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5煞到冰山老公 53 想要有好孕氣
在林啟輝家吃了晚飯,又陪著小林翼玩了一個小時,之後,方傾寒和聶文渝才回家。
一路上,兩人都沉默。
電梯里,聶文渝還與方傾寒保持距離,臉色微冷,看不出情緒。方傾寒心中有氣,也不像平時那樣舔著臉去哄她。
兩人一前一後出了電梯,方傾寒走在前面伸手摁了指紋開了門,聶文渝緊跟著進來,並隨手把房門一關,迅速地解了脖子里的圍巾扔了手裡的包包,搶前幾步一把從後面抱住了徑直往書房去的方傾寒。
方傾寒高大的身子頓時一顫,站住邁不動腳犏。
聶文渝繞到他前面,踮起腳尖扳下他的頭湊上去就去吻他,方傾寒始料未及,還未有所反應,她的小舌已經泥鰍一樣滑進了他的嘴裡,在他舌頭上亂弄,她動作笨的要命,可依然逗弄的他渾身冒火,一把抱住她就深吻了下去,捲住她的舌反覆吸吮撮弄,漸漸讓她軟在了他懷裡。
唇舌終於分開,他眼裡火熱一片,可還顧忌著她的身子,低聲說:「你感冒了,好好歇著。」
聶文渝卻不依不饒,伸手脫他身上的大衣,嬌喘著說:「不,我想要你。嘯」
這還是四個月來,她頭一遭這麼主動直接,聽著她悅耳動聽的說出這話,方傾寒很沒骨氣地硬了起來,不過嘴上還是堅持的說:「不行,萬一感冒加重就不好……」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聶文渝用嘴封住了,他高她一大截,她吃力地踮著腳一邊努力吻他,一邊解著他襯衫的紐扣,快速地脫下來,又去扯他皮帶……知道她感冒,剛剛他出門前就把房裡的暖氣開到最大,現在足有三十度,就算脫得精光也不會覺得冷。
他欲推開她,聶文渝忽然瞪著他問:「你是不是看我丑了?」她沒忘記自己現在渾身上下都帶著難看的斑點。
聽她如此說,方傾寒不由氣,當然說不是,聶文渝便不管不顧地再次吻住他。
方傾寒最終受不住嬌妻的誘惑,低了頭反吻住她,推著她一邊往卧室走,一邊脫她身上的衣服,等到兩人到卧室時,彼此已經裸.-逞相見了。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對方的身體,可每一次都會產生同樣的悸動,且隨著時間的深入,彼此的了解,相處,越加擦出了火花。
聶文渝一反常態,扭著身子水蛇一樣攀在方傾寒的身上,激的方傾寒呼吸越來越重,兩隻手急切地撫摸她的身體,製造酥癢難耐,聶文渝也一改矜持,隨著他的撫摸細細地呻./吟出來,方傾寒聽著這聲音,渾身熱的要命,胯間立刻又脹大了幾分,聶文渝的手先還在他胸口胡亂摸著,一下子就握住了他的重點,並溫柔地上下搓揉,使得他又大了幾分,已經脹到他發疼了。
「小妖精……」他惡狠狠的出口,伸手在聶文渝腿間一探,濕漉漉的,已經情動不已,他便一把掀她躺到床上,架了她一條腿放在自己的肩上,挺槍上陣,重重地一刺,深入到底,可他還露一大截在外。便輕退狠入起來,漸漸地入的深了,直進入頸口,這才真正舒爽起來。
聶文渝躺在大床上低吟,眯著眼看著在她身上努力播種的方傾寒,朝他挺起了細腰,「嗯,傾寒,老公,用力……」
他看著她,一張粉面桃花,眉眼含媚,是他不曾見過的妖嬈。
受到她的蠱惑,他動作狂野起來,低頭去看那被他強行撐開的嬌嫩,一看之下卻臉色驟變,他驀然抽出了分身,看到聶文渝粉紅的花瓣上有絲絲縷縷的血跡,他的身上也有,他擰眉,去看她,她卻滿眼茫然地看著他,奇怪他為什麼停下。
「你來月經了,你知不知道?」他退下床,抽了紙巾草草地擦拭了自己,而後滿臉怒氣地瞪著聶文渝。
聶文渝緘默,其實在回來的路上她就感到自己的小肚子隱約發脹,還帶點絲絲拉拉的下墜感,這是她每次來月經前的徵兆。
她不說話,方傾寒氣的臉都白了,「你怎麼作踐自己。」說了這句話,她紋絲不動,連一絲表情都被給他,或者是她隱藏太深或者是她臉上的紅斑擋住了,反倒是他,心疼的一抽一抽的。
趕緊去拿了盆倒了熱水,泡了毛巾,拿著毛巾把她腿間的血跡仔仔細細地擦乾淨,甚至花瓣里也洗的乾乾淨淨清清爽爽的,又換了另一條毛巾,在滾燙的水裡泡了半分鐘用手擰乾,疊好放在她的小肚子上。又找來棉質厚睡衣,讓聶文渝穿。
他那麼自然地做著這些事情,連一絲一毫嫌棄的表情都沒有。聶文渝心裡霎時湧出感動酸澀,眼眶微濕。
聶文渝接過睡衣,看見方傾寒的雙手分明被熱水燙紅了,心裡一揪,差一點流出眼淚。
其實她知道自己是要來月經了,她心裡一下子沮喪起來,來月經代表她沒有懷孕。明明他們結婚已經四個月了,且他們沒有做任何避孕措施,方傾寒又那麼努力,每次都把種子深埋在她體內,可她卻毫無動靜。
聶文渝穿好睡衣,方傾寒拿了毛巾再去燙,卻被聶文渝一把抓住了,她看著他,囁嚅的說:「我……我想要一個我們的孩子。」
方傾寒心裡一跳,坐了下來,把聶文渝抱在懷裡,狠狠罵她,「要孩子有的是時間,你嚇死我了,下次不準這麼做,知道嗎?」
「嗯。」聶文渝輕輕應了一聲。
「肚子很疼嗎?」她每次來潮都是這樣,總要在來的前一天疼上五六個小時,之後才能流出經血。
剛剛還不怎麼疼的,現在突然疼起來,聶文渝卻並不說實話,只虛弱地靠在方傾寒懷裡,方傾寒見她臉色蒼白,摸了摸她的臉,涼涼的,扶了她躺好,「你先忍著,等我一會,我去給你熬藥。」
聶文渝輕嗯了一聲,看著穿著睡衣的方傾寒走出了卧室。
婚後,這是她第三次來潮,她每個月的時間還不準,大多會往後延遲,每次來又痛的死去活來,方傾寒知道了便強行帶著她到清瀾醫院找婦科的醫生看,並給開了調理的葯,是中藥,濃稠的黑墨水一樣,帶著難聞的味道,異常的苦澀。
她覺得很多女孩子都有痛經這個毛病,據說是治不好的,所以便沒把吃藥放在心上,可經過這一晚,她卻心甘情願了。
方傾寒把葯熬著,這才回來坐在聶文渝身邊按摩她大拇指和食指相連的中間穴位,據說可以減輕疼痛。
「你從一開始就這麼痛嗎?」方傾寒輕聲問著,眸底都是疼惜。
聶文渝認真地想了想,搖了搖頭,「不是的,一開始來是有點痛,不過很輕微,沒有現在厲害。」
「那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這麼痛的?」方傾寒想要知道有關她的過去,或許能夠找出一些有用的信息。
聶文渝陷入回憶中,眉目微蹙,也不知想到了什麼,臉上浮現一抹驚疑,有些期期艾艾地看著方傾寒,方傾寒被她看得心裡一顫,一手握住她的手,催促:「告訴我。」
趙醫生的話時隔兩個多月仍清晰地在他耳畔回蕩:她有嚴重的宮寒,受孕率極低。
他當時心裡就整個的揪了起來,幸而當時他的寶貝兒沒有在他身邊,否則趙醫生的這番話讓她聽見了,不知該有多傷心。
聶文渝想了一下,自己也不確定,對方傾寒說:「我二十歲那一年在一家西餐廳打工,有一次上晚班,剛好來……這個,廚師叫我去冷凍庫取一種魚,我進了那裡,可是有人無意之中在我進去之後把冷凍庫的鐵門鎖住了,我出不去,後來也沒人再進冷凍庫,結果我被凍了整整一夜,第二天,我被人發現暈倒在裡面,後來送去了醫院,那一次醫生說我差一點被凍死。」
方傾寒聽著,身體隱約顫抖起來,心裡一揪一揪的,疼的厲害。雙臂緊緊抱住聶文渝,抱得那麼緊,幾乎是要把聶文渝嵌進他的身體里,與他的骨肉糅合在一起,把她的痛分給他,把他三十年享受的福氣全部給她。
聶文渝知他心疼了,心疼到無以復加,便蹭了蹭他的胸口,「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沒事了,都過去了。」
方傾寒心裡在滴血,他的寶貝,那麼堅強可愛,怎麼可以沒有寶寶?可他不忍,不忍讓她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深深壓下五臟六腑的疼意,溫柔地對她說:「但你的痛經得好好調理,不能每次來都疼的死去活來。」
聶文渝連忙點頭。
時間差不多了,方傾寒去端來中藥,滿滿的一大碗,聶文渝以前能喝下三分之一就不錯了,今天卻認真地捧住碗,張大嘴一口氣灌了下去,太苦,味道太怪,心口立刻泛起一陣噁心,方傾寒把準備好的蜜餞遞到她唇邊,她張嘴咬住嚼了起來,可仍然壓不住胸口的噁心感。
方傾寒見她難受,也是心急。恨不得出毛病的是自己,吃藥治病的便是自己了。
如此,她便不用那麼痛苦了。所有的煎熬,他來背。
聶文渝忍不住,一眼瞅見方傾寒那心疼不已的神色,拽過他就穩住他的唇,方傾寒乖覺地回吻住她,她幾近貪婪地吸取他口裡的唾液,混合著那股藥味往下咽,卻很有效地壓下了噁心感。
方傾寒嘗到了那種苦澀的味道,越加心疼。
聶文渝終於平復了呼吸,抱住方傾寒,深埋進他懷裡,許久之後才低低的,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對方傾寒說:「老天讓我遇見你真好。」
如果沒有遇見方傾寒,她便一生一世也不會知道,一個男人愛自己時,是怎樣一種溫柔,怎樣一種貼心貼肺,他這麼好,好的只想讓人和他一夜共白頭。
夜裡,方傾寒照顧了聶文渝大半夜,或許是喝了葯的原因,這一次疼痛略微輕些,且只持續了四個小時,之後便好了起來。
吃藥這件事,在方傾寒的督促下,聶文渝的隱約期盼中,一直在進行。
同時,播種造人這件事,除了那幾日的不方便,也夜夜在持續中……方傾寒的努力程度,堪比勤勤懇懇的牛,而聶文渝在他一再的發掘澆灌下,人是變得越來越美,皮膚好的更甚從前,日子過得無比滋潤。
只除了一件事。
聶文渝的痛經經過一年半的調理終於好了,可她的肚皮還是沒一點動靜。
在方母眼裡,就是他們結婚兩年了,還沒有給方家帶來一點好消息。
這一天,是他們結婚兩周年紀念日。中午的時候,聶文渝卻被單獨叫回了方家。
方家大廳里,方母遣散了傭人,問聶文渝:「你跟媽說實話,你們是不是在避孕?」
聶文渝心裡一沉,方傾寒已經三十二,而她自己也不算很年輕,若說是避孕方母一定會責怪,若說不是,那要怎麼說?說自己不明原因的有不孕症?
她說不出口。
方母看她沉默,有些著急,語重心長的勸:「傾寒也不小了,也該要孩子了,你也正是生育的好年紀,不能再耽擱了,回去催催他,就說是我說的。」
聶文渝垂了眼,認真地應了一句,「好的,媽媽。」
而後婆媳兩又說了些其他話。
走出方家時,聶文渝的心情是無比沉重的。
兩年,他們努力了兩年,還是沒有結果。方母叫她催催方傾寒,她怎麼催?方傾寒可是每夜都狠狠地愛她,從未避孕。
一個人不想回家,便開車去十方大廈。
她經常出入十方大廈,已經沒人過問了。今天也是一樣,只是前台小姐那目光有些奇怪。她不予理會,直接進了專用電梯。
到了頂樓,發現秘書室里的秘書們看見她來的目光也帶著奇怪,不由心生疑惑。她徑直打開辦公室的門,目光掃進去,一眼看到一道纖細的背影站在方傾寒的辦公桌前,看著方傾寒祈求的說:「姐夫,你就幫幫我吧,就算看在姐姐的面子上,可以嗎?」
聽聲音,竟是兩年不來往的聶芳。
聶文渝面無表情地走進去,細高跟故意踩出聲響來,聶芳聽見響動立即回頭來看,看見了她,臉色發白,卻強自鎮定,禮貌恭敬地叫了她一聲大姐。
聶文渝徑直走過她的身旁,目不斜視,也沒有對她說一句話,走至方傾寒身邊,低頭看了看他,他還在看一份文件,見她來了才抬起頭,看見她,顯然很高興,坐直身子問:「你怎麼來了?」
聶文渝一屁股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後背靠在他懷裡,仰著頭對他說:「今天是特別的日子,我想你了。」
對於聶芳的拜訪,他正覺厭煩,可見自己的寶貝兒因為吃醋主動坐進他懷裡,無言地宣示主權,他突又覺得聶芳這是來對了。
聶芳看著眼前這兩人秀恩愛,心裡氣的不得了,偏偏臉上還要擺出得體的討好的微笑。
「姐夫,你看……」聶芳吸了一口氣,不放棄的提醒方傾寒考慮她剛剛說的。
聶文渝只覺聶芳叫的這一聲『姐夫』抑揚頓挫的,極盡嬌柔之能事,聽著刺耳極了。
不由問方傾寒:「傾寒,你什麼時候多了個小姨子,我怎麼不知道?」
方傾寒聽她這樣問,知她心裡肯定惱了,不由一笑,「我也不知道。」
聶文渝看著聶芳,「那這是哪裡來的女人?」
方傾寒一本正經的看著,兩年前的保安都升職了,現在招進來的這幾個不認識聶芳這才讓聶芳鑽了空子。
「嗯,是保安失職,回頭就炒了他們。」
聶文渝朝著聶芳說:「聽見沒有?你還不走?難道要等保安來趕你?」
聶芳氣的快吐血了,惡狠狠瞪了一眼聶文渝,氣沖沖地轉身走了,離開之時那目光還流連地掠過方傾寒越加沉穩魅力的俊臉。
她這一眼,氣的聶文渝真想把她從樓上直接扔下去。
陪方傾寒一下午,晚上到預定好的酒店燭光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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