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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踏上的這個島,島民都叫做「綠島」。8

果然真是一個名符其實的綠島,各種綠色的植被密密麻麻的爬遍了整個島嶼,使得整個島嶼就像是鋪了一層綠色的地毯,陰影在綠色植被中的島民的房子,必須要靠近了才看得清楚。

他們在島上待了大半天的時間,等到夜幕降臨的時候,島民們為了歡迎遠道而來的客人,特意準備了一個篝火晚會。

唱歌,跳舞,喝酒,猜拳,摔跤,島民們使出渾身解數,在篝火晚會上一展所長,他們在島民的應邀下也不得不獻上節目,荊楚和文森表演了一段火辣的拉丁舞,蕭寒和舒暖就把在普吉島學到的舞蹈跳了一邊,引得島民們陣陣喝彩聲。

村長過來給他們敬酒,舒暖聽得不具體,但是大概意思就是說歡迎他們的到來,你們的表演很精彩之類的話。

荊楚喝了一口,湊到舒暖耳邊,道:「是米酒,很好喝。」

舒暖想著喝米酒應該不會醉人的,而且村長的笑容又那麼熱情,不好意思拒絕,便接過來喝了一碗。

篝火晚會結束的時候,天已經很暗了,為了安全著想,他們便留在了島上,村長給他們安排了兩間房子。

蕭寒沖完澡出來,見舒暖正倒著米酒一杯杯的喝著,笑道:「米酒也是酒,就是再好喝也不能當飲料喝啊!」

舒暖又美美的喝了一杯,抬頭看了他一眼,「真的是很好喝嘛!」

舒暖剛洗過澡,頭髮尚未完全乾,有些散亂的披下來,寬鬆的睡衣也因為姿勢原因左肩帶滑了下來,露出圓潤的肩膀,精緻的鎖骨和一片欲遮還露的凸起,有一縷頭髮調皮的就鑽進了睡衣,覆蓋住了凸起,襯得那凝滯一般的肌膚透著一股炫目的無聲的you惑。

蕭寒忽然見就對那縷頭髮羨慕嫉妒恨起來,有股想要伸手把它們就出來,用自己的手取而代之的衝動。

舒暖倒了一杯,站起來,她顯然是已經染上了醉意,身子搖搖晃晃的,米酒因為她的搖晃灑在地上不少,蕭寒伸手攔住她的腰,舒暖身子一靠,自然而然的靠在了他的懷裡,她仰頭看著他,臉蛋紅撲撲的,像是熟透了的蘋果,散發著香甜的氣息。

「你要不要再來一杯?真的很好喝。」

米酒的香甜再加上她身上的馨香,還是懷裡著溫軟馥郁的柔軟身軀,蕭寒的身體開始發熱,不,應該說他的身體在看到她的時候就已經發熱了,現在是越來越熱了。

蕭寒微微低頭,停駐在她散發著香氣的唇上:「好,我們一起喝。」

蕭寒輕輕的握住她拿著酒杯的手,然後送到了她的唇里,沒待她喝下去,他的唇就覆了上去,一點點的吸允著她口裡的米酒。

舒暖身體里的力氣就像是嘴裡的米酒一般一點點的減少,她的雙腿發軟發虛,完全站不住只好緊緊地攀附著他。

蕭寒舔靜她嘴角邊的最後一滴酒液,意猶未盡的道:「果然很好喝。」

舒暖嬌嗔的瞪了她一眼,輕捶他一拳:「壞人,真討厭!」

那一眼,可謂是風情流轉,嬌媚萬千,蕭寒只覺得一股熱流急急的朝身體的某處涌去,一些躁動的銀因子叫囂著迫不及待想要釋放。

舒暖的身子一搖晃,蕭寒就順著那力道將她壓在了床上,好巧不巧的,舒暖的手碰到了桌邊的一杯倒滿的米酒,米酒灑落下來,落得她胸前都是。

「啊!」

舒暖叫了一聲,就去扯自己的衣服,剛要用衣服去擦胸前的米酒,被蕭寒用手抓住了手,他的眼睛暗沉沉的,像是深海里的漩渦。

舒暖動了動身子,囁嚅的哼道:「黏黏的,不舒服。」

蕭寒看著那晃動的雙鋒,只覺得一陣頭暈目眩,汝溝里那一溜酒液,燈光下泛著明亮的光澤,就像是清冽的泉水you惑著在沙漠里的旅人一般的you惑著蕭寒,他低下頭,去舔舐那股清甜。

「我來。」

舒暖聽到他的聲音暗啞性感,然後便感到他的舌頭開始油走在她的胸前,一股如電流躥過的酥麻感迅速的傳遍了她的四肢百骸,她的身體顫了顫,開始推拒:「不要,你又占我便宜。」

蕭寒像個小孩子一般的一遍遍的舔著,「不是你邀我品嘗美酒的嗎?」

蕭寒三下五除二的化解了她的抗拒,被他撩撥得幾乎無法呼吸,手無力的搭在他的肩膀上,大口的喘息著。

「我是邀、邀你喝酒,你、你……」

蕭寒吻吻她滾燙的唇,笑道:「喝酒怎麼沒有下酒菜?」

很快,蕭寒就在她的身上撩起了熊熊烈焰。

……

舒暖暈暈沉沉的感覺到他分開了她的腿,她震了震精神,踢在了他的肩膀上,趁此機會,她爬起來就朝床下爬,可是剛爬到床邊,又被他拉著雙腳給拉了過去,就那麼勾著腰從後面沖了進去。

舒暖咬著牙悶哼一聲,手指緊緊的陷入了被褥里,他的身體像是一塊燒紅的烙鐵,煎得她的後背滾燙灼熱。

隨著申銀和喘息的聲音漸重,舒暖在熊熊的烈焰中感受到了一股股滅頂的戰慄感。

……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的,今夜的他的顯得格外的狂野,她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被綁住四肢的小白腿,扔在了流著口水的大灰狼面前,被他逗弄得全身無力后,張開血盆大口就將她吞下肚腹中去了……

舒暖猛地睜開眼睛,把枕頭下面手機的震動聲關掉,順便看了眼時間,四點四十五分。

舒暖輕輕地拿走腰間的手臂,然後咬著牙忍著酸疼坐起來,看了眼還在沉睡的蕭寒,他看上去睡得很沉很踏實,一臉的滿足樣。

舒暖在心裡把他念叨了幾句,強忍著雙腿間的不適輕輕下床,在暗淡的光線里,摸索到他的衣褲,拿出褲兜里的鑰匙,然後小心翼翼的開門出去。

荊楚正在遊艇上等待心焦,遠遠看到一個人跑過來,待看清了,連忙從遊艇上跳下去。

「暖暖,有沒有被發現?」

舒暖跑得太快了,一邊彎腰喘氣一邊道:「沒有。」

荊楚拉著舒暖就上遊艇:「我們快走吧!」

兩人快速的上了遊艇,荊楚打開遊艇,加大馬力,遊艇便在暗黑的海面上飛馳了起來。

舒暖看著前面一片暗暗的藍黑色,完全辨不出方向,問:「你知道怎麼走嗎?」

荊楚搖搖頭,「不知道,不過,有這個,導航儀。」

舒暖微微鬆一口氣,揉了揉有些發酸的腿。

荊楚看了她一眼,她只穿了睡衣出來,裸露的肌膚上儘是青一塊紫一塊的痕迹,一看就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事。

荊楚笑道:「瞧這一身的傷,我那位冷靜自持的哥昨晚是不是變成了一隻狂猛的野獸?」

舒暖的臉一紅,有些羞惱的瞪了她一眼:「這都是因為誰。」

「放心,今ri你這捨身的救我,他日我必捨命相還。」

舒暖笑著搖搖頭:「我可不敢要你的命,我怕有人找我拚命。」

「放心,有我那英勇神武的哥在,誰也傷害不了你。」

舒暖笑笑,從後面找到了兩件衣服,給荊楚披上一件。

「荊楚,如果文森跟過來怎麼辦?」

荊楚微微皺眉:「那我就跑。」

舒暖看著文森和荊楚,忽然覺得衝動真的是魔鬼,荊楚因為一時賭氣而答應的承諾,沒想到卻成了她四處逃生的罪魁禍首。

舒暖沒有睡飽,眼皮沉沉的想要睡覺,迷迷糊糊的聽到了荊楚的話。

「哎,暖暖,我哥有沒有對你說過他愛你?」

舒暖想到了那晚在陽台上的他說的話,她笑笑:「或許他這輩子也不會對我說這句話。」

荊楚不解:「為什麼?」

舒暖看著越來越亮的曙色,沉吟了片刻,搖搖頭。

「不知道,感覺而已。」

荊楚看了她一眼,呵呵笑道:「很多人說女人最喜歡聽男人說的話就是這「我愛你」這三個字,其實說了又怎樣?說,誰都會說,但說了就代表他愛你了嗎?不見得!在教堂裏海枯石爛山盟海誓的人多的人,但是能真正走一輩子的人能有多少?」

荊楚深呼吸一口,道:「愛,這個字不是憑嘴說的,而是憑心去做的。」

舒暖荊楚離開的三個小時后,綠島。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

蕭寒和文森正悠哉的品嘗著村長準備的美味早餐,似乎一點也沒有因為伴侶的離開而感到憤怒或是擔心。

村長很是疑惑,問:「兩位小姐獨自離開了,你們不擔心嗎?」

文森笑笑:「沒關係,她經常做這樣的事,我已經習慣了。」

「蕭先生呢?」

蕭寒抿了一口茶,笑得有些牽強:「有荊楚在,我放心。。」

在接到遊艇公司發來的遊艇已經安全靠岸的通知后,他煎熬了一個小時的心確實才算著落。

村長這才放心,笑著離開了。

文森看看時間,八點十分。

「他們現在應該在飛往曼谷的飛機上了。」

蕭寒笑笑,搖搖頭,不太認同文森的看法。

「如果我猜的不錯,他們現在應該在找護照。」

蕭寒猜的一點一點也不錯,舒暖和荊楚兩人正在清邁的別墅里翻江倒海一般的找護照,舒暖的一切手續都是蕭寒辦的,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護照被他藏到哪裡了。

僕人見她們著急的找著什麼,問:「小姐,你們在找什麼?」

來泰國十來天,舒暖的泰語進步了不少,聽懂了僕人的話,問:「你們知道先生把護照放在哪裡了嗎?」

倆僕人搖搖頭,然後跟著她們一起找。

舒暖終於在衣櫥里他來時穿的一件外套里找到了護照,和他的護照放在一起。

「找到了。」

荊楚最是驚喜,三兩步跨過去,確認后,拉著舒暖就走。

「快,去機場。」

荊楚先去航空公司的快件接收處拿出自己的護照和身份證,然後又到售票處買了機票,過安檢通道,登機。

荊楚大大的鬆一口氣,問:「你什麼時候給小五打的電話?」

舒暖笑笑:「就在我們去甲米的前天晚上。」

「你是怎麼和她說的?蕭寒雖然疼她,她也是怕哥的。」

舒暖抿嘴笑了笑,湊近她耳邊輕聲說了一句。

荊楚大驚:「什麼?!」

舒暖扯嘴笑笑,「荊楚,小五要是生我的氣的話,你一定要幫我說好話。」

「放心,小五冰雪聰明,一定會理解我們的一番苦心的。」

曼谷機場。

舒暖買機票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包里還有一本護照,她拿出來看了一眼,是蕭寒的,想來是出來的時候太著急了,就一起帶了出來。

荊楚瞥了一眼,一把拿了過去,左右翻了翻,高興的笑了起來。

「暖暖,你做得太絕了,不過非常棒!」

舒暖實在不想潑她冷水,但是這個幸災樂禍的樣子,舒暖覺得自己非常有必要提醒她一下。

「可是文森不是有私人飛機嗎?」

荊楚臉上的笑就像是瞬間冷凝住了,然後如冰碎一般的一塊塊的掉落下來。

是啊,他挾持她去義大利的時候,不就是坐的他的私人的直升飛機嗎?還有來泰國,也是坐的直升飛機啊!

荊楚以前有架私人飛機真好,沒有護照身份照,照樣想去哪裡就去哪裡,可是現在她發現私人飛機尤其的憎恨。

到達c城機場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c城今天的天氣不太好,雖然才未到六點,天已經暗下來了,頭頂上一塊塊的烏雲疊在一起,很沉沉的一片接著一片。

荊楚和舒暖兩人的心裡俱是一松,因為走得急,兩人都沒有帶行李,一路輕鬆的走到了大廳。

荊楚長長吐出一口氣,忍不住美美的讚歎了一句。

「哎,還是回家的感覺好。」

舒暖笑道:「那就多住些日子,舒雲一走,我一個人挺孤單的。」

荊楚笑笑:「只要文森不來打擾我,我願意一輩子留在這裡。」

兩人燦爛的笑容在看到前方悠然站著的兩名男子時,僵住。

荊楚先反應過來,轉過身拔腿就跑,心裡越發的憎恨那架直升飛機了!

舒暖下意識的也轉身就走,但是走了兩步,她又停下了。

蕭寒走到她身邊,見她使勁的捏著包包帶子擰著,伸手接了過來。

「忙活了一天了,也該餓了,帶你去吃飯。」

活忙一天了,到最後不白忙活了!

舒暖想到他坐山觀虎鬥似的看著她的忙活就覺得鬱悶,偏偏心口縱使得堵得再厲害,又不能把這氣兒撒在他身上。

舒暖一動不動,蕭寒看了她一會兒,拉住她的手就往外走。

「蕭先生,你和舒小姐是剛旅行回來嗎?」一個記者眼尖的看到他們,跑過來追問。

舒暖下意識的就抓緊了蕭寒的手臂,微微偏頭,埋在她的胳膊里,不願意讓記者看到自己的臉。

蕭寒看了眼她泛白的指關節,也不看記者,淡淡道:「不想明天就沒飯碗的話,就遠離我的視線。」

這個記者也是個識相的,見他神色不佳,立即道聲歉就離開了。

有幾個想要圍上來的記者,見狀,也止步了。

車廂里,兩人都沉默著。

舒暖心裡擔心荊楚,並沒有沉默多久,便忍不住開口詢問:「文森會把荊楚帶走嗎?」

蕭寒沒有回答,看著她,只看到舒暖一陣愧疚。

「好了,你不要這麼看著我,要怪就怪,要罵就罵。」

蕭寒沉沉緊繃的臉也稍微鬆了松,但是低沉的語氣里也透露出了几絲壓抑的憤怒。

「你們就算是離開,也要等到天亮,那麼黑,荊楚又是個半生不熟的菜鳥,不出事還好,出事了……」

蕭寒沉沉的呼吸了一口,沒有把話說完。

舒暖聽出來他語氣里深深的擔心,心裡的愧疚更重了,看了他一眼,小聲道:「荊楚說她經常出海,對遊艇比對車子還熟悉。」

蕭寒冷哼了一聲:「她是經常出海,也對遊艇很熟悉,因為她經常躺在遊艇上曬太陽。」

舒暖又抿抿嘴,沉默了一會兒,小聲嘀咕道:「我們不是沒事嗎?你幹嘛生那麼大的氣?」

「總之,駕遊艇潛逃之事,下不為例。」

舒暖見他的臉色稍稍緩和了一些,問:「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蕭寒看了她一會兒,道:「吃完飯再說,現在我沒心情。」

舒暖抿抿嘴,不說話了,扭頭看向窗外。

吃過飯,兩人回到別墅,雖說見到王媽很高興,但是舒暖顯然沒什麼心情和她暢談,說了兩句話就上樓了。

舒暖洗完澡出來,看到蕭寒正坐在床上看書,已經洗過澡了,應該是用客房的浴室,他抬頭看著舒暖,招招手。

舒暖走過去,任由他接過毛巾,為她擦拭著頭髮。

「迷/葯在哪裡買的?」

舒暖一驚,「迷/葯?什、什麼迷/葯?」

蕭寒的手順著她的頭髮滑下去,然後來到她胸前的凸起。

「塗在這裡的迷/葯,這麼快就忘記了。」

舒暖抓住他的手,聲音有些顫抖:「你、你在說什麼?我、我不懂。」

蕭寒把毛巾丟下,然後雙手掐著她的腋窩,抱小孩似的把她拎到了床頭前,修長的手順著脖子一點點的滑下,帶著危險的氣息。

「我不介意再實戰演練一次的。」說著,拿起桌上的水,「雖然不是米酒,但是喝起來,一定也很好喝。」

舒暖一把抓住他的逞凶作亂的手,投降道:「好了好了,我承認。葯是荊楚給我的,我不知道在哪裡買的,她說這葯無色無味無毒,吃了會讓人陷入沉睡。」

舒暖說完眨了眨眼睛,問:「你怎麼知道我胸口上有迷/葯?」

「因為你的體香和平常的有些不同,而且我聞到後有些頭暈,所以就猜到你用了迷/葯。」

「既然你知道,為什麼不揭穿我?」

蕭寒說的理所當然:「你破天荒的主動一次,我怎麼也得讓你得逞,不然你面子上也掛不住。」

舒暖的臉羞惱得泛紅,眼神又明又亮,像是水浸潤過一般,她一巴掌拍掉他滑入他睡衣里的手。

「是你澀域熏心,精蟲上腦了還怪別人。」

蕭寒用腿壓住她亂動的身子,淡淡道:「聽說你還以我的名義讓小五幫你寄快件,我在非洲成立了一家石油公司,那裡剛好缺人,我正想著要不要派小五過去。」

「你瘋了,小五是個女人,你怎麼能把她派到非洲去?」

「女人?可是外界都認為她是個男人。」

舒暖看著他幽深的眼,扭轉頭,抿著嘴不說話。

蕭寒捏著她的下巴把她的臉轉過來,「我對你昨晚上的表現很滿意,如果你再主動一次,這件事我就當做沒發生過,當然也包括小五的事情。」

舒暖的一團火就憋在了胸口,緊緊地握住拳頭,死死地瞪著他,良久道:「無恥!流氓!」

蕭寒考慮到舒暖剛才飛機,身子疲憊,沒怎麼折磨她,感覺到她差不多可以接納他了,便挺進去,到底舒暖沒能承受住他給予的過多激情,半途就昏了過去。

蕭寒扣住她的腰,幾個猛衝,釋放自己。

蕭寒沖完澡出來,看到她的手機屏幕亮著,有信息過來。

他下意識的瞄了一眼,看到署名,臉色就沉了下去。

何華菁回到家裡,和父母打了聲招呼就上樓了,何母見女兒心情不好,心裡擔心想跟上去,被何父給攔住了,他朝何母搖搖頭;「女兒心情不好,你勸也沒有用,還是讓她一人冷靜冷靜。」

何母當然知道何父的話正確,可是……哎,還是讓她再好好靜靜,別人說得再好,她自己想不開也不行!

何華菁躺在床上,想到剛才餐廳里的一幕,心裡就一肚子火,她盯著天花板看了一會兒,然後站起來,從鎖著的抽屜里拿出一個紙袋,抽出裡面的文件,看一會兒,又原處放回。

何華菁拿起手機打了一通電話。

「你剛才看到舒暖和蕭寒了吧?」

陳愉廷也同樣的坐在房間里,他看著玻璃裡面的自己,淡淡道:「看到了。」

「那你應該知道他們兩個旅行剛回來吧?」

「知道。」

「他們看上去很好,這段時間裡應該培養出了很深的感情。」

「不,我看到她一點也不高興。」

何華菁深呼吸一口氣,握緊了手機道:「周五是你的生日,我會送去生日禮物的。希望我能陪你度過今年乃至以後每年的生日。」

何華菁說完,就掛斷了,抬頭就看到玻璃中的自己,美麗的臉蛋上一臉的絕然。

舒暖起得晚,隨便吃了些早點,便去學校了。

舒暖走到校園裡,察覺到學生們投過來的目光有些異樣,她隱約猜到是什麼原因了,原本想微笑的唇就那麼僵住了。

她先去了教授家,和老兩口座談了一兩個小時候就離開了,來到了肖翔的辦公室。

「師兄。」

肖翔有些吃驚:「暖暖,快,坐下來。」

肖翔一邊倒水,一邊問:「你不是出去旅行了嗎?什麼時候回來的?」

舒暖笑著接過水杯,「昨天晚上回來的。」

「怎麼不在家多休息幾天?」

「再不上課,學生們估計都不認識我這個老師呢。」

岳翔笑笑:「你是我們學校的頭號美女老師,那幫臭小子早晚都惦記著呢。」

舒暖想到路上同學們看她的那些目光,有些苦澀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有同學敲門進來,看到舒暖愣了一下,然後笑著問好:「舒老師好。」

舒暖笑著點點頭。

待岳翔給同學講解完題目后,同學卻看著舒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舒暖笑問:「有什麼事嗎?」17smu。

同學還是很有顧慮的,說:「老師,我若是問了什麼讓你不高興的事,你不能怪我。」

「好,我不怪你,問吧。」

「老師,報紙雜誌還有網上傳的那些報道都是真的嗎?」們島看必遍。

舒暖還沒有開口說話呢,岳翔已經冷聲開口了:「你們應該把心思放到學習上,不要一天到晚研究那些無聊的八卦新聞!回去吧!」

同學看了眼沉默的舒暖,諾諾的離開。16655214

「當做沒聽見吧,他們也是沒事瞎起鬨。」

舒暖笑笑,把水杯放下。

「其實,在進來校園的時候,我就已經感覺到同學們疑惑的目光了。他們正是萬事好奇的年齡,換做是我,我也好奇。」

岳翔不知道怎麼安慰她,道:「不行的話,請假,課我代你上。」

舒暖站起來,「這點壓力我還頂得住,師兄為了晉級教授,不還要去國外學習嗎?我可不想拖累你。你已經幫我代一個星期的課了,為了表示謝意,今天中午請你和陳驍姐吃大餐。」

岳翔看著她臉上的笑容,開心快樂,看來心情沒有收到什麼影響,而且起色也好了很多,看來和蕭寒旅行玩得很開心。

幾個月里,幾乎經歷了別人可能一生都不會經歷的經歷,或許她的內心真的變強大了,又或許因為有了人可以依靠,所以才不不那麼孤立無援。

岳翔的心這才稍稍放輕鬆些,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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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價契約,總裁的歡情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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