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這個,你們懂的!
「你騙我……」她瞪著自己圓圓的眼睛,撅起小嘴,一副生氣的模樣。
鳳君灝將她攬在懷裡,俯唇吻著她柔嫩的臉頰,大手滑下她的腰際,「我以為,你喜歡我不會游泳。」
向景景眼角往上一挑:「你知道我是想逗你……」
「知道……」他眼中滿是笑意,手卻在水中開始不老實的逐一地解開她的衣袍!
「你……」她看著他眸中漸漸變得濃烈的情感,身體微微一怔,跟著輕輕扎了一下,然而她不動還好,稍稍一定,便感覺兩人的貼觸越加緊密,醺然之中,她感覺到一股火熱硬實正抵著她柔軟的私密之處辶。
向景景很努力想讓自己清醒,雖然她從內心深處已經認可了自己與鳳君灝的這段感情,但是這具身體到底是未經人事,在過去的十八年時間裡,她從一個小孩正常成長到如今這般年紀,對於男女之事,還是心存抵觸。
可是此刻的她已經無力再思考任何問題,一股如蜜糖般甜膩的漩渦不斷地使她想要沉溺下去。
他沉麝的氣息就貼在她的耳邊,伴隨著他一次次的啄吻,將她的心兒弄得好亂,她無助地弓起嬌軀,就像一朵含苞的花兒般任由他摘擷玩弄澌。
「放輕鬆,我不會傷害你的……」在她還來不及阻止之前,他已經解開她胸前的肚兜,兩團粉嫩在他的面前盈動地彈跳了下,他握住其中一隻,擱在掌心之間輕輕地揉玩著。
「唔……」她搖頭,咬住嫩唇,無法抑制奇異的快感從他的指尖鑽進她的心坎里,讓她的心窩裡彷彿有千萬隻螞蟻在鑽動著。
水裡的溫度也似乎在漸漸變熱,一陣陣的蔓延至她的臉上。
她感覺自己的柔嫩在他的捻弄之下,變得充血綳翹,讓他可以更加肆意地玩弄,向景景選擇閉上美眸,不看自己曾經受過情傷的軟弱,自己竟然樂在其中。
好舒服……他的碰觸,一點都不讓人討厭,相反地,當他亢熱的下身抵住她時,那曖昧的挲揉感讓她雙/腿/之間情不自禁地泌出一股濕意。
她不知道自己身上正在起什麼樣的變化,只知道那股濕意感覺很羞人,熱烘烘的感覺也同時在她的腿間蔓延開來。
她想要閉起雙腿,但她根本沒辦法做到,因為當她想要用力閉上雙腿的時候,她與他之間的觸碰反而更加緊密。
「你很熱情……」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含咬住她的耳朵,在她的耳邊輕語,大掌按住她的俏臀,讓自己最亢實的昂揚抵在她最柔軟的部位上,立刻就聽到她倒抽了一口冷息,神情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我……我才沒有……沒有!」向景景推打著他結實的胸口,水濺了起來,然而被褻玩的身子誠實地起了變化,一陣陣煎熬的酸軟感覺不斷地從她的腿心泛起。
不行了……她身子的感覺真的越來越奇怪了!
「沒有?」他挑挑眉梢,像個十足的壞男人,似乎對她的話存有質疑,勾起一抹邪氣的微笑,長指探進她的褲底,在柔軟的花瓣之中尋找到已經微微濕潤的花核兒,深深淺淺地逗弄著。
「別……」向景景簡直就快要被他弄瘋了,他長指的觸感對她而言是最殘酷而甜美的折磨,她想要對他沒有感覺,但是當他的手指一次次地進出著她柔窒的花穴時,羞人的花液如蜜般將他的指尖濡透了。
她聽見了……聽見了如水浪般膩人的聲音從他剜弄的嬌穴里傳出,她扭動著纖腰,不自覺地更靠近他的長指,想要更多的玩弄。
鳳君灝驀地抽回大手,看見她悵然若失地喘著息,似乎感到很不滿足似的,他揚唇輕笑,熟練地解去她身上所有的衣物,讓她赤/裸的身體謹在水中,清澈的泉水將她雪白的肌膚襯托得更加美麗。
向景景知道自己不應該再反抗,身體里那如蝕骨般的快感更是已經將她徹底地給擄獲了,她無力地靠在他胸前,看著他逐漸地褪去衣袍,展露出男性剛健的體魄,修長的肌理沒有一絲多餘的累贅。
她的心口在發燙著,臉也紅得不像話,而美麗的雙眸卻又像是著了魔似地盯住他不放。
「可以嗎?」鳳君灝俯下頭,用自己的額頭抵著她的額頭,伸手抽開她髮髻上的玉簪,瞬時她烏黑秀麗的長發如流瀑般傾落雙肩,將她那張美麗的臉蛋襯托得更加纖巧可人。
「我若說不可以,你會就此打住么?」唯一還能配合她骨氣的,大概就只剩下一張倔強的小嘴吧!
「不會。」他的回答倒是老實。
「那你還問……」她揚起眸,撅嘴看著他。
「因為我想聽你親口說……想……要……」柔聲地在她的耳畔低語,分開她的雙腿,將亢實的昂揚抵住她柔軟的水穴入口,來回地蹭動著她充血綳翹的秘核,還有已經成熟濡蜜的花縫。
原本還想說些話反駁他的向景景驀然瞪圓了美眸,不敢置信地看著他俊美的臉龐,一瞬間的震驚讓她清醒過來!
「STOP!!!」驀然間,她大喊一聲,因為她在他深邃的瞳眸深處看見了勢在必得的堅決。
「你說什麼?」他俯唇在她的耳邊低語,長腰一沉,將亢熱的昂揚硬擠進她瑰嫩的蜜/穴之中,一寸寸地挺進,宛如利刃般強硬地撕裂她血嫩的花襞。
「魂淡,已經來不及了……」她捉住他的臂膀,纖細的指尖深深地陷入他的肌理之中,被撕裂的痛楚幾乎教她快要昏厥過去。
本來還想醞釀一下自己的情緒,好讓這身體第一次不那麼疼。
結果鳳君灝這傢伙竟然這麼捉急,她咬著牙,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
不可能的……他是如此地巨大硬實,她怎麼可能容得下全部的他呢?向景景不停地搖頭,眼角閃著晶瑩的淚光。
鳳君灝覷見了她的淚,眸光一黯,心疼地吻住她的唇,不讓她咬傷自己,然而他卻沒有停止佔有她,她是如此地狹窄緊窒,然而經過他剛才的褻玩之後,盈溢的蜜水讓她幽柔的花徑變得濕潤,讓他的進入變得順暢,可終究在中途還是遇到了阻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