第461章 女尊質子要擺爛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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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魂轉移的雙方距離不能過遠。
錦瑟把追蹤方向鎖定到各國使臣,以及戰國官員等範圍。
挑揀出與鄒克蘇來往過密的一些人,逐一排查。
「有線索了嗎?」戰漓顛了顛錦瑟,穩穩接住,聲音平穩問道。
行進間,錦瑟驚呼一聲,攬住戰漓脖頸,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說話有些喘。
「還在排查,不過你得幫我,找理由拖住幾個國家的使者,先別放他們離開。」
人要是都跑了,她就更難查了。
戰漓吻了吻錦瑟未乾的鬢角:「你做你的,我自會配合。」
錦瑟將腿盤在他腰上,扭了扭,一語雙關道:「我在做啊。」
戰漓新手上路,哪經得起錦瑟如此撩撥。
他這麼克制的一個人,硬是被撩得不顧場合,大開大合起來。
錦瑟被拋上拋下,驚呼求饒,戰漓才好心快走幾步,將她放平躺下。
她一骨碌躲到床里,被子蓋得只露出半張臉。
「別鬧了,不然還要沐浴。」
先前沐浴時,戰漓就鬧了一次,重新換水洗的,路上又鬧,她是真頂不住。
對上錦瑟快要睜不開的眼,戰漓默默上前為她掖好被角,語氣輕柔。
「困了就睡吧,我去收拾浴室。」
由於兩人性別的特殊性,為避免暴露,在內室與浴室時,兩人是不讓旁人伺候的,就像尋常百姓夫婦一樣親力親為。
收拾完,戰漓回來時本以為錦瑟已經睡了,誰想到剛躺下,錦瑟就開口了。
戰漓揉了揉錦瑟頭頂,攬住她。
「怎的還不睡?為夫不在睡不著?」
錦瑟打了個哈欠:「我還有事跟你說。」
戰漓心疼地擦去錦瑟眼角的淚花:「早點你不說,明日吧,今日早點睡。」
錦瑟打下去他的手,瞪了他一眼:「我倒是想早點說,你給機會了?」
本來今日一見到戰漓就該告訴他,誰知道對方不按常理出牌,溜進浴室折騰到現在。
戰漓心虛地認錯,又哄了幾句安撫錦瑟,這才問。
「到底什麼事?」
錦瑟攬住戰漓脖頸,貼在他耳邊。
「你如今修鍊的功法,本就是從一部女子主修功法上改編的,哪怕後續經過數十代人反覆修改,依然沒能消除缺陷。」
「你體內的內力,都是以透支生命力為代價的,而且一些經脈運行之處有誤,修習極易走火入魔。」
戰漓頷首,他昨日就對錦瑟說過功法有弊,當時說得輕描淡寫,沒想到錦瑟這麼快看出來。
「這些我知道。」
從前他不在乎這些,不在乎何時因功法反噬離世。
但如今他卻怕,擔心他走後留錦瑟一個人在世上,怕他能陪錦瑟在一起的時間只有短短兩年。
感受到戰漓的情緒變化,錦瑟握住他的手。
「我把你的功法修改了,只要按我修改過的練,你的功力只會越來越強,沒有缺陷影響。」
戰漓猛地握緊手,看錦瑟的目光都不敢置信。
「真的?」
不過一天時間,錦瑟就解決了他家數十代人,都未能研究出來的問題?
錦瑟神情淡然,語氣卻控制不住上揚,明顯在求誇獎。
「不過是一點微不足道的小事,我的陛下,以後讓你吃驚的地方還很多。」
得到預料之中的誇獎,錦瑟沒再多說,把她推演出來的功法口述給戰漓。
她向戰漓解釋:「本想將功法寫下來交給你,可你藏圖冊的水平,很難讓我相信你可以守好功法,還是口述更安全。」
戰漓:…他真的只是往奏摺下藏了兩次圖冊而已。
錦瑟一眼瞪過去:「兩次還不夠?」
戰漓默默收回目光,在錦瑟指導下運行新功法。
運行兩個周天後,確定戰漓熟練掌握,錦瑟再也忍不住睡過去。
戰漓卻一整晚沒睡,不停修鍊,彷彿要將從前修鍊造成的生命力透支都補回去一樣。
若是當初他父後有這一門功法,也不至於早早離世。
次日,戰漓告訴錦瑟。
「齊國同意先前宮宴時的賭約,屆時願支付遠高於往年四成的交易稅。」
錦瑟眼珠一轉:「齊國有條件嗎?」
「沒有,」戰漓笑得意味深長,「不過齊國使臣中倒是有不同意見,全靠齊玉一人壓下,聽說是在戰國待時間太久,想要快點回去。」
二人對視一眼,戰漓接著說:
「當初各國使臣入國都后,齊玉與鄒克蘇關係最要好。」
如今鄒克蘇才『身死』,齊玉就想迫不及待想要離開,為此不惜應下如此苛責的條件,一看就有貓膩。
錦瑟也這麼覺得。
尤其她知道的更多,前世齊玉就是鄒克蘇的入幕之賓,今生對方也早早被鄒克蘇拿下。
說不定齊玉就是鄒克蘇現在的靈魂載體,畢竟那傢伙生冷不忌,成為一個女子想來對他也沒影響。
確定好目標,錦瑟與戰漓商議:「答應齊玉的條件,放他們離開,在戰國境內不要動手。」
「戰國與齊國之間,晉國是必經之路,我們可以在晉國截殺他們。」
「若齊國因此怪罪晉國,戰國剛好可以藉機為晉國提供庇護,為日後將晉國納入疆域做打算。」
戰漓氣勢斐然,言談自帶睥睨之勢。
「不必,就算齊玉在戰國境內出事,齊國也不敢來戰國要人,更別說因此與戰國交惡。」
錦瑟是他的人,不需受委屈,有他護著,有仇當場就能報,沒必要等待時機,去謀划其他。
一直以來,除了鬧矛盾誤會錦瑟那兩次,戰漓在錦瑟面前都較為溫和。
她還是第一次發現戰漓的王霸之氣,的確有傳聞中暴君那味兒。
但她不贊同。
「若你無故扣下齊玉等人,或讓齊玉在戰國出事,想必身上又會平添幾道罵名。」
戰漓不在意這些,不過心中還是一暖。
「跳樑小丑罷了,我沒把那些罵名放在心上。」
錦瑟心疼地抱住戰漓,窩在他懷裡,聲音悶悶的。
「我知你不畏齊國,也不在乎外面是何名聲,可我在乎。」
「外界只道你是個專斷獨行的暴君,行事肆意妄為。」
「他們不知你勵精圖治,所行之事真正利國利民,讓戰國百姓能有食裹腹,有衣蔽體。」
「那些只會無能狂怒的文人騷客,自詡清廉的落魄小吏,一邊在你治下安居,一邊在醉酒之際寫詩作賦罵你暴君,彷彿不肯與你同流合污,就代表他們有經世之才,只是懷才不遇似的。」
「簡直就是端起飯碗吃肉,放下飯碗罵娘。」
「雖說但行好事,莫問前程,但我不想你身前身後名都是如此不堪。」
她仰起頭,定定地看著戰漓:「戰漓,你值得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