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十六、衝突
於暮瞥了一眼那名叫做晨的少女。
晨,你到底是誰。
我明明不認識,卻感覺那有種莫名的熟悉。就像你和我從小就認識。
於暮這樣想著,卻沒發現那位少女晨正向著自己的方向走來。
「小暮,小暮。」白昨間輕輕的提醒著正在失神的於暮。
「嗯!?」於暮突然被驚醒,「怎麼了?」
「那個異族人來了。」白昨間裝作是在和於暮喝酒,小聲說道。
「啊!她來幹嘛?」於暮有些不解。
剛認識不久,她來幹什麼?
「我怎麼知道,說吧,那小子是不是在外面沾花惹草了!」
「我都有對象了,怎麼可能沾花惹草。」
白昨間有些震驚的看向於暮。而於暮則沒好氣的對他說,「你震驚個雞毛啊,別說我媽沒告訴你。」
於暮和白昨間雖然是外甥和舅舅的關係,但實際上他兩就跟兩好哥們兒一樣關係鐵得很。
所以罵個一兩句都沒事,但還是頂不過一直罵。
「你和你對象什麼時候確立關係的。」白昨間無所謂於暮的罵。
「最近,怎麼了?」
「最近啊!那不就是了。人家都有無敵前情債太多,你都沒無敵怎麼不能有什麼情債。」白昨間有些賤賤的說,讓於暮有種想打他的衝動。
「滾啊。」於暮就無語了,怎麼一會這白家自己就一直被誤解啊!
「你看我是嗎?」於暮指著自己問白昨間。
「額……」白昨間想了想說,「看起來確實不是。」
於暮鬆了一口氣,但緊隨這於暮就很窒息了。
「你不像,但你沒準就真的是這種人呢。」
「……」於暮很沉默。
我他媽。
哎算了,不罵了。
就算罵他也沒什麼用,臉可厚了。
我累了,毀滅吧世界。
「好了我走了,想想怎麼應對這個惡魔小姐吧。」白昨間看間於暮那副看不慣他但卻又不想罵他傷了和氣的表情,大笑著隨後轉身離開了。
惡魔少女晨在白昨間離開後走到了於暮的面前。
晨笑著笑著向於暮打著招呼,「木先生,請問有空嗎?」
「嗯?怎麼了。」
「我想請你來跳支舞,想必你不會拒絕吧。」晨彬彬有禮的向於暮說。
經少女這麼一說,於暮才發現時間過得很快,已經到了跳舞的時候。
於暮見少女很有禮貌,同樣很有禮貌地說。
「當然,不可以。」
少女像是一點也不訝異於暮會說這種話。
「喔這麼好看的美女,都不領情嗎?」一旁的路人說道。
又有不少的lsp幫晨說話。
一個於暮比較熟悉的聲音傳到於暮的耳中。
「這位美麗的小姐,請問可以冒昧的佔有你的一點點時間和我跳一支舞嗎?」一個青年說道。
「不好意思啊,這位程先生。」晨對著程雪睿說道。
「我已經邀請了這位先生了。」晨婉拒著程雪睿的邀請。
「可,這位先生不是沒答應嗎?」程雪睿厚著臉皮的說。
「那好吧。」晨無奈嘆了一口氣。
「我不答應。」
一旁的路人感覺這位美女有時候真的和那個有個性的青年於暮很配。
「為什麼?」程雪瑞明顯有些不服。
為什麼邀請他,而我主動的被你拒絕。
「為什麼?」晨有些好笑的說,「程大公子,你也太天真了吧。」
「是沒有經歷過社會的毒打吧。」
此時的晨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從一位美麗委婉的寧靜少女突然轉變為了一位老江湖的大佬。
幾乎所有人都震驚了,這轉變太快了吧。一會是羞澀少女有一會是開放豪傑。
於暮對這位少女的變化不感興趣,比起這個他對為什麼他會對她有種熟悉感更感興趣。
於暮從一群人圍起形成的包圍圈中出來。
「阿暮,這兒沒什麼好玩的!」於馨在這時走過來,向於暮抱怨道。
「哦,那我們會不會太唐突了。」於暮顯然還在惡魔少女晨身上。
於馨應了一聲,隨後向其他方向看去。
「你小子,走什麼走!」身後一個聲音叫住了於暮。於暮將頭轉了過去。
是之前的程雪睿。
明事的人都知道,這程雪睿就是被美女狠狠教訓了一頓起沒處撒,就找上來於暮。
「找事啊!」於暮在心中想到。
就像之前晨說的一樣,這個程雪睿就是初出牛犢的萌新。
一看就是被家族保護好好的二世子。
這種就是脾氣大,沒本事,啥也不是,而且還缺少社會的毒打。
「有事嗎?」於暮有些疲憊的問向程雪睿。
有些慵懶的轉身,同時說,「沒事我就走了。」
程雪睿有些發愣。
即使過了一會兒,他還是沒有回過神來。
淦啊!
就沒見過這麼無視人的啊!
這是不把我程傲天放在眼裡啊!
「你小子給我站住!」程雪睿大喊道。
「有事嗎?」於暮稍微偏過頭。
「你小子,你竟然敢無視我!找死嗎!」程雪睿大喊道。
「神經病吧。」於暮又轉過身去,準備離開這個無聊的地方。
「草你奶奶的,你他媽聽不見我說的話嗎?我叫你站住!」程雪睿見於暮準備要走,他的心中就有一種莫名的怒火。
「你到底想幹嘛。」於暮有點不耐煩的說。
「幺,還不耐煩了!」程雪睿呸了一聲,「老子就是想攔你路怎麼了?不服來打我啊。」
對於這種傻B青年的囂張行為,於暮並沒有將它放在心上,於是有轉身離開。
「草他媽的,老子說什麼你是聽不見嗎?」程雪睿大聲罵道,「你他媽是老婆跟人跑了還是要死了!」
這句話不僅是讓那些在一旁的女人們,連那些大男人都覺得讓人難受。
這人怎麼能這麼說,明明就是自己不高興,可憑什麼你的壞心情要由別人來加倍承擔?
這句話成功的就於暮一直不停的腳步停了下來。
轉身。
一股殺氣從於暮的身上不斷涌了出來。那些冰冷的殺氣不僅使那個青年大驚失色,而且參加了這場宴會各個行業的大佬們都大驚失色。
程雪睿的目光與於暮的目光相對,頓時有一種像是已經被於暮殺死了千萬遍的感覺。
那是一種來自靈魂深處的恐懼。
「你再說一遍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