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小試牛刀
「聽他們說是自個兒互相毆打傷到的。」小李說道。
「他們不是叫什麼五姐妹，是一夥的嗎？為什麼會內鬨呢？」王隊長疑惑地問道。
「看他們說話，吱吱唔唔的，肯定是有內情，但他們都統一這麼說，我猜是被人脅迫而不敢說吧。」小李推斷著。
葉天在旁聽到，不由得佩服起小李的分析力。
「哦，還有人能夠打到王大奎沒脾氣？
「我想除了喪彪一夥有能力做到，其他人應該沒這能耐。」
「但喪彪一夥一直都在參加籃球比賽，根本沒時間搞事，而且那麼多人搞那麼大動作，整個監獄還不翻了天？」
「也對，小李，你的分析能力可以啊，等那天我向周獄長推薦一下你。」
「謝謝王隊的栽培。」
王隊長和小李在邊上分析討論著。
「他們傷得嚴重嗎，要不要送醫務所救治一下？」這時葉天插話了。
「哎喲，我這一急著彙報，差點忘了，他們幾個傷得挺重的，尤其是王大奎，拖下去恐怕……」小李著急地一拍腦袋道。
「快，快，快，你去安排人手送他們到監獄醫務所，我隨後到醫務所找你。」王隊長命令道。
「是，王隊。」小李領命出去了。
王隊長看了看葉天，問道：「葉先生的醫術這麼高明，不如跟我去看看怎麼樣？」
葉天想了一下，正好，反正可以順便看看王大奎那伙人敢不敢供他出來。
……
監獄醫務所內，僅有的幾個床位幾乎都躺滿了人，本來床位就不多，一下就來了五個傷號。
醫務所的僅有的兩位醫護人員確實忙得夠嗆。
當他們確認了傷員的傷處后，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
最重傷勢的是王大奎，那傷勢，看了一眼都感到蛋疼，正躺在床上哼哧哼哧著。
還有瘦猴，整個右手手掌粉碎性骨折了。
其餘三個也都斷了幾條脅骨。
醫務所的林醫生看過傷勢之後，表示以這裡的條件無法處理，需要到市醫院動手術才行。
小李和其他幾個獄警都覺得有些為難，因為這需要耗費大量警力去看守，正準備請示王隊長。
王隊長這時候在門口出現了。
「一說曹操，曹操就到。我正想找你呢，王隊」小李說道。
「小子，我可不是曹操，你居心叵測啊。」王隊長調侃著說。
「其實做曹操也挺不錯的，起碼可以……」小李繼續說道。
「你還說。」王隊長用嚴厲的眼神盯著他。
小李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不禁吐了下舌頭。
王隊長也不搭理他了，走過病床前認真地觀察著王大奎他們的傷勢。
不由得也倒抽一口涼氣，傷勢確實非常重，還在流著血沒有止住，如果延誤救治，恐怕會出人命。
「那就送外就醫吧，不過這要向周獄長請示。」王隊長說道，他還沒有這麼大的許可權。
「不用送醫院了，就在這救治吧。」忽然一把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
大家定睛一看，原來是葉天正慢悠悠地踱步走了進來。」
一看見葉天，王大奎一夥臉上立刻浮現出驚恐的神色。
「你誰啊，傷勢這麼重，還不送醫院，出了人命誰負責啊。」林醫生看到眼前只不過是一個年紀輕輕傢伙，語氣竟然如此狂妄，不禁怒道。
「他……他是……」王隊長正想介紹，卻又不知如何解釋。
但葉天卻並不理會林醫生，這幾個傷員都是他打的，他當然清楚他們的傷勢。
他直接問旁邊的護士，這裡有沒有針炙用的銀針。
「這裡是西醫，當然沒那亂七八糟的玩意。」林醫生沒好氣的說道。
「你說什麼？」看到林醫生出言不遜，侮辱中醫，葉天當即臉色一沉。
「不過……沒銀針也無所謂，我可以指代針。」葉天話鋒一轉。
說完他就走上前，正欲伸手對傷員用指針的方法救治。
「慢著，你是什麼人？」林醫生這時已經注意到葉天穿在身上的是監獄的囚服，於是大聲質問道。
「他……他是……」王隊長忙走上前打圓場，但又不知從何說起。
局面一時僵持起來。
「發生了什麼事了？」門外忽然有人問道。
大家回頭一看，原來是周獄長來了。
小李心裡不禁暗想，我靠，這得來多少回曹操啊。
「哦，周獄長，您來了正好，他是什麼人，竟敢插手急救傷員？」林醫生走上前投訴道。
周獄長看了一下現場環境，隨即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他知道，這時候，他必須站出來為葉天背書了，否則葉天也不見得會幫他看病了。
「哦，林醫生，我來就是為了這件事，其實他沒進來之前也是一個很有經驗的醫生，所以還請您放心，就放膽讓葉先生治療吧。」周獄長振振有詞地保證著。
因為他對葉天也非常有信心，相信他不會讓自己失望。
看見周獄長居然會如此支持一個囚犯。
林醫生也是一楞，只好雙手一攤，說道：「既然周獄長發話了，那我不管了。」
他的話裡有話，意思就是出了醫療事故他可不擔待。
而且，眼前這個號稱是個很有經驗醫生的囚犯，看起來不過二十齣頭，這年齡，應該在醫學院讀書還未畢業呢，怎麼會有經驗呢？
但既然你周獄長都發話了，那我就乾脆在旁看熱鬧，等著看你們的笑話。
看到林醫生怪異的眼神，葉天隨即明白了他心裡的想法。
只見他直接走到王大奎的床邊，出手如電，瞬間用手指點按，迅速封住了他大腿根處的關鍵穴位。
王大奎一開始還以為葉天要對自己不利，正欲開口大喊。
但立刻感到下面疼痛立減，原本一直流著的血也止住了，於是也就不再呻吟了。
看見眼前的情形，林醫生內心也是一震，居然會有這種快速止血的方法。
而且看傷者的表情，他現在確實不疼了。
接著葉天又用相同的手法，迅速幫其餘四人止住了流血和痛楚。
接著他對周獄長說道：「傷筋動骨一百天，我幫他們開些藥方，每天煎服，並幫他們敷上石膏固定，慢慢恢復就可以了。」
周獄長點點頭，說道：
「吩咐下去，這幾個傷號就呆在這了，直到完全康復才回集體倉。」
「是的。」王隊長應道。
這時，王大奎突然發問道：「那我的……我的能力還能恢復嗎？」
原來他還是很關心自己是不是被完全廢了武功，當然，沒有男人不關心這個。
葉天冷冷地回應道：「我剛才檢查過了，只是碎了一邊，算你走運，還保留一半功力吧，不過，以後還幹這種事，恐怕那一半都會沒了。」
嚇得王大奎立刻噤聲。
眾人聽后，也都在心裡暗暗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