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過渡
第一百零一章過渡
如果是詹歡出手,基本不可能留線索。
人家那腦子基本就鎖死了所有刑偵手段可能捕捉到的痕迹,別說你未必能認定是她,就算你認定了,也沒有關鍵的證據將她入罪。
所以這隻能是一個封閉的案件。
兇手成了死者,僅此而已。
這種手法姜曳自己就用過,她都能,別人那個級別的大佬自然也能,所以司徒天海對此沒說什麼,畢竟於她也是好事,至於小組其他成員,觀棋不語真君子,非己之過莫等閑,也都對此不再費心最重要的是他們感覺官方也不會再往下查了
阮挽跟周嶼也在之前的案子活著出來了,那一天姜曳約他們在餐廳見面的時候,阮挽表情有點怪。
「我不確定那個人是不是詹歡,但的確我這個案子本來很難的,我以為需要付出不小的代價,但兇手忽然都死了。」
「而且都是毒發慘死,然而直到案子結束我都不知道是誰幹的,聽你這描述,毒性效果有點類似,加上我們同區域,有關係網接觸,我跟她同一個案子的概率不低。」
畢竟現在姜曳都能跟詹歡湊一起,不過她命不好,當時的詹教授就喜歡當黃雀,愣是沒出手,全讓姜曳自己絞盡腦汁反殺了。
現在聽阮挽說她半躺贏,姜曳這心態就有點崩了,「憑什麼啊,她這是差別待遇嗎?什麼人啊這是。」
姜曳也知道一點事,揉了下臉頰,「那估計就是真的惱我了,我說我怎麼就得罪她了。」
姜曳心情不太好,看阮挽的眼神都不太對勁了。
因為是陳年舊事,人家又不是需要可憐的可憐蟲,所以周嶼語氣上沒太多心疼,就事論事而已。
非洲人看歐皇的那種表情。
兩人好奇,這是更早以前的案子了,沒聽姜曳說太多細節,眼下一聽,好奇問了。
咋罵人呢,但語氣很敬畏,那就不是罵人了。
周嶼:「你.媽」
周嶼表情意味深長道:「她小時候被家人關過豬圈,在衛生這一塊比較介意。」
果然不幸的童年需要一生來治癒,大佬也如此,但如果治癒不來,誰冒犯了誰就死。
因為都在案子里,啥苦都吃過,她天然以為對付不在意這個,沒想到啊。
姜曳細想:她惹了嗎?惹了嗎?
「我不就是端著老大姐的語氣給她餵了一鍋心靈雞湯,我還挺憐香惜玉的,沒怎麼對付她.」
周嶼覺得兩人這樣對視心裡不太舒服,故意插話說:「其實我也匹配到了很重要的人。」
姜曳有些驚訝,阮挽卻睨了周嶼一眼,「看她表情,似乎司徒阿姨沒說過這事,看來這對她而言也不是很重要。」
姜曳微微尷尬,說了襪子的事。
她的苦瓜臉太明顯了,阮挽其實也有點不太好意思,若有所思道:「要麼是她瞧不上我,覺得我不能擺平,會連累她,要麼就是你惹到她了。」
姜曳覺得自己太冤枉了,什麼意思!
「我沒有!我真的對她挺好的了,也就是把她跟倆歹人關一個房間?可那時候她嫌疑太大了,我把那倆歹人都捆死了,也沒傷害到她啊,最多,最多就是熏了點吧。」
周嶼本來心思挺重的,聞言忍不住吐槽,「你忘了自己懺悔的時候把神父給聊自閉的事了?詹教授的性格我了解一些,她最不耐煩別人對她說道理,不過她也有一個風格是認可強者,倒也不至於這麼針對你,而且還單獨給你留一本書,倒像是在diss你的感覺。」
阮挽:「.」
哦,那懂了。
每次案子都辛辛苦苦,難得隨機組到了一個大腿,好好一次可以躺贏的機會全壞在臭襪子上了。
姜曳:「誰?」
本來還有些興奮的周嶼:「.」
姜曳來回看看兩人,嘆息:「都認識這麼久了,生死相依,你們倆感情怎麼還這麼不好呢。」
兩人齊齊冷笑。
阮挽好整以暇喝著水,淡淡道:「大概因為你吧。」
這話姜曳一怔,看向周嶼,後者:「看我做什麼,那不然呢?誇你呢,開心嗎?」
姜曳撐著下巴,眉眼彎彎:「那看來你們兩個也是小變態哦。」
她是一個在情感上相當豐富的人,某些事,如果真的存在,也沒什麼,畢竟生死之外無大事。
三人都沒為此深究,又說了幾句,正好一起出餐廳,結果好死不死.
撞上一批人。
簡單來說,就是曾經發誓會在國外發展的前男朋友跟他的相親對象,估計關係確定了吧。
兩邊就這麼照面了。
本來姜曳沒太在意,打算就這麼走了,可沒想到那姑娘可能調查過未來老公的資料,認出了姜曳,當時就主動摟住了男子的手臂,嬌氣道:「你這次難得為了我回來,咱們婚禮好好辦,要不要把你前女友這些都請來啊,我這人大度,不在乎的,畢竟誰還沒有個過去呢。」
聽到這話,本來今晚聚餐就是為了談生死大事的姜曳差點被逗樂了,但想著小姑娘氣性大,如果都是要結婚的人了,她不好拆一樁婚姻,就沒想計較,正要走。
結果那女孩還不依不饒,來了一句:「哎呀,這不是姜阿姨嗎?」
案子經歷多了,都懶得打扮了,今天姜曳就衛衣一套懶懶散散出來,結果
艹!
姜曳笑了,沒理那女孩,倒是看向這個前男友,「即便是要聯姻,不能好好挑挑嗎?」
前男友既不管這個未來老婆的挑事,也沒打算走,見姜曳跟自己說話了,才開口:「有什麼好挑的,結婚生孩子,將各自家族的資產利益最大化,增強資本穩定性,各取所需,誰都別矯情。」
邊上的女孩臉色變了,特別難看,很生氣,但是又不敢發作,因為身邊男子盯著她一會。
她就消停了。
姜曳:「這還不算矯情,看戲有趣?」
前男友:「想看姜小姐生氣,雖然可能被你嫌棄。」
神經病。
以前覺得這些男朋友都挺正常的,現在看著怎麼都變態化了。
姜曳還想說什麼,左右兩人忽然齊齊拉住了她的手腕,而且都是十指連心。
周嶼:「想看人生氣,這位先生你看這樣生不生氣。」
阮挽不吭聲,但也握了握姜曳的手掌,然後成功在對方黑臉的時候把姜曳拽走了。
離開餐廳后,周嶼鬆開手,問姜曳這人叫什麼。
「徐令宴。」
阮挽回頭,看著那人的身影若有所思。
這徐令宴今晚遇上姜曳,真的是巧合嗎?
一年多后,姜曳的公司基本已經擴張成了科技巨無霸,最開始階段是最忙的,後面反而不忙了,因為錢跟平台到位,有的是別人替你忙,包括你的想法跟思維,也有無數只手替你實踐。
而到了這個平台,姜曳接觸到的層面也高了,她花了不少心力跟人脈去關注科林公司,發現這家公司這一兩年的發展曲線比她崛起得更快。
主要就是因為現在科林的CEO,一本原本名不見經傳的任務,兩年半前忽然崛起。
姜曳算了下時間,兩年半,這算不上是早她一些的某個玩家變強時間曲線?
但最近被滅門的那些家庭,好像多多少少都跟科林有些關係。
滅門的那一方,又多多少少跟李漪有點關係,連姜曳都察覺到官方在對他們的關係進行審查,還好最後通過了,因為他們真的沒有任何聯繫。
而這一年半以來,隨著時間越來越近,因為姜曳是他們裡面唯一一個最早到達第七案的人,阮挽他們近期特別緊張,怕她有所閃失,姜曳心態卻彷彿平和了下來,甚至不做任何跟親友的告別,雖然遺囑這些都立好了。
也就是一個很尋常的夜晚,她沐浴焚香,正要躺下去準備案子,門被敲了,原來是司徒天海過來,手裡拿著一個玉佛。
「你外婆拍來給你的。」
姜曳一怔,「外婆?」
司徒天海平靜道:「瞞不過她,但她沒法參與,就特地給你拍了一個玉佛來拜拜。」
也是見鬼了,港都首席大法官請個佛回家。
姜曳哭笑不得,「好吧,我供著,但也沒什麼可求的了。」
嘴上這麼說,門一關,這人麻溜下跪。
「觀音姐姐觀音姐姐請保佑我,能平安歸來,如果我歸來了,一定捐個九十億,我現在已經捐了十億,你看在這些錢能幫助一大群人的份上,給我加點BUFF啊,感謝觀音姐姐了.」
第七案,姜曳睜開眼的時候,發現自己這次既沒被活埋,也沒被毆打,反而有個身高一米八五、八塊腹肌的英俊美男子正在對著她脫衣服,就差一褲衩了,而她手裡還拿著一根鞭子。
姜曳:「???」
這事她懂,但她是真的不熟啊。
這怎麼解?
玩還是不玩呢?不過身體覺得很酥|麻昏沉,好像喝醉了一樣,身上還有酒味,這是?
姜曳陷入了沉思,但對方已經爬上床了,像是一隻獵豹,緩緩壓著床墊,「親愛的,現在輪到你了。」
然後抓著她的小手往他褲衩上摸。
「來,它是你的了。」
姜曳交了幾個男朋友了,都沒玩這麼花過,當時差點綳不住人設,不過她倒是有這個人設的記憶。
正在接收時,這美男子已經要握著她的手要扯下褲衩子.就在千鈞一髮之際。
砰!
門開了。
姜曳還沒理清人設記憶,但記得這裡是酒店,門是反鎖的,不可能有人忽然能開門,除非
姜曳當時反應過來,迅速跑向洗手間同時,一個人進來,戴著一張小丑面具,抬手就對著房間
砰砰砰!
一臉七八發子彈,姜曳只覺得左臂一陣生疼,但人已經衝進去反手一個關門反鎖,但外面的小丑朝著洗手間瘋狂掃射。
洗手間的門被打成了篩子,姜曳垂掛著中槍的左臂,右臂猛按了浴缸邊上的報警器.
但此時,洗手間門的門鎖好像被打爆了,砰!
房門被猛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