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5章你是哪裡的女人
熊珍曉一回到房間里,看著什麼東西都不順眼,拿起來就想砸,真當東西落在地上的時候又有些不舍,在房間不斷的糾結著。
總感覺房間里除了她還有別人,這種被人注視的感覺跟強烈。
熊珍曉不用回頭,就能確定有人或者畜生偷窺,雖然背後的目光來迴轉移,熊珍曉還是聞到了一絲特別的味道-畜生特有的味道。
「不用東躲西藏了,我看見你了。」熊珍曉放棄手中的動作,沒有穿戴好衣服向房間柜子走去。
隨意一眼,就把躲在柜子后的火狐兒『吱』的叫了起來。
火狐兒看見熊珍曉小籠包媚眼居然痴迷起來,主人的小果果好美啊,狐兒想吃。
熊珍曉明白火狐兒的意思,瞧它色眯眯的眼神,一定是在想什麼不好的事情,思想不純潔的小狐狸。
「在想什麼啊?」熊珍曉裝做甜美的聲音問道。
「吱吱吱~。」火狐兒撲著小爪子著指熊珍曉小果果吧唧著嘴。
「火狐兒,你又不是沒有,你也是母的,沒事就摸自己的不是更方便,想占著我的便宜沒門。」熊珍曉表情變的猙獰說道。
火狐兒吱了一聲,聳著小腦袋沉默的站在一旁。
「火狐兒,大白鴨去哪了?你們兩個又吵架了?」熊珍曉穿好身上的衣服蹲下身摸著火狐兒耳朵問道。
「吱~。」火狐兒霧氣媚眸此刻眼淚汪汪,轉過頭不理會熊珍曉。
熊珍曉挑了挑眉,嘴角勾了一下道:「吵架了,還是你火狐兒先欺負大白鴨的對不?」
「吱吱吱~。」火狐兒搖著頭不承認,一副是大白鴨先欺負它的。
「算了,別在解釋了比劃在多也不會說話,咱們還是解決問題比較重要。」熊珍曉抱起火狐兒打開房門向飛飛的房間走去,最近大白鴨一直都跟飛飛在一起,不是大白鴨自願的全都是飛飛逼迫的。
吱吱吱~火狐兒越靠近飛飛的房間小爪子不停的抓來抓去,一臉兇相讓熊珍曉哀嘆連連。
噓,別亂動有動靜。熊珍曉抱著火狐兒弓著腰悄悄的來到飛飛的窗邊摳了一個小洞看著房間里的一切。
「管家姐姐別動讓飛飛給你包紮一下,看看這血流的還真讓人心疼,少主子瘋了嗎?居然傷害溫柔善良的管家姐姐,一會飛飛就去問問少主子是怎麼一回事。」飛飛咬著唇憤憤不平數落著熊珍曉的罪證。
「這點小傷無礙的,你家少主子…就是熊姑娘也不是特意的,可能是最近心情不好拿我們這些下人來撒撒氣,又仗著爺寵著更是無法無天了,我額頭上的傷是白受了,爺依然會站在熊姑娘那邊,我跟本不重要,就算我現在死了爺也不會掉一滴眼淚的。」狐狸精說完之後梨花帶雨的哭了起來。
「管家姐姐別哭,你這一哭我的心都碎了,他們都是庸人不理解你的好,飛飛知道你是好人,是他們沒有福氣不理解管家姐姐的好,飛飛理解管家姐姐的好,飛飛願意做姐姐的傾述者,姐姐只要以後心情不好的時候可以來找飛飛,只要飛飛不離開,飛飛會一輩子守護在管家姐姐身邊的。」
尼瑪,死飛飛是你看人不準,不是你少主子不了解她,是太了解她了,好人?屁吧!壞人,狠毒的人,等以後她的真面目露出來了小心她將你的心挖出來吃,讓你在說她好。熊珍曉站在窗外心理鄙夷的道。
「飛飛你要離開嗎?要去哪?」狐狸精做作的擦掉眼淚關心的問道。
「有可能在過一段時間就和少主子回鳳飛島,雖然少主子現在沒有提回鳳飛島的事情,但我感覺應該快了,少主子最近桃花特別多,這個表達愛意,那個表達忠心,少主子都不知道選誰好了,一定會在逃跑,以前又不是沒有逃過,依照現在的狀況應該是快逃了。」飛飛胸有成竹的說道,好像這個事就跟真的一樣。
臭飛飛就這麼瞧不起你家少主子我,逃?還別說真是個好方法,既可以擺脫身後對她窮追不捨的他們,又可以回到自己嚮往的世外桃源,等回到鳳飛島之後好好改善一下島上的環境,做一個女島主,這是目前最嚮往的生活好好的練武功,手裡不是有一本秘笈嗎?等練好之後看誰還能欺負自己,打擾自己。
「飛飛你確定真的能離開嗎?你家少主子捨得離開嗎?」狐狸精在次開口問道。
「十有**的事情,走是肯定走的,就不知道是何時,也許明天,也可能是後天,這一天都要看少主子的,少主子要走誰都攔不住。」飛飛苦著臉說道,很明顯飛飛是不想走的。
「管家姐姐希望飛飛走還是不走?只要管家姐姐發話飛飛會留下的,一輩子守護在管家姐姐的身邊不離不棄。」
「趕緊走吧。」狐狸精脫口而出道,當看到對面飛飛即將落淚的雙眸時才發現自己將內心的真實想法說了出來,還好發現的及時要不然被他發現了對日後的行動不利。
「飛飛別傷心聽我解釋,姐姐明白你的意思只是…姐姐怎麼那麼自私將你留下,你如果留下熊姑娘怎麼辦?你不跟熊姑娘回鳳飛島讓外人怎麼想我,在就是管家姐姐能照顧自己,你還是照顧熊姑娘吧,姐姐以後會好的。」狐狸精拉著飛飛的手艮咽的說道。
狐狸精這一出更是讓飛飛覺得心理過不去,他的一顆心都被面前的女人收走了,現在眼裡心理哪還有熊珍曉的身影。
「管家姐姐原來是這樣想的啊,飛飛還以為…你真心讓飛飛走呢,管家姐姐的苦衷飛飛明白,飛飛不會怪罪管家姐姐的,管家姐姐真是太善良了,少主子都要像姐姐這麼善良,脾氣好好的飛飛吃飯睡覺都會笑。」飛飛繼續說著狐狸精的好數落熊珍曉的不好。
尼瑪,實在忍不下去了,自己有那麼不好嗎?看把自己說的一點人樣都沒有,真是一個沒良心的傢伙,忘記了自己為他做的一切,就算之前的事情忘記了,最近的事情被胡礁纏著的時候了,要不是自己及時出現,早就變成胡礁的人了,還有現在這個閑情跟這個狐媚子在這談情說愛。熊珍曉咬牙切齒的在窗外磨著牙看來氣的不輕啊。
「飛飛你家少主子其實也挺好的,那麼多的公子喜歡她,就連爺喜歡她,姐姐還真是羨慕啊。」狐狸精嘴上雖這麼說,眼神發狠冷冽幾分,這裡面的恨意很大。
「管家姐姐不要羨慕少主子,飛飛以後也會像他們幾個對管家姐姐好的,飛飛這裡全都是管家姐姐。」飛飛指著自己的心肉麻兮兮的說著。
「飛飛…。」狐狸精捂著臉嬌羞的叫道,叫完之後打開門向外面跑了出去。
熊珍曉在狐狸精出門之前抱著火狐兒躲在牆角的拐彎處目送狐狸精離開,陰著臉走了出來。
「火狐兒記住了,日後在見到剛才離開的女人,見到一次給我撓一次,什麼地方都不撓就撓她的臉,撓的越狠主人我越高興知道了吧。」熊珍曉伸手指向狐狸精背影說道。
「吱吱~。」火狐兒點著頭記住了,小爪子抬起向狐狸精的背影比劃去。
「看她走的這麼急一定是有事,我們跟著瞧瞧去,看她幹嘛之後我在帶你來找大白鴨可以不?」熊珍曉對著火狐兒說道。
「吱~。」火狐兒點著頭回應道。
熊珍曉和火狐兒對視一笑,起身向狐狸精的方向追去,至於一直說熊珍曉壞話的飛飛等回來在修理他,讓他知道知道什麼是不好的脾氣。
撥開雜草,熊珍曉和火狐兒趴在地上等待著狐狸精要會面的人出現,左看看、右看看神秘人還不來,神秘人在不出現熊珍曉就要帶著火狐兒打道回府了,沒有時間在陪著狐狸精在這消耗時間。
正在熊珍曉打算離開的時候,黑色的影子從遠處飛身而來。
nnd,有武功就是好啊,來無影去無蹤就應該說他吧。
吱吱~火狐兒張嘴發表意見就被熊珍曉用手捂住,「別出聲,看他們幹嘛在說。」
狐狸精跪下身給面前黑衣人請著安,沒有得到黑衣人的發話不敢起身。
「藏寶圖拿到手了嗎?」黑衣人背著手語淡風輕的問著。
「就快了。」狐狸精渾身顫抖了一下開口說道。
『唰』一道亮光從狐狸精的臉上劃去,只見狐狸精臉上出現一道血痕,至於什麼兇器所謂熊珍曉是沒有看到,速度太快了。
「請主人在給念兒一些時間,念兒會儘快找到藏寶圖的,另外念兒已經找到一個男人肯死心塌地的幫助念兒,有他幫助藏寶圖很快就會拿到。」
「這個人是誰?你有幾分把握肯為我們賣命?」黑衣人男人沉穩的聲音問道。
「他叫飛飛,一個沒有心計的男人,無論念兒說什麼,這個叫飛飛男人都會相信,念兒有信心飛飛會幫助我們尋來藏寶圖。另外飛飛是熊珍曉的親信,熊珍曉拿飛飛當弟弟看,就算髮生什麼事情都不會怪罪飛飛,這是飛飛親口承認的」。狐狸精將飛飛跟她說的話原封不動的傳達給了黑衣人。
「念兒就這麼有把握,如諾這個叫飛飛的男人說的都是假象,念兒豈不是被欺騙了?」黑衣男抱著胳膊旁敲側擊的說著。
「真像主子說的那樣,念兒會第一時間殺了他,不會在留沒用之人。」
「好,有你這句話主子我就放心了,你的額頭誰傷的?居然能傷到你這個人不簡單啊。」黑衣人雙眸微眯看著屬下的傷勢說道。
「是熊珍曉那個賤女人傷的,不知道在哪弄的一個小金人今天晌午的時候就向念兒襲來,念兒…沒有做任何防備就受傷了。」
「沒有用的東西,連一個沒有武功的人都對付不了,看來這藏寶圖之事你是不能完成了,實在不行就讓芊芊來,她一定會有辦法的。」黑衣人看向跪在地上求饒的女人幽幽的開口說道。
「主子不用芊芊來,念兒能辦到,在給念兒一些時間,藏寶圖的很快就會到手,請主子相信念兒,念兒絕對不會讓主子失望的。」說完之後跪地求饒起來。
「念兒機會不是沒有給你,這是第幾次了?藏寶圖的事情不能在耽擱下去了,希望你能明白,在給你幾日,如若在沒有消息自生自滅去吧。」黑衣人甩下手示意念兒可以離開了。
「是,主人。」念兒跪地磕了一個響頭之後捂著晌午受傷的頭雙目寒冰的向前方走去。
熊珍曉看著狐狸精離開嘴裡幽幽道:「看著她生氣的摸樣,今日受的辱一定會全部記在自己的頭上,坑爹的自己何時招人這般記恨過,瞧瞧她那吃人的眼神好嚇人啊。」
戲也要散場了,男女主人公都要走了我們這兩個配角也應該走了。熊珍曉抱著火狐兒向弓著腰向原路返回著。
「你是哪裡的女人?」黑衣人飛身落在熊珍曉與火狐兒的面前問道。
熊珍曉與火狐兒相互對望了一眼,眨巴眼睛道:「我是這裡的女人,你又是誰?」
黑衣人表情變的怪異,盯著熊珍曉臉慢慢的回答道:「我是這裡的男人,你又是誰?」
nnd,這裡的男人?你算嗎?熊珍曉睜大鳳眸先是一愣,在是一笑,想玩就陪著他玩到底好了。
黑衣人挑了挑眉,嘴角勾了一下,看前面一人一狐互相互動的神情,這個女人是沈府的客人?還是下人?或者這個女人就是念兒所說的熊珍曉,她的樣子很像啊。
男人?熊珍曉抬起頭閃爍著鳳眸,邪笑的開口道:「是男人就把寶寶貝貝給我看看,沒有寶寶貝貝你就不是男人,跟我一樣是女人,一個貨真價實的女人。」
「什麼寶寶貝貝?」黑衣人一頭霧水的問道。
「你連寶寶貝貝貝都不知道,前院的二牛說男人都有寶寶貝貝的,你沒有,你就是女人,跟我一樣。」熊珍曉一次次的強調你是女人,你是女人。
黑衣人臉色難看的很,伸出手想打她,又怕她…算了!「你從哪看出來我是女人的?」
「什麼事情啊?」熊珍曉被他的表情和動作嚇了一跳,跟著手比劃黑衣男臉上的位子不在說話。
「就憑這個斗笠就認為我是女人?」黑衣人嗤笑的問道。
熊珍曉搖著頭認真道:「不是斗笠的事情,你沒有寶寶貝貝,你是女人不爭的事實,別在狡辯了。」
黑衣人嘴角噙著笑意道:「我是男人是女人這個問題一會在討論,先說你是誰?沈府的什麼人?熊珍曉是不是你?」
黑衣人竟然笑得很開心?想繼續捉弄的心情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熊珍曉瞪著黑衣人嘟囔著嘴,片刻之後開口說道。
「我叫玖爺。」他們大叫都要我玖爺,不男不女的你也可以叫我玖爺。
「玖爺。」黑衣人喃喃的叫道。
「到。」熊珍曉站直身子抬起頭傲嬌的回答到,這一個突然的動作嚇壞了一旁的黑衣人連續後退了幾步,還以為她要動手,還好他沒有出手,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啊。
「不男不女你找熊珍曉那個女人有事啊?她和我的關係很好的,我可以帶你去找她,跟著我一定能找到她的,你去還是不去啊?」熊珍曉趁著男人後退在火狐兒耳邊嘟囔幾句之後將火狐兒撇向黑衣人懷裡。
「吱吱~。」火狐兒被黑衣人一掌拍在地上,與此同時黑衣人的斗笠也脫落了下來。
熊珍曉抱起地上吱吱直叫的火狐兒看著一張傾世容顏,比女人還要美上幾分的容顏,一臉陰柔樣,勾人的丹鳳眼,看著熊珍曉痴迷的發獃起來,如果不是喉結提醒面前的人是男人,熊珍曉真以為他是女人,一個勾人心魄的女人。
「就說你不是男人吧,看看你沒有男人的寶寶貝貝,你跟我一樣都是漂亮的女人。」熊珍曉壞笑的說道。
「玖爺指的寶寶貝貝是什麼?」黑衣人挑著眉不解問道。
「鬍子啊!你以為是是什麼?」熊珍曉瞧了一眼黑衣男人一眼,嘻嘻的笑了起來。
「你這個女人還真是…思想邪惡。」黑衣人臉色微紅轉過身不自在的說著。
熊珍曉撇了一下嘴在心理想道,思想哪裡邪惡了?說了鬍子就邪惡了,那要是將他衣服扒了,自己不成了罪人,瞧他這話說的一點都不討喜。
「美人你還想不想見熊珍曉了?想的話就跟我來。」熊珍曉主動邀請著,這招掉足了黑衣人的胃口。
見黑衣人沒有反應,熊珍曉繼續說:「知道你想殺我,偷聽你們的談話是我不對,這也不能全賴我,人家在這方便也是無意聽到的,你沒有理由殺我的,在說了要是殺了我你還怎麼找到熊珍曉,你不是對熊珍曉很好奇嗎?給我一個機會將功補過你並不吃虧。」
「玖爺怎麼知道我要殺了你?又怎麼知道我非要見熊珍曉不可?其實人不見的也可以的。」黑衣人淡笑的說道。
「你的臉上都寫了,左邊臉是要殺我,右邊臉是想見熊珍曉,很明顯表達出來。你不會不承認吧?」熊珍曉眨著鳳眸逼問說道。
「我的臉真寫了嗎?我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被玖爺這麼一說倒是有感覺了。」黑衣人嘴角上揚說道。
尼瑪,就裝吧,看誰能玩過誰,不弄的你哭爹喊娘連性別都不知道,熊珍曉這三個字就白讓你惦記了。
「美人給句痛快話去還是不去,不去的話我可要抱火狐兒睡覺去了,明天早上還要起床幹活,起來晚了管家姐姐會不給飯吃的,你知道的管家姐姐凶凶的,常常欺負我們下人,經常不給我們飯吃,還打我們,看這都是她弄的。」熊珍曉將幾次被襲擊受的傷的地方給黑衣人看,讓他明白他的好手下可不是一般好管教的。
「既然玖爺盛情邀約走一趟也無妨,前方帶路吧。」黑衣人拉著熊珍曉向前方走去。
「放開我,你不知道路亂領什麼?不怕被人撞見把你這隻女妖孽抓走啊?」熊珍曉甩開男人的手氣呼呼的說道。
「不怕,有玖爺在他們不敢把我怎樣的。」黑衣人不怒反笑說道。
「我只是一個下人,更不是這個府里的主人可沒有那麼大的威力,跟在我後面不要亂跑小心下人將你抓起來就不好了。」熊珍曉開口警告著。
黑衣人瞥了熊珍曉一眼搖著頭道:「抓與不抓管玖爺何事?用得著害怕嗎?」
熊珍曉垂頭無語道:「我是想提醒你,被被人抓了在連累了我就不好了。」
「我還需要你來提醒?」還一人冷哼一聲,沒好氣的道:「你就這麼希望我被抓住,未免也太小看我了。還站在這幹嘛?還不走!」
黑衣人憋著一股無名怒火,自從聽到面前女人看不起他的話,他的態度自然而然的惡劣了些。熊珍曉在前面帶路,剛才還套近乎於她,現在又惡言相向了起來,這個男人脾氣不好,還是少喝他說話最好了。
天空一怔陰霾,火狐兒鑽進熊珍曉懷裡吱吱唔唔,看著火狐兒的異常表現,記得絕以前說過火狐兒靈性特別高,一定要發生什麼事情,看著小耳朵一動一動的,看來這是要下大雨的前兆啊。
雨要下了,涼颼颼的看來得下一場大雨啊,這裡離別院太遠了,沒走到地方就會被淋透,還是避避雨在說吧。熊珍曉轉身來道黑衣男身邊道:「這就要下雨了,不如避避雨可好?」
黑衣人看了熊珍曉一眼回答道:「也好。」
「美人,前面有一個亭子似乎沒人,沒人想跟我一起去嗎?想的話就去,不想的話美人就在這呆著,我先去避避雨在說。」熊珍曉指著前面的亭子說著。
黑衣人沒有回應,腳下卻是朝著亭子的方向走去。
「美人進來吧,裡面沒人。」
「美人,頭上的斗笠摘下可好?」
「美人…」
「閉嘴。」黑衣人不勝其煩,熊珍曉一出口說話,就讓黑衣人不由自主想起之前不相信他的話。從未有過的看不起,讓一像性情平穩的他不禁急躁起來,這樣失控的感覺很不好。
熊珍曉鄙夷了一樣黑衣男一眼,也覺得自己多嘴了些,熱死他最好了,多管閑事。
不一會兩個人剛走道亭子就開始下起了大雨,熊珍曉抱著火狐兒向里側坐去,離著黑衣人遠遠的,不想在多和說一句話,等回到別院看沈君陶他們怎麼收拾他。
「美人涼亭地方那麼大,可不可以別靠我太近,太…悶的慌。」熊珍曉抱著火狐兒一直向里側竄,眼看就到頭了這話在不說的話一會就該坐到地上去了。
熊珍曉眨眨眼,用眼神示意別處,他都可以去的,為何偏偏要跟一起擠煩死了。
黑衣人絲毫不覺的不自在繼續向熊珍曉靠近,無礙的口氣說:「天氣冷,靠著會暖和些。」
此話一出熊珍曉咋舌連連,瞧他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讓人看了真的很不爽啊。
「既然美人冷那就在靠近一些啊,熊珍曉拉著黑衣男子向自己身體又拽進了幾分,一個借力使力趁黑衣人不備推在有積水的地方,黑衣男前面的衣服都被雨水打濕狼狽的如落湯雞一樣。」
「你…」。黑衣男人握緊拳頭看著面前抱著狐狸一臉無辜的摸樣,在說什麼眼淚即將落下。開口大罵:「死女人,在有下次試試看看。」
熊珍曉輕哼一聲,目光看向遠方,算是回答了。
看著男人濕透的衣服,兩隻白皙的大手不斷的扇著,一臉憤怒的樣子出現在臉上,此刻陰柔的摸樣不見,母夜叉的形象倒是深入人心。
「濕都濕了美人就脫了唄,大家都是女人怕什麼?矯情什麼?」熊珍曉看了一眼黑衣男壞笑的說道。
黑衣男聽了熊珍曉的話原先憤怒的臉開始變青,眼睛瞪的圓圓,咬牙切齒的聲音咯吱吱響,發梢上的水滴的滴在臉上,像是出水芙蓉的美麗,整個人看起來柔柔弱弱,看起來就有保護欲的那種,不知道親起來會怎樣?
熊珍曉心理是怎麼想的嘴上就是這麼說的,發現黑衣男臉色由青變成紫,抿了抿唇,垂了一下眼,抱著火狐兒起身向後退三步看著外面的雨停了,拔腿就跑也不管身後的男人是什麼樣的表情,此刻不跑她的小命真的會喪送涼亭外,明天就會出現一個女屍,不…一女屍與一狐狸慘兮兮的死在涼亭外,想想都嚇人啊…。
她還是趕緊離開這個瘟神比較好,這個男人惹不起,她更不想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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