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震驚新郎竟不知自己要結婚
於暮看著C區的街道,其實每個區的街道都是一樣的,就完全沒有任何區別。
是一樣的布局,是一樣形形色色的人。
只不過,當初在M區,那個曾是罪惡之都的M區時的那種整個城市,整個街道甚至是每個陌生人都是有種熟悉的感覺。現在已徹底消失了。
這是一種感嘆更是一種悵惘,因為對一切都不熟悉,因為當初對這個世界都陌生過。所以這種感覺更深刻。
還是小明明好啊。
於暮放棄了關於過去的思考,過去已經過去了。現在就是現在,即使說了如果它還是現在。時間是一場有去無回的旅行。
所以既然改變不了,那就活著。因為一切都是以活著為基礎。
如果出事了……
那就將它一刀兩斷,再如果一刀斬不斷,那就來兩刀。再不行就接著砍。
之前於暮一直覺得自己如果有一天幸福和退隱雙收,這輩子就很值了。
但當於暮到了當初的小目標時才愕然發現,自己真的很蠢。
因為即便那場大亂先已經被時間沖刷了三年,自己當初僥倖的活了下來,那如果再來一次如上次一樣甚至更猛烈的大亂怎麼辦?
還想上次一樣嗎?
眼睜睜地看著身邊摯友至親一個又一個的死在自己面前嗎?
開什麼玩笑!
我又不是什麼受虐狂!
自己喜歡的人才答應了自己的追求,才不想失去,好不好啊!
這是於暮的內心告白。
當初,朴樂死的時候,於暮看著謝瑤在朴樂的屍體前大哭一場。那種想安慰但不知從何安慰的感覺。
那不僅僅是難受了,因為自己迫不得已殺死的朴樂不只是自己的朋友,還是謝瑤的愛人。
這也導致在之後謝瑤抓著於暮的衣領,用盡全身力氣的將拳頭打向於暮。
於暮被少女打的鼻青臉腫,鼻子和嘴角都溢出鮮血來。他也未曾還手。
雖然殺死朴樂並不是自己願意的,但他還是將這一切全都一個人扛了下來。
於暮覺得,如果打自己能減輕謝瑤心中的難過,心中的氣氛。那自己願意就這麼被打。
這也算是他想通過這種方式來減輕自己心中的罪惡。
算了,不想了。
再想也無濟於事。
於暮向著前面探出頭來,向著白恩輝問到。
「老弟,那個家宴我可以不去嗎?就說我生病了。」
「哥,不是我說你啊,這肯定是不可以啊。」白恩輝說道。
「若是以前,不想去的話編個只要不太扯的借口,它是可以的」
「但與以往不同的是,家主說這次的家宴是每個都不可推脫的,可如果有誰有事是可以找個人來代替的。」
於暮嘴角抽了抽,那我真特喵幸運。
呵呵……
就無語好吧!
「那這次是為什麼?」於暮好奇的問道。
「只是個家宴吧,沒有必要這樣子吧。」
「不,據說,這次家宴會涉及一些事情……」
白恩輝像是有意無意的看了於暮幾眼,嘴角也微微上揚著幾分漫不經心同時有幾分心災樂禍的笑容。
看著自己看起來不太聰明的表弟,於暮感覺他好像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
「老弟,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啊。」於暮問道。
白恩輝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瞬間打了個激靈,但他也瞬間冷靜下來了,
平靜的說「我怎麼可能有什麼事瞞著你啊?」
「看你著反應一看就有鬼好不好,還有你不看你自己剛剛有多變態多猥瑣。」
「我有嗎?」白恩輝倒是反問道。
「恩輝,你有哦,而且是超變態的那種。」一旁的傅九青也附和道。
「阿九,你怎麼這麼說我啊。」
「那個,對不起恩輝。」
「我可以不接受你的對不起。」
「我想要一次。」
「可是,哥哥還在這兒呢。」
「沒事,來九青。」隨後,兩人就開始在這小眾窄車中恩恩愛愛起來。
「……」
於暮已經無語了,現在於暮突然有種自己脾氣超好的既視感。
「哎哎,快看前面啊!特喵就要撞上了!能不能別這麼心大啊。」於暮指著車子前面,說道。
雖是說的,但是這幾乎是吼出來的。
你說誰他在開車的時候唧唧我我,而且還在高架上。
這不就是找死嗎!
幾乎是生存本能,於暮立刻盡自己全力去夠方向盤。
但最後還是被於暮打了一頓的白恩輝轉動的方向盤。
於暮此時已經後悔了。
真的,當初自己就該一刀刀了這除了戀愛就一肚子不知道什麼水的二貨表弟。
「二貨……啊不,老弟要不你還是去西內吧。」
「那啥哥,你冷靜,你冷靜哈。」
「我覺得我現在很冷靜。」
「我累了,刀了吧這世界。」
「等等啊,哥。」
「我告訴你,那個與這次家宴有關係的人是誰。」白恩輝很極限的說。
因為他距離於暮的空白牌只剩下一指節的距離。
於暮將自己的空白牌收了起來,饒有興趣的說「誰啊?」
於暮打算問了之後就把他刀了。要不是那個人自己就不用參加這家宴了。
「那個真的要說嗎?」
「是的,說。」
白恩輝猶豫了一會兒,但還是開口說道「其實不是因為一個人的原因,是……」
「是什麼?」
「是家族想讓哥你去相親。」
如同晴空中突然從天上向下劈了一道雷電一般,猝不及防。
額怎麼說呢……
於暮傻了。
卧槽,自己去相親,我自己都不知道有這事。
就很震驚,新郎竟不知自己將要結婚。
而且想讓自己相親的不止一個兩個。
於暮表示,我於境澤就算是餓死,從這跳下去(雖然在這兒跳跳不死)我也不去相親。
我今年才二十多一點點啊!!
明夜望向遠處一個方向。
此時的明夜已經向著C區的方向走去了。
但明夜並沒有選擇飛機,雖然這會慢很多。
這其中有兩個原因,一個是她相信她的血靈會在那地方等她。
二是因為於柚,對,於柚就是那個蘿莉。
關於於柚這要從血靈離開的那天說起。
血靈離開時留下了三件物品,兩封信以及一枚戒指。但這枚戒指是一個空間系的魔器。
通過有精神力檢查戒指中的物件,明夜就驚奇的發現戒指中有那把過去血靈一直用著的那把劍。
以及數不清的……錢。
可能是過去貧窮限制了想象吧。
其實於暮留的戒指中的錢對於於暮來說就是小錢啦。
不就一個億嗎?
就一個小目標嗎?
至於嗎……
將戒指中的劍取了出來,全身都是純白的,先不說這是把妖刀,就從這對劍的保養來看就說明了原劍主是個很有心的人。
就在明夜這個武器狂欣賞這這把劍時,一道強烈的白光從劍身上迸發出來。
明夜被這道強光照得向後退了幾步。
隨後在白光發出的地方出現了一道嬌小的身影。
隨著強光的逐漸消失,嬌小的身影越來越清晰。
那是一個長相極好的可愛蘿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