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囚生者》0面

第6章:《囚生者》0面

「呃」

一股刺鼻的腐爛潮濕的氣味鑽入鼻孔,就好像一隻腐爛的老鼠從鼻腔往食道裡面爬著。受到這股味道的刺激余歌終於幽幽的轉醒。

慢慢睜開雙眼,眼前出現了多個人影在晃動,最終,隨著意識的漸漸恢復,那晃動著的人影也開始重合。

原來自己並沒有死,現在的他正處在一個牢房之中,而另外幾人也都在他的面前,正竊竊私語。

似乎是有人聽到了他的悶哼聲,發現他已經醒了,隨即四人也停止了交談向她圍攏了過來。

「咕咚...」突然被其他幾人圍了,余歌也不自覺地吞咽了一口口水,在這寂靜的空間之中聲音倒是格外的刺耳。

「咳咳」

似乎是覺得氣氛稍稍有點尷尬,最終,還是珍妮打破了這個尷尬的氛圍。

「現在覺得怎麼樣了?」

「emmm。」

余歌慢慢感受了一下,雖然腦袋還是覺得有些發悶,不過倒是還能冷靜思考。緊接著余歌又扯開自己的上衣,只見自己的胸口一片青紫,不過很顯然並沒有出現塌陷什麼的,說明自己至少沒有骨折。

「還行,感覺好多了。」

聽到余歌的回答,其他四人互相看了看都稍稍點了點頭。

「我們正在推斷,在這個空間可能對於我們的體力,力量和身體素質等方面都有了各方面的增強,身體受傷之後也會自動恢復,現在看來我們的推斷應該沒有錯。」

這次回答的是那個名叫風箏的女人,不過這個女人似乎並不喜歡多說話,解釋完了之後也就不再出身。

......

隨機整個牢房之內就再次陷入了詭異的沉默當中。

「你們,為什麼沒有殺我?」

看著眼前的這幾個人,余歌也是略顯得頭疼,前面一句話說錯就是打生打死,結果現在又莫名其妙地把他當小白鼠觀察,就說能不能給個痛快話?

「你是第一次來到這裡吧?」

說話的人正是格里爾,那個賭徒,見余歌沒有答話,於是自顧自地說道:」很明顯,你的表現從剛開始就沒有跟上我們的節奏,如果不是故意的話,那麼這個可能就是你第一次來到這裡,我想應該沒有老手會冒著開局就被淘汰的風險來開這個玩笑吧。」

「你們說的這裡,到底是什麼意思?」余歌已經慢慢想明白了,既然自己現在沒有死,那麼說明自己現在肯定對他們還有價值,既然這樣,那麼不如趁著這個機會把自己的一些困惑問清楚。

「很抱歉,不是我們不想說,是說不出來,你應該也嘗試過說出自己的真名吧,這是一個道理。」

接話的是珍妮,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她對待自己的態度怪怪的,其他人看著自己的時候,余歌明顯可以感覺一種冷漠以及懷疑,但是面對珍妮,余歌卻總是感覺她對自己似乎有一種莫名的關心,但是這個關心明顯不是男女之間的關心,反正就是讓人莫名的不舒服,甚至想逃。

「其實我們的世界你遲早會知道的,我沒有幹掉你,是因為這是你的新手本,留著你可以方便我們儘快地通關。」

這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屠夫卻一步上前,似乎已經不耐煩了,直接走到余歌的面前伸手揪著他的衣領就將他從地面上直接強硬的拎了起來。

「嘶...」

胸口的傷口再次受到外力的襲來,那疼痛的感覺不由得使得余歌不自覺地倒吸一口涼氣。

「麥克尼爾,你瘋了嗎?」珍妮似乎也沒有想到屠夫這麼的粗魯,急忙上前一把抓住屠夫的胳膊,可是不論她怎麼努力還是沒能掰動。

「媽的,你要是看上了這個小白臉,自己出去找她,老子沒功夫聽你們在這裡瞎逼逼,放心,這小子死不了。」

似乎覺得珍妮太過礙事,左手一擰就一巴掌抽在了她的頭上,珍妮一個瘦女子哪裡禁得住這個力道,即使身體被強化過了,也被這一巴掌扇飛了出去,等再起來,眾人明顯可以看見珍妮的右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嘴角還掛著一絲血跡。

雖然珍妮對自己的關心使得自己害怕,但是余歌還是開掙扎扭動了起來,畢竟沒有哪一個男人可以眼睜睜地看著關心自己的女人挨打,即使這個女人跟自己什麼關係都沒有。

「他媽的,老子給你臉了。」見到余歌居然還敢在自己的手裡掙扎,屠夫也不耐煩了,一腳就朝著余歌蹬了過去,接著右手用力將余歌也給扔了出去。

不過屠夫剛剛說需要他的話可能是真的,那一腳收了力,而且也避開了原本受了傷的胸部,不過即使這樣,余歌依然感到腹部一陣翻江倒海,不過他還是強忍著沒有吐出來。

眼見得自己的武力再一次地得到了彰顯,屠夫似乎得到了巨大的滿足感,於是看著牢房裡的四人說道:」都給老子小心點,幫老子老老實實地把這個本給過來了,不然有你們好受的。

不知道風箏和那個叫做格里爾的賭徒是被屠夫的無力震懾住了還是有什麼別的打算,都只是看了眼其他人,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間牢房。而屠夫也扔下一句:「今晚睡一覺,明天你們就給老子去打頭陣。」然後也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整間牢房只留下了珍妮和余歌兩人。

「你沒事吧。」所有人都出去了,余歌還是忍不住拋下珍妮不管,可是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

果然,之間原本還捂著臉的珍妮雙眼似乎開始發光,緊接著就把臉伸到了余歌的面前。

「你關心我哦,小哥哥,你關心我,怎麼?是不是終於發現姐姐的好了?哎喲。」可能是太過於激動,一下子扯到了傷口,不過還是一邊捂著臉一邊緊盯著余歌,似乎想從她的臉上看出花來。

無語地伸出一隻手,將珍妮的臉一下子別向一邊,一邊開口解釋道:」我只是感謝一下,我有女朋友了。

「哎,有女朋友了沒關係呀,告訴你哦,姐姐其實也挺好看的,就是這個人呀,她太普通了。身材也沒有料,放心,姐姐我絕對不破壞你和你小女朋友的感情,可以做情人呀,怎麼樣?」

這人怕是瘋了吧,余歌一臉無語,他還真的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一個人,再說,自己把昏迷的時間不算,也就見過兩面吧,雖然沒有鏡子,不知道這個身體的主人長得怎麼樣,但是第一次見面就被打得像坨屎一樣。怎麼看也不想一個有吸引力的樣子,這個女人的腦迴路是怎麼長的?

一臉無語的余歌,終於還是忍受不了,決定還是換個地方休息,這裡的牢房的門好像都沒有上鎖,估計就是用來休息的安全點吧。

「屠夫明天第一個死。」

就在余歌前腳剛剛踏出房門,自己的背後就再次傳來的珍妮的呻吟,只不過這次說話的語氣卻再不復之前的軟糯媚態,反而一臉冰冷,即使余歌是背對著她,似乎也能感覺到一股殺氣。

「一說什麼?」余歌還是忍不住,轉身問道。

「怎麼還不走?是不是捨不得姐姐呀?姐姐剛剛說的話一直有效呦。」

可是余歌轉身的時候,卻發現珍妮早已沒有了剛才那冷冰冰的感覺,反而又恢復了之前的神態。

「你準備明天對那個屠夫動手?」說著似乎意識到自己的聲音似乎有些大了,連忙下意識地又捂住了嘴左右看了看,還好另外幾人都沒有選擇緊挨著休息,可能都防備著對方,所以各自分得很開,加上為了明天養精蓄銳,剛剛的話並沒有被其他的聽到。

「放心的,有人動手,並不是我,明天你就等著瞧好了。」珍妮倒是一臉無所謂的態度,隨機找了剁乾草躺了下然後測過了身子用備對著余歌。

張了張嘴,余歌卻不再發文,經過這幾次的相處,他明顯地感覺到這幾個人似乎都並不簡單。

珍妮表面一臉媚態,可是剛剛出現的那冷若冰霜的樣子肯定不是作假。

而屠夫就更不必說了,就算那強健的體魄可能並不是他本人的,但是也依然掩蓋不了他現在是幾人中的戰力天花板的事實。

至於格里爾,也就是那個賭徒,每次都感覺遊離在他們這個圈子的邊緣,可是每次和他對視的時候,卻都可以發現他也看同時看向了自己,很顯然有著極其強大的感知力。

至於那個名叫風箏的女人,也就是自己的暗殺目標,感覺是這幾個人中最為普通的,但是和這些人在一起的女人,說她普通昂,反正余歌現在是打死都不信。

和他們四個人比起來,余歌就感覺自己就好像是一個傻白甜,沒有目標,沒有手段,甚至感覺連智商似乎都像是充話費送的一樣。

不過既然珍妮說屠夫明天會死,那麼想來明天肯定會有人做出行動,既然現在想不通,那也別想了。而且他也發現了,任務的中可能包含有提示,一個靈魂的救贖一定會伴隨著另一個靈魂的犧牲,那麼就是說其實自己極有可能也是別人的目標,而且對付自己這種沒有經驗的新手必定是最容易的,既然明天可能有人對屠夫下手,那麼可能也有人會對自己下手,如果自己沒有防備,估計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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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玩呀,劇本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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