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3慢慢折騰她VS風起
慕果果睜大了雙眸看著眼前這張與自己僅僅相隔幾毫米的臉龐,放大了的臉龐,可以讓她清楚的看見慕修臉上露出來的每一刀每一筆輪廓,他的唇瓣薄薄的,卻帶著幾分讓人想要親吻的**,他的臉頰上雖是帶著無盡的冷意,卻有種禁慾的美好氣息,這樣的慕修,讓慕果果不得不沉迷。
這一刻,黑暗的燈光之下,她只看得見眼前的這個男人。
「別急,妞兒,我現在就來了。」說完這話,慕修唇角處勾勒出來極好的弧度,眼底閃爍著清華的瀲灧,就這樣緩緩的往她的唇上親吻而去,這一刻,繾綣的味道在倆人之間纏繞著,帶著說不出道不明的曖昧味道,空氣中的那股子燥熱也似乎變得越發的洶湧起來。
他凝視著眼前的女人,她的臉頰上那股子緋紅的味道恍若可以滴出水來的同時,又帶給了他無限的動力,她的動作,她的眼神,她的每一個呻吟,都似乎凝結成為了最好的邀請。
裙擺被他撩起,頓時間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有些瑟瑟,房間里的溫度根本就說不上熱,甚至還帶著幾分冷意,可是此刻倆人之間環繞的溫度卻是在一陣陣的升溫,那種讓人心癢難耐又刺撓的感覺,一下子,在空氣之中爆發起來,惹得慕修也無處可尋。
「慕修……」
慕果果忽然就叫了他一聲,雙眼中閃過一道說不清的氤氳,濕漉漉的眼神兒裡邊兒全都是水霧,睜大的眼睛帶著幾分迷濛,慕修看著這樣的她,頓時間便想到了自己身上的傷,這一生,倘若她不能找到一個好歸宿,他又離開這人世,她當如何?
想到這些事情的時候,慕修的心頭難免傷感。
那一絲無法救治的舊病,是他心底最終的鬱卒。
他從未想過自己會舊病複發,也從未想過真正等到自己要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她該是如何。
眼底暗沉的眸色中越發的深邃了起來,唇角處帶著幾分苦澀的溫柔,他眯起雙眼看著她,低下頭,狠狠的攫住了她的唇瓣,溫軟相貼。
當他擁著她的那一刻,一種前所未有的感受,緊緊的攫住了倆人!
就在這短短一秒鐘的時間內,倆人的口中都是不約而同的喟嘆一聲。
極致的緋色,在這個房間之中,逐漸的流淌著,纏綿悱惻,旖旎萬分!
夜色深沉,撩人之極。
空氣攀升,肌膚燥熱。
漫漫長夜,恩愛萬次……。
熱情與瘋狂交織在這一夜裡,她不知道慕修今晚到底是怎麼了,之前在回到家中的時候卻是可以清楚的聞到一股子醋酸味兒。而到現在,她卻忽然感受到了慕修身上那一股濃重的鬱卒,那種黑暗與陰鬱交織的恍然感受,讓她都變得有些恍惚起來,明滅不定的燈光下,她深深的望進他的眸子里,只見他愛得深沉的眸光中,全都是一片幽深。
他們之間的感情猶如那碰撞開來的火花,瞬間直升到天邊,卻在碰撞之間,閃過一道道無法形容的小火苗,在天邊閃爍的同時,他們之間帶著的光環也是足以照亮整個黑暗天空的光明與熱量。
他肆意盯著她看,當看見她眼底的迷濛之時,心底狠狠的一紮,疼痛接踵而來,一種不知名的傷痛又一次的攫住了他,說不傷心,是假的,任何一個男人,情到深處,恐怕都是會傷心的吧?
慕修那黝黑如墨的眸子緩緩的垂下,長長而密實的睫毛遮下來一定的弧度,斂住他的心思,在慕果果看不見的瞳仁中,似是掩藏著心頭無人可知的傷。
「睡覺吧,果果。」最終,一切終究化成為一聲嘆息。
「嗯。」她沉沉眸子中帶著幾分倦意看向他,身子卻是主動的往他懷裡拱了拱,摟緊了他腰身,緩緩入睡……
清冷的白色月光,高高在外邊兒的黑夜裡掛起,房屋內,倆人之間的交織與繾綣,則是旖旎了一夜……直至天明!
黑夜與白天的交替,晝夜與天明的交織,白天不懂,永遠都不懂,夜的黑。
一夜過後,慕修沉浮中醒來,睜開的雙眸低下,看了一眼身旁膩歪在自己身側的慕果果,唇角處掀起一抹疼惜的弧度,隨即眼底便有清漣的光芒,在閃爍,他知道昨晚又把她累壞了,趁著生命還沒有走到盡頭,他想能夠多愛她一分,那就多愛她一分吧。
想到這裡,他緩緩的靠著床頭坐起來,光潔的臂膀,裸著的上身,肌膚上甚至還處處都透露著健康的膚色,可是他卻知道,他的傷,都是內傷,幾乎是沒有一段時間是不可能會好的,並且在黃老邪的語氣中,他也摸索到了一些情況。
這個世界上能夠救治自己的人只有一個人,但是那個人卻不知道在哪裡。
想到這裡他的眼底便晃過一道冰冷無情的冷漠,不管那人在哪裡,不管是否能夠找到那人,只要那人活著,在這個世界上,那麼不管如何,都要在死之前找到她。
在經歷了這段時間之後,生的渴望迫切的讓他想要活下來,尤其是為了慕果果。
深深的吁了一口氣,他從床榻上起身,開始穿衣,今天是什麼日子,他可沒有忘記,國際金融交流會,就是在今晚展開,他雖然不知道昨日東方棲到底找了慕果果去幹什麼,但是心底卻也明白,東方棲找她無非就是那些事兒,破事兒!
等到她醒來應該會自己告訴他的。
這般想著慕修也就沒有叫醒慕果果,今日的宴會慕果果雖說也要去參加,但是宴會是晚上的,昨晚上她累壞了,現在便讓她休息一陣子吧,想到這裡,他穿衣的動作也加快了一些。
今日他會陪同她一起前去參加這一場宴會,但是在這之前,他要去營地一趟。
整理好身上的襯衫之後,他再來到床榻邊上,傾身在慕果果的臉頰上親了親,看了看她的睡顏,當看見她睡覺的姿勢的時候,忍不住唇角微揚,她睡相十分不好,可以說這張大床幾乎都是她的地盤,他在床上也是一樣,她只要睡著了,那姿勢就算是大字型也不為過。
不過好在他的睡相極好,她喜歡像無尾熊似的扒住他,各種纏著,架腳,這也算是慕修對慕果果的縱容了,伸出手將她凌亂的髮絲捋了捋,再親了親她的眉眼,他這才站起身往外邊兒走去。
空蕩蕩的大廳中,只剩下時鐘在滴答滴答的想著,外邊兒一個人都沒有,看來石色走的很早嘛,轉眼牆壁上的時針便轉到了十點鐘的位置上,慕修洗漱好出來后,扣上襯衫袖口轉身就往門外走去。
離開之前給慕果果發了個信息,不錯,這就是慕修的習慣,他每當比她更早出門的時候,都會給她發個信息,不至於吵醒她,又可以讓她在醒來后的第一眼看見自己的信息。
卻也正是因為這個習慣,慕果果才會懷疑上一次慕修早早的離家出去是幹啥去了。
他有這個習慣,是很難改掉的,所以當天的事情,也只能夠說明,他是故意不給自己發簡訊的,但是不管如何,她都是會將事情查清楚的。
床上的慕果果依舊睡得香甜,卻不知道慕修已經出門了。
九月份的京都,天空之中處處都散發著幾分涼爽的味道,可見現在天氣已然在逐漸變得更冷了,一場春雨一場暖,一場秋雨一場寒。
慕修開著車離開家中直飆目的地。
……
京都偏遠的小鎮上,樊少華看著這個鎮子,心頭卻是一陣疑惑,慕果果到這個鎮子上來幹什麼?還有慕修也是陪著她一起來的,難道說這裡有什麼重要的人物?可是昨天樊少華就已經到了這邊,在詢問過這邊的地頭蛇之後,發現這個鎮子上根本就沒有什麼大人物。
所以他們過來看某位人物的可能,已經被消除了,那麼他們來到這邊是為了度假?
別開玩笑了,這樣鳥不拉屎的地方,怎麼度假?樊少華雙手撐在自己的腰間,額前流下來幾滴汗水,從昨日到現在在這裡也待上了二十四小時了,可是至始至終他都沒有找到慕果果與慕修前來這地兒的原因,更加不知道這個小鎮有什麼秘密。
抬眼看了看頭頂上炙熱的抬眼,他掏出褲兜里的手機,撥出了東方棲的號碼。
沒有辦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在這邊兒再待下去他會瘋掉的。
所以現在就想請示東方棲,看看自己是不是可以離開了。在這個地方他簡直就是受夠了!
說這裡就是農村也不為過,這裡根本就找不到一輛像樣兒的車兒,這鳥不生蛋的地方,讓他樊少華在這裡待上一天還可以,若是再待上幾天,他指不定就瘋掉了。
雖然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但是樊少華卻明白,與慕果果和慕修來到這裡大有關係,東方棲的心思他猜不準,這個男人太過於陰沉,整個人都處於一種陰霾之中,帶著讓人害怕的黑暗。
電話嘟嘟嘟的傳來,樊少華本就是渾身發熱,現在更是因為站在屋檐下等待著東方棲接電話而手心出汗,這一陣陣濕意到底是對東方棲的畏懼,還是對慕果果他們的恨意,他已經分不清楚了,到現在為止,為了報仇,他早已經放棄了尊嚴。
想到蘇菲,他心底也是一陣感慨,不知道那個女人現在怎麼樣了。
腦海里剛剛閃過這道想法,電話那頭就傳來了東方棲低沉又陰冷的聲音,「在那邊找到了什麼線索沒有?」
樊少華立馬收回了自己的心思,開口回答道:「一點線索都沒有,我問過這邊的地頭蛇了,他們說沒有見過這樣的倆人出現在這裡,但是我當日查到他們的確是來了這裡,還在這裡呆了一夜。」
「樊少華,我本以為你是有點用處的,但是到現在看來,你還真是不值得我這麼大費周章的把你從監獄中弄出來啊,現在你給我滾回來,那裡,我過兩天會親自過去一趟。」
說完,就掛斷了電話,壓根兒就沒有給樊少華解釋的機會,也沒有再跟他多說一句廢話。
可是樊少華站在這邊的身影卻在微微的顫抖著,他心底的怒火像是奔騰的海川,一瞬不瞬的燃燒著他的心,連帶著心跳也變得更快樂起來,那股子烈火,在心頭狂怒的燃燒著,他樊少華怎麼就廢物了?這個東方棲說出來的那個滾回來三個字,直接讓樊少華的心思那股子不爽越發濃烈的蹦躂了起來。
眼底閃過一道陰鷙,他樊少華當初好歹也是一個副市長,媽的,雖然只是一個小小市區的,可是,至少也比這什麼單位都沒有的東方棲好吧?想到這裡,心底對東方棲的恨意卻是濃烈了,只是臉頰上依舊是一副什麼事兒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將自己心底真實的情緒隱藏好,他上了車,便發動了引擎,往京都的方向開回去。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說起來,這東方棲,有朝一日,他樊少華是必然要將之滅掉的。
想到這裡他握住方向盤的雙手也變得有些青筋暴露。
最好是在這段時間聯繫到蘇菲的好,他能夠感受到蘇菲對他是真愛,若是能夠聯繫上蘇菲的話,他報仇也就有望了。
這時候的樊少華卻完全忘記了,東方棲的身份,多行不義必自斃。
開著車極速回到京都的樊少華,還未停穩車子,電話鈴聲就響起來,一看是東方棲的電話,他瞬間有種要掛電話的衝動,腦海里,全都是剛才這個男人奚落自己的話語,還有那滾回來三個字,讓他心頭的火一陣陣的烈燒起來。
可是,他的身體卻比他的腦海,更快的做出了選擇。
直接按下了接聽鍵,他的身體比他的思想,要忠誠一萬倍。
這樊少華打從心底,其實還是畏懼東方棲的,因為這個男人暴戾的陰冷,實在是讓人有些不敢恭維,所以他的身子比他的腦子,更加的聰明,選擇接聽開始,他自己也是一愣,但是很快就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還真不愧是在官場上沉浮過的人。
「少主。」恭敬的二字,出賣了樊少華的內心膽怯。
「到了嗎。」
三個字,不帶一絲感情!
「已經到了。」
「上來。」
倆人之間簡短的對話,簡直就像是主人在對狗召喚,這樣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日子,樊少華真是受夠了,可是偏偏他就是不知道把自己的自身地位看清楚,想要挑戰這個男人,要知道,樊少華他現在是個一無所有的人,而人家東方棲,是他的boss!
掛電話最快的那人,永遠都是東方棲。
看著屏幕變黑的電話,樊少華抬起眼看了看二樓的燈光,那裡永遠都是燈光明亮的,而東方棲的身影也是永遠坐在裡邊兒的。
心底喟嘆一聲,頭疼的要命。
等到樊少華再度進入東方家族的時候,東方棲已經在二樓花房中等待他許久了。
「你去準備一下,今晚跟我一同出席這世界交流會,金融界的,你以後是不可能再回到那副市長的位置了,畢竟你是戴罪在身,這一生,都別想翻身了,你要看清楚自己現在的價值,明白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人,不怕迷茫,就怕認不清自己的身份。」說完這些話,東方棲便對著身側的方正點點頭。
方正領命下去,很快又回來,空手而去,卻是帶著一套西服回來,這套西服是為樊少華準備的,要的就是他跟隨東方棲一同前去參加這一次的宴會。
東方棲也知道樊少華與慕果果之間的事情,說句實話,他還真是挺希望看見樊少華為了慕果果大跌眼鏡的時刻。
別人不了解慕果果,但是在東方棲的眼底,她絕對是一個特別的女人,多少年來,東方棲以前心高氣傲,根本看不上任何女人,但是唯獨是這個女人,讓他有種另眼相待的感覺。
「是。」低下頭,認命的去了另外一邊走廊上那頭的更衣室換衣服的樊少華,連背影中,都帶著幾分說不出來的不甘心。
「少主,你既然明知道這個人根本是個狼子野心,為何又要將他留在自己的身邊?」方正低下眼帘,不再看樊少華的背影,心頭卻是一陣疑惑,他與少主二人都將這個男人的野心看的一清二楚,但是為何東方棲非要將他留在自己的身邊呢?
「方正,你忘了嗎?最危險的就是最安全的。」說完這話,東方棲便不再說話,而是專心致志的看著手中的花瓣,這嬌艷的顏色,全都是因為有溫室供養,這些鮮花,若是失去了這些溫室效應,是否會變的一文不值,甚至凋零的不像話?
也罷,像這樣生命力不夠頑強的花朵,是永遠都無法在懸崖峭壁上陡然生長的。
而慕果果,就恍若是那挺得住風吹,扛得住雨大的野花。
即便是在懸崖峭壁,即便面對狂風暴雨,她卻依然可以堅挺,這也是東方棲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她的原因,垂下濃濃修長的睫毛,他的眉宇間,全都是興味兒,今晚,她也會出現在那宴會上吧?即便她沒有收到請柬,慕修只要去,她就必然會去吧?
……
所有人都以為,慕果果是沒有資格去那場宴會的,不論是慕老爺子還是東方棲,抑或者是焦陽,他們都以為,她,一個小小的職員是不可能有機會前去那場盛世宴會的……。
等到樊少華走出來的時候,東方棲也依舊是保持著這個姿勢,看也不看樊少華一眼,害的樊少華站在原地的身子又變得局促起來,他幾乎不知道這個男人是憑什麼做到如此高傲,視他人為無物的。
「在那個鎮子上你就找了地頭蛇打聽?其他人都沒有過問?」
就在樊少華與方正都以為東方棲不會再開口的時候,他卻忽然開口,雖然沒有帶著名字,可是樊少華和方正都心知肚明這話是對誰說的。
「沒有,我也問了一些路人,他們都說沒有看見。」
他說謊了。
他只找了地頭蛇,何為地頭蛇?一個地方的地頭蛇,乃至於地保,都是這個地方無所不知的人物,他以為找地頭蛇,便可以走捷徑,很快的知道慕修他們去過哪裡,誰知到他們卻說壓根就沒有見過他們。
東方棲擺弄著花朵的手頓了頓,不再說話,可是眼底,卻是淬了冰似的,冷了下來,就連站在一旁的方正,都能夠清楚的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意。
等今日的宴會過後,他自會親自過去,到時候,便可以知道那個小鎮子上到底帶著什麼樣的秘密了。
斂下心思,他一心擺弄這些花朵,倆高大的男人站在他的身側,倒像是守護神一般。
……
整個京都的人都知道,就在今晚,一場國際性的世界金融交流會要在京都展開,這是一次難得的機會,畢竟在國外,金融一直都是他們引以為豪的東西,而華夏的金融一直都平平過,沒有什麼出色的成績。
今年的國際金融交流會會選擇在京都展開,完全是因為這是一場輪流性質的交流會,去年是在美國紐約,今年便是在這邊兒了。
與奧運會差不多,但是不同之處就在於,奧運會我們華夏還有一群真正的實力戰將,可金融界,卻是真正的人才寥寥無幾。
這是華夏的硬傷,也是人們心頭的一塊大石頭,堵在嗓子眼,下不去,出不來。
時至中午,空氣中散發著濃郁的熱熱的溫度,高速公路兩旁偌大的樹蔭也逐漸因為這風肆意刮著而晃動起來,焦陽開著車,踩著油門,心頭卻是激動又凌亂,從前兩天在京都酒店不歡而散之後,她便再也沒有接到慕老爺子的電話了,但是今日一大早,她就接到了慕老爺子的電話,激動之餘,她還不忘好好將自己收拾一番。
所以今兒個,她也就沒有去營地。反倒是在家裡折騰了一上午,才找到了最合適的衣服,畫上了淡淡的妝容,向著這慕老爺子所在的軍區大院出發。
從在酒店中被趕出來開始,焦陽的心頭就是一陣發堵,幸好,幸好今兒個老爺子還是給她打電話了。
根本不需要老爺子提醒,她就知道老爺子找到她到底是什麼事情,上一次在老爺子家中他們之間交談的事情,此時,還歷歷在目,耳邊還縈繞著那些話語,她也知道國際金融交流宴會就在今日,所以有點激動之餘,還帶著幾分得意。
慕果果,知道我為什麼一直沒有找你麻煩嗎?那是因為你真的從來沒有被我看成是對手過。
在我的心裡,要你做我的對手,還真是差那麼一丁點兒呢!
焦陽臉上那股子陰笑就像是揀到了寶似的,塗抹著艷色唇彩的唇瓣因為陽光的照射閃亮閃亮的,卻是有了幾分油光蹭亮的感覺,一雙本來比較好看的唇也被她弄成了豬嘴巴。
今天她穿了一件旗袍,可笑的是,這旗袍穿在她的身上,並未穿出那種大華夏風情十足的韻味兒,反倒是有種舊社會裡邊兒媽媽桑穿著這樣旗袍晃著手絹兒的味道了。
再加上她臉上的妝容,竟然跟那樣子的形象不相上下,甚至帶著幾分神似。
踩著油門的腳都有些酸了,這才抵達了軍區大院中,她從小就是跟隨在父母身邊住的,極少數跟隨在自己的爺爺身邊,所以每一次過來軍區大院都需要一定的時間。
停下車,她深呼吸了兩下,希望自己腦海里可以忘記慕老爺子曾經羞辱過她的一幕幕畫面,唇角處揚起一抹自以為十分完美的笑容,踩著十公分的高跟鞋走了進去,她是女兵,長得本就挺高的,穿上這十公分的高跟鞋之後,大約有一米八的樣子。
這架勢,將這旗袍的柔美也參差的一點兒不剩。
「爺爺,我來了。」她小心翼翼的敲著門,眼底帶著幾分忐忑,上一次在酒店中他將自己趕出來,今日她一定要表現的好一點,慕老爺子才會讓她繼續去接近慕修。
再說,生米煮成熟飯,她要是沒有慕老爺子的授意,自己還真是不敢對慕修這樣的純爺們干這類事情。
要知道,她在軍中的地位不小,倘若做了這樣的事情,恐怕要身敗名裂的。
可卻也正是因為有了慕老爺子的提醒與授意,她頓時間恍然大悟起來,原來,只要可以把慕修攬上自己的床,那麼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是可以的,這就是慕老爺子的意思了吧?她在自己腦海中腦補著當日慕老爺子未說出來的話語。
心底一陣蕩漾。
臉頰也微微染上了幾分紅暈。
不過幾分鐘的時間,很快裡邊兒就有人出來開門,慕老爺子看著眼前的這個女孩,眼底快速的閃過一道什麼,卻是無法讓人捕捉的迅速!
「進來吧。」說完這話,慕老爺子便往裡邊兒走去。
「慕爺爺,您是來提醒我今日晚上宴會的事情嗎?」焦陽走進去便輕輕柔柔的開口,房間中的燈光微暗,慕老爺子也無法實實在在的看清楚焦陽此刻臉上畫著怎樣的妝容,而她本是艷色的裙子,也因為進入了房間中,變得暗淡了幾分。
這樣一來,慕老爺子也就沒有看清楚她身上穿著的是什麼裙子。
「嗯,我把這邀請函交給你,你自己過去便可,我是不能去參加的,你和慕修之間的緣分,一切就看今日了。」自從上一次在京都酒店之後,慕老爺子對焦陽的印象也隨著薄老爺子的耳邊風變得薄弱了幾分,陰暗了幾分,對她的期望,也減少了不少。
但是,儘管如此,這樣的焦陽,在他的心底,卻還是比起那個慕果果,要好上太多。
慕老爺子想到自己的孫子竟然在南非為這個女人擋刀的事情就憤怒萬分,心底直罵慕果果是妖精。
可惜,這事兒他也不可能拿出來說,否則讓人知道這慕修竟然為了一個女人做到這個地步,恐怕慕修的名聲在京都也是要毀於一旦了,此刻慕老爺子卻有種有口難言的感覺,那種苦逼的味道,不是一般的濃郁。
「是,慕爺爺。」焦陽開心的接過他手中的邀請函,當她看見這邀請函外邊兒燙金之時,唇瞬間長成了喔字形。
眼神兒也隨著睜大,看向那金色的邊沿。
食指在上邊兒摸了摸,竟然是硬的……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燙金帖子嗎?
慕老爺子背對著焦陽,錯過了焦陽臉上如此精彩,又土鱉的表情,一雙眼看向不遠處的窗外,腦海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而焦陽也很快從驚訝中回到現實中,說實在話,焦家也不是小家族,在京都也算是有地位的了,但是要說比起來,焦家跟京都中的三大家族比起來,是要差得遠的。
所以焦陽有很多東西沒有接觸過也是正常,加上她還是在軍隊中工作的,也就更加極少遇見這樣的宴會了。
「上一次在酒店中看見的一切,我希望你能夠保密。」忽然,慕老爺子淡聲開口,但是這話語雖然平靜,卻帶著滿滿的威壓,那種無形之中的壓力,讓焦陽深深的在心頭吐納了一口氣。
「是。」低下頭,乖巧的應聲,腦海中卻響起來在京都酒店的那一天,裡頭看見的一個陌生人,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慕爺爺要她保密的,就是那個人吧?她當時聽得很清楚,那人姓薄?
本來這件事兒都已經在她的腦海里沉澱下來了,幾乎要忘記了,可惜,今兒個慕老爺子這麼一提醒,她卻瞬間記憶變得清明起來。
這也怪不得她,要說那日的事情,她實在是覺得屈辱。
太給她難堪了!
此刻,因為慕老爺子刻意的警告,她心底快速閃過一道冷笑,你們越是讓我保密,就越是證明這其中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那麼我焦陽還就是一個好奇的人,我就是要挖掘這其中的東西。
想到這裡,她斂下自己的心思,不敢將自己真實的心情暴露在這位老人的面前,這慕老爺子是個人精,可惜,老了。
慕老爺子再轉眼就看見她低著頭站在原地的身影,也不知怎地,以前看見這孩子喜歡的緊,如今再看見,就各種不喜歡,似乎看她什麼都不順眼似的,心底一股子煩悶躁動起來,慕老爺子睨了眼焦陽,便開口讓她先去了。
等到焦陽離開之後,慕老爺子心底那股煩悶與躁動便自然而然的消散,隨即,他便不再多想這其中的原因。
大約是因為這段時間京都都有事情要發生了吧?所以他這顆沉寂已久的心,也變得有些波濤洶湧起來了吧?慕老爺子自己在心底這般想著,還自顧自的點點頭,似是同意自己心底的想法似的……
離開了這軍區大院的焦陽,第一件事情,就是著手調查那日的那個老人。
她心底勾起了濃重的好奇心。
這股好奇心,驅使著她去查出這個老人的資料,她本就是高級軍官,想要查詢一個人的資料,還是很簡單的,只是目前她只知道一個姓氏。
開著車,焦陽的心思卻是比這車速轉動的還快,那個老人,看慕老爺子對他友好與散漫的態度可見,這是個人物……隨即,她便決定從姓薄的人開始查起,心底決定,開著車的速度,也更快了。
來到軍事暗部的時候,營地中還有不少組內成員都在,只是大家似乎都挺忙?
不錯,就在她來到這營地之前,慕修已經離開了營地,只不過在他離開之前,給大家安排了一個秘密工作,那就是徹查東方今。
不是為了薄家,而是為了慕果果。
薄老爺子與東方今之間的戰鬥,已經將慕果果牽扯了進來,慕修就絕對不會坐以待斃,他今兒個一早來到這營地為的也就是讓自己的手下開始查詢這些年東方今在位的時候的一些罪證。
只要手裡的證據足夠,那麼薄老爺子就不存在敗仗的道理,而慕果果,便更加不會被牽扯到這偌大的漩渦之中不是?
「喲,焦陽,今兒個穿的這麼有女人味啊。」營地中一個軍官猛然間抬起眼就對上了焦陽穿著旗袍的身影,笑吟吟的調侃著她,不過那笑意卻是沒有達到眼底,眼底深處的瞳仁中似是隱忍著一點點即將衝出來的狂笑。
「嗯,今晚有點事兒所以……你懂得。」焦陽靦腆的笑了笑,她還是第一次被軍隊中的兄弟們誇讚呢,看來自己今日的打扮是真的很成功了?
那軍官強著快要噴出來的笑意,低下頭,心底在卻想,我不懂,我真的不懂,我怎麼會懂?
聽見這倆人說話的聲音,大家也都循聲望去,果然,看見與平常不同的焦陽了,只可惜的是,她不知道,她穿軍裝的時候,才是最美的。
她本來肌膚就長得白皙,一張小瓜子臉,未施粉黛的時候,穿著軍綠色的套裝也會帶來一種英姿颯爽的味道,可是此刻換上旗袍,就有點兒不倫不類了!
大家都客氣的誇讚了幾句,便沒了聲音,焦陽只以為大家都忙著,沒空,也就沒有作他想,極快在自己的電腦上查詢起來關於薄姓之人的事情,這一查,便看見了三十年前的最大新聞。
聯合這這新聞,以及整個京都只有一家姓薄的這個線索,她很快就偵查出來,這位姓薄的老人,便是那傳說中三十年前,便出車禍生死不明的老人,喲,原來是因為薄錦宴回來了,前任市委書記么?
想到慕老爺子對自己的警告,焦陽忽然就有些明白了,原來他們這麼擔心薄老爺子,完全都是因為他的出現將會擾亂整個京都的政局么?
還是說這其中有什麼她所不知道的隱情?
快速的滑動著滑鼠,她不斷的在自己的資料庫中查詢關於當初的薄老爺子的事情,在位之前,在位之後,以及消失期間發生的一系列事情,從而發現,薄錦宴一消失,東方今便開始上任。
或許,慕老爺子害怕的,就是這東方今吧?怕薄錦宴未死的消息傳出來,東方今會動手?
想到這裡,焦陽的眼底,閃過一道陰狠的光芒,假若這慕家會有什麼對不起她的地方,那麼薄錦宴是個很好的籌碼,至少東方今東方家族與慕家並無來往,且甚至東方棲與自己組長慕修還有過節!
對於這些事情,焦陽身為龍組成員自然清楚一二。
只是腦海中形成的人物關係也不過是她自己的猜測罷了。
就在她想象之時,一個她從未見過的男人忽然從她眼前晃過,而那高大的身影,俊美的臉龐,一切都是這麼陌生,霍然間抬起眼,她看向站在自己位置身邊的男人,眼神冷了下來,手卻是迅速的點擊滑鼠關掉了電腦上的頁面。
「我是誰?」薄之籌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再冷冷的看看那電腦,剛才他要是沒看錯的話,這女人在查的,似乎是他薄家的信息吧?這女人對他們薄家和東方家族的事情這麼感興趣的?呵呵,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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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卡文卡文了我,好悲催的感覺,求庇佑啊我的妞們——
我在慢慢雄起你們看見了嗎?求愛撫,愛護,各種求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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