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單知程同志,葯,不能停啊

第54章 單知程同志,葯,不能停啊

白玉嬌冷笑一聲,突然一腳撩起,正正踹中了混混的命根子:「燉你娘的肉!你怎麼不給你娘燉大肉吃!」

誰也沒想到一向柔柔弱弱的白知青會這麼狠,混混毫無防備之下,挨了個紮實的撩陰腿,痛得立馬彎了腰捂住了下處:「我r——」

白玉嬌才不給對方爆粗口的機會,再接再厲,上去就是一頓拳打腳踢,邊揍人還邊放聲大喊:「來人啊,抓流氓啊!」

鎮口本來就是人來人往的地方,白玉嬌這一喊,頓時有不少人都往這邊圍攏了過來。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好像是有人耍流氓!」

「快去叫派出所過來人……」

混混一看這架勢不對,弓著腰忍著疼一溜煙就跑了。

就自己現在這體力,追是肯定追不上的,白玉嬌只能氣喘吁吁地威脅了一句:「王八蛋,有種你別跑——」

見對方眨眼間就跑沒了影,白玉嬌喘著粗氣低罵了一句,一轉身,就發現兩個大嬸眼睛正瞪得鋥亮,津津有味地吃瓜看熱鬧。

見白玉嬌看過來,兩個大嬸訕訕笑了笑,立即把目光投向了別處,腳步也往旁邊的吃瓜群眾中退了退。

一道熟悉的人影分開三三兩兩的吃瓜群眾走了進來:「小白,剛剛怎麼了?」

「蘇所,」見來人是蘇明明,白玉嬌忙迎了上去,「有個小流氓想調戲我,被我打了幾下跑了。」

蘇明明微微點頭,掃了一眼想看熱鬧的吃瓜群眾:「我剛聽說,鎮上有人在傳你的閑話?」

常順這案子,派出所對外的說辭都是說「未遂」,這本來也是事實。

雖然有幾個嚼舌頭的,倒也沒有掀起多大的浪花。

可眼看著事情差不多要過去了,突然一下鎮里又傳出一股流言。

說白玉嬌在縣醫院檢查,那啥膜破了的有,說她其實是去縣醫院打胎的也有,而且這流言還傳得沸沸揚揚的!

了解到大青山村的村支書常有貴剛剛被下了,蘇明明懷疑這是常家的報復。

如果常家那幾個人這麼死性不改,那蘇明明就要找他們仔細問問話了。

即使夠不上刑法,弄到所里銬幾天,好好教育教育,也要把那幾個人的囂張氣焰給打擊下去!

蘇明明當著大家的面說這話,是以鎮派出所所長的身份給白玉嬌的聲譽背書。

白玉嬌感激一笑:「我估計是小河村的皮紅枝傳的。昨天她帶著男方跑到縣醫院,非要給我說媒,被我拒絕了,在醫院裡還鬧了起來,後來被縣裡聯防隊員帶走了。應該是因為這個,心裡記恨上了我。」

這倒是很有可能,因為這回的流言都是拿著縣醫院說事的。

「好,回頭我們先了解清楚情況,一旦發現有人故意傳謠,一定嚴懲不貸!」蘇明明點點頭,嚴肅地掃視著周圍一圈的人。

見不少人都避開了自己的目光,蘇明明這才轉回頭看向白玉嬌,放緩了聲音又補了一句,「你不要聽那些,好好過自己的日子。」

女人本來就不容易,一個差點被侵犯、又毅然報警的女孩,就更加不容易。

有些人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張嘴就說些什麼「蒼蠅不叮無縫之蛋」「為什麼他不去找別人,偏偏來找你」之類的屁話。

明明是受害者,卻被人指點,遭人白眼,被罵作破鞋,那些小流氓更是故意湊上來騷擾……

有多少女人因為受不住這些流言蜚語,選擇了結自己的生命?

蘇明明心思正直,看不得這些,今天遇上了,特意給白玉嬌撐了一把腰,這才轉身走了。

白玉嬌心裡暖乎乎的,斜睨了剛才那兩個大嬸一眼,見兩人目光發虛躲閃,故意沖兩人笑了笑。

兩個大嬸臉色頓時一白,也不等車了,慌慌張張地拔腳就先走了。

白玉嬌冷嗤了一聲,見大青山村的牛車過來了,抬腿就坐了上去。

剛才的一幕也有幾個大青山村的村民看到了,一時倒沒有人再對白玉嬌指指點點。

白玉嬌正高興落得耳根清凈,才發現單知程和葛紅娟提著東西也朝牛車走了過來。

大概剛才兩人就在現場吃瓜,此刻看著自己,一個是一臉複雜,一個則是滿眼幸災樂禍。

白玉嬌撇過頭不想理會這兩個人,單知程卻主動開了口,語帶關切:「玉、小白,以後沒事你還是少出門吧,免得又遇上這些是非,讓大家都擔心。」

白玉嬌簡直想把單知程的腦殼撬開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腦迴路,才會讓他覺得說這種話是關心。

偏偏葛紅娟竟然還有些吃味,酸不拉嘰地刺了一句:「是啊,也不知道你怎麼回事,怎麼走哪兒都遇上這些事。」

白玉嬌就呵呵了:「沒想到大清早亡了,現在新華國都建設二十多年了,漂亮姑娘還得呆在家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才行?」

白玉嬌說著就看了葛紅娟一眼,見她瞬間拉升了警惕級別,沖著她一臉憂傷地深嘆了一口氣,「如果長得美是一種罪的話,我大概要被判無期徒刑吧。葛紅娟,我真羨慕你這種無罪的,可以想去哪就去哪,去哪兒都很安全。」

葛紅娟氣得瞪大了眼,差點沒被白玉嬌這一把凡爾賽給賽得吐出來。

去你娘的無罪,去你娘的去哪兒都很安全,她明明也長得很端正很秀麗好不好!

可惜單知程似乎並不這麼認為,盯著白玉嬌那張因為憂傷更加顯得靜美的臉,下意識地就接了一句:「小白你也別擔心,以後你出門就找個人陪著你一起吧,這樣多少也安全點。」

葛紅娟不止是想吐,簡直是想吐血了。

白玉嬌的目光從葛紅娟提的兩包中藥上掃過,憐憫地看了單知程一眼:「單知程同志,葯,不能停啊。」

單知程卻是會錯了意,急急解釋:「不是……這些就是正常的冬季進補的一些東西……」

他要是不把「正常」兩個字咬重音,可能還沒什麼,這一咬重音,旁邊的幾個村民就擠眉弄眼地笑了起來:「單知青,你這才結婚沒兩天吧,就要吃藥了?」

「那些苦藥汁子不管用,我知道個土方子,治這方面特別靈,就是用公狗的那個加上地毛球一起煮……」

地毛球正式的名稱,就是鎖陽。

這種藥材在大青山村附近的一片荒山裡頭長的有,村裡人都知道這藥材能補腎益精,主治陽痿遺精、腰膝酸軟。

單知程自然也聽說過這藥材,脹紅了臉趕緊分辯:「我根本不用這些……」

「知道知道,根——本嘛,你不用,是葛知青關心你讓你用。」接話的人把「根」字的音拖得老長,自我感覺良好地說起了似黃非黃的俏皮話。

其他人都曖昧地笑了起來,牛車上頓時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自己被人說是非的感覺是不是很棒?

白玉嬌pia回葛紅娟一個幸災樂禍的眼神,無視她幾乎淬毒的目光,淡漠地轉開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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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富婆有盲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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