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兩老婆各有千秋。
「哪小瑤還是挨板子吧。」小丫鬟怯生生的說到。
「什麼,小瑤,你是嫌我有鬍子嗎?可我沒有鬍子啊」李念凡撓了撓頭,說書先生說,女孩子不願意親親是嫌棄有鬍子,可我沒有啊!
小瑤轉身就要走。
李念凡急了,連忙拉住小瑤。「沒有,真沒有,不信你摸摸。」
見小瑤還走,李念凡連忙道「我練,我練。」
天地之外,一位儒家君子無意間看到這一幕,微微一笑。「我小的時候,怎麼就不知道趁著年紀小揩油呢?嘿嘿,佩服佩服,你這小屁孩,我喜歡,定要收你做個弟子。額,至聖先師在上,弟子只是見著小孩有趣,一時口不擇言,莫怪莫怪。」他連忙裝模作樣的朝天邊拜了拜。
大離皇宮,皇帝的書房,四面牆上堆滿了書籍,兩個太監正在擦書架。
皇帝惡狠狠的質問:「誰動了我的玉璽!」
他們紛紛不敢吱聲。
突然「砰」一聲敲擊聲穿來。嚇得眾人一跳。當然也包括皇帝。
這時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從書桌下探出一個小腦袋,帶著笑意。
「我砸核桃了,你有意見。」
「哦,是我家小粉團啊,地上涼,來坐龍椅。」
小粉團把頭搖的像撥浪鼓似的,「不不,我還要砸核桃能!」
「額,龍椅上也能砸。」
「砸壞了你不心疼?」
皇帝那個無語啊,你玉璽都砸了,砸龍椅算個鎚子。不過這可是他的小棉襖,他可捨不得呵斥。
「不心疼,不心疼。」
「臣妾給皇上請安。」這時書房門口走來一位俏麗身影,長長的一頭棕色秀髮像一條棕色的瀑布,身穿白色長裙。白皙的皮膚在太陽的照耀下似乎吹彈可破。細長的柳葉眉下面一雙大大的眼睛,紅寶石般的瞳孔映出周圍的一切,長長的睫毛隨著眼睛的眨動上下飛動。小巧而不失細緻的鼻子均勻地呼吸,如薔薇般誘人的紅唇可愛的冥著。
「哎呀,誰又讓我的華妃不開心了?朕立刻滅他九族。」
「皇上,你要是再這麼寵著她,她就要騎到我脖子上了。」
「哦原來,華妃還吃自己女兒的醋啊。」
「皇上,能不知道她剛剛讓小鳳凰把我的寢室給燒了」
「母妃,能是因為你的床頭,雕刻了只鳳凰,小鳳凰說看見它,就想噴火,我也沒辦法呀。」小粉團歪著腦袋。
「那是只孔雀!你大娘那是只鳳凰,你怎麼不讓小鳳凰燒啊?還不睡怪昨天啊娘罵了你。」小粉團縮了縮腦袋。
「哦,你昨天罵她了?」皇帝感覺事情大條了,他最愛的兩個女人好像並不和諧啊。
「你昨天的功課作完了嗎?」華妃質問小粉團,一副我可是你娘的模樣,不但不讓人覺得嚴厲,反而有些可愛。
「練氣就是要隨心,母妃這樣強加規矩,豈不是有違先人傳承的本心。」
「你到論道的年紀了嗎,就如此口出狂言?」
「父皇,你看母妃她欺負我。」小粉團見紐不過華妃,就求助皇帝。
皇帝連忙差虧話題「我們出去遊玩吧!」
「哪我們兩去游湖吧?」華妃也知道不能再繼續這個話題,於是很配合。
「什麼!不帶我。」小粉團不樂意了,什麼叫你們倆?
華妃一愣,怎麼把這小鬼給忘了。不等她回應,小粉團立刻賭氣道:
「父皇,我讓小鳳凰帶你去兜風。」
「這主意不錯,那我們就瀏覽大離風景。」華妃也沒在乎剛才小粉團的挑刺。
「哎~母妃,小鳳凰還小,帶不動你了,所以你還是去游湖吧。上天這個艱巨的任務就交給我和父皇吧。」
小粉團洋嘆一聲,然後拉著皇帝就往外跑。
明天是前任軍部侍郎的獨女上官彩的十八歲生日。
十八歲是特殊的年紀,要舉行成人禮。所以將軍府張燈結綵,準備大辦一場。
婦女正在為明日的主角梳頭,她秀雅絕俗,自有一股輕靈之氣,肌膚嬌嫩、神態悠閑、美目流盼、桃腮帶笑、含辭未吐、氣若幽蘭,說不盡的溫柔可人。
「娘,你說父親能回來幫我慶生嗎?」
「唉,最近大慶又在蠢蠢欲動,你爹怕是回不來啊。」
「哈哈哈,誰說我回不來。」這時門口走進一粗獷男子。
「爹爹!」上官彩一個健步就抱住進屋的男人。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這十年了,他也就只見過父親四五次。
她八歲以前,那是受盡了父親的寵愛,十年來父女之間的感情都沒淡。
「噓~小聲點,父親這次是偷偷回來的。我得儘快回去,這次我想借你的成人禮,讓你和他見一見。」
「父親,和誰見見?」
粗獷男子讓妻子把婚書拿出來。「他叫李念凡,不過不要在意婚書,你喜歡,父親就忠皇帝,若不想嫁,父親就幫靖王一把。」粗獷將軍眼光伶俐。
「父親。」上官彩一副為難的表情。
「誒,不要有負擔,其實反不反勝率和利益都一樣。」男子呵呵安慰女兒。
「娘親,我?」上官彩向母親透出求助的眼神。
婦女也笑道:「既然你父親都說了,那每天看看之後就全憑心意吧。」
房頂的黑衣人卻把一切聽得清清楚楚。當他離去,父親也露出一絲不可察覺的微笑。
父親是遠遊境四層也就是金丹中三層的實力,神識只要外放,方圓百里,哪怕是一隻螞蟻,都能感應的清清楚楚。
而他這十年在邊關,警覺性非常高,時刻都神識外放。
他又仔細的勘察一遍,這才和女兒重新交代:「剛才有眼睛,父親才這麼說,明天你一定要裝作喜歡,就算演戲也要!」
「父親是不反?」
「哈哈,父親早已是靖王的人了,剛才哪是皇帝的眼睛。靖王讓我打消皇帝的疑慮。時機差不多了。」
「女兒明白了。」上官彩重重點了點頭。
「相公,你怎麼能把彩兒也拉進這漩渦。」婦女很是不滿,就要發作。
「婦人之仁,我若失敗,全家玩完,我們的性命早已綁在一起。」
「娘,我也想為父親分憂。」
婦人沒有在說什麼。她也要為丈夫和女兒找好退路。所以他決定等丈夫走後,進宮面聖。
就如男子所言,她只是一個女人,只想過安穩日子,正所謂君子懷德,小人懷土。
可皇帝是什麼人,生性多疑,目光高遠,所以婦女怎麼斗得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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