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又給我提起鍋
「也許它還不會激發本命靈通,也許別的原因,忙你的吧。」
「好好好。」
這次的情況比上次更加刺激。
接近實質的龍形,在宇文五宮內穿行后,都會留下爪印。
剛才像蟲子爬過,奇癢難耐。現在就像針扎,疼,癢。
「傻孩子,你是體驗生活還是故意體驗生活,自己何必糟蹋自己啊。」
「我難受。」
「咋看著你是享受呢,看著就累。」
墨靈的對話更讓宇文不能靜心,在這種情況下煎熬,宇文就想墨靈是不是誠心的。
里焦外內。
「這點的苦痛都不能靜心,以後怎麼成長起來,廢物!」
「臉再抽搐,我特么把你用鍋給燉了,廢物!」
宇文心裡一個激靈,:我特么把鍋都給忘了,又給我提起鍋。
強忍鎮定,運用築靈術。
一個時辰后,宇文吸收完最後一絲靈力,癱軟的躺在樹洞里。
「宇哥,哎,宇哥。」
宇文聽到外面有人叫自己,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
「嗯,怎麼了風揚?」宇文眯縫著雙眼問道。
「大家都在下面等你呢,還以為你修鍊呢,你倒好,睡著了,當隊長的就是心寬啊。」風揚酸酸的揶揄道。
「等我,哎,我靠,想事想的給睡著了。」宇文趕快掩蓋著說。
宇文鑽出樹洞,背上背包,在樹杈上呼吸新鮮空氣。
「嗯,識靈六重。」
伸手凝聚靈氣,青色,木靈,紅色,火靈。
「好好好。」宇文看著手裡,來迴轉換顏色氣體說道。
大鵬展翅。
宇文直接從十幾丈的樹枝上,直接跳落在地上。
「嚯哦,你聚靈境了?」皇庭問道。
「沒有,還早呢,還沒到識靈後期。」宇文忙說道。
「切,跟不懂含蓄的人說話真沒勁,傷自尊啊。」於正打趣道。
「我這是厚積薄發,你們前期開竅早,識靈早,所以後期一直都很穩定,各有各的機緣嗎。」宇文微笑著解釋道。
「你這是在傷口上撒鹽,沒天理了。」黃興接道。
「好了,好了,不鬧了,大家都提升怎麼樣?」宇文轉臉看著大家。
。。。。。。
沒人說話。
宇文看著從稀疏的樹枝,斜穿的陽光,說道:「走,去收穫戰利品。」
宇文在剛提升的情況下,心裡高興,更是玩心大動,用盡最大靈力向前奔去。
來到當初下放陰鼠的邊緣停下。
「嗯,爽,幾乎和聚靈境相媲美了,哈哈。」
一炷香后,皇庭,支行,黃興三人先後來到,又過盞茶功夫,所有隊員陸續到齊。
當一隊人員慢慢向里行進,內心非常震驚。
大片的鼠巢區域寂靜無聲,偶爾有一兩隻死在外面的陰鼠,死相是慘目忍睹。
眾人都不由自主的吞著口水。
「慘絕人寰啊。」黃興說道。
「錯,是慘絕鼠寰。」宇文更正道。
「這是要陰鼠斷子絕孫嗎?」於正說。
「不會,陰鼠繁殖很快,這裡有大片的天蠶靈豆,當這裡成為無主之地時,會有別的陰鼠群過來繁殖,我們是給弱小的陰鼠,提供一個更好的身存環境,他們會感謝我們的。」宇文說道。
「感謝你個鎚子,死去的陰鼠不知怎麼罵你呢!」支行懟道。
「幾家歡喜幾家愁,人類的王朝更迭何嘗不是如此,好像這些陰鼠都是你們親戚。」
「你這當隊長的嘴怎麼這麼損。」
「看著你們這些悲鼠憫天的樣子,我都替他們高興,沒想到世間還有別的種類給他們默哀。」
「你是不是給我們說一下,這事情的來龍去脈啊。」
「先幹活,爭取今天晚上和徐輝他們匯合,到時候我會詳細的和你們講,看來大部分陰鼠都死在鼠巢了,兩人一組,找洞口進去收取鼠膽,風揚跟我走。」宇文對風揚擺手向前找洞口鑽進去。
。。。。。
一個時辰后,所有人員又聚集到分開之處。
「全部清掃完畢,只不過我們清掃區域,沒有發現開始放進去的那隻陰鼠。」黃興先開口說道。
「我們區域也沒發現。」皇庭跟到。
「同上。」
「同上。」
「沒發現可能是這裡的鼠巢比較小,沒有太多強大陰鼠制止它,不用管它,活是活不了了。走吧,一會在路上帶著那隻陰鼠,去最外圍的鼠巢把它送下,然後與徐輝匯合。」宇文說完轉身離去。
宇文還是想感受一下,提升的速度感,一口氣跑到徐輝區域內部。
「唧啾。」
「唧啾。」
。。。。。
在徐輝區域轉悠的大半時辰,沒有任何回應。
一下把宇文給整迷茫了,當時商談好的,怎麼回事,他們難道沒敢進來,還是退出去了?
當宇文放慢腳步,慢慢向著最近鼠巢回趕時,嘴裡時不時的發出信號。
快要靠近鼠巢,有回聲傳來,「唧唧啾。」
這是皇庭他們到了,需要自己過去匯合。
在靠近匯合點時,很多討論的聲音傳出。
「皇庭師兄,繼續說說,細節問題,詳細講講。」
向前看,火紅的光芒閃爍。
宇文快速跑過去,看見徐輝嘴裡叼著一根草莖,催促皇庭講經歷。
宇文那叫一個氣啊,我把你們區域轉了一大半找你們,兔崽子跑這裡來侃大山。
十八九個人圍著中間火堆聊得正嗨。
宇文走到徐輝身後就是一腳。
「呼。」
徐輝飛過火堆,砸向對面馬斌。
「啊。」
「啊。」
落下后徐輝想抱住馬斌,來穩住自己的身體,兩人同時向外滾去。
「草,約定好的,我會給你們送通知,還特么亂跑。」宇文生氣的看著徐輝幾人。
只有火堆的乾柴噼啪作響。
徐輝嫌棄的從馬斌身上爬起,跑到宇文對面的火堆旁,說道:「我們也是在鼠巢的中心地帶剛剛進來。」
「我路過時沒看到我。」宇文怒問。
「看到了。」徐輝小聲回道。
「看到了不給我發信號,讓我白白浪費感情,跑了你們大半區域,啊,玩呢,不給我一個合理解釋,今天把你們十朵殘菊都給烤了。」
所有人立馬站起身,併攏雙腿,一種火熱升騰。
「聽我說宇哥,我們都看見你了,但是都沒敢發信號。」徐輝連忙繞過火堆,跑到宇文對面說道。
「嗯,為何?」
「我們從發現動靜到你過去,就沒看清是誰,看那速度像是聚靈境的,跑的這麼著急,還以為有重要事情呢,嚇得我們好久沒敢動彈,要不是發現黃興師兄他們過來,我沒還不敢下來。真不能怪我們,你提升這麼快我們不知道啊。」徐輝無奈解釋。
「是啊,宇文師兄,真不能怪我們,你當時跑的太快了。」徐輝團隊的行子說道。「是啊。」
「嗯。」
為了保證屁屁不受苦,誰不趕快推脫責任,都趕快附和。
一下整的宇文不好意思了,想想也是,自己一直在體驗感覺,沒有注意這些,但是也不能太掉價不是,接著問到:「為什麼沒人找我知會一聲?」
「是黃興不讓去的。」馬斌的聲音突兀的響起。
「我草,我整死你個癟犢子。」黃興飛快的向馬斌撲去。
黃興快,宇文更快。雙腳彈跳,一下落在馬斌身前。
黃興收住身勢,和宇文兩米外相對而視,說道:「這小在胡說。」
馬斌戰戰兢兢的從地上站起,站在宇文後面說:「宇哥我沒胡說,他想殺人滅口。」
「黃隊長,最近皮癢了是嗎?」宇文挑釁說道。
話落。
「嗖嗖嗖。」
皇庭其餘八人站在黃興身後。
「你們想造反。」宇文怒聲低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