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隱藏的危險
看著西格莉德,戲命師不知道說什麼,這魚你晚一點買不行嗎!至少也得等我出來。現在好了,原來在明面的危險,現在變成藏在暗處的了。一想到那個隱藏的不定時「炸彈」,戲命師感到自己頭都大了起來,真麻煩。
戲命師問西格莉德。
「你還記得那個人長什麼樣嗎?」
西格莉德搖了搖頭。
戲命師再問西格莉德。
「他們往哪裡走了,走了幾分鐘。」
西格莉德指了個方向,然後對戲命師說。
「朝那走了,走了也就十分鐘吧。」
戲命師聽到后急忙跑去,希望能追到他們。戲命師一邊跑著一邊對那些被他撞倒的人說對不起,可在跑了二十分鐘后,戲命師也沒有看見那個魚缸。戲命師知道自己拿不回來了,悔恨的情緒充斥在他的腦海,片刻后,戲命師平復了自己的心情,轉身離去。就在戲命師轉過身後,小雅也抱著魚缸和錢多餘他們從一家商店內出來,這一幕戲命師沒有看到。
戲命師回到西格莉德的身邊。戲命師不知道危險在那,但戲命師不想一覺醒來發現「炸彈」就在他隔壁鄰居家,而他鄰居啟動了「炸彈」,那時的戲命師可就欲哭無淚了。所以戲命師現在想到的辦法只有一個——跑路。
西格莉德看到戲命師認真思考的樣子沒有說話。她知道這禍是她闖出來的,所以也有點心虛。在思考了一段時間后,戲命師對西格莉德說。
「我們要準備搬家了。」
然後拿起手裡的終端撥通了主教的聯繫方式。
幾秒鐘后,熟悉的聲音從終端里響起。
「怎麼了?我親愛的戲命。」
戲命師聽到他這個腔調就知道這肯定是主教,因為他老陰陽人了,平常人模仿不出來。
「主教,我這裡出了一定麻煩,我想和西格莉德先從天炎星撤走,先避避難。這裡的工作請主教找別人來干吧。我覺得千就乾的不錯。」
終端那側的主教聽到戲命師的話,笑了一下。真是的,這個時候還給仇敵挖坑。然後主教對戲命師說。
「讓我猜猜你為什麼想離開天炎星,是不是西格莉德把那條魚給搞丟了?」
戲命師聽到主教說的話沒有回答,主教知道自己猜對了,然後繼續說下去。
「沒事,那條魚也不是多危險,頂多是讓普通人睡過去而已。沒必要擔心,好好工作。好了,我還有事。我先掛了,以後再聊。」
說完,主教就掛斷了。
戲命師聽到對方掛斷的聲音,內心的怒火又燃了起來。你這個謎語人加陰陽人在加老陰逼在糊弄誰來!那玩意不危險,你放屁吧!讓普通人睡過去,我看是直接讓他們睡一輩子吧。戲命師是越想越氣,主教那欠揍的臉飄到了戲命師的腦海,戲命師現在真想用拳頭邦邦給他幾拳,但戲命師還是壓住心中的怒火,用以前的交流方式與西格莉德說。
「我們回去。」
西格莉德問戲命師。
「還搬家嗎?」
戲命師嘆了一口氣,有些疲憊的說。
「先不搬了。」
自己和西格莉德對他還有用,所以他說沒事應該是沒事。戲命師決定相信他一次。
在萬聖星的主教,在高樓上看著下面的伊卡,不知在想什麼。這時敲門聲響起。。
「進來吧。」
女僕打開門走了進來,主教慵懶的對她說。
「不用這樣,下次直接進來就行。」
女僕反駁他說。
「這可不行,禮儀女僕必須時刻遵守。」
主教見她固執的樣子沒有再說什麼,於是問她。
「有什麼事?」
「所有的工程,我們都已經完成。」
主教聽到后笑了起來。
「終於完成了,哈哈哈哈!」
笑到一半,主教意識到了什麼,收起了自己的笑聲。
「有些失態了。」
女僕看見主教這樣開心,並沒有問他為什麼開心,因為他一會就會自己說出來。
「你應該知道災厄吧?」
「回主教,我知道。」
主教開始自言自語的說起來。
「災厄從二百年前第一神使降臨我們原先生存的星球后,到現在一直沒有消失,它隨著人類從那顆星球走入星際時代。它無法被預測,但卻真實存在。彷彿一切都是隨機,但在我看來,它不是這樣的。它也不是隨機的,也可以被預測,只是我們看不到而已,看不到那無法知曉的規律。而現在,我已經看到了,我可以斷定,災厄可以被預測,也可以被改變。」
女僕沒有理解主教的意思,於是女僕問主教怎麼知道的。主教把這個答案說了出來。
「我製造了一場災厄,一場可控的災厄,而且就在這裡。」
主教又看著下方的伊卡,女僕則是好奇,主教怎麼製造災厄的?
主教繼續說下去。
「我把屬於其他地方的災厄牽引到了這裡,反正在未來這裡也會被災厄毀滅,不如我廢物利用一下。給它加點料應該沒關係。就這樣慢慢的讓災厄在這裡擴散。一直到那位神使到來的一天。」
主教和女僕一起看著下方的伊卡。
天炎星,小雅和錢多魚他們回到家,錢多餘和他老伴讓人給小雅整理好了房間。倆人正在小雅的房間里聽小雅講楚一他們和直接在阿爾法星上發生的事。聽到小雅的描述,他倆被嚇了一跳,幸好小雅回來了。同時又被楚一的理智與果斷給震驚,倆人互相看了一眼,紛紛知道對方的想法。這件事絕對要爛在肚子里,對誰都不能講,不然肯定有天大的麻煩。
兩位老人把小雅給哄睡了后,倆人小心的退出小雅的房間,然後錢多餘慢慢的關上房門。房間內小雅進入了夢鄉,不遠處魚缸內的魚也吃撐了,然後也進入夢鄉。倆人來到書房對剛才小雅說的話進行討論。
錢多餘點燃了一支煙吸起來,而他的老伴也沒有像以前一樣阻止他。錢多餘吸完半支煙后,一臉擔憂的問她。
「老太婆平時就你主意多,你現在怎麼想的。」
「我不知道。」
她說完這句,倆人都沒有開口,就這樣過了一段時間后。
老伴對錢多餘說。
「這事我們不能碰,心雅也不能碰。所以我們必須讓心雅與他脫離關係。」
錢多魚吸完了最後的半支煙,然後吐出在嘴裡的煙,並對她說。
「目前,也就只有這一個辦法了。」
敲門聲在書房外響起。
「爸,你在裡面嗎?」
錢多餘知道,他那個混蛋兒子來了。錢多餘不耐煩的說。
「在裡面,有什麼事。」
「聽說,爸你帶回了一個孩子,我想問問……」
錢多餘的兒子還沒有說完,就被錢多餘打斷了。錢多餘沒好氣的對他說。
「關你屁事,我愛帶誰回來就帶誰回來。還有事嗎。」
「沒了。」
「沒了,那你還不快滾!」
說著這些,錢多餘咳了起來。
「爹,你怎麼樣了,您沒事吧!」他在書房外不斷拍著門。
錢多餘的老伴不斷拍著錢多餘的背,希望他能舒服一點,錢多餘一邊咳著一邊說。
「我這把老骨頭,還用不著,你這個白眼狼來操心,咳咳!滾!咳咳咳……」
他聽到了后,對門裡的父親說。
「好好好,我馬上走,別生氣了。容易氣壞身子。」
說完這句話,他走了。
而門內的父親錢多餘,則是從渾濁的眼裡流下了眼淚。
「好好的家怎麼就變成這樣了?為什麼……」
說著錢多餘看著旁邊擺著的全家福。錢多餘的老伴沒有說什麼,只是慢慢的拍著錢多餘的背,想讓他好受一點。
錢多餘的兒子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那個女人穿著一層薄薄的睡衣正坐在梳妝台面前化妝。她透過鏡子知道他回來了,於是對他說。
「那老不死的怎麼樣了?」
但她身後的那個男人並沒有回答。
「怎麼不說話?」
她問那個男人,他沒有回答,只是不斷靠近女人,然後對她說。
「他不叫老不死的,他是我爸,是我的父親。」
女人聽到后笑了起來。
「他都不認你當兒子了,你還認他當父親。」
男人聽到女人的話把她從梳妝台上拉了起來,然後一巴掌朝她臉上打了上去,女人被他扇到床上。女人捂著被扇紅的臉惡狠狠的看著他。
「如果他真的在乎你,他為什麼不把公司全給你?說到底,你在他心裡還是不重要,我說的對不對。」
男人聽到女人的話,緩緩把自己舉著的手放下。
女人從床上爬起來,走到男人後面,用手抱住男人的脖子,身體緊緊靠在他身上,然後在他耳邊輕聲說。
「所以,你現在能依靠的人只有我,只有我是和你站在同一條船上的。」
「那你說,怎麼辦!」
女人溫柔的說。
「正所謂無毒不丈夫,所以你要先下手為強。」
男人聽到女人說的話猶豫了,他想掙脫女人,可女人緊緊的抱住他,不讓他掙脫。然後女人繼續趴在他耳邊對他說。
「長痛不如短痛,有些東西也該斷了。」
男人聽到這后沒有掙扎,彷彿默認了女人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