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賭約!?】
說著赤目心的怒火就爆發了出來,只見他運轉真氣周圍的空氣立刻就跟著熱了起來,一陣陣的熱浪朝著獨孤靖吹來。
這是什麼?!獨孤靖心驚的看著赤目心,只見他身上的溫度不斷的升高,直至達到了一個頂點,至少獨孤靖認為那是頂點了。
因為赤目心的手心居然開始著火了,確切的說是有兩團火焰在他的手心中快速的旋轉。
「他這是。。在操控火焰!」說話的是被綁著的碩易白,只見平時冷靜的他,此時臉上卻帶著複雜的表情看向赤目心手中的兩團火焰。
「別。。別開玩笑了,你是說他會元素系的真氣!?」武木笑著說道,只是他不知道此刻他的笑容有些難看。
「師弟可還記得烈師叔?」廣幻難知道武木想起了什麼,特意提醒他說道。
「那個老。。。老師叔我當然記得!」說道老師叔武木彷彿回憶起了什麼不好的回憶,全身不住的顫抖了幾下。
其實武木是想說老變態的,可是想到自己這樣稱呼那個烈師叔會死的很慘,想了想還是收回了那不尊的稱呼。
「烈師叔?」涵蕾也被兩人的談話吸引。
廣幻難點了點頭:「對!我們藥師公會裡少有的天才!」
「也是少有瘋子!」武木補充著說道,直到師兄瞪了他一眼,才收斂了一些。
「為什麼說你們的師叔是瘋子?」涵蕾奇怪的問道。
廣幻難盯著面前赤目心手裡的兩團說道:「因為烈師叔也是以元素真氣出道,而且那個元素正是火系」
眾人的目光再次集中到了赤目心的手裡,此刻在他的操控下,那兩團火焰像是活了一般,不住的在他的手裡翻滾跳躍,彷彿有了生命一般。
只見赤目心親戚嘴唇說道:「去!」
簡單的一個字吐出,兩道赤紅的光芒如脫韁的野馬向著獨孤靖狂奔而去,攻擊未至他卻感受到了那烈焰的灼燒敢,那種溫度使得他的皮膚都有些刺痛了!
然而讓眾人最為吃驚的是,那火焰經過的地方地上石板縫隙里的雜草都被瞬間烤焦了。
這次四個人卻都沒有呼喊,因為他們也能感受這個火球的厲害,那些雜草可是距離火焰很遠的,這個都能烤焦,那說明這兩個火球的溫度是何等的炙熱!
面對這種攻勢獨孤靖也是不敢有絲毫大意,他喚出靈劍嚴陣以待,沒有像幾人想象中的那樣急於發出攻擊,而是看著兩團火焰飛向自己,就這麼舉著劍死死的盯著那兩團火焰。
「他在等什麼,在等就要被烤成肉乾了!」武木焦急的說道,他焦急是因為那兩團火焰極其的小巧速度有奇快,一次攻擊很難確保能夠擊中,更何況還有兩顆,越早發起攻擊就越早有機會擊落!
「寒冰連環斬!」
就在那兩團火焰離獨孤靖只有不到十米的距離時,獨孤靖終於動了,他大力的甩出一記寒冰斬,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一道攻擊變為了兩道,接著是四道,再接著是八道!
直到變為十道的時候才不再變化,十道冒著凌冽寒氣的寒冰斬直接沖向了那兩團火焰,寒冰斬的速度異常的迅捷,火球剛剛到達距離獨孤靖十米的距離寒冰斬就飛了過來,這說明寒冰斬的速度是火焰無法比擬的!
「砰!」在躲過了前面幾個寒冰斬后,最終兩團火焰被後面的寒冰斬擊中發出了巨大的轟鳴。
水火本來就不相容,寒冰斬又是極寒,火焰和寒冰斬撞擊散發出了一陣強烈的霧氣,對決的兩人很快就被霧氣籠罩在了裡面,眾人伸長了脖子也沒有看清裡面究竟發生了什麼。
寂靜,整個廣場上除了寂靜只有眾人緊張的呼吸聲,這種氣氛讓所有人都覺得異常的壓抑。
浩氣宗的弟子在擔心赤目心,雖然赤目心也是狠辣異常,但是至少不會隨意的殺本宗弟子,反之如果獨孤靖贏了絕對沒有他們的好果子吃,因為獨孤靖的手段他們也見識過,即使能放了他們,他們也不想冒這個險。
而另外四人也是在擔心獨孤靖,涵蕾甚至嘴角都被自己咬的發白了也不知道:「你可不能出事啊!獨孤靖!」
「砰!」忽然還沒散去的霧氣中傳來一聲劇烈的撞擊聲,接著就是第二聲第三聲,伴隨著這些撞擊聲的還有一陣陣赤色的光芒!
「好戲終於開始了!」遠處的房頂上坐著兩人正各握一個酒壺,津津有味的吃著什麼東西,其中一人卻是獨孤靖在空心塔外遇到的怪大叔!
而另外一個也是獨孤靖的熟人魂羅朱雀魂羅天,此刻兩人看著那霧氣中閃爍的光芒,魂羅天調笑的說道:「你就這麼悠閑自在的看著?也不怕他們把你的窩給拆了?」
怪大叔抖了抖自己的黑袍,把手中的紙袋倒在了上面,一點也不在意那紙包中的下酒菜弄髒他的袍子,甚至還毫無形象的說道:「怕什麼?反正有人買單,打完架是要賠錢的,有我們在還擔心這小子能跑嘍?」
黑袍大叔說完還衝著放下的人喊道:「你說是不是啊蒙蒙!」
再看向下面這蒙蒙也不是外人,正是給獨孤靖送了幽冥夜狼的蒙鏊隊長,他聽到黑袍大叔的呼喚后,立馬轉身單膝跪地:「大人是我守城不力才讓這些賊人到這裡胡鬧,打擾了大人的清靜甚至還破壞了您的府邸,這是蒙鏊的恥辱,請大人刺死蒙鏊」
說著蒙鏊居然抽出了長槍,只見那長槍縮小了幾分最後變為了一支短矛,接著蒙鏊舉起短矛毫不猶豫的朝著自己的丹田刺去!
「我靠!這麼狠直接讓自己丹田散盡而死?得得得!住手!當我什麼都沒問,閉上嘴給我們倆站好崗不要讓別人來打擾!」
黑袍大叔無奈的白了蒙鏊一眼,最後看著還想說什麼的蒙鏊直接封死了他的嘴巴!待蒙鏊再次躬身行禮站好后,他才看著魂羅天說道:「這個木頭你是怎麼受得了他一直跟隨左右的!」
「額!」魂羅天啞然!這個蒙鏊好像是你嫌他太過耿直覺得沒意思丟給自己的好不好!
「砰!轟!」就在兩人打屁閑聊的時候,一聲更大的爆炸聲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黑袍伸長脖子說道:「結束了?我說魂羅這就是你說的天賦異稟的小子?看著也不怎麼樣啊,雖然資質確實和我們有著一些淵源,可誰知道他是不是練了什麼旁門左道,冒充冥界之人呢?而且雖然這裡是冥界,不過他能調動百分之一的幽冥真氣就已經是絕頂天才了,你看他能調動幾分?」
魂羅天凝神看著霧氣中的狀況,忽然他眉毛一挑嘴角扯出一個弧度:「五分!」
「什麼!」黑袍吃驚的看著魂羅天舉起的手掌,接著狠狠的啃了一口手裡的雞腿:「魂羅天你是在和我看玩笑嗎?」
魂羅天神神在在的微笑著搖頭說道:「不信?」
黑袍大叔搖了搖頭!
「打賭?」
黑袍大叔思考了一下說道:「好!五個烤雞!十斤醬牛肉!外帶二十壇欽州陳釀!」
這些東西要是讓外人聽了肯定一下就能判斷這是兩個酒鬼在打賭,因為一壇欽州陳釀可是夠一般人喝半個月的,不是因為它的量小,而是因為欽州陳釀的酒勁大的出奇,即使是修真之人喝上兩口也是暈頭目眩。
一般人喝酒都是拿一個一兩的小酒杯,放在鼻子上問上一問就夠了,修真者實力強橫遠非常人能比但也只是舔上幾口,
然而這黑袍大叔居然直接要了二十壇!
「沒問題!」
黑袍大叔咬著牙看向魂羅天生怕他會不答應,還想著自己是不是要多了,沒成想魂羅天想也沒想居然舉起了手掌準備擊掌為誓!
「怎麼說」黑袍大叔舉起手掌拍了上去,迫不及待的定下了賭約,甚至在約定達成之後才追問魂羅天賭的由頭是啥?
魂羅天也不介意,直接說道:「我就賭他不會死,當然我不會出手幫助他!」
「哈哈哈!」黑袍大叔猛地灌了幾口酒,仔細一看正是欽州陳釀,誰也不敢相信會有人敢這麼喝,只見黑袍大叔抹了一把嘴說道:「蒙鏊待會幫我搬東西!」
「是大人!」任蒙鏊想破頭也想不到,房上的兩人居然已經開始了一場豪賭!
此時的霧氣也終於散開,眾人再看場中的兩人,一個滿臉的輕蔑,一個卻是氣喘吁吁,當然比較窘迫的是獨孤靖。
「雖然你的實力進步了,能有把真氣運用的更加熟練,不過和我比卻是有著不可逾越的鴻溝,那就是對力量的領悟,所以你即使再怎麼天資聰穎也無法戰勝我,好了乖乖把東西交出來,我給你一個痛快的!」赤目心昂著頭隨意的就宣判了獨孤靖的結局。
「呼呼呼!」獨孤靖劇烈的喘息著,通過剛才的戰鬥他感覺赤目心彷彿就像是一座山一般,擋在自己的面前,任他怎麼努力都無法逾越。
給他一個痛快的?是啊,現在來個痛快的也許能夠讓他舒服一些,他感覺自己的胸口彷彿有一團火焰在燃燒,而點起火焰的正是面前的赤目心,自己雖然有寒冰之戒卻無法滅掉這團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