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十、世界真小啊……
白家是個大家族,同時也是一個很久遠的世家。
白家在C區的地位明顯很高。
不難理解。一個大家族不一定很強,一個久遠的家族或許有這很多的積澱。但同樣不一定是個大家族。
而同時擁有這兩點的白家可以算上是真正的世家。
在C區,會有不少姓白的人去說自己是白家子弟。由此可見白家的地位不凡了。
可這只是在明面的世家中的,在那些隱藏的世家面前就是垃圾。
比如柳家,再比如……於家。
於家是數一數二的異族世家,但於家太過於保守,其實簡單來說就是隱逸世家。
於家對於世俗的東西幾乎都沒有什麼興趣。這也導致很多世家都看不起於家。
過多的忍讓會使人變本加厲。
世家中也是如此。
但沒有一個世家真正敢對於家做過分的事,對於家充其量就是背地或是明面上冷落孤立等的幼稚行為。
原因無他,因為於家實力強唄。
就算經濟再好,政治再好,實力不強就什麼也不是。
於家和白家相比一方面弱爆了,但另一方面搶了不知道多少。
白恩輝將車停在了白家大門口,隨後就帶著傅九青和於暮兩人向著家中走去。
在大門的後面是一個前花園。前花園並不大,比起後花園前花園就明顯小了不少。但是這其實很好理解,前花園多是用於喝茶、交談、種花的,而後花園多是用於散步賞景、運動的。
前花園的右側擺放著一套桌椅和一把遮陽用的傘,而花園的左側擺放著一鞦韆。
鵝卵石鋪成的路將房屋和各個擺放物連接起來,這像極了一個美麗的小花園。不對,它不就是個花園嗎。
鵝卵石鋪成的路將前花園和後花園連接起來,小路靠圍欄的一邊長著翠綠的竹子。這一幅場景像極了童話,但比童話多了些許的真實。
一片小湖泊躺在後花園中,在小湖泊的邊緣建有小碼頭,碼頭的旁邊還系著一艘小船。
白家是個家族,所以這一個家族中不可能只有一棟房子。
在大門口的左側是第二棟房子,與其說是房子不如說是別墅。
所以整個白家可以被理解為一個小型的莊園。
但就這個小莊園的價格就在一億以上,就真不是開玩笑。你看看現在市區中心的房價,一平方米差不多都要個一萬六左右。
而且白家的裝修也是很不錯的,這麼算來又是不菲的了。
但於暮倒覺得這兒還不如M區呢。咱M區有煙有酒有肥肉,儘管以上的於暮都不愛,但重點是有明夜啊。
想到此於暮就不禁嘿嘿嘿了。
現在的於暮就給人一種蘿莉控變態的既視感。
當於暮等人進入小莊園中,就看見有著幾個人走在錢哈u遠的小路上。
「哥,看到那個長鬍子的那個了嗎?」白恩輝指著幾人中的那個白髮長鬍的老者,接著說道,「他是家中的二長老。」
「他是家族高層中反對這次相親的。」
其實不用白恩輝說於暮也認識他。因為他是白幼喬的父親,也就是於暮的外公。
在高層中還是有一些人是反對於暮去相親的,因為那其中的人幾乎都想讓自己家的孩子攀其高枝。
但二長老白平是第一個反對的。原因像他在會議中說的一樣,相親這是於暮自己的事,過於干涉對雙方都不好。
可惜最後贊成票大於反對票。
白恩輝又指向了在白平身旁的女子。
女子的身姿曼妙,肌膚似雪一般白凈。較好的是她的容貌。可能因為這是在世俗中吧,才導致高冷的臉龐更加嬌艷。
「那就是陸依萍了。」白恩輝說道。
「喂喂,我怎麼感覺你眼睛都直了。」看著逐漸有些猥瑣的白恩輝,於暮小聲吐槽道,「病嬌還在這兒,小心她刀了你。」
「咳咳,我是個正經男兒好啊,不好啊。」白恩輝收起他變態的目光。
「你這冷靜的也忒快了吧。」
「你怎麼看?」
「什麼怎麼看?」
白恩輝用懷疑的眼光看著他,真不知道他是真傻還是假傻,「當然是你未來老婆啊。看你一點反應都沒有,是不是不行啊。」
於暮怒了,說一個男人不行能忍嗎?
「你他媽才不行呢,我要是不行,你怕不是早就被刀了。」
「還有我是不會和她結婚的!」
「我這是有對象了好不好?哪有那麼多人像你一樣啊。」
其實於暮說的不全是。
在聽過眼前的女孩為了一個喜歡的人大鬧了C區時,在看到女孩冷漠的臉時,他就已經把她當成謝瑤來看待了。
確實女孩很讓人心動,但想想她的冷漠在想想當朴樂死後謝瑤臉上的冰冷,於暮心頭就不由自主地湧上了一股股的愧疚。
這個婚他不結,絕對不結。
即使女孩在好,即使到時候自己喜歡他,他都不會和她結婚。
雖然於暮是不可能喜歡上她的。
「哥,你在想什麼?」白恩輝看著又陷入愧疚的於暮。
不會吧,他是網抑雲主播嗎?咋又又emo了。
「沒事,我在想怎麼和小傅一起刀了你。」於暮緩緩開口道。
「誒!」
「開玩笑開玩笑啦,這麼當真。」於暮拍拍了白恩輝的肩,看著雞皮疙瘩都要掉一地的白恩輝說。
「對了,陸依萍旁邊的那個女人是……」於暮向白恩輝問道。
「哦,這個嘛……」白恩輝思考著,「大概如果我猜的沒錯,她應該就是七長老了。」
「據說七長老長期戴著面紗,這麼看來她就是七長老。」
突然白恩輝靠向於暮這邊,同時露出猥瑣的笑容,「據小道消息說七長老至少有B。這麼看果然不假。嘖嘖嘖。」
看著逐漸猥瑣的白恩輝,於暮上去就是一拳,「滾啊,誰他媽想知道這個啊,你以為所有人都像你一樣猥瑣嗎?」
「不是嗎?」白恩輝有些委屈。
「才不是啊。」
「我是想問她是不是叫張鑫。」於暮看著七長老說道。
「嗯?哥你怎麼知道?」
「嗯?我像不知道的人嗎?」
白恩輝豪不猶豫地點起了頭。像?豈止像啊,明明就是!
「……」心裡這麼說但白恩輝最後還是保持了沉默。
其實於暮不止知道七長老名字,還知道她的乳名……
對,令她感到羞恥的乳名。
當時朴水樂閣剛剛成立,謝瑤就讓於暮來教那時的第一批學生。
所以……
那一批學生至今都沒有忘記被血靈支配的那些課。
七長老張鑫就是當時那一屆的學生。所以於暮會知道七長老張鑫的名字。
不過,於暮當時一直都是以血靈的身份教她們。張鑫也不會發現於暮的真實身份就是血靈。
而且在整個朴水樂閣只有謝瑤一個人知道這個。
於暮望著張鑫心中不禁的感嘆一句。
世界真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