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第195章

196第195章

【第一百九十五章】

遲衡頓時手忙腳亂,急忙推開。西末也是手底有勁的男子,怎麼可能被他輕易推動,反而更加蠻橫地貼緊了,右手一下子按在遲衡的下面,妖|嬈地笑了:「遲將軍也不是木頭人嘛!」

遲衡將西末的手腕鉗住,在他的腹腰上一捏。

被捏中了地方,西末啊的一下子酥|軟了。遲衡乘機往外一拽,離開個兩三尺,笑著朗聲說道:「西末大人,你認錯人了!」

西末恨恨地咬牙切齒,忽又飛眼:「看來我是不行了。」

說罷,詭譎一笑,縱馬離開。

遲衡一驚,心想索格王看上去也是很威猛的男子,難不成會讓他的男寵欲求不滿嗎?莫非是索格王挖的陷阱?沒可能啊,自己這一趟來無欲無求,又和他沒有領地之爭。

不多時,奎爾卡策馬飛奔而來,奎爾卡雖然面有刀疤,但一點兒也不影響他的英氣。

「遲將軍,此處猛獸多,請隨我離開。」

可不是,剛才差點就被野獸啃得連骨頭渣子都不剩。奎爾卡本是直率的人,飛身下了馬,誰知和遲衡并行時卻心不在焉,到了一處白石上,奎爾卡忽然扭頭問:「遲將軍和紀副使是情人么?」

「不錯。」

「聽說遲將軍原是在他之下的?可為什麼私下也叫紀副使呢,情人之間不會生分嗎?」

「我愛他敬他如初。」

奎爾卡眸子一閃,游移了一下笑道:「還是遲將軍爽快,剛才我們問了半天,紀策都沒有給我們一個明確的答覆——元奚人就是生性靦腆,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遲將軍只有他一個情人嗎,還是像我們索格王一樣?」

「……」

「是只有他一個吧?」奎爾卡忽然駐足,「介意多一個嗎?」

遲衡警覺地往旁邊挪了一挪,微笑:「我們元奚人,一個就行了,多了消受不了!」

奎爾卡哈哈一笑:「不試試怎麼知道?」

這一個接一個的撲過來是怎麼回事,遲衡不認為自己光芒四射|到如此地步,急忙握住了奎爾卡的手腕,笑道:「使不得,紀副使會生氣的,索格王也會生氣的!」

奎爾卡不明所以地一笑:「我們固摩人不在意這些。」

「我們在意!」遲衡斬釘截鐵。

奎爾卡停了一停,目光移向叢林深處,摸了摸臉頰嘆了一口氣:「你們元奚人不喜歡臉上有傷的?我們固摩人卻認為這是勇者的象徵!」

「不會,你的傷疤更添英氣。」

奎爾卡沒說話,遲衡凝思怎麼擺脫這種莫名其妙的艷|遇,抬頭卻發現奎爾卡在脫衣服,背部已經光|裸了,露出蝴蝶骨,遲衡瞠目結舌。

奎爾卡不以為然,揚起手中的飛刀:「遲將軍,你見識過我的刀法的——別逼我出招。不如我們快快的結束,別拖沓了。」

遲衡哭笑不得,霸王強上弓?

雖然在夢中對那一段腰念念不忘,但如此坦白直接還是很讓人接受不了,何況這是誰的地盤他還是很清楚的,遲衡斷然道:「奎爾卡大人,遲衡敬謝不敏!」

奎爾卡順手一刀飛來,掠過遲衡的額發釘在背後的大樹上。

好刀法。

奎爾卡側頭一笑:「遲將軍,我們爽快一些,早點完事早點離開,你不覺得渾身很熱嗎?西末也真是的,都下|葯了還把棘手的東西扔給我。」

遲衡咯噔一聲,後知後覺地發現那地方已經硬的不像話了,不由得嘴角抽|搐,難道索格王的後宮如此的亂嗎?

奎爾卡脫了一半衣裳,靠近遲衡:「是怕索格王嗎?呵,他是最不需要擔心的。」

遲衡後退,胯|下卻急劇膨|脹蹭著衣服非常難受,何況半|裸|身體的奎爾卡看上去又矯健又可口,如果能撲過去狠狠的將他……遲衡趕緊收了邪念,再想後退,卻發現腳像幾千斤石頭掛住了一樣,硬撐著說:「奎爾卡,我對你沒有興趣!」

奎爾卡笑了:「你對紀策也沒興趣嗎?」

「……」

「情人之間還是一個睡床上一個睡地上的嗎?別擔心,我們固摩人對紀策那種文弱得像小鹿一樣的沒興趣,索格王更不會對他有想法的。」奎爾卡捏起飛刀,正要划向遲衡的衣裳。

遲衡忽然一拳揮過去,飛刀應聲落地。

奎爾卡面露異色,遲衡緊接著一腿飛過去,正中奎爾卡的膝蓋,奎爾卡閃躲不及生生地栽倒在地。遲衡也用盡了所有力氣,兩腿動彈不得,好在手是靈活的,只得緊握住拳頭。奎爾卡慢慢起身,面色是從未有過的沉鬱,舉起手中飛刀:「這是索格王的地盤,你還想逃出嗎?你的眼睛真亮,挖出來放在冰里最好看了。」

說罷甩出兩把飛刀。

直衝眼睛而來,情急之下遲衡舉起手指一夾,兩把飛刀在距眼皮一寸的地方停下了。

不等遲衡甩掉又有許多把飛刀飛來,遲衡手執兩把飛刀左右反擊著,一時刀聲嚯嚯刀光四濺。等所有的飛刀都飛出,奎爾卡面色已經變灰了,難以置信地說:「想不到你也一身好功夫,呵,可惜就更留不下你了!」

說罷奎爾卡走到馬前,摸|到箭筒,慢悠悠地抽|出一支箭。

搭弓,拉弦,射箭。

眼看那箭如雨一般射向自己,遲衡心口一緊,才要用飛刀抵擋,忽然一道飛影掠過,眨眼之間弓箭紛紛落地。隨著弓箭落地,那飛影也飄然站下,一把長劍抵住奎爾卡的胸口:「解藥!」

聽見那聲音,遲衡內心翻滾如潮。

華髮及腰,來人緩緩回頭,除了燕行還能是誰?遲衡眼睛乾澀,生疼。劍指的奎爾卡全身繃緊,慢慢道:「那是西末的葯,我沒有……」

燕行拿起一支箭狠狠|插|過去。

奎爾卡慘叫一聲,箭從手背穿下去,他汗流如注,白著臉色說:「這葯就是助興,不會死人,只需要與人交|歡一次就可以了。」

燕行隨手一點,奎爾卡軟軟地倒在地上,眼睛卻大睜著。

「如果他有個萬一,你也別想活!」

奎爾卡無力地說:「不信,你可以試一次!」

燕行走到遲衡身邊。

多日不見,燕行還是燕行,所有的都沒有變,依然那麼萬事不關心,他手中的劍正是遲衡讓宮平送過去的。燕行躑躅了一下,攬住遲衡的肩膀,輕輕一運勁就到了池邊的大石前,旁邊都是茂密的樹。

遲衡雙手卻攬緊燕行的腰。

燕行嘆了一口氣,將他的手解開:「我跟了你一路,一直沒法開口,想不到還是要……遲衡,我救過你兩次,一次是你被老虎追,一次就是現在。兩次救命之恩,能不能抵一次背叛?」

遲衡幾乎想流出眼淚來,他很憤怒燕行的背叛,但假如他可以回來的話,背叛也不是不可以原諒的,遂啞著聲說:「人非聖賢,孰能無過?雖然很生氣,也很在乎,但假如以後你保證和我在一起,我可以當做沒發生。」

燕行面露惆悵。

以為他回心轉意,遲衡低聲說:「燕行,過來,讓我抱一抱。」

燕行又嘆了一口氣,無奈:「你和我之間就剩下這一件事情可以說可以做嗎?反正……唉!」說罷,挨了過來,手伸進遲衡的衣裳里,把硬|物揉了揉。

遲衡靠在石上,舒服得眯起了眼睛,捉住燕行的手:「坐上來!」

燕行猶豫了一下,慢慢的把衣服脫了,坐了上去。

一連好幾個月沒有進葷了,內|壁的柔軟讓硬|物的饑渴一下膨|脹到最大,遲衡挺了挺腰,發現雙|腿還是很重,遂按住燕行的腰:「我動不了,你自己動一動。」

在暖煦的風中,燕行一下一下的動著,他緊閉雙眼,長發隨風而起,宛如殉道者一樣。

好半天,遲衡終於射|出。

這個姿勢也累,燕行緩緩下來,坐在衣服上,半趴在石上。而遲衡卻欣喜地發現腿如釋重負,立刻爬過去,燕行一驚,咬著嘴唇:「不是,已經,好了嗎?」

遲衡帶著殘留的憤懣,賭氣說:「艹完這一次,我就再不計較以前的事,咱們好好的過。」

燕行還要掙扎。

遲衡哪裡肯放過,而且剛才那一次根本就勉強得不行,按住燕行的腰部,抽|出濕漉漉的硬|物插了進去,燕行一下子被頂得趴在石上喘息不已,身體抖得像蝴蝶,下面有黏|液被擠了出來。

遲衡欲|火更加燒得旺|盛,拉開燕行的腿就猛艹起來。

一是憋得久了,二也是心中又氣又高興,氣的是他的背叛,高興的是他又回來了。遲衡這次使上了十分的勁,一次次頂在最裡面,像搗葯一樣將幾乎將燕行的裡面搗成碎碎,搗得騷|水橫流,燕行雖然喊了好幾次停,遲衡根本聽不進去。

燕行連連高|潮了好幾次,被折騰得最後都射不出來了。

裡面被搗得水淋淋的,艹得特別帶勁,遲衡這一次算是徹底盡了興,終於射|進去最後一股。心滿意足地躺下,與燕行依偎在一起,親了親那依舊顫抖的脊背:「燕行,別再讓我傷心。」

喘息了半天,燕行才停下,慢慢地收起了雙|腿,穿好衣服:「玄赤、玄赤是我的劍!」

遲衡聽到這名字就頭疼。

「不管你信不信,玄赤是我的玄赤劍變的,就是你和我在河邊丟了劍那一次。」燕行沒有回頭看遲衡的臉,自顧自地說著,「他說,這裡不適合劍客,有另外一個地方,異界,劍客可以自|由飛來飛去,使出的劍的威力比在這裡打得多,我在那裡可以大展身手,你信嗎?」

兩人都是做夢吧,劍怎麼可能變成人,為偷情找這種荒謬的理由不是太可笑了嗎!

遲衡握緊了拳頭:「我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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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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