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十九、宣告:即將到來的家族滅亡
隨著話音的結束,接著就是人群的躁動。
「什麼,罌!」
「那個位於sss級危險的組織!」
「而且那個危險榜第一的血靈曾創立的組織!」
使人們躁動的不只是兩位不速之客,更是因為他們來自罌。
但使於暮有點慌的不是他們來自罌,而是在之前自我介紹叫玉的少年身邊的對A美少女。
對,對A。
但他媽重點不是對不對A。
而是這位對A美少女是朴樂離開之前的第一位也是那時候到去朴水樂閣期間的唯一一位學生。
她叫鴉。
人美聲甜……呸重點是這個嗎?
重點是要是被認出來怎麼辦?
對,在所有人都害怕罌的時候於暮是真這麼想的。不過畢竟是實力擺在那兒嘛,沒辦法!
於暮有些心虛的看向白澤布,卻發現白澤布也在看著他。
之前白澤布散發的威壓已盡數散去,於暮將之前釋放的水箭向著玉的方向指去。
「小子,我看你修為不錯,現在停手吧,什麼事等會在商量。」白澤布開口說道。
「草,死老頭!之前不是說我學術不精嗎?這時候反而說我修為不錯,鬧怎樣啊。」於暮就吐槽了一句。
「管這麼多幹嘛」白澤布看著他,「還不是因為……」
「殺雞儆猴?」
「是啊,你很不錯啊。能這麼快釋放水箭又能維持這麼久,說明精神力的修行和對精神力的掌控都很到位。」
「他媽的無恥老賊,去死啊。」於暮罵道。
白澤布笑了笑,用一種小夥子你還是太嫩了的表情看著於暮。
呵,就算修行不錯還是不行,看看這就是姜還是老的辣。
這東西它是學不來的。
這輩子都不可能的啦!
這次是於暮先開口,「老賊,你想怎麼做。」
「先拷問之後就直接殺了吧。」白澤布平靜地說道。
一看就知道白澤布也是一位殺出來,能看淡生死的強者。
於暮看著白澤布,平靜的眼中勾勒出了白澤布蒼老的身形以及他的臉龐。
「我可以幫忙,但我有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白澤布看著這位在混亂局面中仍保持冷靜的少年,而且冷靜的有點讓這位飽經風霜的老人都害怕。
「如果他們兩是夫妻或是情侶,那就放過他們。」
「話說你看這兩位像是情侶或是夫妻嗎?」白澤布看著一位貌似只有十幾歲的少年和看起來都二三十卻還是單身的鴉。
「這年齡差是不是大了點?」
「……」
「這我就不管了。」於暮說,「我只想鴉活下來。」
「鴉是?」白澤布有些疑惑。
這個少年秘密很多啊!
「是我一位很重要的人。」於暮說。
白澤布八卦的笑著看著他,眼中就差寫個有瓜吃啊。
「就像……」
「就像我女兒一樣……」
「……」
白澤布沉默了一下,這還是個人嗎?
要是鴉在這,一定會罵他。
老娘將你當恩師,你卻想當我爹!
「行吧。」白澤布也沒再說什麼了。
「這樣吧,畢竟是我女兒。她的爛攤子我接了。」於暮開口。
看著場中閑定自如且還在聊天的於白兩人,玉就氣不打一處來。
「看來,你們並不是很喜歡安靜觀看錶演嘛!」
聲音很大,
在話音剛落之時,人群的喧鬧也在一瞬間煙消雲散。
只是於暮和白澤布的交談並沒有因此消磨掉。
反而在已經安靜的大廳中顯得格外響亮。
「草,真不把我放在眼裡。」玉在心中罵道。
當然,有人罵就有人笑。
「老師,還是這個樣子啊,真是一點也沒有變啊。」張鑫笑道。
「張姐姐,你在笑什麼?」一旁的陸依萍有些不解。
「沒什麼,就是笑那個小弟弟太蠢了,不知道自己惹到了個大人物。」
「那大人物是誰啊?」
「這個嘛!」張鑫笑了笑,「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嗯。」看見七長老張鑫望向於暮白澤布的方向,下意識的認為張鑫說的是白家家主白澤布。
但其實啊……是真的。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無奈地聳了聳肩,於暮抬起頭望向玉,問道:「你有事還是有病?
現在所有人都愣了一下。就連當事人小朋友都愣了一下。
玉一臉問號,你難道就不害怕一下嗎,而且掩飾一下都不嗎?
你這至少裝一下啊!尊重是一下罪犯啊,好不好!
「你忘了罌的初心。」於暮用平淡的語氣說道。
「嗯?」
」初心?」
很明顯玉就是那種實力很強卻卻誤入歧途的孩子。而且加入罌的時候還很短。
「你們,他們都忘了。「於魯想起了那段不堪卻又快樂的時光,「記住。」
「以罌之毒麻痹時間,斬殺一切。」
「但你們,不僅是你們他們也一直沒做到。」
以罌之毒麻痹時間,斬殺一切。罌是這麼做的,甚至那一時代的組織都是這做的。
即然這個時代被毒麻了,那就以每攻毒。這是那是罌的初衷,但卻被一直誤解.
事實上,於暮也就是血靈,為什麼一直只是危險榜第一原且只被懸賞而不是誅殺的原因了。世界政府是了解這件事的。
所以對於當時三位罌創始人都比較尊敬。
而且還因為世界政府中七位管之一的第二,高明相的女兒,就是於暮的大徒弟高梓欣,同時也是朴水樂間的二長老。
在玉大罵時,自己的搭擋鴉則是愣了一下。
這語氣好像啊,老師是你嗎?
「好了,別鬧了!」鴉回過神將眼前的小孩子拉回來。
「我們也只是預告人並不參加這次演出。」鴉說道,「這是來自罌的預告。」
「我們罌將於三天後滅掉白家。」
「請各位白家人做好準備。」
「散會。」
隨著話音落下,鴉和玉的身影如同融入空氣中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
於暮望向一個方向。
鴉這就是你的答案嗎?
你到底是忘了還是沒忘呢?
遠方一出不為人知的角落。
隨著玉和鴉的降落,一群人恭敬的迎接。說是恭敬但更多的是恭維。
「鴉大人,你真的不參加這次慶典嗎?」
「我說過了我是永遠不會參加你們所謂的慶典的。」鴉壓著自己心中的些許不耐煩說道。
「可這不就浪費了嗎?」
不顧那些人的唏噓聲,鴉一個人離開了。
老師,我做到了之前答應你的。那,你什麼時候會來找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