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第55章
作者有話要說:近期章節數字有所跳動,請淡定無視,那是我在試傳說中的新防盜orz
雖然數字跳了,但是不會影響內容,內容依舊是按照順序在進行,大家安心^^
咳咳,就算要跳也該跳過河蟹嘛(眾人:絕逼抽死~情況緊急,呆籽與涼夜立刻分頭又繼續尋找,他們把月宇殿里裡外外又仔細檢查了一遍,奈何根本看不見涼弈的蹤影,涼弈憑空失蹤了。
涼夜疑惑,他深感涼弈自己走出月宇殿的可能極低。涼弈的肉身相當虛弱,如今又中了毒,身體肯定燥熱不堪,掩羞都來不及,怎麼有力氣脫掉衣物走出月宇殿。
那麼,最大的可能應該是有人趁著涼夜和呆籽離開正殿去偏殿配藥,伺機拐走了涼弈。
是自己太大意,弄丟了爺爺。涼夜異常苦惱,臉色十分難看。
呆籽急匆匆的從後殿跑回來,無奈地沖涼夜搖了搖頭,呆籽非常認真又找了一次,只差沒把後殿的花花草草拔起來找,可惜,毫無線索,一點兒沒有爺爺的消息。
涼夜嘆氣,眼底的愁意加深,他明白呆籽儘力了,他不怨對方,要怪只怪他自己自以為是,沒有留呆籽在這兒守著。
呆籽跑熱了,抹了抹臉上的汗,他看透了涼夜的低落,於是輕輕牽了牽涼夜的衣袖。涼夜偏頭看著呆籽,呆籽一本正經說道:「別擔心,爺爺是好人,福大命大,絕對不會有事。」
聽到這話,涼夜的情緒靜了靜,收下了呆籽好意的安慰。
涼夜思索再三,有些事不禁有點在意起來,他問呆籽:「你之前說,那個人抱著爺爺出門?」
那個人?呆籽一頓,很快明白過來,涼夜所指是涼闔。呆籽略微遲疑,點頭給了肯定回答,他不懂涼夜在想什麼,他擔心自己說的話對方不信。
不過,這時的涼夜比之前的涼夜容易交流了,開始認真考慮呆籽的話。
「他們有沒有說什麼或者做什麼?」涼夜問道。
呆籽驚訝的張大嘴,屍體兄突然問這麼直白的問題,他該如何回答才好。涼夜敬重爺爺,有些事實在難以說出口。呆籽為難,猶豫的目光投向涼夜。
涼夜穩了穩情緒,緩了口氣:「你儘管說,我不懷疑你。」
得到了涼夜的保證,呆籽心中不由穩定了些許,既然涼夜這麼說了,那麼呆籽認為自己所見所聞理應告訴對方。至於涼闔是涼夜爺爺的事情說不說,呆籽打算先看涼夜聽到其它事的反應再做決定。
呆籽清了清嗓子,輕聲說道:「我看到,魔尊抱著爺爺去了浴池,他們在沐浴療傷。」
之後的情況,呆籽徐徐道來。
涼闔確實受了傷,傷得還挺嚴重,不知是和誰打架了。涼夜猜測準確,涼闔的傷情與涼夜之前說的一致,涼闔有傷,但不易察覺。當涼闔褪去衣衫,傷勢一目了然。
夜裡,涼闔坐在池水中療傷,昏迷的涼弈頭枕石塊倚在水池的另一端。
後來不知怎的,涼弈的胸口忽然騰起了一團可怕的黑氣,隨即,一個魔物出現了。呆籽不認識這個魔物是誰,力量如何,但他清楚對方的氣息特別可怕。
魔物的眸子呈暗紅色,邊說,呆籽邊抬手在自己額頭比劃了一下,那個魔物的額頭有魔紋。
從始至終,涼弈和涼闔兩人並沒有直接的對話,與涼闔交談的一直是涼弈體內的魔物。魔物似乎早就住在涼弈身體里,他與涼弈一道關在涼宅很長的時間,魔物向涼闔提出交換條件,想要出門到處走走,但是涼闔沒有同意。
呆籽說的越多,涼夜的心情愈發沉重,他反覆琢磨呆籽口中的魔物到底是什麼魔物。既然這麼多年,魔物在涼宅不曾現身,也無人察覺,說明隱藏得非常隱蔽。
興許是回到魔域的原因,這個魔物趁著涼弈身體虛弱而隨之顯現。
呆籽解釋說,這個魔物遠比爺爺半入魔狀態的魔氣強大得多,應該屬於非常棘手的大傢伙,不知是何原因會選擇居住在爺爺體內。
對此,呆籽納悶,涼夜同樣納悶,魔物何時出現,這些事到底是什麼時候發生,居然讓人渾然不覺。
涼夜深深懷疑,涼闔把涼弈帶來魔域的用意,究竟為了涼弈體內的那個魔物,還是為了其它什麼。
涼夜苦於頭緒太少,悶悶問道:「浴池在哪兒?」
聞言,呆籽哆嗦,他偷看時被水箭擊中,要不是瓊漿玉液保住他,他恐怕早已一命歸西,讓他再去浴池,他怎麼想怎麼害怕。
偏偏這是尋找失蹤涼弈的線索之一,呆籽咬咬牙,拼了。這次有涼夜在,兩個人一起,呆籽心中比較踏實。
根據模模糊糊的印象,呆籽在偏殿後面左轉轉右轉轉,好不容易找到了浴池。
這一刻,涼闔和涼弈均不在這兒。池邊,涼闔染血的里衫不見了,涼闔的外袍也不在,僅有淡紅色的水緩緩升起熱氣。
「就是這兒?」涼夜問。
呆籽應了聲。
涼夜深吸了一口氣,這兒空氣的氣味似曾相識,涼夜若有所思,原來爺爺身上那股極淡的香氣來自這兒的水,看來爺爺確實來過這兒。
蹲在池邊,涼夜伸手捧起池水,細細聞了聞。
水中混入了數十種珍貴的藥材,用來療傷效果極好,不過,藥材中混雜了絲絲血氣。儘管涼夜與涼闔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但涼夜相信,這些血是涼闔的血。
諸多訊息證明,涼闔曾在這兒,涼弈也曾在這兒。涼夜不由想起在月宇殿第一次見到涼弈的場景,當時的涼弈蜷在被褥中,全身不著一物,此刻涼弈被人下了葯又被擄走。
涼夜握緊了拳頭,憤憤然:「涼闔,你到底要爺爺多難堪才肯罷休。」
涼夜心情不佳一目了然,呆籽小心地蹲在他旁邊,遲遲不敢說話。半晌,呆籽硬著頭皮問道:「我們該去哪兒找爺爺?」
呆籽的話引起了涼夜的沉思,隨後,涼夜摸出一個空瓶,盛了一瓶水,交給呆籽:「記住這個味道,這種專程調製的療傷香氣十分特別,在這座魔宮之中,想必除了那個人就是爺爺了。」
接過瓶子,呆籽好奇地聞了聞,根據味道來尋找,呆籽認為小金貓這方面比自己強。可惜,小金貓膽子太小,身處魔域肯定比呆籽還害怕,更別說幫忙找人。
呆籽不由感慨涼家的人嗅覺好,以往,涼夜在他身上聞一聞就清楚他中毒了。那時呆籽才第一次得知,原來,毒是能聞到的。
兩人各自攜帶了一瓶水,魔宮範圍大,哪怕涼弈出了月宇殿也沒這麼快離開魔宮,涼弈此刻應當仍在這附近。奈何他們人數有限,只能採取分開尋找的方法。
「發覺危險立刻避開,別勉強。」涼夜交代。
說完,涼夜剛要走,呆籽急忙叫住了對方。呆籽拿出白玉瓶子打開之後遞到涼夜跟前:「喝了這個水,在一段時間內,沒人能看見你。」
涼夜一愣,頓時瞭然。呆籽多半是利用這個水偷聽涼闔和涼弈的交談,自己果然小看這顆種子了。
涼夜喝了幾口水,呆籽擔心時間不夠,不停催促涼夜多喝了一些,喝得涼夜一肚子水,呆籽才滿意。
「兩個時辰為限,不管找沒找到爺爺,都必須返回月宇殿的正殿。」涼夜說。
呆籽點頭示意自己明白。
涼弈身上裹了一層幾乎透明的輕紗,被幾人扛出了月宇殿。他本是蜷在錦被內壓抑**,哪知身體忽然一輕,離開了被窩。
最可惡的是,這些人居然脫了他的衣服。
涼弈恨得咬牙切齒,輕紗根本什麼也擋不住,他身體的變化一覽無餘。偏偏他渾身無力,罵人都費勁,心底火燎一般,難受至極,抽不出絲毫力氣反抗。他不自在的蹭了蹭雙腿,腿間的反應讓他恨不得一頭撞死自己。
呼吸燙得幾乎燃燒,涼弈厭惡這種感覺,這種事自己一個人解決就算了,為何非得把他抬出來丟人現眼。
帶走他的那些人,腳程很快,轉眼,涼弈到達了一處比月宇殿華麗的宮殿。眾人將涼弈徑直抬到床邊,下一刻,涼弈被丟到一張大床之上。
涼弈心裡一緊,難不成這是讓他換一座宮殿換一張床睡覺的意思?事情不可能這麼簡單,換住處的事涼闔一字未提,自己不可能突然搬出月宇殿。
那麼,這些人為什麼帶走他?
裹在涼弈身上的輕紗散開了,露出了原本就掩不住的泛紅皮膚,涼弈尷尬地往床里縮了縮,他費力的抓過錦被掩住自己燥熱的身體。
面前這些魔物直勾勾的盯著他看,看得涼弈心底發麻,有種不祥的預感。
他的鼻尖不經意間碰了碰錦被,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
涼弈渾身一震,恍然大悟。他剛才就覺得這兒的感覺莫名讓人懷念,直至氣味拂過鼻尖,他確信,這是涼闔的味道。
小時候,他總是蜷在哥哥懷裡睡覺,涼闔會摟著他護著他,緊緊抱著他,涼弈縮在對方溫暖的懷抱安然入夢。曾經,他對這種氣味和感覺再清楚不過。
如此說來,難道這裡是涼闔的寢宮。
涼弈抬眼環顧四周,奈何眼前已然五光十色,朦朦朧朧不真切,景象就快看不清了。
他抓緊錦被,急促的喘氣,他在涼宅關了幾千年,所謂**全隨著心底的痛楚與寒意墜至谷底。太久一個人的生活,他根本適應不了此刻自己身體的熱度。
然而,就在這時,涼弈驟感身旁的情況不對了。
那些人開始脫衣服,準確說,是在脫掉褲子,嬉笑著打量涼弈。涼弈恍惚間聽到他們在討論,誰先來,誰收尾,隨後他們呵呵的笑了一陣子。
涼弈聽清楚了一句話。
在魔尊的床上輪了魔尊的弟弟,沒什麼比這個更讓人興奮。
涼弈口乾舌燥,他熱得都快糊塗了,卻莫名打了一個寒戰,他意識到自己面臨了什麼事。
他下意識朝床內躲了躲,哪知,其中一個不穿褲子的男人一把抓住了他的腳踝,讓他往外拉。
涼弈敵不過對方的力氣,頓時移至床沿,他的雙手被錮在頭頂,他努力地抬起腳不顧一切要踢對方,可是,立刻有兩人拉住了他的腳踝,雙腿大大打開,身體看得一清二楚。
又是一陣刺耳的諷刺嘲笑,涼弈的心很冷,視線越來越模糊不清,他抬眼狠狠地瞪著對方,咬牙切齒:「拿開你們的臟手,別碰我。」
換來的卻是對方一把捏住他的下巴,諷刺道:「長得倒還真有幾分相似。」
「放開我。」涼弈低吼,努力抗爭。
「如果你乖乖聽話,我們沒準會稍微考慮溫柔一點兒對你。」對方大笑起來,「等兄弟們樂呵夠了,你可以再哭著去找你的魔尊哥哥。」
一隻手在涼弈胸前亂摸,涼弈噁心的想吐,
涼弈正欲掙扎,忽感意識一淡。合眼之前,沮喪霎時湧上心頭。他這一世的聲譽,居然全毀在了魔域。
涼弈意識消散之前,心底輕輕喊道,哥……哥……
涼弈倒在床內頃刻間一動不動,眾人好奇不已,其中一人忍不住拍了拍涼弈的臉:「不是吧,還沒玩就死了。」
他話音剛落,手嗖的一聲被看不見的利器削斷,隨即,整個身體眨眼間削成了幾截,哼都哼不了一聲,散成幾部分落在地面。
他的死亡讓剩餘的人瞬間警覺,他們面面相覷:「不是說這個時間在這兒是安全的嗎?」
眾人搖頭,根本不清楚狀況。
緊接著,扯住涼弈腳踝的兩人靜默中散成了碎塊。
剩下的人驚呆了,慌忙往外跑,沒跑幾步,腳沒了,身體沒了,腦袋沒了。
抓住涼弈手腕的那人顯然嚇懵了,站在床沿忘了鬆手也忘了逃,他意外發現床上的人稍稍動了動。他的手有一絲顫抖,恐懼的偏過視線一看。
涼弈醒了。
此時的涼弈額頭浮起了魔紋,雙眸隨之改變了顏色,涼弈一掃起初的氣憤和慌亂,他神情自若,面帶微笑。
涼弈嘴角上揚,帶著一抹輕鬆的笑意:「這位小哥,輕點兒,我手疼。」
那人尚未回過神,身材即刻朝四面八方散去。
心魔在床內坐起身,他淡然地牽過錦被擦了擦濺到皮膚上的血跡,他冷眼環視屍橫遍野的寢宮,不屑的輕哼一聲。
總有些人出門前也不照照鏡子看自己長什麼模樣,這副德行還敢打歪念頭打到他頭上來,簡直不知好歹。
這些丟人現眼的小招數用來欺負一下半入魔狀態的虛弱涼弈還湊合,對他動手動腳,找死。
心魔嗅了嗅錦被的氣息,四周環繞著全是涼闔的味道,他揚笑俯身緊抱被子,摩挲發燙的身體。
心魔和涼弈一樣,涼宅關了幾千年。涼弈個性淡,忍得住,心魔可忍不住,他早就憋得發瘋。縱是他再饑渴,這些年的**,也得由這張大床的主人來還。
其他人他還真看不上眼。
可惜,這位魔尊脾氣烈,要讓涼闔償還,估計只有涼弈有這個能耐。
心魔琢磨是否出門找涼闔,涼弈的身體滾燙,涼闔不可能熟視無睹。下一刻,心魔放棄了外出的想法,兩抹氣息已逼近寢宮,心魔笑了笑,迅速縮回涼弈的心底深處。
涼闔和狐裘男子站在寢宮的門外,涼闔面有怒氣,對這一切相當不滿意,命令道:「無聲,查清這件事。」
狐裘男子點頭,轉眼離開。
深吸了一口氣,涼闔定定神,壓住心中的怒火,他邁入寢宮,一股血腥味立刻撲面而來。他目不斜視,淡定邁過滿地的屍體大步走到床邊。
薄紗床帷放了下來,依稀可見床內的人影。
涼弈蜷在床里,輕聲喘息,他對身旁的事情頗為迷茫,從他意識一淡到睜開眼回過神,身邊已經沒人了。
慾念聚集到不可思議的難受,涼弈的手探到身下,難為情的撫摸自己的身體。他的思緒有些恍惚,呼吸間全是涼闔的氣息,鬼使神差般,涼弈喃喃喊了聲:「哥哥……」
話音剛落,涼弈忽感四周的空氣輕微動了動,一人撩起了床帷。
涼弈緩緩抬眼,迎上了涼闔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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