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補294的部分
待會熬夜寫一些,補294的一部分,然後明天再把294剩下的補上。
哎,不知道啥時候才有時間把欠的這些補上。
有可能在295或者296就結束第三卷了,到時候補上了再和大家說,大家再刷新回去看就行。
接下來的大家不用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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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篁兒險些一口血噴出來,怒罵道:「這臭小子到底在搞什麼,不是突破完了嗎?」
那四人此時已經回到了這裡,貓篁兒躲在巨石后,毫無辦法。
「去他娘的,剛才那是什麼東西?」四人中的一人罵罵咧咧地走到石壁旁,再度開始了攀爬。
就在這時,蔣東雲猛然睜開了雙眼,氣勢再度飆升!
突破,煉靈境五品中期!
「我去,太變態了吧,他是人嗎?一突破就是五個境界。」貓篁兒也感受到了蔣東雲的再度突破,發現這一次突破又是接連突破五個境界,她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但心也稍微放了下來。
蔣東雲快速站起身來,他顯然也發現了有四個人正朝著這裡爬來。
對於這四個人,蔣東雲顯然不認識,但是他猜測,很有可能這四個人也是來尋找機緣的,而這份機緣被蔣東雲所得到了,他不認為那四個人能善罷甘休。
他的感知告訴他,那四個人都是煉靈境七品的強者,其中還有一位是七品巔峰的強者,蔣東雲雖然一連突破五個境界,但他並不認為自己能與七品的強者抗衡,只能想辦法逃脫。.
現在首先要做的,就是出山洞,還待在山洞裡只能成為瓮中之鱉,如同待宰的羔羊。
念此,蔣東雲二話不說,全速奔跑,衝出了瀑布。
那四人自然也發現了蔣東雲從瀑布中衝出來,但是有了剛才貓篁兒的引開,四人並沒有直接去追蔣東雲,而是記住了他跑走的方位,加快了攀爬的速度,衝進了山洞裡。
而蔣東雲衝出來后,貓篁兒自然也看到了,立馬跳到蔣東雲的肩膀上,蔣東雲帶著她全速狂奔。
見到蔣東雲無事,貓篁兒鬆了一口氣,但很快在他耳邊不爽地道:「你這傢伙怎麼這麼變態,才突破幾天呀,又突破了,而且又是五個境界,讓不讓貓活了?」
全速奔跑中的蔣東雲嘿嘿一笑,道:「這我也沒辦法嘛。」
「不過,有時候你要壓制一下,這段時間你一共突破了十個境界,要鞏固境界,否則會導致根基虛浮的,對以後的修鍊有很大影響。」
蔣東雲點點頭,但是他想了想,還是覺得把實話說出來比較好,便道:「其實我突破了這麼多境界,感覺境界都很穩,沒有你所說的虛浮。」
「我……」貓篁兒張大嘴,想說什麼,但怒哼一聲,別過頭,索性不同蔣東雲說話了。
蔣東雲輕咳兩聲,也加快了腳步。
山洞裡。
四人進入山洞后,發現裡面一無所有,噢不,還是有蔣東雲突破之後剩下的汗臭味的,那味道,嗯~
為首的一人暴怒,大吼道:「快給我追!」
四人身形爆射出去,朝著蔣東雲所逃離的方向飛速而去。
事實證明,煉靈境七品的強者全力衝刺的速度是可怕的,哪怕是蔣東雲先跑了這麼久,很快那些人還是來到了蔣東雲的後方。
狂奔中的蔣東雲發現了四人,大吃一驚,道:「這些人嗑藥了吧!這麼快!」
「還廢話,趕緊加速啊!」貓篁兒回頭看去,四人的身形越來越清晰。
蔣東雲狂奔著,心裡卻在思考著對策,突然他來了個急剎車,激起滿天塵土。
貓篁兒發現他突然停了下來,大為不解,道:「幹什麼,還不快跑!」
蔣東雲擺擺手,道:「這麼跑下去也不是辦法,我有個大膽的想法。」
「嗯?」貓篁兒歪著腦袋,不解。
追著蔣東雲的四人發現蔣東雲突然停了下來,大為驚喜,還以為是蔣東雲沒體力了,於是更加賣力地跑向蔣東雲。
不需要多久,很快四人就到那裡了,他們看到蔣東雲站在一棵大樹旁,彎著腰喘著粗氣,面色漲紅,這更是證實了他們的猜測。
「四位前輩停一下!」蔣東雲直起身來,對四人說。
「小子,怎麼不跑了?」尖嘴猴腮的那人邪笑,目光卻緊盯著蔣東雲。
「四位前輩,晚輩與四位素不相識,為何前輩們今日一直追著我?」
為首的那人上前一步,面色冰冷,道:「小子,你別想耍什麼花樣。」
蔣東雲微微低頭,道:「晚輩不敢。」
為首那人對他這個表現很滿意,便道:「那我問你,你在那山洞中得到什麼東西?你要如實回答,要不然……」
聽了他這話,蔣東雲駭然失色,語氣更加謙卑,道:「晚輩不敢,但是晚輩在那個山洞中什麼都沒得到。」
「嗯?」
那人粗眉豎起,看向蔣東雲的眼神頓時變得兇狠起來,煉靈境七品巔峰的威壓鋪天蓋地地朝蔣東雲涌去。
剎時蔣東雲冷汗直冒,急忙道:「晚輩知錯,晚輩這就說。」
那人這才收起了威壓,冷哼一聲,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可是……」蔣東雲顯得有些為難。
「可是什麼?」
蔣東雲的目光掃了掃他身後的三人,為難地道:「前輩,這個秘密我只能告訴您一個人,另外三位前輩……」
「找死啊你!」
另外三人一同釋放出自己的威壓,對蔣東雲怒目而視。
一人急忙對為首那人道:「老大別中了他的挑撥離間之計。」
「我知道。」那人一抬手,讓三人收回了威壓,「我沒有那麼傻。」
他看向蔣東雲,道:「我說過,你別想耍什麼花樣,你現在想挑撥我們兄弟四人,是活膩了嗎?」
「不敢不敢。」
那人雖是這麼說,但卻偷偷傳音給蔣東云:「小子你且說,那山洞裡有什麼東西?」
蔣東雲聽到了這傳音,心中大喜,暗暗笑,但面色卻保持著謙卑,也傳音道:「前輩,裡面有養氣泉和養氣乳石。」
聽了,那人眼光一亮,繼續傳音道:「小子,等等你偷偷把那兩樣東西交給我,知道嗎?」
「晚輩知道。」
那人大喜過望,道:「過會兒我問你一個問題,你上前回答我,順便把那兩樣東西交給我,我就放你走。」
魚兒上鉤了。
蔣東雲強忍著笑意,點點頭。
那人輕咳兩聲,道:「那我就相信你所說的山洞裡沒有東西,我們兄弟四人進去也確實沒有發現。那我再問你,你可認識一個名叫蔣東雲的人?」
那三人不是很明白為什麼自家老大突然不在那個問題上糾纏了,但聽到他詢問關於蔣東雲的事情,也就沒有多想。
蔣東雲聽到那人這麼問,非常疑惑,為什麼這四人要詢問關於自己的事情,於是想多套些消息,順著他的話說:「不知前輩找他有何事?我與他有些交情。」
何止是有些交情,我是就蔣東雲。
蔣東雲心裡暗暗腹誹。
「是這樣,我們兄弟四人受一位朋友委託,想找他談點事,你可知道他在哪?」
談點事?蔣東雲可不認為真的是談點事,就在方才,貓篁兒告訴他這些人很可能是殺手,他們身上流露出殺手特有的氣息。
這些殺手自然不可能無緣無故來殺自己,必然是有人雇傭他們來殺自己。那會是誰呢?心念電轉之下,蔣東雲便有了答案。
「前輩,晚輩確實知道他在何處。」
聽到這個消息,另外三人眼睛也都一亮。
「那你過來,把他在哪說給我們聽。」
蔣東雲緊握住拳頭,微微放在背後,點點頭,走向四人。
他低著頭,一抹冷笑出現在他的臉上,但四人都沒有發現。
他一邊走一邊緩緩道:「其實我要說的是……」他抬起頭,那抹笑容被四人所看到,四人同時在心頭激靈靈打了個寒顫,不妙之意湧上心頭。
「我要說的是,我去你們大爺的,老子就是蔣東雲!」
猛地,蔣東雲的雙手向四人甩去,一大把塵土被撒進四人的眼裡、嘴裡,擋住了他們的視線。
「找死!」
四人暴怒,他們沒想到面前這人竟然就是蔣東雲,沒想到剛才還在謙恭卑微的人怎麼突然就敢如此對他們,更沒想到的是……
就在蔣東雲將塵土揮灑開來的時候,他剛才所站的那棵大樹突然被攔腰折斷,向著四人轟然倒去。
四人雖然視線看不清楚了,但是感到了危險,急忙護住自身,哪還有閑暇去顧及蔣東雲。
而蔣東雲趁著這個時機,抱起貓篁兒就是衝刺。
當四人的視線恢復正常后,蔣東雲早已不見蹤影,地方那麼大,他們根本不知道蔣東雲往何處逃跑了。
「這小子怎敢!」
被戲耍的四人十分憤怒,誓要把蔣東雲碎屍萬段,但現在卻根本不知道該如何追。
為首的那個人更是萬分憤怒,眼睛好似要噴出火來,怒吼道:「分頭追!一定要把那小子給我找出來,我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話音剛落,四個人分別向四個不同的方向狂奔而去,追蹤著蔣東雲。
一直釋放著靈識觀察後方的貓篁兒也發現了四人分散開來,是想以此來追到蔣東雲。
聽到貓篁兒所說的,蔣東雲又有一個大膽的想法湧上心頭。
他向貓篁兒問道:「篁兒,你確定他們分散開了嗎?」
貓篁兒點點頭,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的地方,狐疑地看著蔣東雲,道:「我不是說了嗎?為什麼你還要再確認一次呢?」
「嘿嘿嘿……」
蔣東雲只笑不語。
「你該不會是想……」
「猜對了!」
蔣東雲咧嘴一笑。
貓篁兒顯然被嚇到了,趕緊道:「那可是煉靈境七品啊,你才剛到五品,能行嗎?」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現在我們在明,他們在暗,你還熟悉這裡的地形,我們有優勢。」蔣東雲充滿自信,看向貓篁兒的眼神令她發毛,「更何況,不是還有你嘛!你九品巔峰,要虐他們還不是妥妥的?」
「咳咳。」
貓篁兒不敢接這話,因為事實上她確實是煉靈境九品巔峰,但是蔣東雲不知道的是,貓族在道靈境之前根本沒什麼戰力,只能憑藉幻術對敵,只有到了道靈境之後,脫凡化靈了才會有戰鬥力。至於道靈境之前,實力再強也沒什麼用,太雞肋了。
因為這樣,貓篁兒一直沒敢說實話,但現在蔣東雲敢於與煉靈境七品的人對抗,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來自貓篁兒。貓篁兒欲言又止,想阻止蔣東雲,因為這真的太危險了,貓篁兒煉靈境九品的實力還不如蔣東雲煉靈境五品的實力強橫呢。
看到蔣東雲信心滿滿,貓篁兒只好不再說什麼,面露擔憂之色,卻也暗暗下定決心要保蔣東雲的安全。
「現在跟在我後面的是誰?」蔣東雲問。
貓篁兒撇撇嘴:「是那個尖嘴猴腮的傢伙,實力在煉靈境七品初期。」
聽到初期,蔣東雲微微一笑,這或許是四人中最弱的一個了。
正跑著,蔣東雲眼前一亮,發現了些什麼,停下來思考後,一抹自信之色流露出來。
那個尖嘴猴腮的傢伙一邊狂奔一邊在咒罵著蔣東云:「那個臭小子,竟然敢耍我們,真是活膩歪了,等我抓到他一定要讓他生不如死,哼!」
「只是,那小子應該得到了山洞裡的東西,但是為什麼突然老大就不問了呢?老大不至於發現不了那小子話里的問題吧?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對此這人疑惑不解,他回想著剛才的畫面,突然發現那時候他的身邊有過音線波動,說明有人在傳音,只是太過輕微他沒注意到而已。
誰會在傳音呢?
難不成是老大?
他想著,感覺到了一絲不妙。
老大也有問題?不會吧。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推斷。
突然,一隻兔子從一旁的山坡樹林里竄了出來,把正在思考問題的他嚇了一大跳,定睛之後發現是一隻兔子,心情不好的他直接將兔子抓住,生撕了。
但是,樹林中忽然傳出窸窸窣窣的動靜,引得他下意識看去,當他看向那個方位時,一道利箭嗖的一聲射向他。
剎那間,他沒反應過來,很快,出於本能的自我保護意識,他一歪腦袋,但是利箭還是劃破了他的臉頰。
他怒不可遏,朝著那邊大吼道:「是誰!誰在那!」
沒有人應答。
他撿起那支劃破了他的臉頰的利箭,僅僅是由一根樹枝削得鋒利所做成的,箭尖還殘留著他的血液,和一點點不明的金黃色液體。
但是血液太惹眼了,他更是怒火中燒,根本沒注意到那點金黃色液體,他憤怒地將那支箭折成幾段,狠狠扔到地上,身形卻朝著那片小樹林衝去,而僅剩的那點金黃色的液體卻也粘在了他的手邊。
唰唰。
他直接衝進樹林,驚動了林中的鳥兒。
林中十分靜謐,他釋放出靈識,小心翼翼地行進著,但並未發現有任何人的存在。
突然,他好像聽到了一些奇怪的聲音,嗡嗡嗡的,很輕微,但是卻是從四面八方傳來。很快這嗡嗡聲逐漸清晰,樹葉被碰到發出沙沙的聲響,立刻又被嗡嗡聲所蓋過。
嗡嗡嗡嗡嗡……
他的心頭一涼,這才反應過來這嗡嗡聲到底是什麼東西發出來的。他抬頭一望,鋪天蓋地,黑壓壓的一片,那是蜜蜂!
一時間他嚇得臉色蒼白,若是一隻兩隻他根本不會在意,但是這是無數只,鋪天蓋地,密密麻麻的,給人一種壓抑到極點的感覺。
他轉身就要跑開,一轉身就發出了動靜,數不清的蜜蜂齊刷刷看向他,尤其是看向他的臉部,看向那被利箭劃破的地方。
尖嘴猴腮的那人顯然也發現了這點,他好像意識到了什麼,顫抖著抬起手輕撫了一下那個地方,隨後放到鼻子邊聞了聞,這一聞,他的臉色刷白,腿都在打顫。
「蜜蜂大哥,蜜蜂大爺,這真的不是我乾的,我真的沒有動你們的蜂蜜……我……我什麼都沒有做啊!」
話音剛落,他拔腿就跑,很顯然蜜蜂是聽不懂,也不會聽信他的話的,對於它們來說,就是面前這個人動了自己的勞動成果,它們怎能不憤怒?
頓時,蜜蜂們撲上那人,將他團團圍住,不留一絲空隙。從外面看來,根本看不出這裡還有個人。
那人驚恐萬分,毫無章法地將自己的真氣全部釋放出來,轟擊和驅趕著這些蜜蜂,但是一隻蜜蜂死後又有一隻義無反顧地撲上前去,源源不斷,用自己的生命硬是在他身上扎一針,注入毒液。
不久,這人的真氣也消耗殆盡,他的身上紫黑一片,轟然倒地。
確認他沒有氣息之後,蜜蜂們才從他身上飛起,他的樣子才看得清,但是已經不成人樣了。一位煉靈境七品的強者,就這麼活活被蜜蜂蟄死。
在他的旁邊,地上落滿蜜蜂的屍體,將地面鋪滿了,由此可見在剛才這點時間裡,蜜蜂們的犧牲有多大。
蜜蜂們飛走後,過了一會兒,有一人一貓來到這裡,看著滿地的蜜蜂屍體,那人深深鞠了個躬,很誠懇地道:「對不起!」
那一人一貓便是蔣東雲和貓篁兒。
這位七品強者到頭來都不明白自己到底為什麼會遭受到蜜蜂們的攻擊,他沒想到這一切都是蔣東雲和貓篁兒乾的,他們根本沒打過照面,這人就已經死了,死於計謀。
地上的那人雖然沒了動靜,但是眼睛里還殘留著無比驚恐和不解的光芒。蔣東雲看著,輕輕嘆了口氣,他也沒想到會這麼嚴重,本來在他的預想中,那些蜜蜂能拖住這人就差不多可以了,不至於能將他殺掉,但是事實證明蔣東雲還是太小看了蜜蜂們。
事情是這樣的……
蔣東雲跑到此處,突然發現旁邊的山坡上有幾個蜂巢,無數蜜蜂在蜂巢周圍飛舞,於是他計上心來。
他讓貓篁兒運用幻術,巧妙的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悄咪咪將蜂巢打落,並偷了一點蜂蜜;而蔣東雲則是用小刀削好幾根樹枝,然後利用一些簡單的材料做出一張簡易弓箭,等貓篁兒把蜂蜜帶到時,將蜂蜜塗抹在樹枝上,一人一貓便隱藏在山坡上的樹林中。
貓篁兒不知從哪找來了不知名的植物,將它們的汁液塗抹在蔣東雲和自己的身上,在短時間內掩蓋住了蜂蜜的氣息。
蜜蜂們發現自己的家被打落,還有一部分蜂蜜離奇消失了,萬分憤怒,鋪天蓋地的在這片區域搜索著。正在那時,那名殺手很巧的就來到了這裡,被隱藏在暗處的蔣東雲用箭劃破了臉頰,並且那些蜂蜜也不慎粘在了殺手的臉上。
利箭的破風聲引起了蜜蜂們的注意,於是乎,大片的「烏雲」便朝著這邊匯聚而來,接著,蜜蜂們憑藉靈敏的嗅覺,發現了那名殺手,準確的說是嗅到了殺手身上蜂蜜的味道,於是憤怒的蜜蜂們就把殺手當做是毀壞自己家園和偷了蜂蜜的人,對他發起了攻擊。
雖然這些蜜蜂都是弱的離譜的半靈獸,只有煉靈境一品左右的實力,有的甚至煉靈境一品都未達到,對於那麼七品初期的殺手來說,一隻蜜蜂,彈彈手指就能滅掉,十隻也不過是多花費一些真氣,但一百隻又如何?一千隻,幾千隻呢?
任憑那麼殺手有多強大,光是黑壓壓看不見盡頭的蜜蜂群就已經讓他有了巨大的心理壓力,所以他在戰鬥中毫無章法,胡亂揮霍真氣,不一會兒就死在了蜜蜂群中,他再強,也不過還是一名真氣武者,在根本上還是屬於一般人,只不過比一般人要強一些罷了。
這一戰,蔣東雲不費吹灰之力,便將一名比他高上兩個大境界的殺手解決掉了,那名殺手死得確實挺冤的,到頭來都沒想到自己是被人算計,沒搞清楚別人算計自己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