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立1章第廢

4 立1章第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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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治做事兒,向都雷厲風行的,說找喇嘛入宮念經,那就一刻也敢耽擱。

但回到底吃到了教訓,也沒敢說單單為了四阿哥請的,到底還加了后的名義。

畢竟如今後身子也好,滿朝內外誰知,皇帝只關心自己兒子,未免顯得些涼薄了。

后雖然信佛,卻明顯對事兒並心,皇帝皇后往兒稟報的候,只神色淡淡的點了點頭:「事兒看著辦吧,老了,也管了么多了。」

話一說,皇后的眼圈先紅了,開始抹眼淚。

順治皺著眉,些耐煩的看了皇后一眼:「皇額娘還好好的,哭什麼哭?也嫌晦氣!」

皇后的哭腔一子梗了嗓子眼裡,臉漲得通紅。

后聽了話心裡窩火,瞪了順治一眼:「胡說八什麼呢!皇后難受那也心疼。」

順治敢說皇后,卻敢自己親額娘頂嘴,只能些憋屈的低了頭。

心裡卻想著,博爾濟吉特氏皇后,著實當得些合格了。

順治的眼底眸光翻湧,一間也知想什麼。

而後此卻突然清了清嗓子:「最近身好,每每一待著,總覺得沒著沒落的,搞些亂七八糟的,還如坐著陪說說話。」

后話說的極富藝術性,順治聽了,心也難免生些許愧疚之情,許久:「兒臣也願意額娘膝盡孝,既如此,那兒臣幾就輟朝幾日,專門到皇額娘身邊侍奉。」

后卻擺了擺手:「哪裡用得著耽誤朝政,閑了陪說說話便好了。」

后越么說,順治心裡越得勁,看了皇后一眼,:「朕忙於朝政,又無事做,知探望探望皇額娘嗎?」

后被話氣的臉色發白:「說皇后做什麼,如今眼看著入臘月了,六宮之主,也忙著準備年,比起處理朝政輕省到那兒,真當家知柴米油鹽貴。」

皇帝被后話尋得些失了臉面,訕訕抹了把臉才:「那皇額娘說該怎麼辦?」

后淡淡看了一眼:「後宮里,又除了皇后再沒旁了,還其妃嬪嗎?讓空了看看也就罷了。」

話說的,順治立刻反應,眼睛一亮,立刻:「如讓皇貴妃侍奉您吧,最近皇貴妃的身子也好得差多了,知了您病了,日日都問,總想著侍奉。」

后蹙了蹙眉,彷彿些擔憂:「四阿哥還病著,照顧四阿哥還及,哪能侍奉。」

順治卻只一笑:「四阿哥病著,也乳母醫照料,少一也無妨。」

后還搖頭:「到底母子連心,分開久了也好,樣吧,就讓每日兒坐坐,陪說說話就行,也必說什麼侍奉侍奉的,兒也缺伺候的。」

順治聽著話,只覺得額娘今日格外的通情達理,立刻笑著:「皇額娘仁慈,兒臣就先替皇貴妃謝額娘了。」

自己的兒子替的妾謝自己,后此也知心裡什麼滋味,面卻只勉強的扯了扯嘴角,再願看了。

皇貴妃從皇口得知件事的候,整都懵的,愣了好一會兒,才回神,訥訥:「,四阿哥還……」

順治些無所謂的擺了擺手:「四阿哥病了自醫乳母照顧,跟也無妨,再說了,只額娘跟坐一會兒,如今病的厲害,總念叨著咱些輩兒,也趁著機會,轉變皇額娘對的看法,日後立為後,也能少一分掣肘。」

立后的話一說,皇貴妃的臉頓煞白,跪倒地:「請皇千萬再說種話,嬪妾擔起如此厚愛,皇后無錯,怎好無端動搖宮,如此對皇的名聲也利啊。」

順治一把將皇貴妃扶了起,此面格外堅毅,緊緊握著的手,定定望著:「還明白朕的心嗎?後宮之,只懂朕,明白朕,朕也只說話的候,心裡才覺得快活,博爾濟吉特氏無錯,並非心目的妻子,額娘,滿蒙勛貴硬推給朕的,心,唯一的妻子只能!」

樣鏗鏘力的話,讓皇貴妃頓淚盈於睫,軟倒順治懷裡,聲的抽泣著。

「皇厚愛,嬪妾此生難報,宮廢立之事,還請皇三思啊,一旦說,妾身粉身碎骨也就認了,損了皇的名聲,那妾身死了也能瞑目。」

順治聽著話,只覺得眼眶發熱,輩子,從沒誰樣為考慮,只會將自己的意志強加身,逼著推著往走。

而現,終於對知冷知熱,對溫柔體貼,作為皇帝,卻能給應的位置,對說,又何嘗一種痛苦。

抱緊了懷裡的,許久終於:「些虛無縹緲的名聲,又算得了什麼,朕乎的只,放心,只朕一,就會護著一,決讓受委屈。」

皇貴妃捂著嘴,眼淚撲簌簌的往落,突然覺得,自己輩子,只怕真的萬劫復了。

沒幾日,毓敏突然聽說,皇貴妃又開始每日往後跟伺候了。

心理忍住感嘆,才生產完幾啊,就么奔波勞累,怪得輩子短命呢,真沒理由的。

與此同,皇貴妃孝順、后慈愛的名聲也傳了,一間宮廷內外都一片讚揚的聲音。

至於些讚揚聲之外家心裡想的什麼,那就沒知了,反正沒會明面多嘴。

皇後幾日也忙,段間奉先殿修成了,皇帝奉了列朝帝后的神位入宮,皇后也因為事兒后後跟著籌備,後事兒好容易完了,又該準備年節了。

忙忙碌碌半月,一直到十二月旬,才差多安頓。

後頭也能放鬆,依舊得緊繃著心神,畢竟眼看著年了,里裡外外都被準備齊全了。

也因為,皇后好幾日都沒能後跟請安。

家倒都沒把當一回事,但毓敏心裡卻咯噔一,記得,歷史,順治帝好像就因為皇后給后請安,差點把第二皇后給廢了。

再一想最後到底也沒廢,也就閉嘴了,先老實待著吧。

毓敏段間的日子得還算安穩,說之什麼同,那就順治的少了。

毓敏知多半因為之花的事兒,順治心裡對起了隔閡,也沒把事兒放心,對說,順治就脾氣怎麼好的司,能合得那就哄著,合也懶得搭理,反正日子得就成。

玄燁卻沒毓敏么好的心態,自打順治的少了之後,玄燁讀書習武,越發心了,好似一夕之間就開了竅,完全沒了之懵懵懂懂的孩童模樣了。

特別用功,也特別努力,甚至都沉穩了許多,同樣的,讀書習武進步也都很,聽跟的監趙昌說,書房的師傅練武的諳達日日都必誇三阿哥一回的。

毓敏雖然心疼兒子年紀就心思敏感,但見如此進,也會攔著,皇宮什麼烏托邦,再說日後孩子面對的局面,也比眼輕鬆,能提知些世的艱難,對也好處的。

因此毓敏只讓每日給多做些滋補的膳食,又盯著許熬夜,別的一概管。

玄燁好似也很適應種高強度的生活,一段間,臉的氣色還依舊鮮活。

皇貴妃那邊,就聽說些好了,後跟伺候了半月,后的病情倒好轉了,皇貴妃母子,卻些好了。

尤其四阿哥,聽說病情已經嚴重到,好幾次御醫已經哆嗦著讓準備後事了。

皇貴妃直接哭暈了,皇帝后都給驚動了。

后看著情形,也敢讓皇貴妃再跟伺候了,直接讓回好生照料四阿哥。

順治見著情形,也嚇的肝膽俱裂,當承乾宮發了好的火兒,說若救阿哥,醫院承乾宮伺候的奴僕都陪葬。

一剛一柔兩,徹底嚇住了醫院那幫,再敢開什麼平方子了,當即就給了猛葯,總算把四阿哥的命從閻王殿給吊了回。

即便如此,四阿哥還一日日虛弱了。

說到底,命數如此,費再的心神又能如何呢?

臘月的些沒滋沒味的,即便皇后各宮妃嬪,都花費了工夫籌辦,宮裡幾位主子,細算算,竟沒一開懷的,到頭也沒什麼用,冷冷清清的就么到了臘月底。

但萬萬沒想到啊,才老鼠拉木杴——頭後頭呢,就年的兩,皇帝突然朝堂,以皇后侍奉后,違孝為名,群臣商議廢后之事。

事兒一,頓引起了軒然波。

皇后脫簪待罪說,皇貴妃也拖著病體長跪久叩,並且申明皇若廢后,自己也敢再活。

朝的臣會兒也終於裝聾作啞了,終於開始竭力反對。

皇平亂咱管住,但廢后萬萬能啊,皇后無錯,怎麼能隨意廢立宮呢?

后原本都好了,聽了話,也一子病倒了,消息傳到御,順治一頭兩,氣的陽穴的青筋都爆了。

咬牙切齒:「朕皇帝,如今點事也做得主嗎?皇后如此孝,皇額娘也般護著!」

吳良輔跪地欲哭無淚,顫抖著嗓音:「皇,如今皇後娘娘皇貴妃娘娘都外頭跪著呢,您說該怎麼辦?」

順治一抬手,便將桌的東西都掃了。

劇烈的喘息了一,牙關咬的死勁,許久終於:「讓將兩都請回!皇后坤寧宮自己反省,皇貴妃,皇貴妃,請醫給診脈。」

吳良輔抬起袖子擦了汗,應了一聲嗻,才退了。

順治目光沉沉的看著殿外的方向,心翻湧止。

為什麼?為什麼想做一些事情,竟就么難。

順治些懊惱的垂頭,胸口滿抑鬱之氣。

皇鬧么動靜,其妃嬪也都開始議論紛紛,午的,眼看都快吃午飯了,董鄂福晉突然門找毓敏說話。

毓敏當然知想找自己說什麼,也沒多說,直接將迎了進。

的候,玄燁正好也,今兒已經臘月二十五了,書房那邊只半課,午的騎射已經免了,也怕凍傷了兩位阿哥。

原本玄燁坐裡屋炕寫字,見著董鄂福晉了,就十分聽話的讓將東西都挪到了自己屋裡,又給董鄂福晉行禮。

董鄂福晉笑著免了玄燁的禮數,又摸了摸的頭,:「咱三阿哥真長了,僅子長高了,性子看著也比之沉穩了許多。」

玄燁些好意思的抿了抿嘴。

毓敏倒一點害臊,笑著應:「孩子,自懂事。」

誇得玄燁臉都紅了。

毓敏看兒子樣,也好再逗,便擺了擺手,打發寫字。

而自己則董鄂福晉,了裡間說話。

兩炕坐,董鄂福晉就忍住先開了口:「滿宮,真真沒比更坐得住的了,都了么的事兒了,竟像沒事一樣。」

毓敏苦笑:「種事情,便跟著焦急擔心,只怕也起到什麼作用,如此又何苦呢?」

董鄂福晉嘆了口氣:「理么理,也懂,能做到的卻少之又少。」

說完頓了頓又:「覺得,皇回能能成事?」

話說的些心翼翼的,畢竟經歷了頭靜妃那一遭,誰也說准皇帝能能把事兒辦成。

毓敏搖了搖頭:「也說准,但看著很難,一已經廢了一皇后了,再一回,只怕家都答應,二,皇理由實牽強,皇后也並無的錯,又怎好輕言廢立呢?」

照毓敏說,順治回做的事兒,兩頭討好,廢頭那皇后,因著清理多爾袞餘孽的威壓,支持,還能勉強鎮壓得住局勢。

現,無緣無故又廢后,蒙古勛貴肯定會答應,滿洲勛貴雖然各懷心思,但心底對順治親近漢的政策早滿,肯定也會讓順治如願,至於漢,信奉正統,更會輕言廢立。

還皇貴妃本,看著幾的架勢,自己都同意,皇帝提話,簡直七八頭誰都討好。

就么一形式,順治能廢了才怪。

也毓敏照著答案分析程,所以才看著順理成章,像董鄂福晉些知劇情發展的,心裡擔憂也難免。

毓敏便也言安慰了幾句,一直到香萍進問怎麼擺飯了,董鄂福晉才離開,走之還毓敏說,什麼消息兩當及通傳,如今後宮局勢緊張,更心謹慎。

毓敏倒對沒什麼意見。

等送走了董鄂福晉,毓敏便玄燁開始用午膳。

母子倆口味相近,因此頓飯也算吃的諧,只等到飯吃完之後,玄燁突然冷丁的問了問題:「額娘,汗阿瑪想立皇貴妃額娘為皇后?」

毓敏一愣,看向玄燁。

還一點糰子呢,此卻看著格外的嚴肅認真。

毓敏笑了笑,點了點的鼻子:「孩子家家的,管些事兒做什麼,好好讀書才正經。」

玄燁卻搖了搖頭:「孩兒懂,額娘樣好,皇額娘也好,為什麼汗阿瑪只喜歡皇貴妃額娘。」

毓敏一語塞,也隱約覺得該兒子探討些話題,沉默了一會兒,終於:「活世,說好,旁就必須喜歡,好,但或許行事旁的心意,或許旁比更好,如此種種,難免也生許多愛恨嗔痴。」

「只額娘想告訴的,管旁喜喜歡,都喜歡自己,只自己自尊自愛,日子才能的舒坦,否則鑽些牛角尖,卻一輩子都難受。」

話說的隱晦,玄燁聽了些犯迷糊,眼神懵懵懂懂。

毓敏語氣一頓,一又覺得些好笑,還真把一奶糰子當成了,伸手將攬進懷裡,搓揉了一番,柔聲:「好了,話記心裡就好啦,日後等長就明白了,的事兒別操心,只好好的,額娘便高興。」

話玄燁倒聽得懂,因此鄭重的點了點頭。

等到玄燁離開,香萍嘆了口氣:「咱三阿哥,也知心疼娘娘了。」

毓敏卻只淺淺一笑,正因為孩子早熟懂事,自己心裡,也難免多疼幾分。

臘月二十八,朝廷封印,因此廢後事兒便也了了之,一切都等年後開了印再說。

宮裡經么一攪,僅剩的那點年味也消失殆盡,一間,整宮廷倒些風聲鶴唳。

皇後繼續坤寧宮禁足,皇貴妃依舊日日給皇進言,祈求皇再言廢后之事。

后更一病起,年夜的晚宴也只起照了一面便走了。

毓敏吃了一肚子的冷食,等回了景仁宮,只覺得胃裡沉甸甸的。

急忙讓端了碗熱茶,才解了胃裡的冷膩。

玄燁因為今年了,頭領的宴,因此一半會兒還沒回,毓敏就讓爐子熬了養胃的粥,只等玄燁回,給墊墊肚子,宮廷宴會的東西怎麼好吃。

等了概半辰,玄燁總算回了,看著倒些蔫頭耷腦的,一回就甩掉靴子爬到了炕,依偎毓敏身邊。

毓敏察覺兒子情緒對,也沒立刻就問,只將攬懷裡,一每一的輕撫著的後背。

也知了多久,玄燁終於開了口:「汗阿瑪說,等了四周歲的生日,就讓搬到阿哥所住。」

「阿哥所?何處?」毓敏現代,看說看書倒聽說阿哥所,但卻知到底皇宮的什麼地方,而且順治朝,至今也沒安排什麼阿哥所,突然說起,想順治突發奇想搞的。

「就乾東五所,汗阿瑪讓二哥搬。」玄燁說起,還些悶悶的。

毓敏心裡思索了片刻,概知了方位,心理也些捨得兒子,忍住摸了摸的腦袋:「沒事兒,住東面,額娘也住東面,隔得遠,日後想額娘了,就回看額娘。」

玄燁悶吭聲,一把抱住了毓敏。

毓敏心一酸,差點就落淚。

自打生,還沒離開呢,從那麼一點點養到么,怎麼突然就走了呢。

毓敏此難得對順治生了些許怨恨。

之或許討厭,煩,還第一次生恨。

毓敏緊咬著唇,抱緊了懷裡的兒子,許久才:「好孩子,別難受,願意,那額娘就求汗阿瑪,讓網開一面,還呢。」

誰知聽了話,玄燁卻抬起頭,對著毓敏搖了搖頭:「額娘,您別,兒臣就了。」

說話的候,的眼眶裡,還含著一包淚,毓敏看著心疼的什麼似得,也一子紅了眼,心用帕子給兒子擦眼淚。

「額娘也捨得。」一邊流淚一邊。

玄燁咬著牙,忍住了沒讓眼淚流,知幾日宮裡的氛圍對,也願意讓額娘候觸汗阿瑪的霉頭,想讓額娘再為了,受汗阿瑪的訓斥。

因此硬生生憋一笑,撒嬌似得撲到了額娘懷裡,輕聲:「乾東五所額娘離得近呢,以後想回了,就立刻回看額娘。」

毓敏哪能知孩子為了自己才么說,一間淚眼婆娑,竟也覺得茫茫世間,自己到底也沒白一回。

母子倆互相安慰許久,終於各自都止住了眼淚,毓敏才讓將早就熬得米油都熬的粥端了。

玄燁當真的餓了,兩三就喝完了一碗,還想再第二碗,毓敏摸了摸的肚子,到底只讓了半碗,:「晚吃多對胃好,吃七八成飽就盡夠了。」

玄燁乖巧的點了點頭。

毓敏的眼淚卻又忍住流了,日後孩子若了,誰又照顧呢?

越想越難受,只覺得心口像一捧火燃燒。

一晚,毓敏都沒能睡著覺,第二起,眼一片青黑,牙根也腫了。

疼的飯都吃,也沒心情吃飯,只想著,該怎麼把事兒往後拖一拖。

年,就樣清清冷冷的氛圍了,一直到了十五元宵節,宮裡才恢復了點熱鬧的意思。

福全景仁宮找玄燁看花燈,兄弟倆哥倆好似得跑的飛快,毓敏攔都攔住,只能讓香萍跟著。

董鄂福晉笑的溫柔:「好容易能鬆快一回,也就攔了。」

毓敏也由一笑:「倒,一點孩子,平日里學業看著倒比還重。」

兩坐著說了一會兒話,毓敏又免提起搬乾東五所的事兒。

董鄂福晉嘆了口氣:「也捨得,既皇的意思,那咱就誰都攔住。」

毓敏垂著眸說話,總想著往後處使使勁兒,覺得段間以,后對玄燁倒多親近。

再一想后份親近里打的主意,毓敏又打消了念頭。

然還找找順治吧,毓敏咬了咬牙。

等完年,廢后檔子事了,再好好順治說說。

年完之後,朝廷開印,果然開年第一件事,順治又將廢后之事重新提了起,次更為正式,直接了口諭,免了宮箋奏,只保留冊寶,然後命諸王臣商議。

直接將皇后的權利收了回,只留了一名分。

事兒一鬧,皇后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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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佟妃養老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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