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遠古至寶焚天蓮
「我也有啊,咱們夫妻倆果然是一對!連算計都一起!」蕭卓逸點頭,他和他媳婦果然是命中注定的一對!
蘇雲之看著蕭卓逸,他怎麼不知道,這個徒弟臉皮如此之厚?抹了一把臉,逐出師門還來得及不?太丟臉了!
「這是好事嗎?蕭哥,你們是被算計了呢!你咋還那麼開心?」
司行實在不明白,他雖然很羨慕喬沫那身功德,但是現在感覺,喬沫好像有點慘啊!這種被算計的感覺,肯定不舒服。
「你不懂!」蕭卓逸看著喬沫,「媳婦,你說我們要不要出去大殺四方?」
「別鬧了,說正事。」喬沫覺得後面還有什麼是她不知道的,這種被算計的感覺真的很讓人暴躁!
「師父,既然阿獃說我們沒事,那等到天亮我們就出去試試,看看最後到底要怎麼做。」
估計他們一時半會是出不去這個遠古戰場了。
隨著天邊開始泛白,陣法周圍的迷霧終於開始慢慢退卻,直至完全消散。
君橋和喬沫把陣法撤掉,這次幾人行進過程中更加小心了。
這次眾人決定換個方向,喬沫帶頭順著感覺轉向右邊,沒多久就離開了砂石地帶,中途遇到幾波變異沙蠍也輕鬆解決掉。
「喬沫,你這直覺還真好,這就出來了。」景南看著前面,青山綠水的,這遠古戰場居然還有這樣的地方!
「但是,我怎麼覺得……」景南一把捂住司行的嘴,這貨有時候還真是烏鴉嘴,在這種地方還是讓他少說話吧!
「司行,你不要說話,跟著走就行了,知不知道?」
景南看他點頭,拿開手,心累。
「可是……好吧。」看景南的樣子,司行有點委屈,他怎麼就突然沒有話語權了?
對於突然出現的景物,大家神情更加緊繃,這絕對不是好地方。
前面的青山綠水並沒有讓大家有那種見到風景的輕鬆的感覺,反而是裡面不時傳出來的獸吼聲,帶著的威壓,讓人感覺有些不適。
可是目前他們卻必須經過這裡,後面是砂石地帶,兩旁聳立著的光禿禿的山石,並沒有任何可以通行的可能。
「走吧,反正都要進去的,早點晚點並沒什麼分別。」君橋和蘇雲之率先進入,其他人也沒遲疑,跟在後面。
「媳婦,這裡面估計獸類不少,你有沒有聞到什麼?」
喬沫白他一眼,當自己是狗嗎?啥都要聞一聞。
「什麼都沒聞到。」
君橋看了看蘇雲之,「老蘇,你有沒有發現,我們進入裡面,雖然獸吼聲很多,但是好像都在一個地方。」
「確實,或許是那些妖獸什麼的在打群架?我們慢慢過去,這裡神識看不遠。」蘇雲之看著前面。
他們一路走來,速度並不慢,但是感覺還在這森林外圍,地上雜草叢生,頭頂的樹冠遮天蔽日,怎麼看都是原始森林的樣子,但是出現在遠古戰場這種地方,就顯得很突兀了。
關鍵是他們都沒有遇到任何活物,哪怕一隻小蟲子,除了那不斷的獸吼聲,這座森林就像死的一般。
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前方獸吼聲密集,隱隱還有各種閃現的光芒,這是真的獸群在打架?
越靠近越心驚,那密密麻麻的妖獸,全都聚在這裡,旁邊還有不少妖獸在打架,偶爾有倒地的發出慘叫聲,那是被威壓壓倒的,可見這裡大部分妖獸都很強。
而那些妖獸都望著同一個地方,那裡有一個小水潭,水潭裡獨獨立著一朵三瓣的蓮花,水潭裡連片葉子都沒,那蓮花花瓣很大,隱隱散發出潔白的光芒。
君橋第一時間丟出一個頂級防禦陣,這威壓他們不能長時間承受。
「師父,你們認識那個蓮花嗎?」喬沫覺得那個應該很寶貴,不然這些妖獸不會是這樣。
「三瓣的蓮花沒聽說過,老蘇,你知道嗎?」
「不太清楚,但是好像在哪裡看過?一時間我也想不起來,」蘇雲之想了好一會,「老君,你看那像不像焚天蓮?」
「師父,焚天蓮是什麼?」蕭卓逸一聽「焚天」二字,直覺是很厲害的東西。
「傳說焚天蓮,是遠古至寶,它的蓮花瓣一片蘊含著一道業火,也就是一朵焚天蓮,有三道業火,而且,這種焚天蓮,每一朵所蘊含的業火都不一樣,湊齊了焚天滅地都可以。」
「嘶~~這遠古的東西也太好了點吧!業火啊!」要知道,不管是什麼業火,都可以不沾染因果,焚燒業力,尤其是不沾染因果,這個誰不想要?他們修真之人,最怕的不就是沾染因果?次神界可沒那種玩意。
而這裡,一下就出現三道!
「只是,為什麼遠古戰場會有這東西?怎麼來的也不清楚,不過看這些妖獸的樣子,這焚天蓮出現的好像沒多久。」君橋看著那些妖獸,要是出現得久,這死的妖獸也太少了點。
現在那蓮花還沒有完全開放,而且那水潭裡好像有什麼禁制,這些妖獸再強,也無法靠近。
「快看,焚天蓮要開了!」
幾人只見焚天蓮那白色的花瓣,開始慢慢的展開,帶著濃郁的香味,瀰漫在整個空間。四周的妖獸開始躁動不安,那些低級的妖獸,抵不住誘惑,已經往水潭撲過去,只不過一落入水潭裡,直接就沉入潭底,再不見任何動靜。
一波波妖獸衝過去,無一能到達那焚天蓮開放之處。
喬沫一行人雖然在陣法里,也能感受到外面焦灼的氣息,很快,那些妖獸亂作一團,高級的妖獸,開始不停地攻擊著,小水潭裡那朵焚天蓮,看它們的樣子,似乎知道怎麼奪取。
這些妖獸攻擊很猛,而且還會各種各樣的攻擊術法,只是,那朵焚天蓮周圍好像有防護罩一般,攻擊落在上面沒有任何一點異樣。
「那蓮花還不簡單呢!居然自帶防禦,我看那些妖獸攻擊可不弱,咱們估計都頂不住,它卻一點事沒有。」君橋讚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