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神秘夢境
這裡是哪裡?
看著周圍灰濛濛的天空和周圍無數奇形怪狀的屍體我十分疑惑的同時,也感到了一種熟悉的感覺。
正當我要到其他地方看看時卻發現身體好像動不了了似的,但一切都感官都十分的正常啊,甚至連周圍的血腥味都能聞到,可我竟然沒生出一絲的恐懼,彷彿見慣了這種血流成河的場景一般。
「天庭,你們到底去了那裡,當初一起飛升到這方世界,現在你們卻無故消失,只留下我們。」
讓我恐懼的是我的身體居然自己動了起來,還說著一大堆我聽不懂的話。
「報~!啟稟酆都大帝,天魷一族又攻上來了。」
一個身披盔甲的人跑了進來。
「嗯,行,我知道了,你先去通知各大將領,讓他們帶兵抵抗,我隨後就來。」
那人走後我走到一間看起來像是密室的地方道:
「大哥,你到底什麼時候出來?現在天庭消失,我們這裡已經為了眾矢之地,我該怎麼辦啊?」
看著那緊閉的石門沒有絲毫的動靜,我清晰的感到心中的不安,但時候我還是咬了咬牙奔赴遠處。
刀劍的聲音越來越近,直到翻過一座小山時,一處龐大的戰場在我眼前展開。
無數穿著盔甲的士兵與一條條類似於章魚的巨大生物戰鬥在一起,奇怪的是這些士兵死後就會化作一縷清煙消散在戰場上空。
這裡是地府!那看的那些消失的士兵和遠處的城池,我猛然想起來。
可這裡如果是地府的話,那這些生物又是什麼呢?
但當我不解時我的身體已經沖入戰場。
「爪娃!你好大的膽子,竟敢來犯我府!」
感受著心中的怒氣,我忽然發現我的思想竟然與這句身體融合在了一起。
「哈哈哈哈,酆都你還在堅持什麼?如今天庭消失,你地府一支又怎能擋得住我萬族大軍的進攻?」
一條巨大的八爪魚飛到我面前,化作人形笑道。
「哼!爪娃我承認天庭的突然消失是給我地府帶來不小的麻煩,但也不是就憑你們天魷一族就能攻破的。」
「呵呵,當然我爪娃還沒傻到那種地步,所以你看看我帶誰來見你了。」
大人這樣一塊黑色的石頭捏碎一瞬間,周圍飛沙走石,一個穿送門若隱若現到出現在一旁,彷彿隨時都會破碎。
「爪娃,你休想!」
我提劍沖向那個還為成型的傳送門。
「呵呵,來吧來吧。今天沒有什麼人能阻止我爪娃滅了這討厭的地府。」
從那人背後出現八隻觸手,鋪天蓋地的向我打來。
再躲過幾輪進攻后,我抓住機會攢下了爪娃的一條觸手,但下一刻一條新的出手又一次從斷口中長了出來。
「呵呵,我早已是不死之身,就算你把我砍成碎片,我照樣能恢復原樣。」
爪娃大笑道。
看著那逐漸穩固的傳送門,我心中有一絲不好的預感產生。
不行,必須打破那傳送門,不然這戰局怕是要被逆轉了。
我將體內的靈力不斷向手中的長劍注入,直到長劍再也承受不住,發出陣陣哀鳴。
「堙滅!」
隨著手中的長劍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半圓形的劍氣之後,也終於化作了篩粉。
「想破壞傳送門,先過了我爪娃再說,天域聖盾!」
只見爪娃八隻觸手上各出現了一塊扇形的盾牌,八面盾牌在近期到達的時候,瞬間合為一面散發出金色的光芒的圓盾擋在傳送門前。
「滋~滋」
劍氣觸碰到圓盾就如同燒紅的烙鐵遇到冰一樣,圓盾的光芒逐漸暗淡了下去。
最終噴的一身過後圓盾徹底四分五裂,化作一塊塊碎片,四散分開。
劍氣就像切過豆腐一樣,穿過了爪娃的身體,劈向傳送門。
「可惡,給我住手啊,噗!」
看著斬向傳送門的劍氣,爪娃立刻飛上前去阻擋。
可就在他動身的時候,一道猙獰的劍痕出現在他的胸口處。
周圍無數細小的肉絲,想要將傷口合住,但每當一靠近那處劍痕時便會化作虛無。
「吼!」
正當我以為要成功時,一道獸吼從傳送門裡傳了出來,緊著緊接著一個巨大的爪子從傳送門內伸出來,只是輕輕一揮,那一道看似勢不可擋劍氣,便如同泡沫一般破碎,化作虛無。
「酆都,你怕不是已經把我給忘了吧,這麼多年來我可是日日想念著你啊。」
從傳送門中傳出一道如響雷般的聲音。
只見一隻背生雙翅的老虎從傳送門中走的出來。
「窮奇!?是你!」
看到這隻異獸后我大驚道。
窮奇:「咂咂,酆都,3000年未見你怎麼變得這麼弱了?我記得你當年可是僅僅只用了兩掌便將我打下化獸台啊,怎麼現在連這麼個小角色都收拾不了?」
我手掌一翻祭出一令一劍,劍身暗紅而猙獰,令牌漆黑而神秘。
「斬魄劍,陰天子令,窮奇,既然3000年前我能打敗你,那麼現在照樣能!」
「呵呵,你知道為了今天一戰,我準備了多長時間嗎?兩千年,整整兩千年啊,今日你必敗無疑,這地府也必將毀滅。」
說吧,便化作一道殘影向我衝來。
「劍化山河,斬!」
常見如同寫有山海之力與窮奇碰撞到一起,一瞬間,飛沙走石,大地震動。
「呵呵,當年的陰天子,現在竟如此羸弱,如果是劍碎山河,或許還能讓我認真一下,可這麼多年來,你的劍法似乎沒什麼進步啊。」
窮其用一隻前爪輕鬆擋住長劍,笑道。
「哼,陰天子令,鬼魂大道現。」
我將靈力注入陰天子令內,頓時狂風大起一條黑色的河流從天上緩緩流下。
「爪娃,你的不滅聖道呢?給我擋住!」
窮奇怒吼道。
「哈哈,終於借用大道之力了,酆都,看看我的不滅聖道吧。」
又是一道淡黃色的河流從天而降,與鬼魂大道相抗衡,一時間不分上下。
見到大道之力備註我心中一頓,苦笑一聲:
「難道只能用那招了嗎?」
窮奇:「別做無謂的掙扎了,現在的你遠不是我的對手。」
我猛的一咬牙,幾乎將剩下的靈力全部注入斬魄中。
「劍化天地!」
瞬間劍上的攜有的山海之氣化為天地之勢。
窮奇見劍上的氣勢一變,急忙就要向旁邊躲去,可是我幾乎拼盡全力的一劍,又豈會使能輕易躲開的。
意識到無路可退的窮奇直面迎上長劍,舉起右爪向我拍來。
「陰天子令!護體!」
看到窮奇抱著兩敗俱傷的想法,我直接催動陰天子令護在身前,形成一面結界。
「噗嗤!」
終歸還是我的劍快一步斬到了窮奇的身上,直接將他的一隻翅膀斬了下來,一同被斬下的還有一塊粉紅色的透明的東西。
「吼!」
將其怒吼一聲,可拍下來的力度卻弱了許多。
「嘭!」
可即便如此,我還是被一爪拍到了身後的山體里。
「噗!咳咳!窮奇看來這3000年你也沒變強多少啊,照樣連我見見都接不下來。」
我吐了口鮮血和看著滿地打滾的窮奇戲虐道。
「吼,我的魂魄,酆都,你不得好死。」
我愣了一下大笑道:
「不得好死?哈哈,從你們踏入地府的第一步起,我就沒準備活著離開此地,傾巢之下焉有完卵?」
我慢慢從山體中爬出來,看著破碎的身體,我冷笑一聲,右手持斬魄劍,左手高舉陰天子令。
「吾以鬼帝之名,號令天下萬鬼隨我殺敵!以地府之雄風。」
話音剛落,一隻只鬼魂從地底爬出,站到我身後,這些都是這幾日戰死在這裡的異族的鬼魂,只不過現在已經被陰天子令所支配。
看著前方的戰場,我揮劍怒吼。
「隨我殺!」
雖然我的靈力早已乾枯,但只要手中此劍尚在,定不會退縮一步。
我不記得在戰場上揮動了多少次劍,也不知道殺過多少敵人,只知道每倒下一個敵人,我的身上也會多出一份傷口來。
直到……
「吼!酆都,你斬我一翼一魄,我要吃了你!」
恢復過來的窮奇,一邊怒吼,一邊向我衝來。
看著窮奇那龐大的身形,我緩緩閉上了眼睛,準備接受死亡的到來。
「哼!窮奇,你真當我地府無人嗎?」
只聽轟的一聲,我睜開眼睛。
只見一個身披黑袍的英俊男子正擋在我身前,右手已經將窮奇的腦袋按到地底。
「大哥,望著那男子,我心中忽然有一種委屈的情感。」
那男子回過頭來看著我道:「這段日子受苦了,酆都。」
我搖搖頭,激動的問那男子:「大哥,你這是突破了嗎?」
那男子搖搖頭,嘆了口氣道:「沒有,那一層屏障實在太堅固了。」
這是一道清冷的女聲傳來。
「喲,這剛見面續上那兄弟情了。」
我回過頭只見一身著青衣的女子正飄在半空中。
「青衣,你在幹什麼?快下來不得無理。」
男子喝到。
可那女子笑了笑,從懷中拿出一枚綠色的晶石。
「天齊仁聖大帝,酆都大帝,怎麼樣啊,現在可以乖乖聽話了吧?不然你們說我要是一個不小心把這核心捏碎可怎麼辦啊?」
「地府核心?它怎麼會在你手上?」
「哈哈哈哈!只要你們兄弟兩個答應把這地府支柱的位置讓給我黎山一族我就把核心還給你們,怎麼樣啊?」
天齊仁聖大帝:「黎青衣,虧我們兄弟兩個之前那麼信任你,可沒想到竟是這樣的人。」
看著她手中的那塊晶石,我笑到:「隨便,只要你能打得碎它。」
聽到我的話,青衣女子瞬間變了臉色:「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我笑了笑說:「核心是地府最重要的一部分,地府不滅核心永在,如果你能打破,那儘管試試吧。」
「是啊,那如果是這東西呢?」
爪娃的聲音在上空響起,隨之而來的是一股惡臭,之前原本散發著綠色光芒的晶石,現在已經變的污穢不堪。
「噗,爪娃你……」
在晶石被潑上污穢的瞬間,天齊仁聖大帝猛的吐出一口鮮血。
「不能被打破,那我便把它污染了不就行了,對了,我還要感謝你這黎山族的小丫頭,要不是你我怎麼會這麼輕易的破壞地府的核心?」
「啊,鬼域,殺!」
隨著天齊仁聖大帝的怒吼,周圍瞬間陰風陣陣,無數鬼魂憑空出現,殺向周圍。
最終爪娃,窮奇強行破開空間逃走,其他人皆隕落在此。
正當我要上前去查看他的情況時,腳下突然出現了一座大陣。
「大哥,你這是做什麼?」
天齊仁聖大帝道:「如今核心被污染,地府重鬼將聽令,從現在起封印自身等待酆都回歸,重啟地府。」
說完他看著我笑道:「酆都,大哥對不住你,這次只好先把你的魂魄傳回咱們的故鄉地球,記住,那裡才是咱們的家,咱們的根。大哥需要你在那裡幫助大哥重新恢復地府。」
話音剛落腳下的大陣便散發出陣陣光芒,等到再次看清周圍時,我出現在了一顆藍色的星球前。
「地球,好久不見。」
我回過頭去看向宇宙深處嘴唇微動卻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最終我常常嘆了口氣飛向地球,我知道啊,地府如今已經破碎,大哥把我送回來,是為了保住我的命,有機會再重建地府。
正當我接近地球的那一瞬間,一股股金色的光波盪開,我愣了一下。
「這是?東皇鍾!怎麼可能?東皇鐘不是幾千年前就已經被毀了嗎?怎麼可能還在?還有地球的靈力怎麼變得如此稀薄?」
過來好一會兒我才笑道:「原來如此,千年的沉寂,只為一朝爆發,希望我這次的選擇是對的。」
說罷,我便直直的向下飛去,一頭扎進一個湖泊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