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虐文女主是錦鯉8

第8章 虐文女主是錦鯉8

阿嚏!

聽到聲音,錦瑟下意識看向傅斯年,又快速轉過頭。

此時兩人坐在回陸家的車上,同在後排,相隔卻有八丈遠。

錦瑟默默翻起白眼。

小氣鬼。

不就是那天燒糊了他一片頭髮嘛,結果對方這幾天對她都這麼冷淡,就連吃飯都用叉勺,沒有了她的用武之地。

小男生的心情就是陰晴不定。

即便是需要好感度,錦瑟也不會上趕著貼人冷臉。

近來的好感停滯不前,急得小玖多次催她趕快行動。

「呼叫宿主,」系統再次上線提醒,「您的任務目標病了,正是買葯刷好感的大好時機,沖啊!」

錦瑟懶懶地抬眸:「沖不動。」

系統聲音一滯,舉例任務好處:「神魂修復,拯救神王,調戲小奶狗,這任務,您做不了吃虧,做不了上當,還能讓小奶狗後悔莫及。」

「怎麼後悔莫及?」錦瑟勾起一絲興味。

系統:「今日他對你愛答不理,明日你讓他高攀不起。」

「他現在就高攀不起。」錦瑟有這種自信,也有這個實力,不需要用什麼來證明。

眼看錦瑟真不急著任務,系統像熱鍋上的螞蟻喋喋不休。

「宿主大爺,這是我第一個任務,失敗會被格式化,就當幫幫您可憐弱小又無助的廢物系統,求你了。」

「廢物系統,」錦瑟挑眉,「終於認清自己的定位了?」

錦大爺大發慈悲,從路邊小藥房買了一包感冒藥扔給傅斯年。

目睹錦瑟的能力,傅斯年正想重新用手段留住對方,哪想到機會來的這麼快。

接住葯,他只了怔愣一秒,隨後眸中迸發出一抹強烈的希冀,直勾勾看著錦瑟,絲毫看不出先前的冷淡模樣。

「姐姐是給我的?」

錦瑟來了興緻,面上故作冷淡,冷哼一聲:「捨得叫姐姐了?」

那晚過後,他就再也沒叫過錦瑟姐姐。

傅斯年低下頭,眼底閃過一抹狠厲,自嘲一笑。

「姐姐自詡為我的家人,為什麼還要躲著我?」

錦瑟愣在當場。

她素來好強,從未跟誰低過頭,把傅斯年頭髮燒焦的第二天,她下意識遠離對方。

原來不是傅斯年對她冷淡,而是她推開了傅斯年。

一個大男人,心思這麼細膩幹什麼?

錦瑟面上掛不住,伸手去奪男人手上的感冒藥。

「還吃不吃?不吃我就退了去。」

這麼快就相信他了?傅斯年心中閃過一絲異樣的感覺。

來不及思考,他反手一抓:「姐姐給的我都要。」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他這一抓,把錦瑟的手連帶感冒藥一起握在手中。

男人手掌寬大,手指修長,骨節分明。

冷白的膚色看起來羸弱不堪,實則強勁有力,恰好包住女人嬌嫩的小手。

感受著手背傳來的炙熱溫度,錦瑟眨眨眼。

真是姐慈弟孝,感動。

「小破爛,你的好感顯示修好了沒?」她的思緒飄遠,「好感度多少?」

「沒…沒修好,」系統盯著好感度上的『3",欲哭無淚,安撫一句,「勝利就在眼前,宿主加油,棒棒噠!」

它真是一個貼心的系統,從不把失落的情緒帶給宿主。

一個統默默承受煎熬。

錦瑟有些失望,也沒多想,繼續和傅斯年「姐慈弟孝」。

傅家老宅。

感知到老宅中似有若無的陰煞之氣,錦瑟率先從車中走下來。

身後,傅斯年望著女人婀娜挺拔的背影,彷彿要將這道背影印入腦海,眼中情緒風起雲湧。

錦瑟專心找尋煞氣,沒有察覺到身後的異樣。

此時,她站在一間以黑白灰三色為主調的卧室中,停滯不前。

「這裡有問題?」傅斯年不知何時跟了上來,不動聲色觀察周圍。

錦瑟深吸一口氣,語氣夾雜著一絲不確定:「應該是這裡。」

這次的煞氣極其隱秘,即便確定了是這間卧室,她還是無從下手。

「很難找嗎?」傅斯年貼心提議,「要不,直接把這個房間都拆了。」

「慢著!」錦瑟攔下傅斯年,快步走到床對面牆上的一幅畫前。

拿下油畫,露出牆面的一個小洞。

傅斯年看到孔洞后,當機立斷,叫來拆遷隊。

半個小時后,錦瑟在只剩半堵牆的殘垣斷壁上,找到一面巴掌大的銅鏡。

銅鏡背後,貼著一張熟悉的紙片。

和墓地的紙片不同,這張紙片上沒有血,更能讓人看清楚。

紙片和一般紙張的材質不同,似金非金似木非木。

不似人間物。

錦瑟皺了下眉,將紙片銷毀,盯著手指上的未乾涸的血跡陷入沉思。

規則之力…紙片上竟夾雜著一絲極其淡薄的規則之力。

這個世界沒有大能者,那麼規則之力只能來源於…

「很疼嗎?」

一隻手出現在眼前,錦瑟的手被人溫柔地握住,擾亂了她的思路。

回過神,她看到近在咫尺的傅斯年。

對方不知從哪兒找來一個創可貼,正在為她貼傷口。

由於右臂打著石膏,男人動作僵硬笨拙,很多次找不準位置,卻又處處透著細心溫柔,一次次調整姿勢,生怕弄疼錦瑟。

「還疼嗎?」

金色的陽光從窗外照進來,恰好打到男人身上,體表泛金,映出他完美無瑕的側顏。

額頭閃著一層銀光,那時他先前急出的薄汗,此刻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做的不錯。」錦瑟滿意地揮揮手,提點傅斯年,「孝敬長輩是傳統美德,可不能丟。」

傅斯年薄唇緊抿,沒有說話。

錦瑟有些無趣,弟弟太木訥,不懂變通,看來以後還得好好調教。

罷了,總歸在她的手下,難道她還護不住一個小男生?

按下心緒,環顧四周,錦瑟問了句:「搬來多久了?」

看似莫名其妙的問題,傅斯年卻當即介面:「一年。」

錦瑟暗嘆一口氣:「看來,是有人不想讓你好過,有懷疑對象嗎?」

「當初我搬來這個房間,是大伯一手促成的。」傅斯年低著頭,神色不明,周身氣壓低沉。

理解地拍拍男人的肩膀,錦瑟表示理解。

她還沒被親人背叛過,無法感同身受。

畢竟她一把瑟,哪有親人?

想來是很難過的。

手中把舉著那塊銅鏡,錦瑟解釋道:「這面鏡子,如果我沒猜錯,它應當是墓的陪葬。」

「那張紙是上有相應咒法,引導激發出銅鏡的陰煞之氣,透過牆上的小口溢散出來。」

「再加上銅鏡的反射特性,所有煞氣直衝床上,就這麼日積月累,潛移默化地影響你的氣運。」

傅斯年眼神幽暗不明。

就在這時,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跑了過來。

「傅總,公司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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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黑化神王茶藝點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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