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不會和別人打工

第7章 不會和別人打工

「老婆。剛才他們四弟兄一起舉起鋤頭,打我時的動作,你拍了下來沒有?」

文武斌走到劉冬翠身邊,一邊笑眯眯的扶她,一邊調侃似的問她。

「崽女都給你生了,你都還在和我保密?!」劉冬翠癱坐在地上后,原以為文武斌不被他們打死,也會打殘,沒有想到他竟然還有這麼幾手。

「說,你身上到底藏了多少我不知道的保留節目?害得我心臟都差一點停止跳動了!」劉冬翠厲聲對文武斌問道。

劉冬翠想起文中強他們四個人舉著鋤頭,從四周向文武斌打去,全身就下意識顫抖。

如果不是文武斌快速跳出包圍圈,然後點了他們四個人的穴位,而被他們四個人的鋤頭挖中,不變成肉泥,也會瘸腿少胳膊的,殘疾終生,廢掉一生,害慘全家。

「我幾斤幾兩,你還不清楚?」文武斌一愣,馬上反問劉冬翠。

「每個人一旦遇到生命危險,都有可能爆發出想不到的能量出來。你剛才看到的,就是這樣一種特殊的個別情況。」

「我還是有點像做夢似的。」劉冬翠想了想說道。

「你聽過體育老師的故事嗎?體育老師為了迅速提升體育特長生的跑步成績,每次搞跑步集訓的時候,都要牽一條狼狗來,放在特長生的後面,追趕特長生。」

「聽說過。聽說效果特別的好。」劉冬翠答道。

「這就是危機——危險中產生的機會!沒有危險就沒有機會,就不可能把人的全部潛力挖掘出來,就不可能把他的能力推到極限!」文武斌笑道。

「這樣的機會,我寧可它一輩子都不要出現。」劉冬翠說道。

「這不是自己願不願意的問題,而是外力強加給他的,作為一個個體,是沒有選擇餘地的。」文武斌解釋道。

「這就是社會,一切都有可能。只有想不到的,沒有不會發生的。」

說到這裡,文武斌看了下大門門栓,然後走到他們身邊,先給每個人兩巴掌后,才微笑著說:「你們這點哈數,也想和我打架子,是不是太嫩了一點?」

「你們還是先到哪個大學,找幾個專家教授教教,等把他們的真經學到了,再去當一個有文化的混混吧。」

「靠你們現在這點水平,半桶水都算不上,當混混還真不夠格。」

說完,文武斌再次以電光火石的速度,給他們一一解開了穴位,讓他們恢復到了正常人的狀態。

劉冬翠只感覺到一陣幻影出現在了眼前,等她揉了揉眼睛,幻影消失了,那幾個人正常了。

只是他們比進門的時候,謙虛了許多許多。

「看到你們幾個人,和我同一個村子,同一個姓,今天我就大人不記你們小人過了。」

「但如果還有第二次,我就無法保證,你們會是一種什麼狀態,什麼樣的情況了。」

「滾!」文武斌打開大門,一聲呵斥道。

大門外面,里三層,外三層,圍滿了村裡看熱鬧而嘰嘰喳喳的男男女女,和老老少少們。

他們不知道剛才在屋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他們看到文大強五弟兄,都拿著鋤頭低著頭,匆匆地往外面走了。

難道文武斌一家大小,被文大強五弟兄都給打啞巴啦?

要不,文大強他們走的時候,怎麼都沒有聽到文武斌一家人說話的聲音?好奇怪,好害怕的啊。

等文大強五弟兄一走遠,圍觀的村裡人才紛紛湧進文武斌的家裡。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文武斌一家人好好的啊,屋裡的東西也是好好的,沒有任何異常的狀況啊。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進來的人都疑惑地看著文武斌。

文武斌見大家走進來,看了一圈后,眼睛都望向了自己,就微笑著站起來,對大家客氣道:「大家隨便坐一下。屋裡凳子不夠,年輕一點的,就站一下吧,讓上了年紀的人坐。」

「他們五強,剛才沒有對你多事吧?」幾個年長的老人坐下后,開口用土話對文武斌關心的問道。

「哦。沒有,他們沒有多事。」文武斌也用土話答道,「你們也看見了,他們不是都走了嗎?走了就沒事了。你們說,是不是這麼回事?」

「沒有多事?他們五強可不是這種做法啊。我們只有想不出的,他們沒有做不出的。」一個中年男人不相信的說道。

「吃飯靠米,講話靠理。俗話說,一把鑰匙開一把鎖。再不通情達理,再不進油鹽的人,只要找准了他的鎖眼,就不愁打不開他的鎖。大家說說,是不是這麼一個道理?」

文武斌微笑著對大家問道。

「那是最好。」幾個老人鬆了一口氣,「那一屋子的人,沒有一個好鳥。和他們的名字一樣,就曉得『強』,罵人打人,強拿強佔強盜,無惡不作,遲早有一天會有報應的。」

「報與不報,時候未到。八七年的時候,國家搞了一次嚴打,把好多壞人都給抓了,好了好多年。等國家一搞嚴打,這些人遲早是要吃癆豆角,吃花生米米的!」又一老人罵道。

「既然沒有事,那我們就走了。」另一位老人說道。說完之後又勸道:「那種爛崽頭,就像茅室里的石頭,又硬又臭,我們惹不起他們,就離他們遠一點是了。」

「謝謝各位叔伯關心!」文武斌一抱拳,向各位感謝道。

現在的農村生活,還是很單調的,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基本上是白天各做各事,晚上各睡各覺。

當然,少數先富起來的農村人,又有情調的話,他們的生活,已經進入白天喝喝小白酒,晚上摸摸大饅頭的階段。

而且搞得好的家庭,開始有黑白電視了。不管白天還是晚上,只要沒有急著要做的農事,一般都會圍在電視機的邊上,去看各種各樣的電視連續劇和各種電影。

文武斌在農機廠的時候買了一台14英寸的黑白電視,也一起帶回來了。

可惜農村的信號差,靠在屋頂架一根自製天線才能收到一些信號,而且從開機到關機,都是雪花飄飄,彷彿農村就只有一個冬季,沒有春夏秋的藍天白雲。

文雯和文開森兩個小孩吃完晚飯,沒有一會兒就睡著了,把他們送到床上后,便拉熄了那個三瓦的白赤燈,整個屋裡頓時漆黑一團,伸手不見五指。

農曆六月的中旬,天空特別的高遠,月亮特別的潔白,星星特別的黯淡,天上幾乎是一片的蔚藍,把漆黑的屋裡化作一種淡淡的朦朧,給安靜的農村種上了一種詩情畫意。

「文雯滿五歲了,明年就要讀小學了。」劉冬翠躺在床上輕聲說道:「不知你有什麼想法?在村子里讀,還是送到縣城去讀?」

「村子里的小學,可是一個老師教三個年級的。」

「還是到縣城讀吧。」文武斌答道:「村裡的小學,哪叫學校?他們的檔次,是根本沒有辦法和縣城比的。」

「我也想把文雯送到縣城讀書。」劉冬翠嘆道:「可是到縣城讀書,要交一大筆擇校費,還要租房子住,這都是要錢的。我們原來存的那一點錢,回來一年,都已經用完了。」

「錢的問題,到時候由我來想辦法吧。車到山前必有路,有路就會有活路。活人怎麼會給尿憋死呢?有我在,就會有辦法的。你也不用太擔心。」文武斌底氣滿滿地說道。

「你來想辦法?你有什麼辦法想的?我還不知道你?」劉冬翠不滿的答道。

她一轉身,把一個雪白的屁股留給了文武斌。

文武斌聽到劉冬翠的答話和轉身,知道她已經生氣了。

在過去的近半年裡,為了錢的事,兩人幾乎隔一天就會吵一架。

劉冬翠希望他像村裡那些跑廣東的男人一樣,出去打工掙錢,保到家庭生活的日常開支,特別是小孩的讀書費用。

油鹽柴米醬醋茶,哪一天不需要,哪一項不要錢?還有小孩子就要讀書了,她不希望小孩子在村子里讀書,希望到縣城讀書,借讀費,租房費,生活費,都要錢,要更多的錢!

「還是到廣東去找事做吧。只要找得到事做,多少都可以掙一些錢,總比在屋裡種田種土強。」劉冬翠再次勸道。

「屋裡的這點田土,就由我來種吧。」

「你種?你一個縣城女人,你吃得了種田種土的苦?」

「你還記得我是縣城女人?既然你還記得,你就應該想辦法賺錢,讓我真正地過上一個縣城女人的日子。」

「我會努力讓你過上縣城女人的優質生活的。」

「我們現在已經是吃了上餐沒下餐了,你如果還是這樣在村子里過日子,恐怕就不是吃了上餐沒下餐,而是要賣兒賣女賣老婆了!」

「不至於吧?」

「什麼不至於!你大小也是一個中專生,助理工程師,我就不信,廣東那麼多的工廠,就沒有適合你做的事?」

「我看你,心裡根本就沒有我這個老婆,沒有兩個小孩子!你既然心裡沒有我這個老婆,你那時候又討我當老婆做什麼?你既然不關心孩子,還要生什麼兒子?」

「我那時候也是癲了,怎麼就聽了你的話,生下了第二胎?早知現在這個樣子,我當初如果堅持不生,在廠里上班,日子過得好得很!哪需要我天天去想著錢的事?」

文武斌沒有答話。

心想,現在的自己,是不會在村裡種田的,也不會和別人打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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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做就做富一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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