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道歉
王生往前走,怕有詐,正走著,身後站著一個姑娘,身穿古色古香的衣裙,拿著一把傘,姑娘看著往前走的王生,喊道:「這位公子,現在下著雨呢,要不進我家裡避避雨?」
王生有些擔心也有些害怕,他轉過身,看到一個非常漂亮的姑娘,姑娘笑著,王生眨了眨眼,發現眼前站著的是秀蓮,只不過容貌身高變了,衣著沒變。
王生大吃一驚,往後一退,姑娘喊了句:「唉!你怎麼了?後退什麼?」
王生再眨眼的功夫,姑娘又變為了原樣。王生道:「你好,這位姑娘,你什麼時候住在這裡的?我怎麼從來沒在這裡見過你呢?」
姑娘笑道:「哦!是這樣,我昨天剛來!」
王生心想:「昨天剛來,房子那麼快就蓋好了?這不可能!」
自己昨天就來過這裡,和秀蓮談話間聽到秀蓮今天要和母親進山的事情,秀蓮邀請王生,王生婉拒了。
王生覺得有蹊蹺,懷疑有什麼問題,但是不敢當著姑娘的面說破,又因為剛才的幻覺,王生更加堅信自己的猜測,莫非……是鬼怪之流?
不敢肯定,有些猶豫不決,姑娘卻過來拉住王生一邊說進去喝口熱水暖暖身子一邊在前面帶路進了院門。
進了院子,女子換上院門,說道:「走啊,別客氣,我請你喝茶!」
女子就往裡走,王生下意識地就跟著進去了。
院子外面,一隻狐狸嘴裡叼著只老鼠,咽下后往前走了幾步幻作一個女子模樣,女子道:「我豈能讓你得逞?害了人?哼!看我怎麼收拾你這個孽障!」
說罷,女子看了片刻,朝房屋走去。
說到這,張先生喝了口茶水。
有個中年男子覺得奇怪:「哎?我們村就有一個人叫王生,是個小夥子啊!怎麼先生的故事裡也有一個王生?」
其他人也都議論紛紛。
有的人沒見到王生去哪了,還有,故事裡的那個寡婦,秀蓮,二狗子都是這個村子里真實存在的人物。
大家覺得很奇怪,不見王生去哪裡,而且這時候也沒有下什麼雨啊。
有個好事的覺得奇怪,心想:「莫非,這故事還是真的不成?」那人來到村口,就剛好看見了秀蓮和其母親。
秀蓮看到長輩,道:「大叔好!」
「秀蓮真懂事啊!」大叔看到秀蓮手裡提著的東西有野兔子,桑葚,覺得越來越匪夷所思。
道:「這些東西,從哪裡弄來的?」
秀蓮母親笑著道:「當然是好心人送的!」
秀蓮說:「我和娘去後山採桑葚,就看到有被綁起來手腳的野兔子。」
「莫非……這說書人說的是真事?那姑娘……難道……是鬼,還有那個狐狸!」
大叔沒有直接告訴說書人說的故事給秀蓮聽,而是直接朝著後山又去……
這會兒,說書人周圍人滿為患,圍了三四十個聽眾。
說書人敲了下醒目,「乓」接著道:「預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這會兒,村中的王生的確在後山……
這個狐狸幻化成人的女子走起路來鏗鏘有力,來到門口靜觀其變,聽著裡面的動靜。屋子裡,那個姑娘領著王生已經進入屋內,姑娘道:「這麼冷,公子,我剛才燒火做了熱水,請您喝了先暖暖身子吧!」說罷,姑娘從牆根拿起一個水壺,走到桌前,王生看著姑娘泡茶,姑娘隨手打開就是一把茶葉,卻不知從何而來,姑娘泡著茶,王生道:「這位姑娘,你姓什麼叫什麼,還有這房子,我怎麼從來沒在這裡見過你呢?」
姑娘沏茶,但是卻用另一隻手抓住衣袖擦著眼淚,姑娘心裡苦,什麼,我們不知道。王生看到姑娘在抹眼淚,但姑娘卻只是盯著茶壺哭泣,一聲不響,而且也不對王生說什麼,王生看著姑娘有什麼心事。姑娘擦了擦眼淚,茶水泡好,姑娘道:「公子,現在我給你倒茶,你且喝了暖暖身子,這麼大雨,感冒了可不好!」
姑娘將茶遞給王生,王生接過茶杯,碰到姑娘的手,卻感到異常,這手並不是那麼熱,甚至不溫,簡直和冰雪一般,十分的冰冷。王生頓時發現不對勁,心裡想這姑娘的手溫度不正常,因為王生抓著姑娘的手,兩個人的手碰到一起總是能感覺到異常的,肯定有一個人熱的手更冷,另一個人的手更熱。而王生卻覺得從剛才進屋之前再到現在碰著姑娘的手,他感到十分異常……
說書人停了下來,不繼續說書,收拾起東西就要,返回。而這時候,秀蓮和母親正好進了村子往家的方向走。就在那會兒,有人向二狗子母親告密,這會兒二狗子的娘抓著二狗子的耳朵,恰巧遇到了秀蓮和其母親,她是來負荊請罪的。二狗子娘道:「真巧,居然在這裡遇到你們了,對了二狗子!」
然後二狗子娘十分生氣的揪著二狗子的耳朵,二狗子只覺得耳朵快被揪斷了一般疼痛:」娘別揪我耳朵,別揪耳朵,求您了!」這時候,秀蓮娘走過來道:「不就是小孩子互相打鬧嘛,有什麼大不了的,您就饒了他這次,下次別犯錯誤就行!」
二狗子娘轉眼老向秀蓮道:「秀蓮,多好的姑娘,你怎麼能欺負人家。還撒土到人家臉上,這回我一定要好好收拾收拾你才算完。」這時候,秀蓮默不作聲,獃獃的望著母親,母親看了一眼秀蓮,好像有什麼話,對二狗子娘道:「欺負人也得有個理由是不?」
「對啊!」二狗子娘對二狗子發火道:「狗子,你到底為什麼欺負人家秀蓮,同村的那麼小的一個姑娘,你為什麼要欺負人家?快說原因,道歉快點!」於是,二狗子說要給秀蓮道歉,二狗子來到秀蓮跟前,秀蓮不好意思直視他,二狗子母親道:「你這像個道歉的的樣子嘛?跪下!」聽得母親說下跪。二狗子撲通一聲就跪在秀蓮面前,就和上次王生教訓他一番之後一模一樣的下跪了…-「對不起,秀蓮,我不該嘲笑你沒有父親,不該說你是沒爹的孩子!」…「啊!這………」秀蓮母親頓時臉色鐵青,又有些泛紅,秀蓮母親罵到:!「看來你是真該挨罵挨打才能老老實實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