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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拉能睡得多沉,阿爾達眾神可以現身說法。
他們在完成創/世后就歡樂的聚會,然後疲倦的在鮮花盛開的林間入睡。米爾寇帶著黑暗次神降臨阿爾達,這次沒有直接動手開砸,而是開始修建地下要塞。等到野獸變得殘暴,血腥氣不去,樹木枯死,河水烏黑,米爾已經將黑暗氣息深深融在這個世界里,眾神才意識到米爾寇來了。
咳,再通俗點的說法,就是尖叫棚屋的傢具全部腐朽,窗帘褪色,盥洗室的小噴泉因為時間久遠耗盡魔力,救世主的兒子來上霍格沃茲了——費伊也未必能醒!
不過神畢竟是神。
費伊還有擾亂食死徒控制魔法部的計劃,這關係到他以後稱心舒服的生活,所以費伊記憶中的日子越來越臨近的時候,空寂的二樓房間里忽然響起了一個輕微的聲響。
同樣很久都一動不動似乎睡著了的索倫立刻睜開了眼睛。
他輕輕鬆開攬住費伊腰上的手,從柔軟的床鋪上撐起上半身,盯著費伊看。
原先往床上仰倒就睡死的某人,壓在的黑色長發被中途爬上床的人折騰得亂七八糟,僅有的一件袍子穿了也跟沒穿的效果一樣,被徹底拉開,鬆散的墊在身體下,唯一能蓋住的部位大概是肩膀。
昏暗無光的房間內,白皙的膚色不正常的透著一種詭異的淡青,一看就是黑暗生物,好像從來沒照過陽光。
修長的雙腿陷在墨綠色被褥間,右足腳背上有幾塊忽隱忽現的金色疤痕,甚至蔓延到小腿上,因為被拉得微微敞開,能清晰的看見細微處。
由於樓下打呼嚕的炎魔源源不斷的製造水蒸氣,不但使這棟屋子裡悶熱潮濕,裸/露的皮膚上早就濕漉漉的全是水珠了,
這使曖昧的氣氛更加濃郁,明明什麼也沒做,卻像是大汗淋漓。
輕微的呼吸擊破了這種平靜。
費伊的胸口微微起伏,緊跟著他的喉結也無意識的滑動了一下,很明顯米爾寇的神源本質即將蘇醒,這個變化也反應到身體上。
索倫沒走,反而重新躺回去。
房間里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過了一會,有一件黑袍無聲無息的被丟在床邊的地上,然後古怪的破裂了。
費伊醒來的時候口乾舌燥,又覺得悶得透不過氣,手指本能的抬起來,想拉開衣袍的領口,但是他的手指只碰到冰涼又濕漉漉的肌膚。
奇怪,他又沒睡在浴缸里。
費伊迷糊的將手放下,手臂碰在床鋪上,這種溫暖柔軟的感覺顯然很合他的心意,就像每一個人從沉睡中醒來的人那樣,潛意識的挪動了一下睡僵了的手腳,試圖翻個身繼續沉溺在這种放松舒服的感覺里。
「……」
他好像碰到了什麼。
——身體比意識反應更快,已經緊緊靠過去還佔有欲極強的抱住不放。
這棟屋子裡瀰漫的黑霧逐漸散去,外面偶爾路過的喧嘩聲透過緊閉的窗戶隱約傳進來,這一天是霍格莫德開放日,許多小巫師從城堡里出來度過這個周末,儘管形勢不好,戰爭即將爆發,還是有一些特別愛好冒險的三年級小巫師繞到這邊來看傳說中英國鬧鬼最嚴重的房子。
他們很失望,尖叫棚屋跟他們想象中的鬼屋完全不一樣,雖然屋頂有點歪斜,牆壁木板也挺奇怪,可是怎麼看都只是一間普通的屋子。這很讓人懷疑是不是找錯了地,畢竟霍格莫德不會掛一個牌子指示尖叫棚屋的方向,但這棟房子不遠處有魔法柵欄,確實又掛著「危險、遠離」的標示,這是二十多年前豎立的。
費伊頭暈腦脹的醒過來。
足足過了三分鐘,他才將窗外模糊的爭執聲成功的歸類成英文——沒辦法睡糊塗了,米爾寇加費伊的記憶里至少有幾十種語言。
真要命,難道鄧布利多沒有告訴那群小巫師,尖叫棚屋現在已經有人住了嗎?
費伊不情願的睜開眼睛,他得在炎魔不耐煩抽鞭子前,將那些好奇心旺盛的小動物趕走。畢竟他的忠實屬下炎魔聽不懂英文,也沒有「不能隨便殺人」的概念。
被淡淡的銀色光輝照得眼睛一晃,費伊疑惑的眨了下眼睛,還沒明白眼前的到底是什麼。
然後他就僵硬了。
身體緊挨著的觸感,手臂擱住的肌膚…
——黑漆漆的炎魔不可能會有這麼好的手感?這棟房子里還有別人?半夜莫名其妙出現在自己床上?
完全不知道自己睡過去幾個月的費伊條件反射的跳起來。
「……」
他默默低頭看滑到自己胳膊肘上的袍子,赤/裸的軀體,伸手一摸,從背後到小腿哪裡都是濕漉漉的,腰還特別酸(那是因為被攬住腰好幾個月),腿也感到僵硬(被彎曲拉開的睡眠姿勢絕對不標準),可是從精神到身體又覺得特別舒適滿足(當然啦,睡這麼久)。這都不是關鍵!關鍵是床上躺著的另外一個人,什麼都沒穿!!
費伊甚至能清晰的在對方的肩膀、手臂上看到自己的指痕,還有其他青青紅紅的奇怪印記,同樣滿身都是汗水,被扯得亂糟糟的銀色長發蓋住了身軀的一部分,還有很多跟自己的衣服纏在一起。
往床邊看,散落著一件被撕壞的袍子,看不清樣式。
空氣里有一股怪味道——其實是蒸汽長久熏陳舊木頭髮出來的。
在這種情況下,一個人身上有衣服,另外一個人沒有,有過無數次(被壓)經驗但是感覺跟現在完全不同,所以難道是…
otz黑暗魔君雖然什麼渣事都干過,但從來沒有一覺睡醒發現要「負責」的倒霉狀況。
費伊立刻否決了這個荒謬念頭。
他該死的不記得!不記得自己做過什麼,怎麼可能?
他低頭看那漂亮柔軟的銀色長發時,心裡就沒來由的咯噔一下,他下意識的明白,這確實是他喜歡的類型——瞥,銀髮藍眸的美人對吧。
費伊對米爾寇的渣屬性完全沒有信心!
加上他睡前吃豐盛晚餐的時候確實想到一些微妙的事…
「哼。」費伊忽然為自己的慌亂感到可笑。
他需要擔心什麼?他就是米爾寇,但這裡不是阿爾達,稀里糊塗跟某個銀髮美人睡在同一張床上怎麼了?負責怎麼了?
命運只是不允許他繼續做黑暗boss這項沒前途的事業,沒說不准他換床伴呀,他跟索倫又不像阿門洲眾神之間那樣有婚姻誓約。
這年頭能幹忠心長得又好看的屬下不好找,美人還不好找?
於是費伊感興趣的開始猜對方的來歷,匆忙回憶了一遍后,發現巫師世界實在沒有什麼有名的銀髮美人,這是個好消息,因為費伊實在不想稀里糊塗的與某個有重要身份的人,開始一段牽扯不掉的麻煩。
費伊懶洋洋的將掛在肩膀上的衣服重新拉好,惡趣味的看著床上好像還在沉睡的人,儘管他覺得自己什麼都沒幹,但他不介意叫醒對方等著看反應。
是巫師的話,大概會憤怒的扔出惡咒。這個無所謂。
如果是普通人…不太可能,屋子裡昏昏暗暗,頭髮的反光不至於這樣明顯,聽說巫師世界有很多人形魔法生物,其中某一種好像就是有順直的銀髮,美麗誘惑的外表。
帶著幾分懶散,費伊放緩動作,用手指挑開散落潮濕的銀色長發,不過在看清對方容貌后的下一秒,他手指立刻糾緊,那力道差不多是在扯。
一聲驚叫,費伊失控憤怒的死死掐住對方的脖頸,那種潮濕冰冷的觸感,讓費伊感到毛骨悚然,但是他又不敢細想:
【怎麼是你?我明明把你丟進了阿茲卡班!】
尖叫棚屋外還在爭執的小巫師們被突然冒出的恐怖聲音嚇得一哆嗦。
神與次神情緒激動時說出的魔多黑暗語都附帶可怕效果,水流的悅耳聲音會停息,風也沒有了,明亮的光線消失無蹤,周圍的景物都變成了扭曲黑暗的陰影。
「你!做了什麼?」
費伊一想到剛才自己衣服穿了等於沒穿的樣子就怒氣沖沖,最重要的是他很謹慎防備的傢伙為什麼會出現在自己床上?!
讓費伊感到更可怕更無語的事情發生了。
被他掐住不放的索倫只是睜開眼睛,暗藍色的瞳孔沒焦距的瞄了他一眼,然後又閉上了。
「……」
這是什麼意思?
鄙視?非暴力不合作政策?
費伊愣愣的鬆手,努力回憶昨天晚上他是不是真的「什麼」都沒做!
越想他就越不肯定,因為最早從米爾寇開始,就對索倫有歪念頭。米爾寇的掌控欲非同尋常,當然不會甘心永遠被索倫擺平。問題在於米爾寇從來就不是有耐心的神,而且一旦嘗到**的滋味,他在看到索倫的時候,總是按捺不住等待更好的時機,結果就是一次次去找,一次次翻不過身。
米爾寇大概做夢都想改變這狀況。
——難道現在他就這麼稀里糊塗的做了n年都想的事?
費伊覺得這事荒謬極了,因為他根本沒記住昨天晚上的任何細節!有比這更坑的反壓嗎?
他心情複雜的湊過去,忍不住抓起散亂的銀色長發想看個究竟。
頭髮太長就是這點不好,蓋住了身軀,曖昧的痕迹也是隱隱約約的,看不到關鍵部位誰能確認?黑暗魔君沒有那麼好騙!
結果費伊還沒低頭,腰上猛然一緊,被硬生生拉了下來,身軀緊貼著對方。
「如果你不打算繼續睡,我必須要提醒你一件事…」
略微沙啞的聲音曖昧的在費伊耳邊響起,後者敏感得連後頸都僵硬了。
「…這裡不止有我們。」
「維拉!」
炎魔被驚醒了,發現房屋裡有不對氣息后憤怒的帶著滿身熱騰騰的蒸汽,拎著鞭子跳上樓梯,因為他的身高,尖叫棚屋一陣搖晃,木板咯吱亂響。
外面的小巫師們在魔多黑暗語的震懾下,看著輕微扭曲變形的房屋,發出恐懼的尖叫。
這時炎魔一腳踹開了二樓房門。
「可惡的叛徒,你還敢再…」炎魔傻眼停住。
這張四柱床雖然豪華,但是費伊躺下去前根本沒有放下帷幕,所以從房門口一眼就能清楚的看到所有情況:
費伊衣服半扯半掛在身上,而被他壓住的索倫則是什麼都沒穿。
兩人密不可分的貼在一起,索倫的手臂緊緊攬住費伊的腰,銀色長發從床鋪垂落到地板…
「啪!」炎魔的火焰鞭掉在他自己腳背上,黑煙直冒。
忘了說,米爾寇與索倫那點破事,整個黑暗陣營沒誰知道,這一直都是個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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