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無路可退

送走顧伯謙已經深夜，概許久沒么晚睡覺，姜懷亦顯得些疲憊。

走進屋內，揉著腦袋，難掩複雜情緒，也知今樣做到底對對，但沒選擇。

「喝了少酒吧。」夜蘭將醒酒湯端了。

姜懷亦端起碗飲盡了，「酒倒也好東西，喝了心情都好了許多呢。」臉頰緋紅，走起路晃晃悠悠的，像已經喝醉了。

「夜蘭姐姐，如也喝一些？」直接挽住了夜蘭的手

夜蘭愣住了獃獃看著，聲姐姐讓彷彿回到了幾年，那候兩還浣衣局裡的宮女。

「好。」夜蘭扶著姜懷亦坐，替自己滿了一杯酒，隨後替姜懷亦倒一杯。

姜懷亦端起杯子，抿了一口，笑著看向夜蘭，眼底忽然浮現哀傷，「至今日，還好還身邊。」

「答應，一定好好照顧自己，若再離開了，怎麼辦？」

酒精的催動，情緒忽然爆發，向沉穩的姜懷亦竟然失聲痛哭。

夜蘭一杯酒肚后悲從，也抱著姜懷亦痛哭起。

兩年經歷的多多！

想想也只16歲的孩子呀！

「主子，您方才為何與王爺那般的曖昧？」

情緒平穩后，夜蘭問姜懷亦，很少問樣的問題。

姜懷亦抬起頭看著夜蘭，嘴角勾起一抹笑，笑容美麗的如同盛開的薔薇，但其卻又透危險！

「知如何讓一男心甘情願替賣命么？」

夜蘭的神色變了變。

只聽姜懷亦淡淡的說，「那便讓愛。」

夜蘭聽了姜懷亦的話沒說話，只靜靜的看向方，許久之後問，「值得么？」

「值得。」姜懷亦深吸一口氣，將喝完了。

陸少之已經死了，世界的唯一念想沒了，加之此次之後已經看透了顧莫謙，說什麼寵愛都只虛無，如今只想報仇！

「好，既然主子決定了，那便做吧。」

那晚也夜蘭姜懷亦躺床聊了很多很多，那一夜姜懷亦哭得很傷心，將陣子憋心的傷痛統統發泄了。

從那之後，與顧伯謙的見面越發的頻繁，兩談說地。

旭陽殿內，姜懷亦穿著一席金絲綉制而成的舞裙，站特製的蓮花案台，仰頭后抬起雙手，水袖隨著律，動空飛舞，接著抬起一隻腿空繞圈后落，金色的衣服隨著身體的律，動發陣陣光亮，此刻的就像凡的仙子，一舉一動都讓無法挪開目光。

看著遠處神的顧伯謙，的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輕盈的腳步緩緩落地，揮舞著水袖轉了好幾圈到了顧伯謙的身旁，水袖輕輕撫的臉頰，最終姜懷亦貼近的地方坐了，深情的眸子緊緊盯著的方向，「知王爺覺得支舞跳的如何？」的聲音輕柔嫵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