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8.意外來客
火種滅了各大勢力五支機甲小隊的事情,在有心之人的推動下,短短几個小時就成為了下城區最熱門的話題。
一眾隱藏在暗中的勢力,在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那興奮的樣子,就好像擊敗五支機甲小隊的是他們一樣。
與此同時,火種的前進基地也迎來了一個讓楊超意想不到的人。
當趙昔月通過通訊,得知來人的身份時,她只給楊超留下了一句話,隨後便掛斷了通訊。
楊超深吸口氣,苦笑著搖了搖頭。
「把人帶到會客廳,我隨後就到。」
「是。」關承義應了一句,便向著會議室外走去。
會客廳內。
身為趙家現任族長的趙天斌,很是隨意的坐在沙發上,他看著不遠處的關承義,笑著問道:
「你們領袖平日里待你們如何?」
關承義面無表情的說道:「非常抱歉,先生,我只負責招待您,沒有義務回答您有關合理需求之外的任何問題。」
「放肆!你知道我們先生......」
站在趙天斌身後的尹敖怒喝一聲,卻被趙天斌抬手打斷了。
趙天斌笑著點頭:「不卑不亢,不錯。」
關承義就好像沒有聽到趙天斌的點評一般,甚至就連臉上的表情都沒有任何改變,這讓趙天斌不由得微微側目。
就在這時,會客廳的門突然被推開。
楊超大步走到趙天斌身前,禮貌的伸出右手:「趙家主,久等了,我是火種行動隊的總隊長,我叫楊超。」
趙天斌瞟了眼楊超遞過來的右手,一臉不屑的說道:「你們領袖呢?我要見的是你們領袖,不是什麼行動隊的總隊長。」
楊超收回右手,笑著說道:「不知道趙家主今日是以什麼身份來此的呢?」
趙天斌皺著眉頭說道:「聽不懂我的話嗎?我要見的人是你們領袖,以你的身份還不配與我對話。」
關承義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他指著趙天斌罵道:「老小子你放尊重點,我們總隊長可是......」
楊超抬手打斷了關承義的話,臉上依舊掛著笑容:「趙家主,火種現階段在中部區域的一切事宜,全權由我負責,就連領袖也不會擅自干預。」
「若是趙家主執意要見領袖,那你現在就可以回去了。」
直到此刻,趙天斌才正視起眼前這個少年,他打量了楊超片刻,這才緩緩開口:「昔月在哪?」
楊超笑著搖頭:「看來,趙家主今日是以父親的身份來此了?」
趙天斌冷冷的說道:「有什麼區別嗎?」
「領袖讓我轉告趙家主,火種有的只是領袖趙昔月,沒有趙家主的女兒!」
「若我是以趙家家主的身份來此的呢?」
「那就請趙家主說出此行的目的吧?」
楊超補充道:「或者說,趙家主想要尋求怎樣的合作?」
楊超的話讓趙天斌一愣,他執掌趙家也有二十多年了,二十多年來,趙家對外的重要事務,都是由他親自出面去談的。
可像楊超這般直奔主題的交談方式,他還是第一次遇到。
在他的印象中,像這種重要的合作,雙方不是應該先客套一番,然後等到飯點兒在酒桌上談嗎?
對於趙天斌的反應,楊超並不感到意外。
「看來趙家主並不是很了解火種。」
「這和我們之間的合作有關係嗎?」
楊超微微一笑:「還請趙家主回去之後轉告一下讓您來此的那位。」
「我火種的理念和你們以往所熟知的任何一方勢力都不同,要是想談合作,那就拿出點兒誠意來。何必費心試探,浪費彼此的時間呢?」
不等趙天斌說話,楊超就繼續說道:「火種剛剛經歷了一場惡仗,還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去處理,就不留趙家主吃午飯了。」
趙天斌眯著眼睛看著楊超逐漸遠去的身影,此時的他,再也不敢對楊超有任何的輕視之意了。
他今天來這裡的真正目的,整個趙家除了老太爺之外,絕對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
至於會不會是上面泄露的消息,趙天斌想也沒想,直接就否掉了這個可能。
這件事兒,據說是那位親自安排下來的,以那位的手段,沒人敢在這件事兒上出紕漏!
「趙家主?」
關承義的話讓趙天斌回過神兒來。
似乎是因為他先前對楊超的不敬,此時關承義的語氣雖然還算平靜,但任誰都能看出來關承義對他的不滿。
趙天斌也不在意,他點了點頭:「勞煩小兄弟帶路。」
關承義轉身便向著會客廳外面走去,如果不是抽不出人手,他實在不想和這個所謂的趙家家主在一起多呆哪怕一秒鐘。
前進基地最頂層的房間內,楊超看著站在窗邊的趙昔月,笑著問道:「外圍區域的事情安排的怎麼樣了?」
趙昔月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她轉過身反問道:「你怎麼就那麼肯定,他的背後一定站著人?」
楊超苦笑著搖了搖頭。
雖然他猜到了趙昔月來這裡的目的,也知道她在會客廳門口偷聽,但他沒想到,趙昔月竟然直接將這件事兒挑明了。
趙昔月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她連忙解釋道:「我不是信不過你,我......」
不等趙昔月把話說完,楊超就開口打斷了她。
「我知道。」
楊超給趙昔月倒了一杯水:「不管怎麼說,他畢竟還是你的父親嘛!」
趙昔月咬了咬銀牙:「是,他是我的父親!正是因為如此,我自認為對他有一定的了解。」
「雖然我讓你幫我轉告了那句話,但我還是怕你有所顧慮,從而落入了他的陷阱!」
「這不還是信不過我嘛!」
「你!」
見趙昔月生氣了,楊超連忙解釋道:「好了,不開玩笑了,說正事兒吧。」
「在你看來,你父親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趙昔月想了想之後說道:「心思縝密,為人謹慎,雖然看上去文質彬彬,但手腕卻十分強硬。」
「是了,這樣的一個人,又怎麼可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呢?」
楊超凝重的說道:「哪怕當時進入會客廳的不是我,而是一個衣衫襤褸的乞丐,他心中再不滿,怕是也不會馬上表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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