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一一九
晚餐時間在餐廳里短暫地重逢時,韓弈對兵叔耳語,在夜裡熄燈后,到監獄中北部的造紙廠見面。
「所以你答應了?」蘭帕德摸著下巴。
葉臻奇怪地反問:「我為什麼不答應?」
「呃,」黑豹先生一噎,看著葉臻把鐵球壓到焊在窗戶周圍的防越獄欄杆上,控制著鐵球壓彎欄杆,露出一個可容一人鑽過的洞,他眼珠轉了轉,猶豫了一下,還是心不甘情不願地說:「從晚上11點熄燈開始,每隔三小時會有獄警過來查一次房,你可要及時回來。」
葉臻回頭看了他一眼,勾起嘴角:「你很會審時度勢。」
「……謝謝誇獎。」蘭帕德有氣無力的說:「我要是瞞著你,雖然可以給你添麻煩,但等你回來找我算賬,我可就慘了。」
兵叔微微一笑,沒有再多話,一手抱著鏈球,一手抓著欄杆,看準下方的地形,矯健地跳了下去。
其實韓弈約他出來,又怎麼會沒有說清楚這種事情呢。
在嚴密的守衛下潛行對他來說業務熟練,很快葉臻就繞開了監獄樓外層層巡邏的獄警,來到守備相對寬鬆的造紙廠——這很好理解,囚犯越獄的目的往往在於追求自由,而非談戀愛幽會,一般人不會沒事轉個圈跑工廠里去。
工廠的主門被上了三道大鐵鎖,兵叔於是從相對方便進入的小窗入手,搗鼓兩下打開滑了進去,甫一落地,就讓背後閃出的人影結結實實抱了個滿懷。
熟悉的氣息流連在耳後頸側,同一時間囚衣也被人往上撩起,一隻手摟著他的腰,一隻手伸到了葉臻的胸前,在某一點來回撫、摸。
雖然在來之前就已經料到會演變成這樣,但對方吃錯藥一樣(原諒這個詞吧)的熱情還是讓葉臻微微一怔,難免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韓弈……」
「噓。」身後人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我們只有兩個多小時。」
聞言,兵叔下意識地咽下一口口水,卻不知道為什麼越發地感覺口乾舌燥起來,他的雙手帶著手銬,雖然中間有一條鏈子可以拉開距離,但衣服卻不能被完全脫下來,只能被卷到手腕上。這樣一來讓他的雙手徹底失去了自由,但卻又撕不得,否則的話摩伊拉的掌權人可就能得光著膀子回去了。
這幅模樣看在黑道頭子眼裡,卻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弱勢,他的呼吸又重了幾分,這次無論如何都要做到底!
葉臻卻沒多想,只側過身來親韓弈,舌頭微微一頂就撬開了對方的齒關,兩人毫無保留地吻在了一起,身體緊密地貼合、廝磨,互相點著火,靜謐的工廠里只能隱約聽見兩人急促的呼吸,葉臻能夠感覺到韓弈的火熱直直頂在自己的小腹上,隨著自己腹部的呼吸跟著微微顫動。
這樣的體驗很奇妙,韓弈握著葉臻的手放在自己上面,無需多言,葉臻被綁在一起的雙手就動了起來,隔著褲子摩挲了一會兒就伸進褲子里,握住上下套、弄。
韓弈自然不甘示弱,摟著葉臻後背的手向下移去,停在對方挺翹的臀、部上,嫩滑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他輕咬葉臻的耳垂,低沉磁性的嗓音此時吐詞有些含糊:「小臻,我要你。」
兵叔頓了頓,過了一會兒低聲說:「我的手不方便,你幫我開拓。」
完全沒想到自己的心愿會這麼順利達成,黑道頭子在微微一愣之後忍不住面露狂喜,「嗷」地一聲,徹底化身為狼,狠狠地撲倒懷中人,兩人倒在捲成一軸軸整齊碼放的白紙上,雖然沒有發出多大聲響,但兵叔還是沒好氣地罵道:「注意點,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嗯。」韓士奇含糊地應了聲,嘴裡半點沒落下,從鎖骨往下一路啃去,兵叔受不了地側過身,優美的腰線緊繃,韓弈神色微微一凝,把葉臻的褲子拉到膝蓋,低下頭去。
一陣濕濕軟軟的觸感從後面傳來,葉臻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對方在做什麼,不由尷尬非常。
而這邊韓士奇還在含糊地說:「幫你好好開拓……」
本來只是準備讓對方用手的某人:「……」
「唉喲!」正在韓弈給葉臻相濡以沫的時候,工廠門口突然響起一個人的說話聲:「不行了不行了,我的肚子疼死了,再不拉接下去就沒法巡邏了!正好這工廠里有廁所,你在這兒等我,我去解決問題先……」
「喔,好吧,你快一點啊。」又一個男聲響起。
工廠里的兩人對視一眼。
隨著皮鞋踩在水泥地上的腳步聲,一個獄警手中握著手電筒走進了工廠,白光呈一束在屋內大致掃了一遍,找到了工廠員工衛生間的位置,便急切地跑了進去。
被打斷好事的兩人躋身在紙卷堆后狹小的空間里,兵叔懷中抱著鏈球趴在地上,躲過頭頂上方掃來的光束,后腰被韓弈摟住他也無暇顧及,只聽廁所里響起一陣稀里嘩啦,那獄警罵了句髒話,在裡頭叫道:「史蒂芬,沒手紙!」
工廠外的另一個獄警嚷道:「沒手紙找我幹什麼,大半夜的我還能給您老變一卷出來啊?」
「你就不能給我想想辦法!」
「嘖,真麻煩……」外面的獄警打著手電筒走進了工廠。
葉臻屏住呼吸提防著獄警的動向,這時候卻突然感到自己的兩片臀、瓣被人從背後握住,他疑惑地向後看去,就被韓弈接下來的動作驚得消了聲。
手電筒的光芒幾次掠過藏身處,而韓弈也不聲不響地將自己一點點擠入葉臻的身體里,葉臻心裡不斷罵著對方荒唐亂來,但身體卻只能伏低一動不動,眼睜睜地被韓弈整根沒入,過了一會兒更是得寸進尺地緩緩抽動起來。
兩人稍有動靜就有可能會引起那個獄警的注意,雖然可以趁其不備把那他打暈,但這麼做帶來的後患也是無窮的——比如說之後監獄一定會加強管理,把工廠之類適合野♂合的地方嚴加看守,或者三個小時的查房間隔改為一小時的話,那就再沒有什麼忄生福可言了。
「別鬧!」看著黑道分子一臉專註地探索著自己,兵叔回頭用口型喝止他,韓弈嘴角微微一勾,用嘴堵住了他的話,下面的動作越加放肆。
你的執念到底是有多深啊!兵叔氣得用力一緊,身後人呼吸一頓終於消停了下來,而那名獄警也在同時向他們這邊走來,從紙堆里抽出一張大的白色紙張,折了幾下拿在手裡,向廁所走去:「你就先用這紙吧!」
獄警走進廁所后,被韓弈磨了半天的兵叔終於等到機會,翻身就把黑道頭子騎在了月誇下,狠狠坐下去,韓士奇還處在被差點夾斷的極刑中沒有緩過氣兒來,兵叔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毫不留情地、粗暴地、無情地佔有了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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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我們國際刑警組織接連抓到了兩個黑道大梟,可謂是偉大的一年,戰績卓著的一年,劃時代的一年!……他們是世界排名前五的犯罪分子其中之二,而現在卻落入了我們的法網,我們締造了國際刑警組織四十年來的最輝煌時期!……」年過半百的刑警組織主席激動萬分地站在台上發表著演說,而偌大的報告廳中,八成人士身穿帶著高級警銜的警服坐在那裡,個個都面帶喜色。
「秦非燁警監在抓捕韓弈的過程中表現出色,他在韓弈的身邊潛伏了長達八年之久,現在請他上來說幾句。」主席帶著鼓勵的微笑看著場下坐在首排的某人。
葉非站起身來,神情漠然:「糾正一下,摩伊拉的reale是自首的。」
「呃……」主席臉上的笑容一僵,開始後悔讓他發言,只能自己給自己找台階下:「reale的事情你沒有參與,那麼對於韓弈的抓捕行動你有什麼感想嗎?」
葉非:「活該。」
眾人:「……」
他的助理在一旁開口,自以為在說著好話:「哈哈說得對,所以現在reale到監獄里去陪那個傢伙啦!」
葉非聞言,幽幽轉過頭來看著他,那眼神直接把完全不知道自己又哪裡做錯的助理凍成了冰雕。
當夜耐著性子聽完毫無內容的報告后,葉非隱藏了行跡,連夜去往佛羅倫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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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弈掐著時間回到牢房,微微有些彆扭的走路姿勢讓他獄友探究曖昧的目光從進屋的那一刻就沒有離開過他的身上,獄友從上鋪垂下腦袋,幸災樂禍地嘴賤:「你這樣可不行,腎虛要早點治。」
黑道頭子面無表情,抬手把人拍了回去,然後自顧自在浴室沖了個澡躺到床上,在對方看不見的角度露出一個讓人不忍直視的笑容。
雖然在作者濃郁的惡意下,他是有著「吃不到」體質的苦逼正牌攻,每每和心上人**的時候總是會被這樣那樣奇怪的人和事打斷,但經過長久以來的琢磨,還是讓這個執著的黑道頭子找到了應對方案,那就是——泰山崩於前依然堅持到底不退縮,堅!決!不!軟!死!也!要!進!去!
即便韓弈為此付出了慘痛的代價,比如說某些甜蜜得差點要他命的懲罰。
查房的獄警也在這時候來到,打著手電筒走進屋內,停在床前,電光火石間在黑暗中與韓弈交換了手中的東西,把韓弈給他的紙條順進口袋裡,手電筒在屋內大致掃了一番,滿意地鎖上牢門去到下一間。
韓弈摩挲著對方塞到自己手中的東西,那是一把袖珍手槍。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
【木棉小小】給的霸王票~~~~!
嬤嬤這幾天生病了,吃的葯帶安眠成分,白天搬完磚頭回家就倒下了,所以更得少了qaq,小妖精們想我了沒?(ˉ(∞)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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