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那些聲音開始切割……
那個晚禮服小姐在踹完一腳后緊跟著又踹了一腳,踹向腹部,這次的力度很大,疼痛讓那個地上的姑娘趴著蜷縮了起來。
她醒了,開始因為疼痛而開始嗚咽和掙扎,但隨即有一個人把她的手強行按在後腰,鉗住她的兩個手腕,並用膝蓋壓住了她的身軀,做這些的人是那個穿籃球衣的青年。
地上的姑娘剛才被高跟鞋踹到的腹部,雖然被她趴著壓在身下,但側腰也已經能看到紅腫和少許青紫。
她想再次蜷縮身體,卻因為壓在她身上的膝蓋,而只能將腿部不停的彎曲又伸直。進入山谷的不是王子或者公主,而是灰塵和泥土。
她不停張合的手,也不知是為了遮擋沒有衣物的地方,還是想捂住以及青紫的疼痛。
就在這時,那些勾引我好奇心,讓我來到這個地方的聲音再次出現了。那些歌唱,那些交談。
我仍然動不了無法抬頭去看,但我能聽出發出聲音的是所有圍著的人們。他們沒有互相交談或者為誰歌唱,好像都是在自說自話,或者對一個我看不見的東西說話和歌唱。
他們沒有停止聲音的開始了接下來的動作。
穿睡衣的小孩子:「好像每天都出去玩,可我總是一個人玩堆沙子。」
小孩子從抱著的大玩具熊里抽出長刀。
穿西服的男士:「王爾德是偉大的作家,他的唯美讓人振奮。」
男士接過長刀,用西服不停擦拭。
穿泳衣的姑娘:「我總是想我的愛人在哪裡,如果我是卡特我就去追求最帥的那個男生,女生也可以。」
穿泳衣的姑娘拿出一瓶水,把水潑向了仍然在地上掙扎的姑娘。
穿晚禮服的小姐:「為何鳥兒依舊歌唱?為何天空依然群星閃耀?難道他們不知道世界已到盡頭。」(TheEndoftheword)
晚禮服小姐沒有停止歌唱地脫掉高跟鞋,並脫下弔帶式的絲襪,把兩條絲襪卷在一起后,塞到了地上姑娘那兩個,可能在之後會流出骯髒東西的洞里。
穿運動衣的女士:「伸展運動,一二三四,二二三三,再來一遍。」
穿運動衣的女士從西服男士手裡拿走了刀,然後揮下。
她是趴著的,最開始斷掉的是黑色的長發,接著脖子後方出現了紅色並向書頁般被打開,但因為神經和肌腱的阻隔,而沒有出現骨頭。
籃球衣青年開始更用力地控制住她,並費力讓她翻身從趴著變成了平躺的姿勢。她也從嗚咽變成哀嚎,可能因為恐懼她並沒能組織出任何語言。
運動衣女士在她被翻身的時候,也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像是圍著脖子畫線,只不過沒有在揮砍,而是像切牛排一樣反覆推拉。
她的哀嚎在身體被完全轉過來后停止了,最後發出的只是像用很大力嘆氣一樣的聲音。她的聲帶被完全摧毀了,最後的嘆氣聲也只是在她肌肉完全被切斷放鬆后,肺部排出的最後的氧氣和切口產生的摩擦。那兩個被高跟鞋小姐用絲襪塞住的洞,其中之一也滲出了淡黃色的液體。
她的最後的樣子,隨著噴涌而出的大量紅色,在閃爍的昏黃燈光下,像是被一幀一幀被暫停,然後同樣一幀一幀的刻入我的記憶,並在之後的每個恐怖的夢中反覆出現。
哪怕場面如此駭人,運動衣女士還是沒有停止手中的動作,那「牛排」被一點一點完全切開,最後的肌腱和神經也在幾次揮砍后完全斷開。
當血液完全流干,紅色停止噴涌的一瞬間,那昏黃的燈光突然變得熾白而明亮,我因為突然的明亮而下意識閉上了眼睛,而這也讓我的頭部和面部變得可以活動。
我已經完全被嚇傻了,下頜不停顫抖,牙齒和牙齒不停互相碰撞而發出聲音。我不停的四處張望試圖尋找救助,但在我抬頭看見那些人的面容后,我的恐懼讓我失禁,尿液浸染褲管,發出腥臭的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