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亂世
不斷疾行的宇智波壯,在反思昨晚行動的不足之處,主要還是太年輕,對敵經驗不足,這次是面對只能在普通人面前兇悍的流匪,假如同樣面對能使用查克拉的敵人,那麼昨晚的形勢就會非常嚴峻。而且,即使是匹夫之勇的流匪,一群人衝上來,亡命近身搏殺,宇智波壯很可能會死在圍攻之下。回想起原著中的桃地再不斬廢了雙臂,筋疲力竭之下,咬著一把苦無都殺翻了幾十個卡多的打手,現在想起來再不斬確實實力很強啊!忍者世界最強武力是查克拉忍者,接下來就是五花八門,僧侶,巫力、劍豪、妖怪之流,還有個人武力等。收起多餘想法,宇智波壯更堅定了修鍊力量的信念,因為弱者一敗塗地。
在宇智波壯不斷前進中,他經過一些破爛廢墟般的村子,如此破爛房屋,竟然還有很多村民生存著,荒蕪的田地雜草叢生,但邊角落裡勉強能看出一些類似作物的翠綠禾苗。周圍一些樹木葉子都光了,應該是飢餓的村民摘下來吃掉的。感知著殘垣廢墟里躲躲閃閃的村民,宇智波壯停下腳步,正好今天趕路累了,就順便在這個村子休息吧。周圍村民看著這個背著身高這麼長的太刀,身影迅捷的男人,不禁又擔憂起來,心裡念叨著這位武士大人趕緊離開吧,這裡沒有食物了啊。宇智波壯心裡明白,周圍沒有什麼食物了,野獸肯定早就離開了這個殘破的村子,河水裡也沒有什麼魚蝦,畢竟連樹葉都吃的一群人,周圍能有野味才怪了。宇智波壯是在等,等不開眼的流氓,強盜劫掠過來,他就來個大鵬展翅,通通吃下!
看著遠處徐徐下沉的太陽,宇智波壯心裡彷彿跟著下沉一樣,動亂的世界,大部分平民衣不蔽體,食不果腹,或許只有強大的領主和國家能保證自己治下的平民百姓不受這些戰亂痛苦。至於這些沒有靠山,沒有好運氣的廣大忍界平民,那真是悲哀。時代的悲哀!所謂的和平都是建立在武力之上的,或許一袋米要扛幾樓,一袋米要扛二樓的選手說的很對,和平要麼靠武力,要麼靠信念。只有暴力開創了和平,才能慢慢講究仁治。感慨了一番后,宇智波壯卻不自覺想起了那個精緻的小臉,一臉純真望著自己的赤姬,內心一陣幸福感湧上。強行壓住荷爾蒙分泌,深呼吸,宇智波壯知道自己現在最重要的是什麼,力量!
轉身看著畏畏縮縮的村民,宇智波壯什麼話都沒說,默默走入一間看起來相對乾淨的房子,推開虛掩的房門,裡面是一家五口,一對看起來像是做父母的年青男女,兩個瘦巴巴的小女孩,那大大的眼睛里似乎閃著莫名的光芒。還有一個躺在邊上,蓋著破舊薄被的老婦人。在宇智波壯闖入房間之後,男人護著妻子和孩子,跪步上前來,頭緊緊貼著地板,哽咽地說著:「武士大人,萬分抱歉打擾您了,沒有及時招待您,鄙人真是該死,請您稍待片刻,我這就為您呈上飯食。」說完悄悄地抬起頭,仰望著站著卻沉默的宇智波壯,看見宇智波壯眼神一直在妻子孩子身上流轉,於是這個男人大聲喊到:「武士大人,鄙人該死請您不要生氣,請稍待,我為您送上飯食,賤內您如果看得上眼,請盡情享用,萬分抱歉,鄙人女兒們得了疫病,怕污了大人您的身體,請手下留情,斯密馬色!」男人說完之後,女人順從的解下自己寬鬆的衣服,乾癟的兩個口袋耷拉著,似乎在訴說著自己的美麗。
「壓滅咯。」宇智波壯開口制止了女人更近一步的行為,踱步走到男人面前,雙手抓住男人的肩膀,把他拉起來坐著,然後宇智波壯看著他的眼睛說到:「我對你的糧食不感興趣,你的家人我也不會碰,我想問你這附近有流匪嗎?」男人難以置信的看著他,心臟撲通撲通一陣狂跳,甚至出現了耳鳴,男人使勁搖了搖腦袋,又咚的一聲磕在地板上,喊到:「武士大人,附近有流匪啊有很多流匪啊,強盜、甚至妖怪!村裡許多人都被他們殺死了,連屍體都被吃了,求求您了,武士大人,請您一定要救救我們啊!」說到後面,帶上了哭音。」你是誰的家臣?」「武士大人,鄙人以前在川之國大名府下任官職,後來戰亂橫行,大名府都朝不保夕,大名遣散了許多家臣,只留下了心腹和武將。我只好帶著家人回到了老家,日子越來越難,戰爭開始的幾年,我們白天耕作,晚上鎖緊房門還能過得下去。到後來,越來越多強盜,流匪闖進村子,又殺又搶,許多人都死在了強盜手裡,女人們沒有一個逃過他們羞辱的,武士大人,求求你救救我們吧!我願意把這條命給你,求您救救我的家人吧!」看著涕流橫流的男人,宇智波壯沒有說話,轉頭看著面黃肌瘦的幾個女人,這個男人的妻子,如果好好保養身體,應該頗有姿色,至於兩個小女孩,穿著破麻袋似的衣服,蓬頭垢面,後面的老婦人始終躺著一動不動,若不是宇智波壯能看見她胸膛微微起伏,甚至都當她已經死了。「你叫什麼!」「大人,亂世中的平民不配擁有姓名,為了不給姓氏蒙羞,大人叫我糞屋就行了。」宇智波壯內心一陣波瀾,從貴族到賤民,這個人經歷了無法想象巨大的磨難,才能有這等覺悟。「我會答應你的請求,但是這個老婦人我不會帶走的,她快死了。另外,從現在到晚上,我需要你現在帶我去勘察地形,晚上你做誘餌引流匪們進入陷阱,你能做到嗎?」男人跪伏的身軀顫抖一下,隨後沙啞的說到:「糞屋願意為大人赴死,請大人一定要活的好好的,此三女以後就是您的財物了。」隨後,男人跪拜宇智波壯后,走出屋子,在屋外等待。宇智波壯看著女人那充滿淚花的眼睛和兩個孩子無助的眼神,說到:「女人,你聽到了。你的丈夫為你們生命付出了一切,現在整理一下該帶的東西,馬上出發,往火之國方向前進,在森林裡一定要小心謹慎。我會在今晚處理完事情,追上你們的。你的丈夫我盡量讓他活著。但我不希望你有任何多餘的想法,帶著你們逃離這片地獄,去到火之國我也很可能會死,希望你明白自己的處境。」冷酷無情的話讓女人一陣顫抖,隨後她就跪伏宇智波壯。宇智波壯從懷裡掏出一個包裹,扔給女人,轉身閉上眼睛,眼睛微微濕潤,都是可憐的人啊!我願意救你們,對不起,我真的已經盡全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