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十八:著了她的道
太子府已經竣工,慕容黎寵著沈清秋,許多都是按照她的喜好布置的,特別是中間有一個大花園,各式各樣的花朵都有。
院子里還架上了兩個鞦韆,旁邊種了一棵葡萄藤,等到葡萄藤長大,就會順著葡萄架子攀爬,是一個可以覆蓋陰涼的的好地方。
「娘娘,這是太子妃送來的,據說是皇上賜下來的」下人低著頭說,不敢觸碰到她的低氣壓。
趙月凝冷笑,沒想到來了太子府那個賤人還是把她安排得遠遠的。這不就是怕殿下會喜歡上她嘛,真是一個妒婦!!
「把東西放好」趙月凝覺得十分屈辱,這一個多月以來,她每天都活在屈辱之下!!
不過從今晚開始,呵。
「心桃,一切都準備好了嗎?」趙月凝露出勢在必得的神情,今晚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殿下,趙側妃來了」涼北推開門進來說道。.
慕容黎微微抬眸,有些不悅,「她來幹什麼?」
「趙側妃手裡好像還提著些吃食」
慕容皺了皺眉頭,低聲說道,「讓她進來」
趙月凝笑了笑,今日她特地打扮的極漂亮,一股清淡淡的香味,邁著蓮步,裊裊的走進來,嬌聲說道,含情脈脈的看著他,「參見殿下,臣妾今日特地做了桂花糕,希望殿下可以嘗嘗」
卻不想慕容黎連眼睛都沒抬一下,「嗯,你放哪裡,走吧」
趙月凝心裡微微失望,抿了抿唇,「殿下?」
慕容黎見她還不走,便抬頭來,「本殿知道了」
趙月凝見他抬起頭來,勾了勾唇,「殿下,不如臣妾來給你磨墨吧,小時候我總是幫父親研磨,也磨得一手好墨」
趙月凝離他近些,身上的氣味散布開來,說不上難聞,但就是越聞越想聞,讓人慾罷不能。
慕容黎黑了臉,「本殿不需要你的研磨,下去吧」
趙月凝頓了頓,眼眶紅紅的,眼中的淚水就是不肯掉落下來,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臣妾知道了」
趙月凝一出門就黑了臉。
「涼北,你將這盤桂花糕吃了吧,我不喜歡吃甜食」慕容黎說道。
離開了皇宮,沈清秋就像一個斷了風箏的線一樣,就像今晚,她傳話回來說要在沈家歇息,太久沒見到親人甚是想念。
慕容黎無奈的搖了搖頭,放任她去了,只是自己一個人面對這些吃食,有些難以下咽,唉~
「太子妃有說過什麼時候回來嗎?」慕容黎煩躁的問道。
「娘娘說明日就回來了」下人回答道。
慕容黎實在是吃不下去了,便想來這偌大的花園走走,看看這美景,太子府修建得確實很大,高台樓牆,處處透露著天家的威嚴。
不知怎的,慕容忽然聽見了琴聲,微微皺眉,「這是怎麼回事兒?誰在彈琴?」
「不知」
慕容黎順著琴聲走過去,是趙月凝,微風輕輕吹起她的衣裳,她卻仍不在意,只是沉溺於彈奏琴聲,燭光搖曳,在她的身上可以看到影子。
直到趙月凝緩緩抬頭,才愣住。「殿,參見殿下!」
「嗯」
趙月凝起身,眼中波光流轉,邁著蓮步慢慢走近,笑著說道,「聽聞殿下通曉音律,那殿下覺得臣妾的琴彈得如何?」
「很好」
「真,啊!!」
趙月凝突然往前摔去,慕容黎下意識的躲開了,涼北立馬上去接住她。
趙月凝略顯狼狽,沒想到他居然如此絕情!!眼中帶著傷感,「殿下,是臣妾失禮了」
「嗯」
慕容黎說著便要走了,「殿下留步!!」
趙月凝立馬端著一杯酒前來,「殿下,這杯酒是家父自釀,入口甘甜,前些日子沒辦法告訴殿下,今日還請殿下嘗嘗」
慕容黎接過,看著她說道,「如果你想恢復自由身的話,我會稟明父皇」
趙月凝愣住,臉色變得蒼白,「殿下這是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慕容黎說完了,就立馬乾了一杯酒,放下轉身離開。
趙月凝眸子閃了閃,連忙上去抱住慕容黎貼著他的背,「我不走,你是我的夫君啊!!為什麼不能將沈清秋身上的一點點寵愛等給我!!就一點點!!」
趙月凝緊緊抱著他的後背,哭的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慕容黎將她甩開,總感覺身體有些不舒服,說不出來的燥熱,「別有那麼多的彎彎繞繞」
趙月凝才不管,又撲了上去,這次一定不能失敗,跑到他前面緊緊抱著他,眼中暗送秋波,波光瀲灧,「夫君~我求你了」
涼北不知道要不要上去幫忙,慕容黎用力的推開她,冷冷的看著她,「酒里下了葯?」
趙月凝使勁兒的搖頭,掉著眼淚,「我沒有,我怎會幹這等齷齪之事!!」
慕容黎顯然是不信她的話,「涼北!!」
涼北點了點頭,查看酒中的東西。
慕容黎飛快的跑了,步伐略顯凌亂。
「咚咚!」
「咚咚!」
黑暗中沈清秋睜開了眼睛,提起警惕,沈府保衛森嚴,怎會?
沈清秋握緊了被子,還有枕頭下面藏好的匕首,眼神凜冽。
感受著氣息越來越近,沈清秋一起身就是一刀,慕容黎嚇了一跳,連忙躲開,握住她的手,將匕首打下去,「是我!!」
沈清秋才反應過來,生氣的說道,「慕容黎你是不是有病!!!這大晚上的!!」
慕容黎此時燥熱得很,基本上視線都要模糊了。「是是,我有病」
沈清秋微微皺眉,上去查看,想幫他治療
「你等下,我唔!!」沈清秋沒想到他怎麼像一個狼一樣。
「這是我的閨房!!我給你治療,你先起來!!」沈清秋怎麼好意思在這裡行那種事情,萬一被聽到了怎麼辦,太羞恥了吧。
「你怎會著了她的道?」沈清秋紅著臉問道。
沈清秋用力的拍著他的肩膀,「哼!你先回答我!」
「喝了她給的酒,還有聞到她身上的催情香」
「你還喝她酒啦??」沈清秋嘟著小嘴問道。
慕容黎低沉的笑了笑,「是無意間碰到的,我沒想那麼多,是我錯了」
屋內曖昧橫生,屋外的花兒害羞的開了花,靠在一旁的樹里,屋檐上的鳥兒不做停留,飛快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