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六章 殷俊浩現身拳擊館,只為見zero
殷俊野和殷俊浩兩人是中午左右到的海市,他們並未去帝景灣,而是來了慶春街的拳擊館。
抬腳走進去,一個穿著黑T的男人看到他們,放下了手中的水杯,迎了上來,「先生,請問要了解什麼業務?」
殷俊野並未看向他,目光直直盯著坐在前台的小月,語氣平靜,「找人。」
兩個字脫口,男人微愣,而坐在前台的小月也抬起頭來,兩人目光對上,她眼中滿是驚愕。
以為是自己看錯了,又揉了揉眼睛,可無論她怎麼揉,眼前的人都沒有發任何變化。
不是幻像,他真的來了嗎?
她遲疑著起身,並未說話,可眼裡的灼熱卻是怎麼也藏不住。
男人此時也終於反應過來,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先生,請問您找誰?」
「我已經找到了。」
「找到了?」男人不解,察覺到他眼中亮起的光,順著他的視線望了過去,一眼就看到了小月。
目光收回,又看了一眼男人,所以……他要找的是他們經理?
這……
正想著,小月已經走上前,唇角泛起一抹笑意,「阿野,你怎麼來了?」
「想你了,所以就來了。」
殷俊浩在一旁聽著,只覺得甜的發齁,他轉身離開,打算給兩人騰地方,可還沒邁開腳,就注意到了站在一旁的男人,明顯是在吃瓜。
他繞到男人身後,一把勾住了男人的脖頸,直接將人帶離了現場,邊走還不忘開口,「這麼喜歡吃瓜?」
男人憨笑兩聲,「這不是難得一見嗎?」
說完,又換了副語氣神情,餘光掃過身後那對已經抱在一起的兩人,「哥們,那男的,是不是我們經理的男朋友?」
殷俊浩也回頭看了一眼,淡淡開口,「這你都看不出來?
「看是看出來了,這不是不確定嗎?哥們,到底是不是?」
他一臉的求知慾,殷俊浩見狀,直接道:「你見過哪對普通朋友一見面就擁抱的?」
男人笑了起來,「那倒是,這麼說,他們是特殊朋友了,特殊朋友等於男女朋友,我懂!」
殷俊浩完全不知道男人從哪裡得出這樣的歪理,但也不能算錯,便不再多說什麼。
一路勾著他的脖頸往前,若是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認識很久的老朋友。
男人似是也沒察覺到這一點,他低頭走著,突然想到了什麼,又停住了腳步,「不對,哥們,那兄弟是來找女朋友的,那你呢?你是來幹什麼的?」
「我?」殷俊浩愣了一下,然後又一本正經的開口,「我當然也是來找人的!」
「你找誰?」男人一臉警惕。
要知道他們拳擊館除了月經理和零姐,就只剩一幫大老爺們了。
剛才那兄弟是來找月經理的,那這個兄弟……豈不就是來找零姐的?
他正這麼想著,就見殷俊浩揚了揚下巴,聲音裡帶著喜色,「找到了。」
順著殷俊浩的目光看過去,男人一眼就看到正在擂台上訓練學員的zero,一臉沾沾自喜,果然是找零姐。
想不到館里僅存的兩個異性,都名花有主了。
台上的zero似是也注意到了殷俊浩,她停下了動作,一臉防備的看著他。
殷俊浩熱情的招手,可zero神情淡漠,開口只有冷冷的幾個字,「你找誰?」
殷俊浩心上頓時湧起一股失落,這才多長時間不見,她就不記得自己了?
想到了什麼,他忙摘下了臉上的口罩,一臉認真的看著她,「是我,想起來了嗎?」
殷俊浩這口罩不摘不要緊,一摘館內所有人都注意到他了。
「這……這不是那個大明星殷俊浩嗎?他怎麼來我們這裡了?」一個穿著一字肩的男人指著殷俊浩滿臉詫異。
眾人圍上前,有人拿出手機開始拍照,台上的zero掃視一圈,察覺到情況不妙,縱身而下,直接拽住了殷俊浩的手腕,「跟我來!」
說著,就拉著人往另一個方向走。
眾人都大張著嘴巴,眼中滿是震驚,零姐竟然把人給帶走了,而且還是直接拽了人手腕,她不是一向不喜歡和人碰觸嗎?
可今天……眾人直覺嗅到了八卦的氣息,目光落到了黑T男身上,要是剛剛沒看錯,殷俊浩可是一路摟著他近來的,莫非這兩人認識?
思於此,就有人上前圍住了黑T男,為首的老黑直接道:「老Q,那男的你認識?」
老Q搖了搖頭,「不認識。」
他一臉的驚魂未定,對上了眾人狐疑的目光,他遲疑開口,「剛剛那個人,很紅嗎?」
「廢話!人家是影帝,你說紅不紅?」老黑睨了他一眼,「你真不認識」
「行了,老黑,你瞅老Q這樣像是認識的嗎?」
聞言,老黑只好罷休。
而這邊的休息室里,zero給殷俊浩倒了杯茶,在他對面坐了下來,仍舊是那副冷冰冰的樣子,「你怎麼來了?」
「想來就來了。」
「怎麼不事先打個招呼?」
「要是事先打招呼,就沒有驚喜了。」
zero垂眸,一臉認真,「現在也沒有驚喜,最多是驚嚇。」
殷俊浩:……
不等他開口,zero又道:「抓緊時間離開,這裡不適合你,至於他們今天拍到的照片,你放心,不會流傳出去的。」
聽到這話,殷俊浩只覺心緊了一下,「你就這麼不想跟我扯上關係嗎?」
「什麼?」zero一臉狐疑。
「這麼著急澄清,不就是不想跟我扯上關係嗎?」
聞言,zero語氣淡漠,「你要是想這麼想,我也沒意見。」
「是我想的嗎?難道你心裡就沒有過這樣的想法?」
zero睨了他一眼,不想跟他繼續揪扯,「你要是沒事,就儘快離開,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著,就起身往外走。
殷俊浩看著她的背影,眼中滿是傷情,他輕輕握住手腕,那股屬於她的餘溫已經散去,可觸感卻依稀存在。
他害怕這種感覺會徹底消失,腦海中不斷回想起剛才畫面,那顆他狂跳不止的心,那隻帶著薄繭算不上細膩的手,明明現場有那麼多人圍觀,可他卻只能看到她一人。
他將這樣的感覺刻在了內心最深的位置,不知道以後回憶起時,這份感覺會不會模糊?
但只要能多記憶一天,他就已經很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