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天命石

酒過三巡，雖說明玄酒量不是很好，卻也喝了幾杯，微醺剛剛好。和鄧鈺走在村間的小路上，在不知名星體散發的光輝下前往村西頭的村塾。天上的星星真的是星星嗎？還是其他，月亮已然不是他熟知的月亮，星星或許也是。

走了大概十幾分鐘，一團陰影隱藏在樹林中。一雙紅色的雙眼此時顯得極為詭異，剛開始還以為什麼鬼怪妖獸，走進一看是私塾大門左右門檐上的紅燈籠。

「這是幾個村子合資的村塾，平時周圍幾個莊上的孩子就會到這裡讀書。」鄧鈺推開門，鄧鈺頓了一下，門沒推開。「來福，在幹什麼？」

門栓抽動，大門從裡面打開。兩人進入私塾院內。

「前面是學生功課地方，教書先生和僕役住在後院，我帶你去。」

大門咣的一聲合上，門栓重新合上。

精神力的運用嗎？隔空御物應該是精神力基本運用能力之一。明玄觀察著鄧鈺的一舉一動，不只是行為還包括精神力的殘留。

打開正堂的門，一個火摺子從正中的供桌上飛來，打開依次點燃了正堂里的油燈。隨著油燈亮起，終於看清屋內的陳設。

正堂中央是一副老者的畫像，左右各有兩座門。東西兩側的門應該是教室，北面的門應該是連接後院。

「先生，你回來了。」一個帶著襆頭的黑衣小廝從後院推門而入。來福第一眼看過去

挺普通的，是那种放進人堆里都找不到的那種。

「來福，剛到亥時，怎麼提前把門關上。」鄧鈺看著有些畏懼的小廝。

「先生，這幾天經常有野獸從山裡下來，今天先生又不在，所以就提前關門了。」來福低著頭。「剛才聽見響聲，以為是野獸在扒門。」

「先生，這位是？」小廝抬起頭看著鄧鈺後面的男人。

「這位是王公子，這幾天借宿在這裡。王公子遠方而來，有些疲憊，為王公子準備熱水沐浴洗漱。我為王公子準備房間，來福你去燒水。」

「王公子，這邊走。」鄧鈺帶著走向後院的西廂房。西廂房共有三間，鄧鈺帶著明玄進了西北房間。「那兩間是書房。」

「這和書房有什麼區別，除了有一張用來睡覺的床。哦，還有衣櫃和書桌。」房間裡面一半是書，不過擺放挺整齊的。「這床看起來不錯，挺符合我的。」

床是架子床，古風古味，不過這樣說是錯的。在和古代相似的國家說古味，總感覺怪怪的，現在明玄的感受就是這樣。

「柜子裡面有被子，一會來福會來鋪床。祝你今夜有個好夢。」鄧鈺隨後離開。

明玄坐在床板上，兩眼看著床頂，記憶不自主地從眼前閃過。嘆了一口氣后，又能怎樣。對眼前的情況毫無進展。

眼前的書或許有辦法。明玄走到書架前，隨手拿出一本。這方方正正的文字，是如此像漢字，但一個也不認識。這就頭疼了，只好一本一本接著往下翻。終於翻了一千多本后，找到了一本用楷書寫的書。懷念，但這本書很陌生，因為他不確定這本書的內容是否能按漢字的意思進行解讀。解讀過後，是一本關於農業的書，只能得出此地的農業水平大概在宋朝時代，僅此而已沒有其他的信息。

把書放回原位后，躺在床板上，擺爛吧。

「公子，熱水已經準備好了，請移步到浴房沐浴。」來福在窗外喊道。

「知道了。」脫下軍帽放在桌子上，挪步屋外。

「公子，這是鄧先生剛買的衣服，先生讓我拿來送你。」捧著衣服指引明玄到浴房。

「王公子，這是皂豆和浴巾。」來福指著一旁放在桌上的東西，隨後將衣服放在用來放置衣服的矮桌上后就離開了。

伸手試試水溫后，脫去衣服，進入浴桶中。合適的水溫，確實能緩解身體和精神的疲勞。

閉上眼躺在浴桶里，享受一會後，拿出一塊石頭舉在半空。

「這究竟是什麼？為何會出現在我的口袋裡。你到底有什麼用呢？」明玄歪著頭盯著手中的乳白色晶體。

「常規手段，看不出來，得想想其他辦法，精神力或許有用。」

明玄閉眼集中精力，催動精神力進入晶體中。一股信息傳來。乾道變化，各正性命。天命已改，鼎之輕重，可問已。天命歸人可長生久視，位臨天下。

嗯，有一股攛掇人造反，逐鹿天下的味道。長生是挺有誘惑力的，可惜對他來說沒用。天命石看來要找個時間好好研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