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源
臨海市
城市邊緣的一個房子,離大海十分的接近,基本上漲潮的時候都有可能碰得到,這座房子,所以看著有點破爛。
但不過他的地下室裡面,有著十分完好的實驗系統,雖然不大但市面上常見的那些都看得見,有一些不知道有什麼作用的機器在運轉,一個眼神中充滿瘋狂的女人,瘋狂的摔雜著其中的一些紙張,但他摔砸的時候,從手指縫裡面溢出一點點鮮紅的血液,慢慢的越流越多。
過了一小會兒,他可能是砸的有點累了,癱坐在地上,仰頭看著天花板,嘴中喃喃的說到「真的沒有辦法了嗎」,了,神情中沒有了之前的瘋狂,只有疲憊和絕望。
他坐了不知多久,起身離開了地下室,外面的屋子是一個3室1廳的房子,其中兩個卧室裡面分別躺著一個中年男子和一個應該算是人類的小孩。
中年男子是個光頭,皮膚上還有一些坑坑窪窪的皮膚性疾病,他的嘴唇上偶爾會有一些裂口,溢出一些血,因為帶著呼吸機,所以血液流到他下巴處基本上就流不出去了,從女人的角度看來,他下巴和嘴唇之間就是一團鮮紅色的果凍。
女人走到中年男子床前,拿一張帕子疊了幾下,然後放到中年男子下巴附近,把下巴包住了去,另一隻手把中年男子的呼吸面罩給摘下來,那些果凍狀的血液,就落到了之前點這個帕子上面,女人天師把血液放到旁邊,然後抽了幾張衛生紙在在男子的臉上打殘留的血液給擦乾淨,反手擦了擦氧氣面罩,然後就把面罩給男子帶回去了。
然後把之前的那一團血液,分別撞入了好幾個培養皿中,然後去看了那個類似人形的生物,之所以是類似,是因為那個生物手臂處有三節,像是被人打斷了一樣,而且他的頭感覺像是被砍掉了一片,大約從正常人的眉心處斜著到右眼的上面都是空著,而且身體時不時扭動一下,脊骨沒有用,但不過肋骨處往外面偏了一下。
女人用手摸了摸那類似人類生命的頭,嘆了一句「當初就不該把你生出來,像這樣你也不會受這麼多痛苦」
女人叫做高秀梅是一個基因研究室的高級實驗師,因為一場意外,他和病床上的男人,也就是他的愛人李義讓,被一種特殊的輻射物,給照射到了,因為當時高秀梅懷著孕,所以被李義讓,幾乎24小時環繞著,發生意外的時候,正好李義讓擋在了高秀梅前面,所以李義讓的癥狀會比高秀梅嚴重很多。
另一個床上躺著的,是高秀梅當時懷著的孩子,受到輻射過後,這孩子並沒有死亡,而是在高秀梅體內存活了下來,並且生了下來,但不過因為那場意外的原因,變成像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而且體內的很多激素都十分混亂,有時候會瘋狂大笑,有時候又會疼痛全身,所以高秀梅才後悔生下這個孩子。
自從那件事過後高秀梅,辭去了他在實驗室裡面的職位,帶著李義讓和他的孩子到了這個小房子裡面,想盡辦法的讓他們活下來,就算是的痛苦的活著,但不過他們現在的狀態也持續不了多久,如果高秀梅還想不出穩定他們身體的辦法,李義讓說不準哪天就會死。
高秀梅坐著發散思維的時候,隔壁房間傳出了刺耳的警報聲,雖然不大,但不過一下就把發散思維中的高秀梅拉回了現實。
高秀梅匆忙的跑過去,操作一大堆機器,過了幾分鐘,刺耳的警報聲消失了,高秀梅也癱坐在地上,眼中忽然湧出淚水,
隨後淚水像是不要錢,一般的掉落在他的胸前,很快他胸前的衣服就被淚水打濕了。
床上的中年男子已經死了,雖然他有所準備,但不過這還是有點讓他接受不了。
不知道他癱坐了多久然她後起身走向了廚房,拿了一把菜刀,然後走到了他那個畸形的孩子床前,先是親了一下他的額頭,然後把他的氣管給割斷了。
她緩緩就走向地下室,把所有的實驗材料,全部倒到一個大鐵桶裡面,他觸碰到一些試驗品的時候,整個手掌的皮都粘到了實驗品上,把所有實驗品都裝到了那個大鐵桶裡面,他的手基本上就沒有幾塊好肉了,隨後他用身體推動著鐵桶,直到走到一個大坑旁邊,這個坑幾乎看不到底,然後他看著?內,可能有個兩三分鐘,然後用他那殘破的身軀把鐵痕給推了進去,隨後她也跳了進去,大概過了兩三秒鐘,在傳出咚咚的兩聲。
過去了可能有個兩三天,因為鐵桶裡面的實驗材料發生了劇烈的反應,產生了一場大爆炸,但不過因為是在地下,所以幾乎對臨海市沒有什麼影響,所以也沒有人發現他們。
但不過產生爆炸之後建設出來的實驗品變成了一灘灘藍色的液體,慢慢的融入進了泥土裡面。
散發出了一種肉眼不可見的能量,而且這種能量還在緩慢的同化其他的物品,但不過他們同化之後的泥土,並沒有像他們那樣產生大量的能量,只有微微的一點點能量。
「一個人最勇敢的時候,並不是他有什麼,而是他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