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9煞到冰山老公 57 先苦后甜(結局二)

369煞到冰山老公 57 先苦后甜(結局二)

都說嫁入豪門,誕下子嗣便可母憑子貴,但如果那個灰姑娘始終沒有懷孕,是不是註定會遭到離棄?

而灰姑娘是否忍心對自己情深意重的王子與她一起承受世人的指指點點?

夜裡,聶文渝做了一個夢。

夢中,方傾寒踏著雲霞朝她走來,臉上帶著溫煦迷人的笑意,她情不自禁就要跑向他擁抱他,可周圍卻忽然湧出無數的人,指著鼻子罵她是個自私自利的女人,罵她無所出還佔著這麼好的男人,罵她不配做他的妻子……她被人群隔絕在外,無法走至他的身邊,儘管他的眼神那麼深情,可他也無法踩踏過人群,他們隔空相望,彼此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越來越遠,而後,她看到有一個嬌美的女孩子挽住了方傾寒的胳膊,方傾寒甩開了她,可一眨眼,女孩子的肚子忽地像球一樣鼓起,她的臉上都是驕傲自豪,還有得意…….她有了方傾寒的孩子。

「啊——」聶文渝猝然從夢中驚醒,一下子坐了起來犏。

方傾寒被她驚醒了,忙開了床頭燈去看她,嘴裡問她:「怎麼了?」

他的聲音還帶著沉於睡眠的沙啞,慵懶的,溫柔的,漂浮在卧室里。

聶文渝就著淺淡的光芒去看他的臉,與夢中一樣的俊臉,那種看到他被別的女人挽住胳膊,別的女人有了他孩子的一幕,讓她撕心裂肺地疼嘯。

「寒……」她低低的,猶自帶著夢中驚嚇的顫音,撲向他的懷裡。

方傾寒抱住她,嘆了一聲,「又做噩夢了?最近怎麼總是做噩夢?」

聶文渝趴在他溫暖的懷抱里,忍住滿眶的眼淚,是的,她最近總是做噩夢,且總是做著同樣的一個噩夢。

這個夢深深地折磨著她,讓她心神俱碎。

方傾寒撫慰地親了親她的眉眼,居然發現她眼眶裡濕意,眼眶一縮,一股疼意自心尖瀰漫開來。

「告訴我,你到底做了什麼樣的夢?」方傾寒捧著聶文渝的臉再一次的問。

這個問題她每次從噩夢中醒來他都會問,可她怎麼可能說出口?

聶文渝只微微搖著頭,憊懶的小貓一樣把自己圈成一團窩在方傾寒懷裡,並不回答他的話。方傾寒心裡疼惜著,可她不說,他也拿不準,難道是因為一直沒有孩子的緣故?

「文渝……」他用指尖摩挲她細如白瓷的臉,輕聲卻堅決的開口,「我有你就夠了,一輩子便覺無憾,也不會寂寞,所以,你不要多想,近來,你都瘦了。」

聶文渝聽著他的話,討好地在他胸口蹭了蹭,「嗯,那我以後每頓多吃一點。」

方傾寒無奈,她的胃雖不好,可經過這幾年的調理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平時吃的不比他少,冬天會長几斤肉,可等到夏天又自動減了下去,體型始終不變,讓他想把她養的白白胖胖的都實現不了。

「你呀,就算吃再多,還是這麼瘦。」方傾寒喟嘆。

聶文渝微微抬頭,眼睛幽幽發亮地盯著他,「可我瘦也沒瘦胸呀,不信你摸摸。」

方傾寒一愕,大手已經被她強行拉著從領口伸進了她的睡衣里,滑膩的肌膚立刻貼著手掌,舒服極了,而後便自動自發地在兩個豐腴之間撫摸愛揉,捨不得離開。

聶文渝伸手去摸方傾寒的胸口,看著他說:「方傾寒,我想你要我。」

方傾寒又是一愕,她很少這樣連名帶姓的叫他,他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可又說不出來。她的小手不住撩撥著他,漸漸勾的他渾身發熱,便如膠似漆地吻住她的唇。

兩人的唇一旦沾到一起,就久久的分不開。明明吻過很多遍,對方牙床長什麼樣子,舌尖都有了記憶,可還是一次一次,情難自已地去探索,去吸.-吮,貪戀地去嗅聞對方的氣息,吞咽對方的津液,美妙新鮮的不可思議。

兩人漸漸火熱起來,配合也更入佳境,丈夫的狂野強悍,妻子的妖嬈嫵媚,男性的低吼,女性的低吟,肉體的衝撞,交織成一幅生動的畫面。

只有這種時候,聶文渝才會深切地感受到方傾寒還是屬於她,心裡才會覺得安心,才會覺得滿足。

「老婆……」方傾寒忘情地看著在他身上馳騁的嬌軀,他的小妻子,真是越來越熱情了,每每那麼主動地把他一次一次帶上極樂的頂端,騎著他的身子,縱情而嫵媚地看著他。

「嗯,我要你快樂。」聶文渝俯下身子,親著身下的男人,男人一個翻身,換成他把她壓在身下,開始賣力地抽。-送起來。

「嗯,啊…….」滿室旖旎,纏綿悱惻,直教人臉紅心跳,不敢探聽。

翌日,一如其他平常的每一天。

方傾寒總覺得聶文渝心裡藏著事,便對她留了心。

可令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的是,她居然去了清瀾醫院,並讓趙醫生檢查她的身體,並請求她如實寫一份證明,他們之間不孕的那個人是她,是女方,聶文渝。

他接到這個電.話,氣的肺生疼生疼的,開車飛一般到了清瀾醫院。

趙醫生果然為她做了檢查,但檢查結果證明她身體無恙,換句話說完全不存在不孕的病症,可她偏偏一直沒懷上。

「趙醫生,請你寫我不能懷孕……」診療室內,聶文渝一再請求趙醫生。

趙醫生驚呆了,她見過不少夫妻想要孩子卻求而不得,每個人都急著查找病因想辦法解決,眼前的方少夫人卻反其道而行之,到底是為什麼?

「這個……」趙醫生為難了,便說:「我有一個病人,名叫陶麥,她的身體狀況還不如你,可她如今也有喜了,懷孕這種事不能急,或許你背負的精神壓力太大,也有可能導致不孕,所以還是在考慮考慮。」

「不必了,我……」聶文渝拒絕,可她的話還沒說完,一道高大的陰影霎時罩住了她,方傾寒滿臉寒霜地看著她,眼裡帶著心痛。

「趙醫生,你就當她沒來過醫院,不要管她說的話。」方傾寒壓抑下排山倒海的怒氣,對趙醫生說完,一把抓起聶文渝把她拉出了診療室。

聶文渝甩開他的手臂,臉色淡漠,帶著決絕。

「聶文渝,你這麼做是什麼意思?」方傾寒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顯然被氣的不輕。

聶文渝低垂了眸子,似乎沒有勇氣面對他的質問,終於鼓足了勇氣,她抬頭,藏住心裡百轉千回的愛意,冷淡的對方傾寒說:「我想讓你的母親知道不孕的是我,這樣,她便會逼我和你離婚。」

轟,方傾寒腦袋裡一疼,心口也一樣,他千算萬算也沒想到聶文渝會有這種打算,他覺得自己的心在滴血,明明是夏天,他站在走廊里,卻遍體生寒。

「你這個女人,你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他惡狠狠的問,俊臉上的痛意那麼明顯。

聶文渝不避不閃地與他對視,輕輕的吐出一句話,「我只是想讓我們倆個人都能解脫。」

她愛他,深愛,不想看見他因為自己而失去做父親的機會。

方傾寒眼眶驟縮,裡面有憤怒和痛意蜂擁而出,看的聶文渝心臟一抽,不由轉過頭抬腳就欲倉惶離去。

卻遇見了趙醫生口中陶麥的丈夫林啟輝,他的臉上帶著耀眼的光芒,人生得意的模樣,顯然是因為妻子懷孕而高興的。

想到自己帶給方傾寒的,心裡一痛,腳步更加惶急起來,方傾寒與林啟輝對視一眼,急急追過去。

嘴裡一聲一聲,兇惡而又愛戀的叫著:「聶文渝……聶文渝…….」

聶文渝飛速地跑至了樓梯口,躲在牆角處大口大口地喘氣,她不願意這麼做,真的不願意,可是老天,她除了這麼做,還能怎樣?

如果她的身體真的沒病,怎麼可能三年多都沒有懷上?

眼淚,靜靜地滑下臉頰。

她正無比傷心,身側氣流一陣涌動,下一秒,整個人已經被方傾寒抱進了懷裡。熟悉的薄荷麝香味,那麼迷人優雅,只一聞見,便再也不想離開。

方傾寒緊緊抱住聶文渝,心裡有著怒氣,抬起她的下顎,冷冷地看著她,突然說了一句聶文渝聽不懂的話,他說:「你是不是要逼我去學林啟輝?」

聶文渝訝異,「什麼意思?」

方傾寒深深吸一口氣,說:「林啟輝的妻子不孕,他為了不讓她傷心自己偷偷去做了結紮說成是自己身體有恙,你是不是也想我去這麼做?」

「不要——」聶文渝瞬地捂住了方傾寒的嘴,驚慌失措地看著他。

「那你告訴我,你為什麼這麼狠心?為什麼要離開我?你可知,可知我的心有多痛。」方傾寒氣極了,臉色鐵青。

聶文渝心口也是一片疼痛,忍不住便說:「因為我愛你啊,我好愛好愛你,我捨不得你將來沒有孩子,我捨不得啊。」

方傾寒渾身一震,結婚三年多了,這是她第一次真正的吐露心聲,他的心裡瞬間似有花開的聲音,撲簌簌的,那麼柔軟,芬芳,馥郁。

「你再說一遍……」他愣怔住了,懷疑自己是幻聽。

聶文渝凝睇著他的鳳眸,清晰的說:「方傾寒,我愛你,特別特別的愛,就像你愛我一樣的愛。」

有蜜糖灑在了他心尖上,被心頭血溶解,慢慢融化,讓他的心變得黏稠,變得甜蜜,甜的一發不可收拾。

「文渝,寶貝兒,老婆……」他狂熱地抱住她,低頭緊緊攫住她的臉,像對天發誓一般,「我也愛你,堅定不移的愛,所以你別說傻話,即使沒有孩子我們也要一生一世在一起,我不容許你退縮,聽見,沒有?」

他搖晃著她的肩膀,大聲的問她,聶文渝的眼淚終於潸然落下,她圈住像個孩子一樣又蹦又跳的方傾寒,好不容易做下的決定在他看似兇惡實則溫柔的面孔下土崩瓦解,讓她只能流著淚,點著頭,與他同舟共濟。

「這才對,我們是夫妻,說過要彼此守候到白頭,一切的困難都只是雲煙,不要怕,有我在,就不要怕。」

「嗯,不怕,我不怕。」聶文渝回應著他,眼裡猶自帶著淚光。

「那我們回家。」方傾寒一把打橫抱起聶文渝,就這麼拾階而下。

聶文渝驚得啊了一聲,緊緊地摟住他的脖子,現在還是他工作時間,「回家做什麼?」她脫口問了出來。

他火熱地凝睇著她,伏在她耳邊理所當然地說:「當然是做我們之間最愛做的事。」

聶文渝一下羞紅了臉。

方傾寒開心極了,挑著眉跟她開玩笑,「寶貝老婆想歪了,到中午飯時間了,我們回去做飯吃,難道這不是你最愛和我做的事?」

聶文渝被他一噎,嬌嗔地捶了捶他的胸膛,卻並不反駁他的話,反而點著頭扳著手指頭細說:「嗯,我最愛和你一起睡覺,一起起床,一起做飯,一起出去散步,一起看電視……」

方傾寒咧著嘴角聽她細說,她說了一大堆卻偏偏漏掉了一個,他不滿地說:「還差一個一起做./-愛!」

聶文渝臉蛋紅了起來,瞅了瞅方傾寒,突然看到下方有人走了上來,她立時羞得埋進他的懷裡,把自己的臉全部遮住,不讓人看見。

沒想到上來的人方傾寒居然認識,他腳步停住,只聽對方先對他說:「方總,恭喜了。」

聽聲音,聶文渝分辨出是程醫生。

也不知道程醫生恭喜方傾寒什麼?

方傾寒顯然很受用地點了點頭,並格外莊重地說了一聲:「謝謝。」

程醫生笑了一下,而後與他們擦身而過。

直到聽不見腳步聲,聶文渝才探頭探腦地瞅了瞅方傾寒的臉,輕聲問他:「程醫生恭喜你什麼?」

方傾寒低頭看她,神秘兮兮的,挑著劍眉說:「不告訴你。」

聶文渝撅起紅唇,有些不高興。

方傾寒見之,在她櫻桃小口上狠狠一親,自顧自笑了起來。恭喜他什麼?自然是恭喜他抱得美人歸。

程醫生不但拿手術刀厲害,察言觀色也是一級棒。

方傾寒真的帶聶文渝回了家,第一件事便是壓著對他深情告白的嬌妻從裡到外餓狼一樣把她狠狠地疼愛了一遍。

直弄的聶文渝罵他大淫獸,可他得意地說:「大淫獸又怎麼樣,你不是愛上我了,我可是很辛苦地每日餵飽你,疼愛你呢。」

「嗯……唔……」客廳的沙發上,聶文渝的身子被他折成各種姿勢,他最愛能一邊做一邊看,更愛邀她一同觀看,尤其是今天,她告白的日子,格外的興奮。

等到他終於盡興了,抱著她又溫溫柔柔細細密密地親,聶文渝後悔了,悔的腸子都青了,早知道不說了,說是回來做飯的,可她已經餓得飢腸轆轆的,身上的男人還是越戰越勇,那昂揚的巨大一遍一遍地勃./起,攻佔她的幽徑,她覺得自己快暈過去了。

肚子里漲漲的,鼓出了很多,用手一摸,明顯的大了,裡面全是他的精華,一滴不浪費地灌進她的體內,出口處又被他強佔著,他的每一次戳刺便變得不同尋常的飽滿充實,她便控制不住地一次一次達到天堂的極樂世界。

等到結束時,外面已經是華燈初上,萬家燈火。

聶文渝氣的已經沒力氣罵方傾寒了,只能奄奄一息地趴在沙發上幽幽喘氣,方傾寒猶自不滿足地撫摸著她的胴體,埋怨的說:「老婆,你的體力怎麼這麼差。」

聶文渝捂住自己的臉,她好想不認識這個男人。

可是好餓啊,沒好氣地對他說:「我餓了,中午沒吃,現在都到晚上了,我又不是鐵人。」

兩隻手正吃著嫩豆腐的某人似乎這才意識到時間的流逝,其實房間里已經一片昏暗了,連燈都忘記了開。

方傾寒開了燈,看見沙發上一片狼藉,腳下的地毯移了位置,上面也留著他們滾過的痕迹,茶几遠遠地倒在了一邊,抱枕散落在四下。

他有一點發怔,剛剛有這麼激烈嗎?

而他的妻子,光溜溜的趴在沙發上,渾身紅艷艷的,明顯被狠狠地愛過一番,只可惜累的她連動一下都不能了。

拿了毯子蓋住美麗的曲線,他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她的臉,「今天太激動了,下次我會加以控制。」

聶文渝斜著眼瞪他,他那一次不這麼激動?只是今天更狠而已。

「老婆,我錯了……」方傾寒低低的,嘴上這麼說,可面上無一絲悔意。下次照樣惡狠狠地疼愛他的老婆。

「你去做飯,我就原諒你。」聶文渝語氣不耐,方傾寒很聽話地應了一聲,收拾了一下凌亂的戰場,又沖個澡換上衣服這才到廚房做飯了。

聶文渝趴在沙發上,透過玻璃拉門看著方傾寒穿著居家服在那忙碌,離得這麼遠,她似乎都能感受到自他身上散發出的歡愉之情。

應該早一點告訴她愛他的,也就省了他無數的擔心。

哎,剛剛還後悔告訴他呢,現在又後悔沒提前告訴。

唔,小肚子好漲,她伸手摸了摸,好希望可以懷孕。他這麼勇猛,老天還不讓她懷孕,真是沒天理了。

又是半年過去。聽說林啟輝的妻子生了一個千金,特別可愛漂亮。

方傾寒以前經常去看林翼,可後來也就不去了,隨之林翼的長大,換成了林翼來看他,原因沒有其他,只因怕自己的一直未孕的妻子看見小不點觸景傷情。

他對自己的妻子,已經是愛到滴水不漏的地步。

所以,當聶文渝朝著鬧著要去參加林翼妹妹小四月的滿月酒時,方傾寒硬是沒讓她去,而他阻止她的辦法便是把她壓在床上,整整『蹂..-躪』了一整天,最後累得她站都站不穩,只得憤恨難平地作罷。

不過有了前車之鑒,到小四月周歲抓鬮時,聶文渝故作不知並事先一個人偷偷地到林家,然後再通知方傾寒,如此,方傾寒沒想到自己被老婆算計了,只好悶不吭聲地來到綠苑。

這一日,綠苑林家,格外的熱鬧。

聶文渝看起來很開心,他鬱悶的心情便漸漸的沒了。

回去的路上,車裡。聶文渝一直嘴角含笑,方傾寒莫名所以,看著她問:「什麼事這麼開心?」

原以為她看到那麼多小孩子會心生傷感,卻並沒有。

聶文渝張了張嘴,剛想說出口,卻驀然頓住,皺著眉頭看了看方傾寒那已經看不出的額頭上的傷疤,「到家再說。」

方傾寒只覺好奇,到了家,剛進家門便問到底是什麼開心的事?

聶文渝卻不說,反而慢悠悠走向沙發上優雅的坐下來,而後狀似不經意的,連頭都沒有回的問方傾寒:「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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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心前夫,求寵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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