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不要訂嗚嗚
什麼……?
原青張了張唇,白皙如玉的面頰染上粉色,他坐在花紋醜陋的癩蛤蟆背上,硌地綿軟的腿根雪肉微微發麻,而身下的木雕所詢問出來的問句,更讓他感到一陣荒謬的羞赧。
為什麼都要這樣呀?
山瀚離也是,把他從玫瑰花苞里剝出來,不過看到他的第一眼,就喊他「老婆」。
怎麼連他做的木雕都這個德行?
動不動的,就要別人做它的妻子……
肌膚瑩潤白嫩的小美人腳趾尖羞澀地縮緊,他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了。
「不、不行……」原青想要這樣說。
可是他才剛剛閉合粉薄的唇,發出一聲輕輕的「不」。
木雕就降下了音調,說道,「不好意思,是我唐突了。」
原青眼瞼泛著濕潤的紅澤,纖長卷翹的眼睫毛顫啊顫的,木雕如此禮貌,他更不知道要怎麼說了,只是用纖白的指尖叩在那一道道堪比手腕粗細的木紋凸起上,指尖微抖地咬著唇。
「我忘記了——你是我主人的老婆。」木雕似乎輕笑了一聲。
它那雙樹脂做的眼珠中如同閃爍著黑色的火焰,竟然顯露出一絲惡劣的性格。
如果原青站在它面前,多多注意一下,便能發現,這隻醜陋的木雕中,似乎燃燒著那個惡魔的小型靈魂之火,裡面藏著誰的靈魂分身,不言而喻。
可是因為它的眼珠無神僵硬,而且沒什麼動作,讓原青根本就注意不到這個細節。
卻是一下子被那句話給驚到了。
他怎麼就是別人的「老婆」了……!
清冷白嫩的小美人臉上升起紅暈,羞赧感從腦海中蔓延全身,粉色的雲霞慢慢延伸到纖細修長的脖頸下,精緻的鎖骨內,因為急促的呼吸而起伏凹下去的鎖骨窩淺淺的一灣,看起來那樣輕盈美麗。
原青眼尾染上紅意,指尖無意識地點在木雕背上,輕輕說,「我沒有……答應他。」
木雕哦了一聲,「可是他這樣喊你。」
原青「嗚」了一聲,纖薄瑩潤的身體輕輕顫抖起來,眼尾更紅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在見到自己的第一面就這樣呼喚,眼中還帶著越發駭人的興奮意味,一聲聲地落下去,不回應就一直喊。
讓臉皮輕薄、性格冷淡的矜貴美人,根本無從反駁地接受了那個讓人害羞的字眼。
只有他回應了,山瀚離才會停止。
可是他是一個男性,而且他們才剛剛認識,怎麼要被喊老婆呢?
木雕察覺到身上的美人羞澀極了,軟綿的雙腿無意識地夾起,柔柔地摩擦在它醜陋粗糙的木紋上,激起一片曖昧的緋紅。
「你不一定只能是一個人的老婆,」木雕癩蛤蟆忽然道,「假如我也這樣喊你,你可以接受嗎?」
原青整張粉白的漂亮臉蛋都紅了。
他的大腦還沒搞清楚狀況,身體就已經自發給出了反應,渾身發熱,敏感害羞地不行。
從裙擺下探出的兩隻玉白纖細的大腿從根部向外蔓延出粉意來,膝蓋無力地抵在木紋上,屁股下木雕的觸感似乎更清晰了,在綿白的軟肉中嵌出一道道蜿蜒的紅痕。
甚至還有軟肉壓進了木雕紋路之間兩指寬的縫隙中,冰涼的木雕被發熱的軟肉染上了暖融融的溫度,神經泛開陣陣的酥麻。
他紅著臉垂下臉頰,眼睫不住地顫著。
四肢裸露出來的皮肉透出瑩潤的粉色,甜絲絲的香味從皮肉下蔓延出來,肌膚的毛細血管翁張開,加速催發著甜膩的氣息。
「……不要這樣。」美人的聲音細如蚊吶。
他的眼眸中含著易碎的水光,這才意識到善意究竟給自己帶來了什麼——他們都要喊他老婆了。
他緊張地下意識想要離開癩蛤蟆的身體,可是因為癩蛤蟆的背部比較平坦,像一個弧度很大的鈍角,木紋的溝壑更是帶起黏膩滑溜溜的感受,雙腿無從施力。
急的美人小腿不停擺動,柔軟的小腿肚輕顫著一下下擦過木雕背側部,又被那奇怪的觸感很輕易地被嚇到,渾身發抖地在上面掙扎。
他的花瓣裙擺越擺越開,全部堆在了腰間。
赤裸柔軟的屁股完全壓在那些猙獰醜陋的溝壑之上,腿根處崩著青筋的皮肉都泛起了粉紅。
木雕癩蛤蟆輕聲說:「我帶你離開他,你當我的老婆,好不好?」
它完全不顧美人的掙扎,強健的後腿彷彿裝著有力的彈簧,不停的戰慄著蓄力,彷彿等囊足了力氣,就要帶著原青一下子跳出這個工作台。
「不……誒!」
原青被他猛地帶起隨著木雕顫抖著,下意識扶住它的木紋,指尖探到溝壑壁里,把木紋當把手。
木雕幾乎要彈出殘影,而美人雪白的雙腿和淡紫色的裙子則像是會發光一般晃出亮白的影子,只聽「咔嗒」一聲,彈簧蓄力完畢,癩蛤蟆後腿一伸,直接馱著美人跳到了窗檯邊上。
原青被風吹得下身發涼,他咬著唇將裙擺攏了下來,看著外面的藍天白雲,瞳孔微微收縮。
「這裡好高!」隨著一聲驚呼,癩蛤蟆直接帶他跳了下去。
原青害怕地閉上眼睛,一陣滯空感過後,裙擺飛起又落下,他隨著癩蛤蟆一下子栽到了青草地之中。
假如有人在看這邊的樓層,他們會看到一個穿著美麗裙子、渾身雪白纖細的小人,正騎在一個醜陋的木雕癩蛤蟆身上,逃出了三樓的窗戶,就像所有魔幻世界描述的那樣。
然而沒有人發現,更沒有人聽到美人發出的那聲細小的驚呼。
原青直到落了地才感覺心臟正在砰砰直跳。
他那雙水盈盈的金眸微微發亮,感覺這樣的跳樓似乎……有點刺激。
而且他並沒有感覺到疼痛!
好神奇,癩蛤蟆彷彿在他跳下來,屁股挨上那背部木紋紋路的一瞬間,就變成了一張海綿水床一般,完好無損地把他安全托住,甚至連青草的擦傷都沒有發生。
可是……
奇怪,總感覺裙擺有些濕黏黏的。
而且還滑溜溜的。
原青隨著癩蛤蟆向前彈跳的動作,臀部被微微壓扁又彈開,感覺木雕又恢復了木頭堅硬的樣子,眼前的青草立在眼前,如同大樹那樣高。一朵朵平日里看不到的小花,比兩人打的太陽傘還要大。
而以人類看著不是很高的建築,此時此刻看著如同蒼穹大廈一般。
他看著這些新奇的戶外角度,聽到下身傳來肌膚在黏液中拍打發出來的「咕嘰」聲,指尖探下去,在木雕上輕輕一抹。
然而就是這一抹,讓他那泛著粉霞的面頰忽然慘白了一瞬。
他手下木雕的觸感,不再是木頭紋路的樣子,更是不再乾燥!
而是真正的生物一般,黏糊糊的表皮,冰涼柔韌的觸感,把指尖和他的腿間全都浸濕了。
……這個木雕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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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這樣。」美人的聲音細如蚊吶。
他的眼眸中含著易碎的水光,這才意識到善意究竟給自己帶來了什麼——他們都要喊他老婆了。
他緊張地下意識想要離開癩蛤蟆的身體,可是因為癩蛤蟆的背部比較平坦,像一個弧度很大的鈍角,木紋的溝壑更是帶起黏膩滑溜溜的感受,雙腿無從施力。
急的美人小腿不停擺動,柔軟的小腿肚輕顫著一下下擦過木雕背側部,又被那奇怪的觸感很輕易地被嚇到,渾身發抖地在上面掙扎。
他的花瓣裙擺越擺越開,全部堆在了腰間。
赤裸柔軟的屁股完全壓在那些猙獰醜陋的溝壑之上,腿根處崩著青筋的皮肉都泛起了粉紅。
木雕癩蛤蟆輕聲說:「我帶你離開他,你當我的老婆,好不好?」
它完全不顧美人的掙扎,強健的後腿彷彿裝著有力的彈簧,不停的戰慄著蓄力,彷彿等囊足了力氣,就要帶著原青一下子跳出這個工作台。
「不……誒!」
原青被他猛地帶起隨著木雕顫抖著,下意識扶住它的木紋,指尖探到溝壑壁里,把木紋當把手。
木雕幾乎要彈出殘影,而美人雪白的雙腿和淡紫色的裙子則像是會發光一般晃出亮白的影子,只聽「咔嗒」一聲,彈簧蓄力完畢,癩蛤蟆後腿一伸,直接馱著美人跳到了窗檯邊上。
原青被風吹得下身發涼,他咬著唇將裙擺攏了下來,看著外面的藍天白雲,瞳孔微微收縮。
「這裡好高!」隨著一聲驚呼,癩蛤蟆直接帶他跳了下去。
原青害怕地閉上眼睛,一陣滯空感過後,裙擺飛起又落下,他隨著癩蛤蟆一下子栽到了青草地之中。
假如有人在看這邊的樓層,他們會看到一個穿著美麗裙子、渾身雪白纖細的小人,正騎在一個醜陋的木雕癩蛤蟆身上,逃出了三樓的窗戶,就像所有魔幻世界描述的那樣。
然而沒有人發現,更沒有人聽到美人發出的那聲細小的驚呼。
原青直到落了地才感覺心臟正在砰砰直跳。
他那雙水盈盈的金眸微微發亮,感覺這樣的跳樓似乎……有點刺激。
而且他並沒有感覺到疼痛!
好神奇,癩蛤蟆彷彿在他跳下來,屁股挨上那背部木紋紋路的一瞬間,就變成了一張海綿水床一般,完好無損地把他安全托住,甚至連青草的擦傷都沒有發生。
可是……
奇怪,總感覺裙擺有些濕黏黏的。
而且還滑溜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