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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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景回到醫院裡

(醫生)我們想請問一下這個病人的家屬在哪裡?我們需要和家屬商量一下病人後續的治療情況。

(張文)你好,我們是警察,這個病人的家屬,也就是這兩位小朋友,但是他的兒子已經被我們拘捕了,可能與某些案子有關,所以請您見諒,有什麼問題就諮詢我們。

(醫生)是這樣的,這個老太太,現在的生命情況體征,都比較平穩,但是可能身體機能不是很好,我們需要進一步的觀察。所以來說,這個老太太後續的觀察費還是比較多的,我想這個家屬的經濟能力是否可以承擔後續的費用。

(張文)這個,你們先治療,我們會根據他們家庭情況來做些調整,盡量把這個醫藥費交上。

(女孩)張文姐姐,我的奶奶怎麼樣了?

女孩撲閃著眼睛,眼角的淚珠已然從睫毛暈染開,然後閉眼的那一刻,淚水嘩嘩的從臉龐緩緩流下。此時,在一個孩子的眼裡,張文現在是她最重要的人了。

(張文)別怕,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在醫院的噪雜聲中,女孩覺得頭暈目眩,在她的眼前就像是出現了,草地,船舶,大海,木房......

張文察覺到孩子的狀態不對時,急忙用手拖住了孩子的上半身。

是的,女孩臉色煞白,嘴唇烏紫,倒在了張文的懷裡

(張文)醫生,叫醫生

(妹妹)好的

妹妹張皇失措的在人群里穿插著,人流在妹妹的左右像極了高挑的大樹,妹妹在人群里奔跑著,為了找尋到一個醫生而奔跑著。

(馮程)在這兒,大夫

馮程叫來了醫生,抬來了擔架,把姐姐抬上擔架

(醫生)轉到五樓去,現在急救室是滿的,先在五樓稍等下

(馮程)什麼?你不是有空嗎?你為什麼不看

(醫生)我還有一台手術,另一個病人還在生死中間徘徊

說完醫生就跑向了手術室,馮程和張文將姐姐送上了五樓,而忘記了妹妹還在用力著找著醫生

(張文)我去叫張山來幫忙,你在這看著

張文打給了張山,無人接聽的電話,讓張文覺得事情像是到了懸崖邊,無助又慌亂,張文找遍了醫院的各個角落。在這些角落裡有人焦急的等待,有人絕望的哭泣,張文在存放手術服的地方找到了張山。

(張文)要你幫忙,跟我走

(張山)我不行

(張文)別開玩笑,正是緊要關頭,快點,挪一挪你的屁股,跟我走

張山熬不過張文的勸導,跟在張文的身後走向五樓的候診室

(馮程)快點,護士說好像已經不行了

(張文)胡說

張文提高了嗓門,對著站在門口的不為所動的張山叫道

(張文)快啊

張山一步兩步的挪到病床前,看了一眼女孩,此刻張山已經想到院長和他所說的話,張山朝向門口看到,他覺得身後有一千雙眼睛死死地盯著自己的所作所為。

(張文)你在幹什麼,好,現在我給你時間考慮,但是這個女孩要是沒了,我就和你勢不兩立,包括你的父親

張山看到病床上的女孩,回想到手術室里的奶奶,以及手中的手術刀。就像一萬把鋼刀在胸口畫叉一樣,張山的心裡在不停的翻滾,像海浪一樣,潮湧般撲面而來。窗外的警笛聲打破了張山所想,一下把張山拉回現實,看見奄奄一息的女孩躺在病床上,

他的心裡燃起了對生的敬畏,轉身叫上護士一起進行心肺復甦

(張文)碼頭那邊有情況,你現在這邊看著,我去碼頭

(馮程)小心點

張文急匆匆的下了樓,搭上了警車,前往碼頭,了解情況

張文剛剛上車,在車裡就看到了妹妹在二樓,坐在窗邊,張文立馬叫同事把車停了下來,但是在車流擁擠的醫院外,沒有張文的落腳點,去還是不去,面對同事的催促,後面車輛的打鳴,張文不得已的上了車,打了電話給馮程,然後去了碼頭

在碼頭的旁邊停著一個小船,船體很結實,但是船底有個大洞

很明顯的是,這個船是運送海物的小船,可是船上發現了許多的醫療用品,比如,一次性的針管,一大包的消炎藥,以及一些不合格的醫美產品

(張文)還有什麼發現的嗎?

(警員)目前開這艘船的人員還沒有找到,線索也很少,附近的攝像頭被上次的颱風都給沖壞了,沒有什麼發現的

(張文)為什麼維修工人不來修,這裡應該是市區公共管理的範圍

(警員)問過了,上次有人來修,但是因為很多漁民們要出海在岸邊來來往往的,維修工搭梯子很不方便,就為這事,很多漁民都和維修工吵起來了,維修工也挺生氣的,就一直沒來修理

(張文)可能看這裡破破爛爛的就沒打算來修吧

(警員)什麼?

(張文)你和我去一趟維修工人那裡

(警員)沒有地址啊

(張文)跟著我就知道了

張文和警員來到一排出租屋外,張文仔細的檢查每個出租屋的屋外晾曬的衣服,從左到右,目光鎖定在了,外面搭著一件風衣的房子前。

(張文)就在這裡等著,盯著那個房子,有情況報告

(警員)沒問題,額,一定是這個嗎?

沒等警員問完,張文就走到一邊打起電話

(張文)怎麼樣?

(馮程)妹妹好像生氣了,不和我說話,一直躲在角落落里

(張文)我和他說

馮程把手機放到了妹妹的前面

(張文)妹妹,你看我是誰,嘿嘿嘿,是不是好久不見,我們剛剛在和你玩兒捉迷藏呢,我們是不是躲得很好?

(妹妹)才沒有,你們拋棄了我

(張文)沒有啊,妹妹怎麼知道是拋棄

(妹妹)我就是知道

(張文)原來妹妹是這樣理解的,就算我們剛剛離開了妹妹一會兒,可是現在我們來找你了,你不和我們說話,那你這是不是也是離開我們,那你這是不是故意的,我們也會生氣的,你看姐姐現在生氣的都在長草的沒人的地方生悶氣,妹妹都不理我們了

(妹妹)我沒有,我沒有,不要生氣,我們都不生氣

(張文)好,一言為定,既然妹妹不生氣了,姐姐一會兒就回來

(警員)剛剛有個人從房子里出來了,手裡拿著泡麵,站了一會兒后,又進去了

(張文)好,準備好,見機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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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途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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