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西北土狗

「收稿，四音樂學院，再加那些亂七八糟學的音樂系，還一些「自學成才」的，感覺就想吃碗飯，往公司寄稿。感覺每被一麻袋一麻袋的屎淹沒。」

「那些以為誰都能作曲？連音程都懂，寫那麼長的自薦信，以為作曲文科么？」

一名叫徐珍，據說魔都最樂棚著名製作的男，滿臉嫌棄的說。

笑：「徐娘娘，作曲難還理科的？」

徐珍鄙夷冷笑：「懂什麼？什麼倍頻定律？一根弦，手指按二等分位置彈，震動長度就變成了二分之一，頻率原的兩倍，樣除了音高一樣，音調一樣的。假定頻率y，那麼2yy其實一調。也就一頻率乘以二，或者除以二的整數次冪，音調一樣的，就倍頻定律。y2y頻率區間還哪些音好聽的？

手指按三等分位置，弦長變成了三分之二，頻率3/2y，音還好聽。用公式繼續往算，就以算一根琴弦，y、9/8y、81/64y、4/3y、3/2y、27/16y、243/128y七頻率。定義y的頻率音符do的頻率，也就i等7音符，而六或八。更用說五度相生律推導音律了。

說理科還文科？都懂，寫什麼歌？」

一隻知外號叫四眼的男子埋怨：「徐娘娘，求也別高了。一般作者寫一首歌錄用了到手也才兩千塊，就，些沒屁眼的黑心公司還拖一年半載的。都么快餓死了，誰乎文科還理科？」

徐珍笑：「嫌窮別寫啊，行業其實容那麼多。真寫紅了，到公司坐班，一首歌兩萬，爽爽？」

「爽球！」

四眼罵：「那些唱片公司最么，都畜生。為了逼歌，連毒都給準備好，送到鼻子面給送靈感。」

眾又一陣笑。

齊平感慨：「江湖險惡，一行尤其艱險。」

濃妝艷抹的女喝了一口酒後，：「咱些，自詡為音樂獻身，為了藝術。實際呢？資本家豢養的用逐利賺錢的獵狗。真讓放，又能做什麼？」

聽了近兩的行內內幕後，李素芝讓服務員將齊娟張青叫到了吧台，問：「聽了么久，什麼心得？」

齊娟感嘆：「知多身家百萬，還真以為生活水深火熱。」

李素芝瞪一眼，批評：「錢的問題？」

又看向張青，張青想了想：「名利場逐名利，難免付代價。」

李素芝點頭：「很對。社會很複雜，只錢就能的很好，光才華也行。錢，也算才華，但很痛苦。

現的主任務還準備高考，些事看一看聽一聽，心裡數就好。」

張青點頭應后，齊娟笑：「走運了，今怕很晚，用擦桌子收拾殘局了，先回學校吧，然宿舍關門了。」

張青自然知所謂的擦桌子只由頭而已，與齊娟、李素芝打招呼后，又與齊平告別，險些被一群喝高的拉住灌酒，李素芝齊娟一起解圍，才得幸離。

等走後，徐珍才反應，看著齊娟：「娟子，怎麼回事？往家裡帶了？」

齊娟哈哈一笑，：「徐娘娘喝多了。」

徐娘徐珍的外號，自己也介意別般叫。

齊平解釋了，：「同班同學，西疆的，條件好，娟子想看看，能能給找份兼職。」

李素芝滿：「好心辦壞事！都高三了，候兼職？」

齊娟嘆息一聲：「一年到頭食堂里只吃米飯，就著家裡帶的鹹菜，沒吃熱菜。家裡父母重病，難。」

四眼奇：「跟爺爺提一嘴，找閑職養著還簡單？」

齊娟沒好氣：「年班裡本準備弄愛心活動，差點沒退學。」

徐珍笑：「骨氣。」

濃妝艷抹的女笑：「想找兼職找啊，解決怎麼樣？」

「噗！」

一骨瘦如柴的男子聞言，一口將剛喝進嘴裡的酒噴了，一邊咳嗽一邊笑：「茹姐，都說老牛吃嫩草，吃的也狠了吧？」

眾笑，齊娟笑的些淡了。

李素芝淡淡：「的命運，一階段一階段的任務。如今最重就高考，娟子也亂主意了。」

乘最後一趟公交車回到學校的張青，剛進宿舍，就被二十雙眼睛盯住，嚇了一跳。

也等眾拷問，自己就舉手：「想托齊娟幫忙找份兼職，晚家酒吧當服務員，家收，叫安心高考，請求了好久也沒成，就回了。」

一群騷男猜疑了半，終於釋然了。

「艹，家一眼就瞧子心懷叵測之志，所以才婉言相拒。」

十班李梁聲笑。

「就，白當同桌沒當夠，晚還想跟著回家？」

八班周岩皮笑肉笑。

宿舍老劉龍臉色好看，覺得些陰陽怪氣說話難聽，也勸張青：「老七，也糊塗，就算家答應了，老班兒知了也得拾掇，讓辭了。」

老三李強也：「老七，都高三了，難得成績又突飛猛進，苦熬苦掖到今，別因失。」

其也紛紛相勸，張青拱手笑：「諸位賢德高義，弟銘記於心，敢再生打工之心。散了吧，都散了吧！改日發達了，請諸位賢德高義痛飲三百杯！」

眾笑，也好再冷嘲熱諷，紛紛散。

等到第二，就覺得某西北的漢子能那麼耿直了。

因為齊娟一早就到學校宿舍樓找張青，並送了一包「禮物」……

國慶期間原本應該冷清的江京市一，因此而沸騰。

西北土狗鵝的故事，傳的沸沸揚揚……

而張青躲躲，也終於還沒躲開麻煩。

ps：感謝倚劍聽春雨的盟主啊，春雨公公賽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