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金肚兜×騎馬馬
一大新聞是福朗思牙小公主與容雲鶴之間剪不斷理還亂的孽緣,至於兩大謎團,就真讓全廣州民眾費解了,他們世居廣州府,愣沒聽說這樣的稀奇事,彷彿從兩國聯軍全軍覆沒起,這片寧靜的海域就掀起波瀾,起先,見岸邊捲起巨浪,海峽之上滿是渦旋,駐守廣州的兵士還驚疑一番。
兩天,三天,五天……接連半個月都規律出現這樣的狀況,廣州人民淡定了。
不用到岸邊蹲點,看看時辰就知道海面上是啥情況,渦旋持續的時間並不會很長,來得快去得也快的,大多出現在三餐過後,簡直就像是海神培養的新樂趣,固定的飯後消食活動。
在規律還沒有被摸透的時候,慘劇倒是鬧了幾樁,廣州府人心惶惶,生存是人類的本能,慢慢的漁民找到了廣州海峽喜怒規律,他們顛倒晝夜,固定在天黑之後出海,竟真沒出過任何事故。
飯碗保住了,靠海吃飯的漁民們擺起祭祀台,於每月潮汐之時叩拜海神,謝其恩賜。這時候,二爺正在練習怎樣精準控制力道,確保每一次拿起芭蕉扇都能精準控制檔位,達到預期的目的。
將百分百的精力投入到力量訓練之中,廣州府的謠言和騷亂他統統不知道,一定要說的話,在搗騰芭蕉扇之餘,庄凜唯一的樂趣就是入夜之後誘惑媳婦換上那無節操的戰場套配件,魅力加持,香風亂放的肚兜。
哦,也不知是誰的惡趣味,這玩意兒還有個很時髦的名字,叫「伊麗莎白的秘密」。
林燕玉堅定的認為,自個兒是個正經的人,接收到夫君期冀中帶點引誘的表情,她妥協了,燕玉站起來,走到屏風背後,一件件剝掉礙事的衣裳,脫得光溜溜之後,這才用蔥白纖細的食指勾起那印著大牡丹圖樣,金光閃閃的肚兜。
……真是,太不符合林氏美學了。
不過這三檔性能的確很適合增加夫妻情趣,在肚兜之外,她隨意披上一層薄紗,渾身上下連條褻褲也沒剩下,光溜溜的倚著屏風而立。
魅惑這技能從來都不需要刻意去學習,某個時間,某個低調,氣氛正好,遇上對的人,自然而然技能就釋放出來了,譬如此刻的林燕玉,她一改平日端莊模樣,嘴角微勾,眼神魅惑。
房間內曖昧的氣泡在膨脹,庄凜設想過燕玉換上肚兜之後的模樣,真正見過之後他懊惱的發現,自拿到這件坑祖宗戰場套之後,他每日不間斷的幻想,夜夜春夢也沒勾勒出一半的風情。
妖精,真是妖精。
他們成親五年了,早已經過了新婚蜜月期,按理說,老夫老妻日子合該平淡如水,近來,庄凜卻發現,他日日都在欲.火中燒,小兄弟時時饑渴,從未被滿足。
剛成親那會兒,燕玉十三,初潮剛至,即便有一股子天生的雍容淡然之氣,到底嫩些,一年年下來,他親眼見證了嬌花的盛開。哦不,應該說,他用自個兒的一雙手呵護灌溉出這朵妖冶到極致的富貴牡丹。
奢靡,華貴,艷絕天下。
他無數次慶幸,那時順了母親的意,只稍微想想另一種結局,心臟就刀扎似的疼,他中了一種名為林燕玉的毒,終生無解。
「真美。」庄凜不吝誇獎,燕玉輕笑,「夫君好眼光。」
「良辰美景,小娘子可願與在下共賞。」
林燕玉是個端方得體的好女子,滿京城認識她的都如此說,他們卻不知道,就是此女,關上門與庄老二獨處之時舉止輕浮到……傷風敗俗。她妝容未卸,青絲卻已飛散,裹著薄紗,穿著那俗艷到極致的金肚兜,按理說,這模樣,該有幾分喜劇色彩,卻愣讓她穿出了別樣風情。
金色自古就是端莊大氣之色,配上這白皙光滑的胳膊腿,有傷風化的打扮,冷有一種褻瀆神女的禁忌快.感。
她步子輕巧,三兩下飄到榻前,攬著庄凜的脖頸坐入他懷中。男醫生的絕世魅寵
挺了挺胸,眨了眨眼。
「大爺~您是想賞月呢,還是……」一句話到底沒說完,就讓庄凜堵了嘴,火氣上來,二爺啃得那個賣力,林燕玉也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嬌女子,別看她長得嬌盈纖弱,簡直就是不弱於任何男子的女力士。
幾個回合下來,兩人勢均力敵,難捨難分,眼看戰地就要從床沿轉到鋪上。
燕玉是真放得開,她毫不客氣的將庄凜壓在床上,騎在身下,整個就是女上男下之勢……眼看著,這場床上戰爭就要進入白熱化,庄凜被壓,林燕玉也沒比他好到哪兒去,除了相對位置上佔優勢以外,她唇上的胭脂已經被某人啃了個乾淨,薄紗早已落地,就連肚兜也搖搖欲墜,吃夠了甜蜜的胭脂,某人灼熱的吻已經從唇上順著脖頸而下,來到胸前。
那兩點瑰麗是庄凜百嘗不厭的美味。
戰事很激烈,在這緊要關頭,卻出了個小小的意外,老莊家五個寶寶都睡在隔壁房間,由隨行的大丫鬟福官看著,三個小的倒好,看看海峽上漩渦出現的時間就知道,他們也就是在三餐之後活躍些,剛入夜就睡過去,畢竟還小,精力總是不足。
與之相比,前頭兩隻的體力就充足多了,受持續幾個月的戰事影響,廣州的空氣有些污濁,庄小二一直致力於凈化環境,他很安分,可說是整個家中最乖巧懂事的孩子,其同胞兄弟阿大則走上了另一個極端,小子總有費不盡的精力,寶寶兩歲半,能說能唱能跑能跳,他體能太卓越,簡直就跟別家五歲大的娃兒似的。四肢發達,頭腦也不簡單,譬如此刻小子不知想到了什麼鬧騰人的東西,嚷嚷著肚子餓將福官騙去廚房,然後偷偷溜到隔壁房間,推了推門,拴著,打不開。
他秀氣的眉頭皺起,估摸著再不行動福官就要回來了,飛起一腳踹到房門上。
「咔嚓……」
門栓斷了。
房門自動彈開,情到濃時不可自拔的兩人就這麼大喇喇的曝光在小子眼前。
那熱情的氛圍,**的姿勢。
阿大紅潤潤的小嘴不可控制的張開,成「o」型,爹爹和娘娘脫得光溜溜在做什麼?睏覺覺?生小弟弟?心裡這麼想,他又覺得不像。就算再聰明到底只有兩歲半,知道脫光光在床上滾啊滾能生出小弟弟,卻無法理解成人世界所謂情趣。
饒是臉皮再厚,面對親兒子天然的疑惑燕玉也老臉一紅。
自福朗思牙與大英帝國聯軍侵略的消息傳到京城,水湛與太上皇商議之後派庄凜出征,這小兩口就持續處於情緒緊繃狀態,從未有鬆懈的時候,出發到現在,三個月過去了,兩人竟沒行房哪怕一次。
之前還可說是戰事緊張,身為主帥不可荒淫懈怠。
現在呢?
敵人的先遣部隊已經被打散,援軍還沒到來,軍屯所有兵士全都投入晉級操練之中,他們忙起來領頭的幾位就閑了,薛獃子沉浸在巨大的喜悅之中,他對戰爭的貢獻,英明睿智揭穿福朗思牙指揮官陰謀的行為已經原原本本呈報上去,雖然,致勝的關鍵是突然出現的渦旋,通過那副暗含殺機的油畫從某種意義上也體現了薛獃子的實力。雖然,作為侍衛營最基層的校官,他很難像庄凜那樣一躍幾級讓滿朝文武眼紅眼綠羨慕嫉妒恨。他進入侍衛營的時間短,滿打滿算只四年多,能順著竿子往上爬一些總是好的。
薛獃子有事沒事就呵呵傻樂,容雲鶴同福朗思牙小公主鬥法,雞同鴨講,不亦樂乎;加上忙著練習芭蕉扇控制技巧的庄老二……還有心思管事的就只剩下鰲禹。他也惦記這剛娶回家的俏媳婦,也就是在閑下來的時候想想,該做的事一件不落下。
鰲蠻子天然呆,且出了名的認死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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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樣的氣氛熏陶下,庄凜也鬆懈下來,有管家大人做遠距離探測,不用擔心閃電襲擊,廣州府的防線非常穩固。
哦,扯得有些遠了,重點是,因為精神上的放鬆,某人再也無法忽略同吃同睡的媳婦,這日,天時地利人和,氣氛正好,二爺與燕玉好一陣**,眼看著女上男下之勢已成,前期工作準備完成,就要提槍開干,尼瑪……阿大闖進來了。
黑葡萄似的眼珠子瞪得溜圓,盯著爹娘看了好一會兒,他歡呼一聲,「騎馬馬,騎馬馬……娘娘羞……」
某人直接的表達了自個兒也要加入騎馬遊戲的願望,同時,嘲笑了自家親媽。
呀呀呀……多大的人,還跟奶娃娃一樣。
林燕玉本來羞窘著,聽到這聲嚷嚷,果斷淡定了,不止是淡定,她理了理肚兜,面無表情的從二爺身上爬起來,隨意撿起一件二爺的外衫披在身上,這才笑眯眯看向大門口的庄阿大。
饒人好事遭雷劈。
就算對象是親兒子,那也不能輕易放過!
她已經多久沒感受到二爺的熱情,他強有力的心跳與撞擊,記憶中極致的歡愉,只稍微想想他就遏制不住蜷起腳趾。
力氣大≠頭腦簡單。
阿大很聰明,嗯,直覺也很強大。
看著親媽那高貴優雅的姿態,燦爛過頭的笑容,小子直覺不妙,有殺氣!
他不自覺往後退了一步,扯著嘴角嘿嘿笑了兩聲,就想奪路而逃,林燕玉先他一步開口了:「我們阿大力氣越發大了,嘴皮子也利索不少……瞧這聰明勁,竟然知道甩開小丫鬟突圍爹娘的房間……」
「哦,對了,我們阿大想騎馬?」
「這是非常不錯的想法,我大晉好男兒能騎善射這是必須的……」
這些話,粗粗聽來沒有任何問題,阿大卻不敢任由親媽繼續說下去,他乾癟的笑著,在林燕玉懈怠的時候撒丫子奪路而逃。
太可怕了,怪獸嘛嘛。
燕玉這**的打扮當然不能追出去,她也就是嚇嚇那小子,不管教他真是越發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聽著腳步聲弱了,燕玉走回門邊,重新找了個栓子插上,這才轉身想要繼續「騎馬」大業,她轉身就看到庄凜堅毅的臉上不常有的燦爛過頭的笑容。
四目相對,燕玉腳下頓了頓,她一邊走一邊脫掉身上這件隨意披上的男士長衫,再次來到床邊,立於榻上,居高臨下看著開心過頭的愛人。
「很開心?爺在樂什麼?」
「……」
「或者,你想讓阿大進來陪睡覺?早說啊。」
「……」
「人老珠黃,沒吸引力了,玉皇大帝王母娘娘……我命苦啊……」到這兒,戛然而止,裝模作樣的某女人被忍到內傷的男人一把攬入懷中,反身壓在床上,太吵了,這甜蜜的小嘴不該用來廢話。
這天,林燕玉被吃得很徹底,直到第二日午時才緩過勁從床上爬起來,她開門看到的就是兩張天真的小臉,阿大和小二蹲在房門口,頭碰頭說著悄悄話。
咳咳,他們自以為的悄悄話。
林燕玉將對話的內容一字不漏的聽進耳朵里去。
「娘娘怎麼還不出來?」
「騎馬馬累了,睡覺覺。」大漠孤煙直
「啊啊……哪裡有馬馬?」
這個問題,林燕玉真想大聲的告訴這倆小王八蛋,你爹就是被騎的那匹馬,小孩子家家的,有些事不能了解太細。
林燕玉醒來這會兒,二爺又在進行他的每日例行訓練,以托特聯邦訓練星際戰士的標準,這種只淬鍊**的強度,委實算不得什麼,不過,在大晉朝這制度與科技雙雙落後的時代,管家大人擬定的訓練計劃是新奇的,人人心痒痒想要親身試驗的。
第一個跟風的是容雲鶴,他倒不是在戰力方面有追求,而是性格使然,忍不住想嘗嘗鮮。
他只堅持了半天……甚至更短。
鐵腕子就算了,舉著啞鈴跑步練腳程這樣的事真的科學嗎?
看二爺舉著跑,他嫌人家動作慢,自個兒一上手,次奧……能舉起來就是純爺們,跑步?別鬧了。
容雲鶴之後又有幾人主動申請嘗試,都沒堅持下來,只有庄凜一人,這樣的訓練說不艱難是假的,起先他也很不適應,習慣這樣的重量之後,他發現,不僅在力量承受方面,控制度也精準不少,經過一個月不間斷的聯繫,他已經能熟練的控制芭蕉扇1-4檔位,這是很讓人欣喜的成果。
當然,副作用是有的。
並不作用於自身,不要忘了這把極品芭蕉扇的屬性,每到二爺訓練的時間,廣州府就瀰漫著一股子難忍的臭氣,起先,這氣味很不穩定,時濃時淡,方位也不固定,十來天之後,就跟海峽之上按三餐時間出現的巨大渦旋一樣,臭氣定時了,至於方位,以海峽那側居多,竭力避開城內。
這就是兩大謎題之二。
庄凜事業感情兩不誤,一方面訓練秘技,同媳婦在房事上也非常和諧,哦,京城那邊皇帝水湛的旨意到了。他大大的讚揚了南征軍,表彰全軍將士,給予庄凜在外作戰的最高許可權,希望他們能一鼓作氣徹底打趴紅毛鬼子,震我大晉朝聲威。同時,水湛明白表示,他不會虧待任何一位為大晉朝百姓拋頭顱灑熱血的士兵。
這華麗的辭藻,極富煽動性的語言,不要懷疑,這就是說給士兵們聽的,真正有價值的是水湛給二爺的密信,裡面提到了京城局勢,幾位王爺的動作,還有水湛下達給二爺的特殊指令。
與密旨同時到達的還有家信。
老爺子、老大、老三各一封,這是給二爺的。
林家那邊,繼夫人劉氏也傳了書信過來,說的都是些內宅之事,當然,上面特別提到賈寶玉中舉,榮府上下歡騰一片,她用讚美以及祝福的口吻提起此事,林燕玉稍稍看過就明白了其中的深意。
賈寶玉出息了,榮府某些天真的以為他們手上多了許多籌碼,賈母與王夫人再次發生了意見分歧。
畢竟有欠條在對方手裡,加上馬道婆那事,王夫人心裡揪著,她不敢用完就丟一腳踹了夏金桂,王夫人心中最佳人選是寶釵,彼時,寶釵已經嫁了人,林黛玉與她是不對盤的,與之相比,她寧可維持原狀,支持夏金桂入府。賈母卻有些不樂意了,她本身就偏疼寶玉,寶貝疙瘩年紀輕輕中了舉,定前途無量,豈能隨意配了商女?
雖然,劉氏也覺得,有王夫人這親媽頂著,黛玉該是安全的。
賈母卻不是省油的燈。
為了自家姑娘的終身幸福,這事還得仔細盤算,她也沒有讓燕玉拿主意的意思,整封信看下來都是閑話家常的口氣,隱晦的點出某些問題,並沒有嘲諷或者抨擊誰的意思。
哦,對了,不僅僅是寶玉的婚事,賈家似乎將腦筋動到了幾位姑娘身上。
瞅著那些有權有勢有身份的給幾位姐兒相夫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