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1情敵見面,眼紅啊

1311情敵見面,眼紅啊

雖然腦海中此刻在想著這些,但是下一秒鐘,她就覺得憋屈,這人到底是什麼時候知道的?她將證據帶回來的時候,不是在這東方棲出現之前嗎?他們到底還知道多少事情?這一刻,慕果果終於覺得,這東方棲,是如此的深不可測。

她一直都不知道東方棲在京都威名在哪裡,可是如今看來,他的確是有幾下子的,這樣隱蔽的事情都查出來了,還有什麼,是他所查不出來的?

慕果果一方面擔心著那證據的事情,一方面擔心著薄老爺子,正是因為今日薄老爺子出現,她才心底驚懼不已,最終的掙扎也變成了安靜,別說她要逃離,現在,她還就是要去見見這東方棲,畢竟她也想要從這個男人的口中得知,他是否清楚的了解到薄老爺子並未死去的事情。

這般想著,她也就任由這方正將自己丟在了車廂中的後座上,一聲不吭的看著那方正順暢的開著車發動引擎,離開了這盛麗雅公司。

她的電腦都是帶著密碼的,一般沒人能動,而且她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接下來,就是要打氣十二分精神與東方棲對峙了,這男人不是省油的燈,她本想告訴慕修一聲,可隨即想起來她每一次出事兒,慕修都能找到她,便也就不再有任何的擔憂了。

索性也就不跟慕修聯繫了,而是默默的在後座上思考起來。

方正奇怪她的安靜,卻慶幸她不是一聒噪的人。

這樣的女人,的確有資本做他們東方家族的少主夫人,可惜的是,這女人不喜歡他們少主,且跟別的男人有染,恐怕是沒有機會坐上這東方家族夫人的寶座了。

慕果果當然不知道方正腦子裡在想什麼,她要是知道,必然會對這方正嗤之以鼻,一個東方家族罷了,她不稀罕,你有你的黃金屋,我有我的溫馨家。

車廂中的倆人一致不語,車廂中安靜的連呼吸的聲音都可以聽得見,方正心底不知道自己的少主要找這個女人幹嘛,但是卻心知肚明的明白自己的少主喜歡這個女人。

坐在後座位上的慕果果則是快速的在腦海中想著,這東方棲找自己去是所為何事,怎麼還非要用這樣的借口來抓自己呢?想到這裡她便覺得有些危險,危險的不是她,而是薄老爺子,現在薄老爺子出現在京都,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事情,若是他的事情被展開,不知道京都又要亂成什麼樣子。

他們各有心思,車身疾馳的在道路上賓士著,速度一點兒都不慢,甚至還帶著幾分快速。

這頭慕果果被方正帶著離開了公司中,大家都不知道,而那頭的慕修則是在跟薄之籌聯繫好之後再度去了軍醫院,這一次,他身上的傷口似乎比之前的疼痛要加深了幾分,那種鈍痛的感覺,曾經就算是有,也是很快便會消失,可是這一次,他胸口處再次鈍痛起來的時候,竟然是帶著幾分延長時間的鈍痛。

無論如何,就算是可以剋制自己的病情,那麼他也要試試看。

眼下京都的事情這麼多,他若是在這個時候忽然出事,恐怕大家都是無法接受的,所以慕修是決計不會讓自己出事的。

而黃老邪自從慕修上次離開之後,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認真境界,因為他不相信,慕修身上的病,自己會無法抑制,想到年自己在師傅門下的時候,就是因為性格比較張揚散漫,才會導致這麼多年來他的醫術依舊停留在原來的地位上,不再前進,而想要與那位可以救治慕修的師姐聯繫,卻也是無疾而終。

辦公室中的電風扇傳一陣陣轉動的聲音,可見這電風扇都是有了一定的年月的,而他安靜的坐在辦公室中,手中拿著的正是當下較為廣泛的關於醫術的書本,在慕修那一次前來又離開了之後,黃老邪每日只要是沒有病人了,便會開始準備看書,他要在書中找到慕修身上這心臟的處理方式。

這與心臟病不同的鈍痛,是因為前兩年慕修身上的傷口留下來的病根子,與心臟病的救治辦法也就不太相同,另外這一次病發,也是因為慕修再度心臟受損,才會導致現在這樣無能為力的情況發生。

慕修趕到這裡的時候,黃老邪辦公室的門是關著的,他透過這辦公室門上方的玻璃鏡,看向裡邊兒,黃老邪正在認真的坐著讀書筆記,那認真的樣子幾乎要讓慕修以為黃老邪不再是這樣不正經的人了。這麼認真的樣子,使得黃老邪的身上,透出了一層層的光暈,當真是當得白衣天使這幾個字。

空氣中全都是消毒水的味道,這是醫院中通病,不管是任何一所醫院,鼻翼間傳來的,都是這樣滿滿的刺鼻味道。

「咚咚咚!」他伸出手敲敲門,嘴角卻緩緩微揚,這黃老邪也不知道是在看什麼書,竟然看的這麼入迷,瞬間慕修的腦海中便出現了一本金瓶梅的畫面。

咳咳!

「黃老邪。」他再度敲門的時候淡淡的叫了一聲,這時候裡邊兒正在看書的黃老邪才恍若剛剛聽見般的抬起眼,一眼就對上了這大門口玻璃鏡上的那雙冷睿的眼眸,猛地站起身,他來到了門前打開門,「快進來。」

不需要問他為什麼會來,不需要問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他心底清楚,慕修就是來找他拿葯吃的,為了抑制自己身體上的疼痛,現在能夠做的,也就是這樣了。

「怎麼樣?心臟的疼痛比起之前要更痛了吧?」黃老邪似是知道慕修心底所想一般,淡淡嘆息一聲,這才繼續開口:「上一次我就叫你拿點葯過去吃,但是你堅持不願意,現在好了,身體上的傷痛加大了,你才來。」話語中,帶著幾分怪罪,可是手中的動作卻是一點兒沒停,他拿起桌面上的比,在一張白紙上刷刷的寫下了幾行藥方。

「你在這兒歇會兒,我拿著這個過去讓外邊兒的藥房里的人給你抓藥,然後再帶回去用慢火燉。」

這些葯,必須是燉出這葯汁最原始的味道,才足以讓慕修身上的疼痛減輕,否則的話,若是草草用開水泡幾下,還叫中藥嗎?

說完黃老邪已經走了出去,而慕修則是走到他剛才看的書前,看了一眼。

發現是關於醫學的書本之後,慕修也是冷冷的睨了一眼,便不再說話,反正現在自己身上的病情也沒有什麼人知道,這些葯就算拿過來了,他也不會帶回家的,否則要是被慕果果發現了,就不好辦了。

所以他從出發來這裡到時候開始,心底便是有了打算的。

過了十分鐘,黃老邪手中拿著一個袋子,袋子裡邊兒是那一份份分好了的中藥,他進入這辦公室的時候,臉上依舊是淡淡的表情,只是看見慕修坐在那一邊兒臉色沉著的樣子,心底便是一痛。

把手裡的袋子遞給他:「這些葯你拿回去每天喝一劑,記住,一定要將這些葯的葯汁完整的燉出來,才會有效。」此刻,黃老邪更加的覺得無力,對於慕修,他是真的很尊重的,這樣一個年輕人竟然有了這樣的病根子,別說是治癒只有一人可以,現在控制病情,他都有些是無能為力的。

「不用,我來這裡的目的就是想讓醫院的人幫我將葯全部燉出來,然後分成一包包小包的,到時候我放在車上,每天吃完飯我自己直接喝不就好了?」慕修淡淡掀起眼皮,他散漫慵懶的坐在凳子上,靠在牆壁上的身子略微散發出來幾分冷意,他怎麼可能把這些葯帶回去呢?這不是自己暴露了自己身上的傷么?

想到慕果果,他心底也是一痛,若是她知道自己身上有這樣的病根子,也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其實不用想都知道,她必然要大哭一場的,可是他卻不想讓她自責,當初在南非自殘的那一刀真心是他自願的,而她的安全,也一直是他放在第一位的。

曾經剛剛遇見慕果果的時候,他還希望自己可以奴役她,可沒有想到,在這不知不覺之中,自己竟然被這個女人給奴役了。

「好吧,那我拿過去,你要在這裡等,還是晚點過來拿?」黃老邪說著又提起手中的袋子往外邊兒走去,離開之前回頭問了一句。

「在這裡等吧。」

這事兒敲定以後,黃老邪便走了出去,一路上心思也是滿滿的,路過的護士和醫生都可以清楚的看見黃老邪臉上的無力感,也許是吧,慕修現在大約是疼的夜不能寐,才會如此著急的要這些葯吧?

其實他身上的傷口算是內疾。一定需要一位針灸技術高超的人才能夠為他將體內的淤血化解,動手術明顯是不現實的,他這個不是心臟病。

快步的來到了藥房加工處,跟工作人員打了一聲招呼,他又再度的回到了辦公室中。

慕修的身上此刻渾身都散發著一種濃濃的疏離感,黃老邪知道,這並不是他對自己的疏離,也有可能是他此刻正在遭受著病痛的折磨。

而慕修的臉色雖然看似很好,實際上,他冷漠的表情中便可以看出來,這從內心深處發出來的鈍痛是多麼的折磨人。

「我也沒有辦法找到那個人,其實你的病,在這個世界上還是有一個人可以救治的,只是她離開了華夏多年,我根本就不知道她在哪裡,她手中的病人,我敢說沒就沒有救不活的。」黃老邪又想起來自己的那個師姐。

「我記得很清楚的,不管是什麼傷,只要是經過她之手的,那一定是可以痊癒的。」說到這裡,黃老邪倒了杯水遞給慕修,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也不管慕修是否在聽他說話,他自顧自的接著剛才的話,繼續說下去了。

「你知道嗎?曾經有一個人渾身上下中了五個子彈,但是卻被她救活了,不過她這個人十分自信與鎮定,幾乎是不會做錯任何一步,卻不曾想她不想惹事,卻有人要滅她,所以很多年前,她就被動的離開了華夏,此時在哪裡生活我都不知道。」

黃老邪回憶起來往事,腦海中,眼底滿滿的,全都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悠遠……。那種意味深長的感覺,就連慕修沒有仔細聽,都感受到了。

而黃老邪也確實猜得不錯,慕修此刻就是渾身疼,那心臟疼的他每個神經都痛起來。

「我去看看我的手下。」說完這話,他站起身往外邊兒走去,路遙還在這所醫院,要不是黃老邪說起來他那個神奇的師姐,慕修是不會想起路遙的,因為黃老邪說他那個師姐牛逼的厲害,一個身中了五個子彈的人,都救活了,從而才想起來,路遙,在南非的時候,也是為了救他,身中三顆子彈。

這不,也救活了么?

想起南非的那位老人,慕修壓根兒就沒有把那位老奶奶與眼前黃老邪所說的所謂神奇的師姐聯繫在一起。

醫院的走廊上都是有好幾個三三兩兩的人群,一個個的都是病人與家屬,只有慕修一個人是孤零零的。

來到路遙的病房前,卻奇迹般的看見他幾乎可以下床走路了,這時候的慕修壓根兒就忘記了,他跟施夜朝的傷口在南非那位老奶奶的救治之下,也是第二天便可以自由行動,且傷口癒合的很好。

路遙正在病房中疏散著筋骨,卻不曾想一轉眼就看見了慕修站在病房外邊兒的身影,愣了一下,趕緊走上前來開門。

「老大,你怎麼來了。」路遙說話的時候低著頭,心底卻想著,慕修一直都是一個很好的上司,真的,他默默的關心自己,將自己從閻王殿拉回來,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嗯,我來看看你,這段時間京都有變,我還指望你快點兒好起來,到時候幫我照顧果果。」他也是對自己身體無語了,才會將希望放在路遙的身上,若是他身上的病痛一下子到來,很多時候,就無法做出最正確與精準的決定,而路遙只要身體好了,保護一個果果,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路遙聽見這話一愣,抬起眼來看著自己的老大,幾天不見,慕修身上又多了幾分說不出來的氣息,那種味道,與他霸氣凌然的氣勢相結合在一起,竟然一點兒都不讓人覺得奇怪,反倒是讓他變得更加的成熟強大,這樣的感覺,讓路遙抬起頭看向慕修的時候,都有種自己在仰望這個男人的覺悟。

不錯,他就是在仰望他。

慕修冷冽的側臉上帶著幾分晦暗,「你身上的傷口都好的差不多了吧?」

路遙點點頭。

「嗯,那過幾天出院的時候直接回來,我們會在家中等你,等你回來了,我再將這段時間京都發生的一些事情,和即將發生的一些事情告訴你。」說完,慕修便轉身離去了,也沒有跟路遙打招呼,也沒有告訴他到底是什麼事情,只讓他好好的養精蓄銳。

路遙有些怔愣的看著那遠去的背影,從南非一戰回來之後,慕修似乎變得很多,而這南非一戰離現在已然是一個月的事情了,可是那些火拚的場景,竟是歷歷在目。

慕修將古武家族中的一些老不死的弄死了,他們恐怕決計不會放過自己的老大。

想到這裡。路遙又繼續疏鬆自己的手腳,這段時間躺著跟個木乃伊似的,動也不能動,坐也不能坐,更別談下床了。

空氣中,隱隱約約的浮動著幾末危險來臨之前的平靜。

很多時候,機會就在眼前,就如同你要找的人就在咫尺,抑或者是你分明是認識此人的,可是,到最後,卻偏生的還是要遭罪,才能最終得以了解這一切原來都離自己很近。

……。

這頭慕果果與方正的車子上,經歷了這兩個小時的車程,總算是來到了這古武家族,這是第一次,慕果果進入這個古武家族,她從來沒有往這邊來過,更加不知道在這個地方,有一個隱世家族,存在於這樣的一個地方,這裡,便是古武家族的所有家族據點。

而東方棲的家族,也正是在這裡邊兒不遠處。

東方棲就是知道樊少華對慕果果有恨意,才會如此明目張胆的將慕果果找來,他現在找來慕果果,卻也不是為別的事情,不過就是想跟她聊聊罷了,誰知到慕果果對於他的舉動則是十分的厭惡。

而車子停下的時候,方正快速的來到了後座上為她打開了車門,冷淡之極的說了一句:「少主在樓上花房等你。」便站在一邊兒了,也沒有帶她過去的意思。

她瞪了一眼眼前低著頭的男人,那眼神就好像要將他吞入腹中似的,一點兒溫柔的味道都沒有,甚至還帶著幾分狠意,是啊,他們在回到華夏之前還在南非火拚了一場,她如何能對這群人笑臉以對?再說他們之間的關係,早就在南非開始,變成了敵對的關係。

東方棲啊東方棲,沒事兒你找姐姐幹嘛?

慕果果心底雖然不爽,可卻還是往裡邊兒走去,再看看這一棟偌大的房子,看似空蕩,卻好像處處都帶著一股她難以形容的巍峨,行走在空蕩蕩的大廳中,分明是一個人都沒有,但是她卻感覺到毛骨悚然的錯覺,似乎她在這裡行走,這房間的空蕩都是假的,而且這裡處處都是人。

那種感覺,被千萬隻眼睛盯著的感覺。不錯,就是這樣的感覺。

她的腳步聲踢踏踢踏踢踏踢踏的響起來,一路上順通無阻。

「你來了?」東方棲聽見高跟鞋的聲音就知道是慕果果,嘴角處輕輕掀起一抹弧度,身子,卻是背對著慕果果坐著的,慕果果一上來就看見這二樓大廳中全都是花朵,各種各樣的花朵,牡丹什麼的都不少,但是她不是一個愛花之人,自然不會知道東方棲如此狠毒的男人卻養花是什麼心態。

「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她冷淡的態度與他略帶喜悅的態度成了鮮明的對比,但是東方棲聽見她這不帶任何一絲感情的話語,也不惱,反倒是想起來自己第一次與她見面的時候,也是在一個花房中,不過是地點更換了罷了。

那時候是在南非,如今,卻是在京都。

「你不想問我為什麼找你來嗎?」他淡淡的開口,語氣中甚至帶著點兒好奇的味道,這女人一進來就問自己找她什麼事情,難道她就不會以為自己找她過來是有原因的?

「哼。」慕果果不想跟他說話,在南非的一切都歷歷在目,她可不想跟自己的仇人相談甚歡。

這時候,東方棲可算是轉了過來,他雙手擺弄在輪椅上,就輕輕一下子,輪椅便轉動了過來,面對著慕果果,幾日不見,東方棲的臉色依舊是如以前那般,有些蒼白的,只是他臉上的風華如何都遮掩不了。

而慕果果依舊是光鮮亮麗,明艷動人。

「我很好奇,你交給薄家的那些證據,是從哪裡來的,果果,我們倆怎麼說也算是朋友一場,難道你不認為你有義務為我這個朋友解惑么?」東方棲手中拿著一朵剛剛折下來的花朵,眼中帶著點點笑意,這個男人笑起來的時候,那雙光亮如星辰的眸子里,就恍若投下了閃閃點點的星雨,很光亮,很迷人。

其實這人要是不那麼壞,也還算是一枚大帥哥的。

可惜,太狠毒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慕果果冷笑一聲,看了東方棲手中的花朵一眼,自然而然的說著,這樣子,哪裡有一點點緊張?根本就是雲淡風輕,是啊,她都是經歷過生死的人,怎麼可能會害怕東方棲,再說現在這裡是華夏,可不是南非,東方棲就算是有這個夠膽,也沒有這個本事將她狙殺在這隱世家族。

隱世家族在京都雖然有地位,卻不代表他們可以為所欲為。

他們的地位來自於他們每一個家族在這京都之中都有著悠遠綿長的歷史,而京都將隱世家族與國內的一些大家族隔絕起來,目的為的就是不想讓京都的一些大家族內亂。

所以此刻的慕果果有恃無恐。

「你既然不想說,我也就不逼你了,但是我還是想提醒你一下,我叔父東方今這個老狐狸,不是你斗得過的,能放手的話,你遲早退出這一場無聲的戰鬥之中吧,我不想你受傷。」東方棲說話間,眼中毫無波動,可是心底,卻砰砰的跳起來,他對這個女人,絕逼是真愛。

因為他在請求她退出這一場政界硝煙的時候,竟然會緊張,這不是真愛是什麼?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如果你找我過來只是想說這些的話,那我是不會搭理你的。」說完她轉身就想往外邊兒走去。

卻在這時候聽見了東方棲又一次的開口。

「既然你不想談這些,那就留下來吃個飯餐吧,就當是感謝我在南非的時候沒有傷害你分毫,可好?」說話間,東方棲的眼神也冷了下來,她即便是背對著他,都能清楚的感受到他目光中的凌厲,恍若一把把刀尖,直接刺穿她的身軀。

慕果果走著的步伐猛地一頓。

「我知道你不想告訴我你拿到那些證據來自哪裡,我也不逼你,現在陪我吃一頓飯,我就當做不知道這件事情,畢竟我也沒有想過要真正的幫助我叔父,他害得我現在在這個樣子,我恨他都來不及。」說話間,東方棲的語氣里難免的帶上了幾分慍怒。

那種發自內心的恨意,熊熊的燃燒在他的胸腔中。

而慕果果卻也轉過身。

「好,我可以陪你吃這頓飯,這頓飯之後,我還希望你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了。跟你們不同,我只是個平凡的人,感情也看的很深,我對慕修的感情不是任何人可以改變的,破壞的。」

說完這些話,她便再度停留下來,不是為了陪東方棲吃飯,而是你為了轉移他的注意力。

說實在話,剛才她的鎮定是真的,可是內心,還是因為東方棲口中的那些話兒掀起了一陣陣不小的驚濤駭浪,畢竟她拿到證據的事情是那麼的隱秘,更加沒有人知道她交給薄之籌的東西就是證據,那麼東方棲如果沒有先知的能力的話,她只能是,這樣隱秘的事情都被他猜測到了,果然坐得穩這東方家族第一人的稱號。

這時候她沒有忘記東方棲的本事,這個男人,最善於做的事情,就是籌謀。

得到了慕果果的同意,東方棲那陰冷的眸子中冷冽的寒意也不再那麼嚴重了,反倒是心底帶著幾分期待,他對這個女人,的確是有喜歡的,那種想要佔為己有的感覺,已經是越來越深,光是憑著她今日在這裡的表現,她便足以做他東方棲的女人。

而就在這個時候,東方棲招來了兩個下人,讓他們帶慕果果在這棟房子一樓的大院子里走走。

慕果果根本就不知道這個男人葫蘆里到底是賣的什麼葯,她在這裡陪他吃飯也不過是想要為薄老爺子爭取一點時間,讓他跟他家人見過面,並且是最安全的見面,她在這裡,東方棲和方正都沒有離開,那麼也就清楚的說明了,這個男人,其實是不知道薄老爺子的存在的吧?

不管了,這事兒能保密多久就必須保密多久。

她滿懷心思的跟隨在兩個侍從身邊,來到一樓,眼底閃現好奇,一步步往前邊兒走去,一邊兒似是在欣賞一邊兒遊盪在這大院子里。

而二樓。

她剛剛離開,東方棲的身邊便出現了方正的身影。

「怎麼樣,我說過,她絕對是一個外干中強的人吧?外表看似柔弱,實際上內心強大無比,這個女孩處處給我驚喜,我這一生如果不能得到她,我還真不知道還有什麼人會是我看得上眼的。」

說到這裡,東方棲又是悠悠的嘆息一聲。

方正收起了剛才來之前那副看不起慕果果的樣子,心底也很是驚訝她為什麼一點兒都不怕自家少主。

也跟東方棲一樣,以為她是很有膽識,很內心強大的女人。

可是他們卻不知道,她真的不怕他們兩個,並不是因為她內心強大,也不是因為她很有膽識,而是因為,她曾經與他們在一起廝殺過,對於這樣的人,她怎麼會畏懼?因為他們,她才第一次拿起槍支,殺了人。

對於這樣的人,她如何會害怕?要是真說她對他們有什麼感覺,那也是恨,不是害怕。

慕果果摸不準東方棲的心思,拿出手機隨便玩弄的時候,一邊兒在這大院子里遊盪,不過這一次她沒有給慕修發簡訊,而是施夜朝,因為剛才手機震動,她拿出來一看,才發現是施夜朝給她來的訊息。

「這段時間在外好嗎?」

幾個字而已,卻顯然的將施夜朝的心思給揭露了出來,他是想念慕果果的,這是無可厚非的。

而慕果果對施夜朝,也一直有著一種淡淡的愧疚,這個男人真的沒有傷害過自己,也沒有傷害過慕修,從最初的開始到現在,一直都是她在傷害施夜朝。

現在她身在這古武家族,施夜朝又來了簡訊,她便直接告訴了他。

也不管東方棲和方正是否看見了她的舉動,她一點兒都不擔心,大手大腳的在這兩個侍從面前玩起手機來了。

「我有點累了,在這裡坐一會兒吧。」前邊有個涼亭,她說了這句話之後便自己往那涼亭走去了。

手中的手機卻在不斷的發簡訊,無非就是告訴施夜朝,東方棲請她吃晚餐的事情,然後閑聊了一會兒,就再沒有收到施夜朝發來的下文了。

慕果果卻並不知道,她的一條小小簡訊,讓施夜朝一下子慌了。

從家中出發的施夜朝一路狂奔往這隱世家族而來,慕果果沒有來過這裡,但是他施夜朝卻是來過的,還真別說,他在京都長大的這些年裡,來這邊兒的機會還不少。

東方棲本來就對慕果果是有想法的,施夜朝實在是不相信東方棲會是一個真正安守本分的人。

他太過於陰冷,這種人最是難防,可以說是什麼事兒都幹得出來的。

施夜朝從開著車以來,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狂飆著在道路上行駛了,京都的街道本來就是較為擁擠的,此時正值中秋佳節前後之際,大約下午四點鐘的樣子,道路上更是許多車輛擁擠連連,並沒有條件給他飆車,但是他心底的焦急吞噬了他的心,他也就連帶著動作變得更快了起來,腳下的油門差點兒就沒踩到腳底下了。

心,砰砰砰的直跳著,雖說這慕果果跟他之間的關係到現在為止已經給他造成了不小的傷害,但是到了這樣的事情面前,他還是會不由自主的去幫助她,想要找到她,這樣的愛情,無疾而終的最終結果只能是用暗戀倆字來形容,可惜的是,他喜歡慕果果的事情早已經不再是秘密,所有人幾乎都知道的事實。

幾乎只是用了一個多小時,他便迅速的趕到了這古武家族。

而這時候的東方棲早已經在讓下人準備晚餐了,他依舊坐在花房中,而慕果果依舊在那個涼亭中坐著,只是慕果果始終不知道的是,東方棲所在的這個樓層窗戶之下,直直對著的,正是這個涼亭。

她坐在凳子上,雙眼時而眺望天空,眉頭輕蹙,時而往不遠處望去,眼底卻是不帶任何一絲波瀾,這樣的慕果果,就連東方棲看起來都覺得有些心驚,什麼時候開始,慕果果也變得這麼讓人難以捉摸了?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

他連看都看不出來這個女人的心思了?

想到這裡,東方棲的心頭就是一跳,可不是嗎,這慕果果要是在想什麼自己都無法捕捉,那她即便是成為了自己的人,也是無法給他帶來快樂的。

想到這裡他臉上帶著幾分不悅,推動著輪椅就準備往樓下去。

二樓電梯門前,他都已經來到這裡,卻聽見方正的聲音響起來。

「少主,施夜朝來了。」他說這句話的意思,就是在請示東方棲,施夜朝是放行,還是攔截。

這些話雖然沒有說出來,但是東方棲卻是知道的。

「讓他進來。」說完便不再說話,電梯門開,東方棲推動著輪椅進了電梯中。

沒有了雙腿,所做的一切都與常人不太一樣,時間也變得更加的珍貴起來。

叮的一聲之後,電梯降落。

往外邊兒推動著輪椅,只見施夜朝剛剛從車上下來,整個人的身上還帶著幾分焦急的風塵味道,一雙凌亂的髮絲,竟然有些碎碎零零的在他的額頭前貼著,他嘴角處緊抿著,可見氣得不輕。

走上前,施夜朝伸出手就是一個拳頭,狠狠的往東方棲的臉頰上砸過去。

這一瞬間的事情,卻好像過了許久,東方棲看見他這衝動的動作,嘴角處只是扯出了一個若有似無的譏諷笑意,隨即,在施夜朝的拳頭即將往自己的臉頰上砸來的時候依舊坐在輪椅上,不往前去也不往後邊兒退去,臉上,更是毫無任何膽寒。

倒是施夜朝看見他不閃不躲的樣子,眼底一抹光芒一閃而過,而就在這個時候,他的拳頭即將跟東方棲的臉頰親吻的那一瞬間,方正的手很快出現在施夜朝的面前,一張大掌狠狠的包裹住了施夜朝的拳頭,用力再用力的捏住。

「施少,你這麼來到我們古武家族中,可不是第一次了,難道你不知道我們古武家族中的見面禮裡邊兒,根本就沒有用拳頭招呼人的道理嗎?」方正說的一本正經,東方棲也是冷眼看著施夜朝,而施夜朝卻是淡淡一笑。

「你們帶走了慕果果,還在這裡跟我說什麼規矩不規矩的事情?要我說的話,那這世界上永遠都有一個規矩,男人的事情男人之間解決,不該牽扯到無辜的女人。」他冷漠以對的話語,也直接讓方正有些無語。

他們又沒有把慕果果怎麼樣,他施夜朝何必發這麼大的火呢?

倒是東方棲,淡淡的看了一眼施夜朝,從頭到腳的打量著:「施少這麼大年紀了還這麼衝動,真是不應該了,難怪慕果果看得上慕修,看不上你,再說,慕果果跟你之間有半毛錢關係么?」

說話間,東方棲看似無意,實則是有意的在打擊施夜朝。

施夜朝聽見東方棲這手段並不高超的挑撥技能,再聽著他說的這些風涼話,一點兒也不因為慕果果選擇了慕修而沒有選擇自己難過,畢竟慕修那麼愛她,他都是親眼所見的的。

「別把話說的這麼難聽,我跟慕果果之間的關係,即便不是戀人,也可以是朋友,可你東方棲就不同了,你東方棲在慕果果的心底,永遠都是被冷藏的,你在她的眼裡,是要下地獄的。」說到這些,施夜朝一點兒氣勢都不輸於東方棲。

此刻雖然是在東方棲的家中,可是施夜朝所說的話,卻真真兒都是慕果果的心底想法。

自從慕修等人在南非受傷以後,他們幾個人誰不是把東方棲當仇人看?恨不得能殺他肉,喝他血!

東方棲放在輪椅上的雙手,終於緊了緊。

本以為可以打擊到施夜朝的,卻不曾想被他反過來打擊了。

而站在一旁的方正,心底則是有些尷尬,這倆成年人竟然在這大門口吵起來了,並且說出來的話都是跟一個女人有關,環繞著慕果果談論開來的話題,讓兩個本該是冷靜無比,森然穩重的男人都將心底最不甘心的一面牽扯了出來。

這畫面,怎麼看都怎麼詭異——

詭異,詭異,很詭異,這種詭異的感覺,就像是,倆人正在為一個女人爭風吃醋的樣子……。

半響。

施夜朝與東方棲的心底都冒出了一句話!

情敵見面,分外眼紅。

雖說他們倆似乎連情敵都算不上?

------題外話------

恭喜【妖言惑眾】升級為本文的貢士,我妖妃威武霸氣!

在此中秋佳節之際,祝我所有的妞兒們,中秋節快樂,木馬木馬一萬遍兒!

記住,爺永遠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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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性,寵無下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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