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南部戰役(五十四)
「政府高層能夠派出這幾支部隊,從幾個方向共同進攻阿肯色州,已經是現階段能夠從附近幾個州郡,所拿出的最大兵力了,還妄想空中重火力支援?你就白日做夢吧。」
「不過話說回來...你這想法雖然不切實際,但倒是說出了很多人的心聲,畢竟我軍一貫的做法就是火力覆蓋,要是一輪不夠,那就多來幾輪,反正人命比炮彈值錢。」
「歷史上我最喜歡的一個將軍就是范弗利特,他那個著名的「范弗利特」彈藥量,要是能夠用在我們這裡就舒服了,軍部那些沒有給我們團配備227毫米多管火箭炮。」
「這些好東西只有師部幾個主力團才有,不然一陣火箭炮的彈雨落下來,准讓那名異能覺醒者好受的。」
就在幾人即將越說越興奮時,迎面東南的那條道路上,身穿白色連衣裙的依依姍姍來遲,出現在了大家的視野里,眼尖的士官長一看到敵情出現,就趕緊閉住了自己的嘴巴,還用手示意這些新兵也住口,並朝著那條道路上指了指。
這幾名新兵順著道路看去,看到這名少女臉上掛著淺笑,光滑的肌膚猶如凝脂,身姿婀娜且長發及腰,簡直可愛的不可方物。
這一瞬間他們竟有些看痴了,不過很快他們的就反應了過來,因為他們看到了少女的雙腳,這雙腳是在距離地面一米的半空漂浮移動的。
「這...這...這...怎麼...可能...啊!!!」一名新兵頓時就口齒不清,結結巴巴的吐露著,但周圍其他人也沒有什麼好看的臉色,幾乎都是滿臉的震驚之色。
而一旁的士官長作為一名老兵,則是被趕來他這個位置的上尉連長問道:「士官長...從你的角度怎麼看這名少女?說一下你對她的看法。」
士官長沉思了一會兒,說道:「這名少女屬實有些詭異,但從她漂浮在半空中移動,不難看出應該有著控物或者念力之類的能力,但這些能力恰恰也是比較棘手的。」
「不過除此之外...是否還有其他的能力,這就要等打起來才知道了,首先暴露的這一部分能力就不好對付,我們看來要犧牲不少的人了。」
連長皺著眉頭說道:「你說得對...我會先讓幾個重機槍班,和反坦克小組率先發起攻擊,我們先試試看這些的效果,要是不行的話再進行下一個預案。」
「好!!!先前布防的時候,我在路口進來三十米處,也放置了一些紅外線觸髮式地雷,即使她不觸及地面,但只要雙腳或者身體碰到了紅外線,就能在她的身邊突然爆炸,可以偷襲她一波傷害。」
連長隨即回到了自己的指揮位置上,看著一步步靠近的依依,當她徹底從路口進來后,對著通話機喊道:「Fire!!!(開火!!!)」
只見道路兩側房屋的窗檯,打碎玻璃冒出來了幾個重機槍班組,以及兩個反坦克小組,對著依依就扣動的自己的扳機。
12.7毫米子彈噠噠噠的噴射著,槍口的火光形成了幾條長蛇,毫不留情的朝著依依飛去,而火箭筒中的反坦克火箭彈,也拖著長長的白色尾氣,徑直向依依衝去。
可就在即將接近到她2米的位置上時,這些子彈和反坦克火箭彈,全都被周圍的力場給靜止在了半空中,隨後依依只是輕輕的一揮手,這些子彈和反坦克火箭彈,全都調轉了方向。
只是剎那間...這些射向依依的子彈和反坦克火箭彈,全都順著它們來時的原路,一顆不剩的退回給了它們的原主人。
「咚...咚....咚...砰...砰...砰...啊...啊...啊...救命啊!!!噼里啪啦!!!」伴隨著一系列子彈擊中物體和人體、火箭彈的爆炸聲,以及人類受傷的喊叫聲,這第一波攻擊宣告失敗。jj.br>
聽著兩側建築物內部下的慘叫聲,連長緊緊咬住了自己的嘴唇,隱約還帶著一絲血色,手心也緊緊的握成了拳頭,狠狠的一拳打在眼前的沙袋上。
罵道:「這到底是個什麼鬼能力,能夠防禦攻擊自身的攻擊就算了,還有反擊回去的能力,特么的這不是開掛嗎?你這讓我接下來這個仗怎麼打啊!」
一旁的副連長勸道:「現在才剛剛開始,即使子彈和火箭彈不起作用,我們後面還有其他的作戰預案,不能太操之過急了,再接下去看看吧。」
這名連長只能暫時壓抑著自己的火氣,看向了繼續往前走的依依,依依很快就來到了路口進來三十米處的位置,包括士官長眼看著依依就要走到地雷那個位置了,可是依依卻在碰到的前一刻給停了下來。
因為她的眼睛看到了空氣中,那若隱若現的紅外光線,會使得她眼睛感到非常的不舒服,隨即朝那幾條紅外光線的位置,發動了自己的能力。
幾枚塑料殼紅外線反步兵地雷,在依依的念力下破土而出,依依操控著它們在自己眼前翻看著,但很快就失去了興緻,說道:「這東西真討厭,晃得我眼睛好不舒服,還是還給你們比較好。」
只見這幾枚塑料殼紅外線反步兵地雷,被依依很輕鬆的以一種拋物線的方式,丟到了距離自己八十米外的人類陣地上,其中一枚剛好就丟在了先前那名士官長的身旁。
「卧槽你大爺!!!不帶這麼玩的!!!」士官長眼疾腳快的急忙向另一側縱身一跳,但他身旁之前的那兩名新兵,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和身手了。
紅外線接觸到他們身上的那一刻,立即就當場引爆了,連同周圍其他的幾名士兵,一起被炸死在了陣地上,每一個軀體都變得殘缺不堪、血肉模糊。
爆炸所產生的灰層,直接鋪了一層在軍士長的身上,差點把他整個身子都埋住,只見他艱難的捂著耳朵和身體,晃晃悠悠的重新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