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章 第二十九章 蘇醒
第二天一早,玄生推開門就看見一隻羊在自己院子里,玄生眨了眨眼睛看向趴在院子門口的大白:「速度挺快啊。」
「嗷嗚」大白聽見動靜,抬起頭對著玄生嚎叫了一聲又趴下接著睡。
玄生從廚房拿來碗,蹲在母羊旁邊準備開始擠奶。
「尿了?」玄生聽見沐沐在哭,急急忙忙跑進去看,「沒尿啊,是不是餓了?」
沐沐含著手指哭唧唧的看著玄生。
玄生想了想,抱著沐沐往山下飛起。
「張施主,貧僧這裡有個小奶娃,可否喂一下?」玄生來到一家農戶,之前看病時,這家的兒媳婦剛剛生了孩子,自己還給她開了安神葯的。
「玄生師傅,來娃子給我。」張大嬸抱著沐沐往屋內走去。
「玄生師傅。」一個精壯的男人扛著鋤頭從外面回來。
「張施主。」玄生單手立掌,微微點頭。
「師傅,可是內子怎麼了?」張大一臉著急欲往屋內趕。
「張施主,令妻沒事,只是貧僧撿到一個奶娃子,想著另妻子前不久剛剛生了孩子,想來討口喝的。」玄生解釋道。
「唉!我還以為什麼事呢,玄生師傅請進。」張大推開院子的門。
「你看我,光顧著餵奶娃子,忘記給玄生師傅開門了。」張大嬸從裡屋出來把門關好說。
「玄生師傅你幫我看看,最近總感覺睡不夠,晚上又睡不著。」張大搬了倆個椅子來院里說。
「。。。。」玄生點點頭,給張大把了把脈隨後開口說,「無大礙,多幹活累了就自然想睡了,多喝點酸棗仁和合歡皮煮的水。」
「這樣啊,多謝玄生師傅。」張大點點頭,拿出煙絲和煙筒開始抽煙。
「玄生師傅喝點水。」張大嬸抬來一碗水遞給玄生,玄生點點頭接過水。
「娘,娃子吃飽了。」一個年輕的婦人抱著沐沐走了出來。
「多謝。」玄生接過沐沐道謝。
「玄生師傅。」婦人欠了欠身。
「那貧僧就先走了。」玄生微微點頭抱著沐沐離開。
「玄生,你就救救我們小姐吧。」白里看見玄生上來,急忙飛過去懇求。
玄生抬頭看了一眼白里,又往白里身後看了一眼,一輛馬車停在不遠處。
「。。。」玄生冷眼看著白里,抱著沐沐轉身上山。
白里對著背後招了招手,驅趕著馬車跟著玄生上山,半路山路崎嶇,白花背起馬車裡的昏迷很久的沐鴛歌。
大白警惕性的站在院子門口,看著把小白打傷的男子一臉惡狠狠的。
「大白,不得無禮。」玄生把沐沐放在大白的背上說。
「嗚~」大白委屈的挪到旁邊帶孩子。
白里救主心切,還沒注意玄生懷裡有個孩子,白花急急忙忙跟著玄生把沐鴛歌背進屋裡,卻被盤在塌上的小白嚇了一跳。
「嘶嘶嘶!」小白吐著蛇信子看著來人。
「小白讓位置。」玄生說著從柜子里把藥箱拿出來。
白花見小白爬走,急忙把沐鴛歌放在塌上,玄生坐在旁邊看著沐鴛歌蒼白的臉,把手指搭在沐鴛歌的脈上。
「之前去你們寺里,清化師傅已經看過了,說是毒解了可就是不醒,清緣主持說只有你能讓我們小姐醒來。」白里站在一邊說道。
「。。。」玄生咽了咽唾沫,起身點了香爐,「你們先出去吧。」
玄生見倆人都出了屋子,爬上床坐在床位吧開始念經。
夢境:沐鴛歌坐在椅子上,看著沐辰給花翻土施肥,沐辰摘了一朵花小跑過來送給沐鴛歌,沐鴛歌開心的接過,本來一切看似美好的夢境,畫面一轉:
沐鴛歌:你滾,我從來沒喜歡過你。
沐辰:你是不是被人威脅了?我們可以一起解決的。
沐鴛歌:我讓你滾。
沐鴛歌拿劍指著沐辰的心口,沐辰還是往前讓劍刺到自己的心口,血立馬暈開在衣服上。
沐鴛歌:你為什麼要這樣逼我。
沐辰離開后,沐鴛歌崩潰的坐在地上大哭。
沐鴛歌:娘!!
沐鴛歌惡狠狠的看著殺了自己娘親的顧景言,顧景言不知所措的站在前方,握著劍。
顧景言:鴛歌,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顧景言慌忙扔掉手裡的劍。
「娘~」沐鴛歌抱著躺在地上的娘親痛哭著。
沐鴛歌:小和尚!!!!!!
沐鴛歌趴在懸崖邊大喊著,卻只看見玄生極速往下掉落,來都來不及拉。
如此夢境一直反覆反覆反覆。
玄生念了半個時辰的經書,睜開眼看著沐鴛歌的臉,很明顯有一點紅潤,玄生就這樣在床尾打坐,守著被困在夢境里的沐鴛歌。
白花和白里在院子里急得團團轉,眼看都一天了,天都黑了,玄生還沒出來,白里實在等不及了輕輕推開門一股濃烈的中藥草味還帶著一點點清香蔓延開來,看見玄生閉著眼睛打坐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在冥想。
「玄生?」白里試探性的叫道。
玄生睜開眼睛看著門口的白里。
「小姐怎麼樣了?」白里著急的問道。
「。。。」玄生不說話,又閉上眼睛繼續打坐,白里一臉擔憂,轉頭看了看躺在塌上的沐鴛歌,又關上門退了出來。
「白里你看這狼挺聽話的。」白花擼著大白的頭說。
「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想著逗它,影主都這樣了,你一點都不擔心嗎?」白里氣急敗壞的說。
「人已經找到了,至於這麼醫治就只能看玄生的,而且在雲峰寺的時候清緣師傅已經很明確的說了,影主這個病只有玄生可以醫,咱們只有安安心心的等著就可以了,是不是大白。」白花逗著大白說。
「。。。」大白一臉嫌棄的看著白花的分析。
一個月後
「這都一個月了怎麼還沒醒啊?」白里坐下椅子上看這玄生在吃烤雞。
「。。。」玄生沒說話,自顧自的吃著烤雞,時不時把自己不吃的雞胸肉丟給趴在旁邊的大白。
玄生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差不多了,起身洗了手把銀針戳入沐鴛歌的眉心,沐鴛歌緊閉著的眼皮動了動,同時也皺起了眉頭,玄生鬆了口氣,雖然沒什麼感情,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始終肯定有一定的原因的。
玄生起身拿起桌子上的烤雞,邊啃邊往院子外走去,蹲在籬笆旁吃著。
「嘶~~~」小白盤在沐鴛歌的身邊,給沐鴛歌驅熱。
「玄生師傅!」白里擔憂的看著沐鴛歌不知所措,剛剛準備坐下就看見沐鴛歌睜開眼睛。
「影主!!!!」白里高興的跑過來彎腰問,「您終於醒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白里?」沐鴛歌看著白里焦急的臉色叫道。
「啊啊啊!您終於醒了!我去找白花!」白里開心的往外飛去。
「。。。」玄生吃完手上的最後一口肉,洗了手走進屋內。
「小和尚?」沐鴛歌微笑著。
「好好休息。」玄生看了一眼躺在榻上的沐鴛歌說。
「。。。」沐鴛歌不知道怎麼面對玄生,是自己傷害了他,沐鴛歌也清楚的知道自己中了毒現在醒來應該是玄生出手相救了。
「你也醒了,是時候該離開了。」玄生毫無感情的脫口而出。
「小和尚,我,很想你。」沐鴛歌說。
「呵。」玄生冷笑一聲,看了一眼這個當初拋棄自己的女人。
一個人躺在榻上,一人坐在旁邊都默契的默不作聲。
「影主!」白花的聲音傳入屋內,之間白花用輕功飛奔而來。
「白花~」沐鴛歌溫柔的笑著看著一臉著急的白花叫出。
「您終於醒了!」白花說著欲上去摟住沐鴛歌。
「嘶!!!」盤在沐鴛歌身邊的小白吐著蛇信子不然白花靠近。
「這怎麼回事?」白花疑問又轉頭看著玄生。
「你們走吧,小白你也是。」玄生說著起身不願去看沐鴛歌。
小白聽到玄生說的喪氣的低下了頭,乖乖的趴在沐鴛歌身邊。
半個月前
【「她是我愛的女人,你要保護好她,現在毒素侵入大腦了,我已經解了差不多,可是她身體依舊比平常人高處一度倆度,所以需要你在她睡覺的時候盤在她身邊,到時候她醒來你就跟著她離開吧。」玄生摸了摸小白的腦袋說,手下傳來一股涼意。
「嘶嘶嘶~~~」小白吐著蛇信子。
「我沒有不要你,時機成熟,我會去找你的。」玄生安撫著小白,「你跟大白也有心靈感應,你們有危險我就能知道。」
小白獃獃的看著玄生。】
沐鴛歌看出來玄生不想收留自己,只能讓白花扶自己起來。
玄生看著沐鴛歌被白花背出去,立馬把房門關起來。
「咚!」關門聲重重落在沐鴛歌的心上。
小白跟著白花下了山。
「這條蟒蛇怎麼辦?」白里看著體長七八米的小白苦惱著。
「把馬眼睛蒙上吧。」沐鴛歌虛弱的說。
「也是,之前見到小白,馬都受驚了。」白花點點頭,把沐鴛歌放在馬車上。
「小白上來。」沐鴛歌叫了一聲,小白立馬爬了上去。
沐鴛歌不知道玄生為什麼要把小白給自己,想來也有自己的道理也沒管,小白爬上馬車穿過沐鴛歌的後背,把自己的身體給沐鴛歌靠著,本來很顛簸的路程因為有小白當靠墊也不覺得顛了。
玄生換了套便服,脫了僧衣,安置好大白一個人下了山。
誰也不知道玄生要去幹嘛,沐鴛歌摸著涼嗖嗖的小白心裡很舒服。
「影主坐穩了!」白花和白里坐在馬車外駕車說。
「怎麼了?」沐鴛歌問。
「有刺客。」白花深呼吸一口氣,伸手拿起在馬車門口的佩劍。
「嘶嘶嘶!」小白耷拉著的腦袋瞬間抬了起來,很警惕的感受著周圍的動靜。
「影主,別出來。」白里說著飛下馬車,白花依舊趕著馬車。
白花怎麼都沒想到還有第二波刺客,沒辦法沐鴛歌現在身體很虛,玄生又不收留沐鴛歌,白花只能硬著頭皮把馬車停好,下了馬車。
刺客沒有給白花問話的機會,直接提著劍沖了上來,幾人圍著白花,白花陷入苦戰,一個刺客找了機會脫身,直接鑽入馬車內。
「啊!!!!!」刺客直接飛了出來。
「!!!!」圍著白花的刺客轉頭看了一眼飛出來的同伴呆住了,心裡有疑問,「沐鴛歌不是沒恢復好?怎麼這麼強的內里。」
「嘶嘶嘶!!!」小白的腦袋探出馬車。
「凈。。。。凈。。。凈雪蛇。。。」呆住的刺客口齒不清的叫出來。
「嘶嘶嘶~」小白後半截身子還裹著沐鴛歌,前半截身子已經高傲的立在馬車口。
「殺了它。」領頭人皺了皺眉下達命令。
「。。。。」眾刺客都不敢輕舉妄動。
「嘶嘶嘶~」小白吐著信子,打量了一圈。
一個急著邀功的刺客飛了過來,小白迫不及待的張開血盆大口死死咬住刺客,把毒液注射刺客身體內,才三秒的時間,刺客就沒了呼吸,整個人面色鐵青,小白鬆開刺客,刺客整個人滾在馬車底。
「撤!」領頭人見小白很強的樣子,立馬發出車的消息。
白花捂著手上的傷口癱坐在原地,小白掙扎了一下,玄生說過不能離開沐鴛歌半步的,可是小白又想去看看白花的傷勢,又轉頭看了看虛弱臉色蒼白的沐鴛歌,還是打消了念頭,鑽回了馬車內。
「都走了?」沐鴛歌摸了摸小白的身子問。
「嘶嘶嘶!」小白吐了吐信子又趴在沐鴛歌的身邊。
「白花?白里?你沒事吧?」沐鴛歌在馬車上叫道。
「影主,我沒事。」白花艱難的起身往馬車走去。
「受傷了嗎?」沐鴛歌感覺到白花靠近問。
「沒事輕傷。」白花咬著下唇,探進身子看了一眼沐鴛歌還被小白裹著。
「金創膏在哪個盒子裡面。」沐鴛歌看了看自己身邊的盒子。
「嘶嘶嘶!」小白又突然昂起頭,把臉湊近白花。
白花一動不敢動,獃獃的看著小白。
小白看了一眼白花的傷勢,伸出信子舔了舔白花的傷口,凈雪蛇的毒液有很大的藥用價值,能毒死人也能救人,但也要看凈雪蛇願不願意救人。
「它在救你。」沐鴛歌笑了笑說。
「毒蛇還能救人啊?」白花開玩笑的說了一句。
「。。。。」小白怒了,這是看不起誰!
小白用唾液幫白花止了血,傲嬌的收回身子繼續安安靜靜的盤在沐鴛歌身邊。
「小白生氣氣了?」沐鴛歌笑了笑摸了摸小白的身子。
「對不起嘛~我也不知道啊~」白花也伸手準備摸一摸小白安撫一下,誰知小白立馬昂起頭一臉很生氣的表現對著白花呲信子。
「還不能摸了。」白花戰戰兢兢的收回手。
「白里呢?」沐鴛歌問。
「第一波刺客在最前面,我們要不要去救救他?」白花突然想起來。
「那還不快走。」沐鴛歌皺眉著急的說。
白花見自己傷口都已經止住血了,也沒在意立馬駕著馬車往白里的方向去。
「主子要不要殺?」白里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
「留著,沐鴛歌肯定會來救。」領頭人眯了眯眼睛死死盯著百里。
「白里!!!!」白花架著馬車大喊道。
「白花?」白里剛剛準備咬下牙后槽內的毒藥,看到了白花駕著馬車過來一臉的欣慰。
「看,來了。」領頭人看著白花,「本事不錯啊,居然能從老三那裡活著過來。」
「放開他!」白花提著劍跳下馬車。
「小白,救救他們吧。」沐鴛歌在馬車內摸著小白的身子說。
小白跟沒聽見一樣,還是趴在沐鴛歌身邊不動。
「小白?」沐鴛歌推了推小白。
「嘶嘶嘶~」小白吐著信子不理會沐鴛歌。
「嘶~」沐鴛歌強撐著身子想要起來,結果身體里的五臟六腑都感覺要炸了一樣,沐鴛歌又癱軟在小白身上。
小白看著沐鴛歌起來又坐下,又起來又坐下,小白本來就是冷血動物,只要沐鴛歌沒事,外面的倆人自己才不想管。
「小白,你不去救他們,等下沒人給我們駕車了啊,難不成你去駕車?」沐鴛歌苦口婆心的說著。
「嘶嘶嘶~」小白陷入了沉思,想了想自己才不要去駕車。
小白無奈的把前半截身子探出馬車。
「蛇蛇蛇!!!!大蟒蛇!!!!!」圍在百裡面前的幾人對著小白大喊道。
領頭人也愣了愣,白花見眾人鬆懈,運著輕功飛向百里身邊,蹭刺客不注意把百里抱了飛在一棵樹上。
「應該還沒成年,成年的凈雪蛇要比這個長。」領頭人喉頭動了動。
「嘶嘶嘶~」小白吐著信子,留了一米的尾巴在馬車內裹著沐鴛歌,其餘的身子都盤在馬車上,腦袋高高的昂著在馬車頂。
「大哥,這怎麼辦?」其他刺客看見小白可以聽得懂人說話更慌了。
「這沐鴛歌好本事,哪裡得來的這麼一條通靈性的凈雪蛇。」領頭人眼睛很紅,「看來老三他們撤退原來是打不過。」
「萬一三個他們死在這蟒蛇的口下了呢。」抖著身子說話的刺客渾身打著冷顫說。
「你去摸摸底。」領頭人示意身邊的倆個小弟上。
倆人也是戰戰兢兢的往前走,另一人想著死就死了,運著輕功飛向小白。
小白看著不怕死的刺客瞬間低下了頭,刺客從自己頭頂上飛了過去,小白一個回頭死死咬住刺客的身子,刺客當場斃了命,小白開心的跟個孩子一樣放下刺客,鬆開了馬車死死看著刺客領頭人。
另一個刺客已經愣在原地,身子不停的打顫。
領頭人慌張的往後退了退,沐鴛歌被小白裹出了馬車外。
「沐鴛歌。」領頭人惡狠狠的盯著沐鴛歌。
小白用尾巴裹著沐鴛歌,把沐鴛歌高高的舉起。
「快走!」領頭人下了命令,刺客都運著輕功飛走。
「嗷嗚!!!!!」大白的聲音從白里他們身後傳來。
「恩?」白花和白里齊齊往後看。
玄生騎著大白正往這邊跑來。
小白帶著沐鴛歌往玄生身邊爬去。
「嘶嘶嘶~」小白把沐鴛歌送到玄生面前,似乎想要玄生誇獎自己,自己把沐鴛歌保護的很好。
「咚!」白花抱著白里下了樹,白里整個人躺在地上動彈不得。
「。。。」玄生從大白身上下來,摸了摸小白的身子算是鼓勵,邊走邊從包袱里拿出金瘡葯放在地上,幫白里檢查著傷勢。
(你沒受傷吧?)大白圍著小白直轉悠。
(我怎麼可能受傷!)小白昂著腦袋傲嬌的跟大白說。
「小白,把她放下來。」玄生檢查了一下白里的傷勢,把包袱里的葯遞給白花,起身走到小白面前。
小白聽到玄生說,緩緩把沐鴛歌放了下來,沐鴛歌身子還很弱,雙腿無力,沐鴛歌穩穩落入玄生的懷裡。
「你沒事吧?」玄生問。
「沒事,小白把我保護的很好。」沐鴛歌搖搖頭縮在玄生的懷裡。
「。。。」玄生點點頭看了一眼小白,小白又伸出尾巴裹住沐鴛歌,往馬車上爬去。
玄生給了大白一個眼神,大白也跟著小白上了馬車。
「你們沒事吧?」玄生問。
「沒事了,謝謝玄生師傅。」白里搖搖頭,很感激的看著玄生。
「早點回京。」玄生說完運著輕功離開。
「玄生呢?」沐鴛歌見白花白里坐在馬上門口準備駕車問。
「走了。」白花說。
「。。。。」沐鴛歌沉默不語,身子依舊靠在小白身上,小白腦袋枕在大白的身上。
玄生事後想了想,天熱的時候沐鴛歌體溫會比正常人高處一到倆度需要小白在身邊,可是一到冬天,沐鴛歌因為毒素就會手腳冰涼體溫也比正常人低一到倆度,而且小白需要冬眠,沒辦法才騎著大白追沐鴛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