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第188章

189第188章

【第一百八十八章】

管家借口遲衡軍務越來越多,瑣事無暇顧及,推薦了好幾個年輕的侍衛,說是可以做些跑腿的事。遲衡掃了一眼,覺得那些侍衛一個一個怎麼都看著猴精猴精的,哪裡是貼身侍衛的樣子,但瑣事漸多,不能都指揮那些將領去做,遂自行在軍營里挑了一個看著老實的。

侍衛叫宮平,不太說話,長得順眼,性格綿|軟,見人就憨憨的笑,手腳還算麻利,用著用著就順手了。

宮平什麼都好,就是太老實。

管家悄然告訴宮平,沒事了就給遲衡找些樂子,看他去不去什麼地方玩耍,別總處理軍務把身體給憋壞了,比如城中有個新開的館子不錯。宮平憨憨一笑,顛顛地告訴遲衡:「將軍,城裡開了一個青樓,你去不去?」

遲衡一個板子拍過去!

宮平挨了狠狠一記,再不提這事了。

遲衡非常鬱悶,不知道燕行下一次來是什麼時候,而且這一次分開總覺得心裡懸懸的,想來想去想不出個結果,遲衡長嘆一聲,想起容越說當下武器除了數量少的問題,還不夠精良,都是最普通的刀、戈和弓|弩,攻城全靠人力,耗損大。打些雜牌的散軍還罷了,鄭奕軍可都是上好的防備,兵士也是訓練有素,這戰是越來越難打了。

遲衡拿起乾元軍的弓,再看看繳獲的鄭奕軍的弓。

果然相差甚遠,不說別的,鄭奕軍的弓|弩的射程就足足比乾元軍弓多了三倍,不知道是用什麼製成的。更別說還有藏在馬鞍里的暗箭,設計十分巧妙。要說帶兵打戰還有跡可循,兵器製作遲衡是一點兒辦法也沒又,前幾天他將工匠們召集來,讓他們日夜研製務必造出一模一樣的來。

可是幾天過去了,遲衡催促,工匠們造出來的東西,頂多就是樣子看著像,用起來費勁,還得研究。

那邊紀策也沒閑著,被遲衡挑出來的十數個文職圍得死死的,一天到晚都是請教,幾乎可以開堂授業了。甚至安錯都忙得不可開交,因為遲衡給他撥了二十餘個小學徒,安錯一天到晚累得吐血,恨不能把一身醫術全掏出來。

總之將軍府里沒一個人閑著。

白駒過隙,很快就到了十二月,天氣越發冷得不行,滴水成冰,遲衡傳書讓大將領們都回來過個年。岑破荊回復說封振蒼入冬了還蠢蠢欲動,他走不開;霍斥回復說當前戰事撲朔迷離暫時不回;唯一回來的是石韋。不過將軍府已經很熱鬧了,有容越,遲衡的骨頭都能舒展開來了,每天和大家聊聊戰事,說說明天的戰略,日子過得難得安逸。

可遲衡心裡還是有疙瘩。

他令人去曙州燕府,誰知信報回來說燕行自十一月後再沒回燕府。

十五,入夜,月又圓,遲衡和容越在書房|中,容越一向是有院不回愛和遲衡呆一起,這天也不例外。一個思索軍務,一個斜斜卧在躺椅上看星陣書卷琢磨陣法。遲衡忽然焦躁起來,把毛筆一擲,起身背手看窗外明月光。

容越說:「不用看了,師兄說一連大晴直到正月初三。」

遲衡煩躁地搖頭,湧上一股急於傾述的欲|望:「我最討厭誰做事不給個時間了,走就走也不說什麼時候回來,讓別人乾等,知不知道別人整天擔心啊。」

「誰拖沓了?軍紀處置啊!」容越茫然。

看著容越那張茫然還認真的臉,遲衡忍俊不禁又鬱悶,鬱悶容越活得多自在自己過得多憋屈。遲衡上前,雙手撐在躺椅的扶手上,略俯視,笑著說:「容越,你一定沒有遇上過心上人,不懂這種度日如年的心情。」

容越不屑一顧:「我的心上人,一定要天上地下絕無僅有的!」

去,你都不是天下無雙,憑什麼讓別人風華絕代!

「你該不會是想燕行了吧?有出息點沒,人家都不惦記你你惦記他幹什麼!哼,我的心上人,一定要又乖又聽話,一天圍著我轉就行了!」容越面露微笑。

「是不是圍著轉還得搖個尾巴?我看你還是養條|狗吧!」遲衡順手拂開扶手上的長發。

「總比供著養著還給臉色看好吧,自找罪受!」

容越津津有味地說起軍營里有人無聊,養的各種各樣的小玩意,不過最經常的還是養馬,平日里兵士也就與自己的馬親近了:「人也是騎,馬也是騎,遲衡,養人不如養馬得了,我給你物色一匹千里馬!」

這能是一種騎法嗎!

就著騎人騎馬的猥瑣話題說了開來,一個俯視,一個仰視,兩人互相調侃。容越一邊說一邊笑,遲衡也暫時忘記了煩惱,二人越聊越火熱。

渾然不覺房|中有人來了。

等遲衡覺得背後涼颼颼的回頭一看,驚了,燕行,和一個陌生男子站在自己身後。

容越伸長腦袋斜過去,看清了來人:燕行是一臉肅穆,表情嚴峻;

陌生男子,長得很俊,尤其是鼻子極挺,如劍鋒,總之俊得鋒芒畢露。緊抿的嘴唇如劍鋒,灼灼盯著燕行的目光也如劍鋒。長得俊不難,難得的是這份凜冽如劍的氣質。凜冽之劍氣閃過,鋒芒入骨,男子都是高揚著頭,很是傲氣。服飾華麗,霞蒸雲蔚,讓人幾疑是帝王家裡出來的。

不過,明明沒見過,為什麼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容越一拍腦袋,小赤若再長個幾歲就是這模樣!

遲衡顯然也看出了。

健步上前,一下握住了燕行的手,挑眉道:「燕行,這位貴客是誰?」

燕行眉宇微緩,躑躅了一下,似乎思慮一般。陌生男子卻皺起眉頭,看著握在一起的手,糾結了一下,很乾脆地開口道:「遲將軍,我是玄赤!」聲音擲地有聲,一聽就是極果斷的性格。

玄赤?

什麼?他的名字和燕行的劍一個名字,遲衡心口一疼,面色冷了下來,面向燕行壓低了聲音:「真是巧,和你的劍一個名字呢!」

玄赤帶著明顯的挑釁道:「名字是燕行取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遲衡不自覺地用勁狠狠地捏緊了燕行的手腕,燕行吃疼,卻沒有反手握住遲衡。容越從躺椅上一躍而起,很熱情地招呼:「都站著幹什麼,玄赤,這邊坐。」

說著將茶杯擺開了。

遲衡哪有心情喝茶聊天,不由分說拽著燕行就出了房門。玄赤起身要追,容越一把按住了他的肩膀,狠狠將他按回了座位,似笑非笑道:「遠來都是客,熱茶馬上就好!宮平,泡好茶!燕行和遲衡多日沒見,總有些話要說的,你去算什麼回事!」

玄赤面露不悅,還是坐下,兩人你一杯我一杯喝起來。

遲衡將燕行拽到院子里,相見的喜悅已蕩然無存,只剩下直覺的氣憤:「玄赤是什麼人?怎麼說是你給起的名字?」

燕行難得沉默,遲衡忍著氣相顧無言。

許久,遲衡將燕行攬入懷中緩聲道:「你和我說實話,他是不是小赤的哥哥?這麼多天沒見,我很想你。但是你和這個玄赤……感覺太怪了,你怎麼能和他那麼親近?」對,兩人雖然只是並肩,但就是有一股無形的親近。

燕行攬住遲衡的腰,低聲說:「就算,他是小赤的哥哥吧。他說他沒名字,我順口給取的。」

因為思念那把劍,順口,倒也是個理由。要說小赤那獃獃的樣子沒名字還可信,這男子一看就神智清明,可玄赤那麼大一個人說沒有名字也太可笑了吧。

遲衡狠狠抱了一抱,直接說:「別告訴我,你也教他練劍。」

「……他,悟性很高。」

遲衡氣結,扳起燕行的臉惡狠狠地說:「不行,小赤我忍忍就算了,那麼大一個人放你身邊就是一頭餓狼,我防都防不住。」

「……不會。」

今晚的燕行目光閃爍,言辭含糊,根本不是平時的作風,遲衡心都涼了,捏住燕行的下巴,重重地親了一口:「人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別說不會,你不會保不定他會不會,玄赤對你不一般,你沒見他什麼眼神看咱倆。總之,我不許這個人再靠近你!」

燕行抬頭面色不悅:「你剛才不是和容越卿卿我我?」

哪裡有,遲衡喊|冤不止:「我們就開玩笑而已,我和容越有什麼,我對他能有什麼想法?」連動手動腳都沒有,非要說有罪的話,無非就是剛才自己居高臨下,別人看來有點兒怪。

燕行悶悶不樂。

遲衡緩和了下來,心口也悶悶的:「你留在將軍府吧,天天看著我,看我能對誰有什麼想法,我每天都在等你,不信你摸。」抓|住燕行的手往底下摸過去,硬得跟挺屍一樣。

燕行蹙眉:「你想我,就是這種事嗎?」

遲衡簡直都不會了:「不是說只有這種事,是說很想你……罷了,別管什麼玄赤不玄赤的,我真的很想你,好不容易見了,讓我好好抱一抱,燕行……」

遲衡伸手將燕行的腰帶解開。

院子里有修竹、高樹、山、白石,如峰巒迭起,兩人呆的地方也極隱蔽。遲衡肆無忌憚,又帶著一點點氣,就著燕行的衣服一扯,撕啦一聲破得乾乾脆脆。

燕行一驚。

看作者有話說,中間過程更精彩。

燕行眼淚也被頂得飛濺,全然忘記了這是在院子里,不遠處還有兩個在廝打的人,夜深人靜,那高一聲低一聲的聲音劃破天際,聞者無不血脈賁張。

作者有話要說:院子里有修竹、高樹、山、白石,如峰巒迭起,兩人呆的地方也極隱蔽。遲衡肆無忌憚,又帶著一點點氣,就著燕行的衣服一扯,撕啦一聲破得乾乾脆脆。

燕行一驚。

遲衡伸手進去在乳|首上使勁一揉兩揉,燕行痛呼一聲直抽涼氣,抬手就捶遲衡的後背。遲衡立刻嘬住了紅腫嫻熟地吮|吸了起來,這一吮,一股酥|麻倏然傳遍全身。遲衡的手指伸了他的后|穴,三指併攏猛然插了進去,燕行悶|哼一聲,附在遲衡肩頭。

每一次挖|弄都極為精準,讓燕行又酥|麻又疼痛跟馬車碾過一樣。

三根手指像交|媾一樣進進出出,燕行的前後很快就變得濕噠噠的。燕行夾緊了雙|腿:「混|蛋,進來就進來,玩什麼玩!」

遲衡的手指在裡面狠狠一捅,指甲刮過最瘙|癢的地方,颳得燕行慘叫一聲。遲衡抽|出手指,汁水瞬間被帶出,駛入了穴|口的周圍,遲衡欺身上前,掏出自己的那玩意就往穴里一捅|進去。

遲衡不說話,又刺又頂十分猛烈,頂得燕行渾身抽|搐,開始失聲呻|吟開來。

遲衡插得又滑又爽,正用力之際。

聽到一個容越很大聲地說:「玄赤,喝茶,喝茶,別走啊!」

而後是腳步聲和拉扯聲,還有玄赤憤怒的怒吼:「容越,你給我讓開,信不信我一劍劈死你!」聞言,容越哈哈大笑,笑聲響亮:「你得找到劍才行啊,急什麼,茶還沒喝完呢……」而後就是兩個人撞擊的聲音,估計是打開了。

遲衡心中有氣。

粗大的欲|望在燕行最癢的地方狠狠頂了三下,燕行失聲喊了一下,一股淫|水從內|壁里噴涌|出來,噴濕了正在抽|插的整個欲|望。他也聽到了那兩人的聲音,后|穴越發收得緊,手裡卻推開:「來人了!」

遲衡將他按住,索性兩手一個用勁,一口氣把燕行的衣服全部撕爛。一發狠,挺腰往裡一連重重的頂撞了十數下,每一下都是又狠又猛幾乎要把裡面捅破一樣。燕行被頂得渾身電擊一樣,后|穴里的汁水幾乎是噴了出來,在那頂撞之中竟然成了白沫,飛濺四射。

那股爽勁幾乎讓渾身的血脈都往外噴了。

兩人都沉迷了。

外人的叫囂和憤怒都成了助興酒,燕行大張著兩條腿任遲衡艹著干著。

越干越深,越干越爽,燕行開始不管不顧地浪|叫開來,俊美的身體瘋狂地扭動著,抽|搐著,眼淚也被頂得飛濺,全然忘記了這是在院子里,夜深人靜,那高一聲低一聲的聲音劃破天際,聞者無不血脈賁張。

有話說,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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