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存檔72(大改)
次日,天蒙蒙亮。
五條雪見揉著腦袋從杯戶酒店套房大床上醒來。
特級咒術師絕佳的目力可以看清身旁躺著的那個男人,她勾起嘴角冷笑了一下,然後輕輕活動著身體。
嘶……!雖然昨晚折磨蘇格蘭很爽,但是這個方式的確可以被稱作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了吧?
腰肢和大腿處傳來了劇烈的酸痛,渾身像是被汽車碾壓過,尤其是……
一年半都沒有進行過深入交流的那個地方,漲澀的厲害。
身上精美的裙子早就不知道被扔到哪個角落裡去了,但至少比身旁這個男人的西裝要好,沒有淪為碎片。
她和前男友坦誠相待。
只不過這位可憐的卧底先生因為服用過藥物的原因,遲遲沒有醒,五條雪見背靠床頭,悠然自得地點起一支煙,欣賞他身上遍布的青紫傷痕……
那或許不該叫傷痕,叫五條雪見的戰利品更合適。
昨天晚上雪見被琴酒喊到這個地方,進入房間后發現前男友以誘人的方式被組織孝敬上來了,抽取掉愛.欲的她本來是打算好好折磨一下對方的。
沒想到卻越玩越過火,就跟上癮似的停不下來。
諸伏景光昨晚吃了藥物,狀態雖然很不正常,但神志是清醒的,看到五條雪見來了以後放棄了掙扎,一副被迫聽天由命的樣子。
不再反抗的舉動惹怒了五條雪見。
什麼意思?!他是被這樣安排習慣了嗎?組織以前也會將他打包送到別人床上?
那種心痛的眼神……這傢伙不會以為是自己主動要求琴酒做這些的吧?
一年半前承受了被甩,現在還要被繼續被這個沒良心的男人誤解!
特級咒術師的脾氣一下就上來了。
像個女王般冷笑著,拿出伏特加準備的東西開始折磨他,公安卧底蘇格蘭的衣服第一個慘遭毒手,五條雪見並沒有管他嘴上的絲帶,倒不如說壓根就沒打算讓前男友開口發表意見。
伏特加準備的這些工具贏得了橙酒大人的認可。
沒想到那位職業小弟看上去憨厚老實,懂得卻這麼多。
諸伏景光從一開始的放棄掙扎到瘋狂掙扎,著實讓雪見體驗了一把報復的快感。
這樣的夜晚,疼痛也是一種享受。
諸伏景光能感覺自己被扶著側過了身,有什麼充滿彈性的物體不斷索取著。
進進出出,讓他完全失去理智。
他就是像是五條雪見手底下的破布娃娃,斷斷續續嗚咽著。
也正是從這個時候場面變得越來越不可控制,五條雪見從空氣中感受到諸伏景光濃烈的情緒。
即悲痛又受傷。
霎時間與以前兩人在一起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以前他兩人做的時候,明明只有快樂的情緒,現在這個男人的悲傷是什麼意思?
覺得他被侮辱了嗎!
呵,在黑衣組織這種地方卧底,前男友君搞不好已經做過類似這種「奉獻」自己的事情了,他在別的富婆床上也是這麼貞潔?
五條雪見一年半以來累積的怨恨瞬間爆發,將咒術師的瘋狂展現的淋漓盡致。
「你不願意被玷污?我偏要玷污你。」
接下來的回憶畫面相當刺激,在晉江卻不適合細緻地描述。
五條雪見理智漸漸被吞沒,不含一絲愛.欲的動作粗魯又霸道,她依稀記得自己說了很多傷人話,零零碎碎的記憶拼湊起來大概是——
「一年半沒見,這根東西被別的女人使用過不少次了吧?」
「沒關係哦,我可以讓蘇格蘭也體驗一下女性視角~」
「卧底還真是辛苦,公安知道你付出這麼多會發獎金嗎?」
「嗯……你忍痛的表情我好喜歡,再快一點可以哭出來讓我看看嗎?」
對前男友的報復直到深夜才結束,諸伏景光因為服用過組織藥物的關係,沉沉睡了過去……
回憶的畫面戛然而止,五條雪見一支煙也抽盡,她慵懶地瞥了一眼旁邊的人,依稀可見遍布在肌膚上的青紫痕迹。
桎梏他的那些繩索,昨晚被特級咒術師徒手扯斷了。
特級咒術師拿出手機給伏特加回了條簡訊。
『橙酒:昨晚挺會安排,來杯戶酒店接人吧,蘇格蘭估計走不動路了,對了……來的時候順便帶套新衣服,他的都爛了。』
發完,五條雪見就悠哉地穿戴整齊,返回本鄉町。
臨走之前,她思索了片刻,打開錢包拿出一踏萬元日幣丟在了床頭,反正都羞辱他了,不如一次性做到底。
正好讓這個沒有良心的前男友體驗一把社會的險惡,出了這道門,她橙酒大人可就要翻臉不認賬了,以後諸伏景光要是敢再提起這件事情……
別問,問就是花過錢的,正當交易。
***
雪見進到公寓里時天還沒完全亮。
本來以為這個時間沒有人醒,結果一關上大門就聽到降谷零熟悉的聲音。
「去哪了?」
客廳中沒有開燈,視線並不明了,從金毛的聲音中能聽出一些冷意。
五條雪見抽取了她對諸伏景光的愛.欲,但是這些事情與其他人無關,所以在特級咒術師的潛意識裡,降谷零和松田陣平他們一樣,是朋友的定位。
撇下金毛幫助前男友隱瞞分手的事情不提,她對降谷零沒什麼太大的不滿。
昨晚剛折磨完諸伏景光的雪見心情很好,猛然間聽到這個聲音有些意外地朝沙發上看去:「波本?你醒的這麼早啊。」
降谷零面色陰沉地走到雪見面前:「早嗎?我沒有睡覺。」
特級咒術師從昔日友人身上感受到不悅的情緒,開始詫異起來,一時間忘記了自己強大的事實,被金毛卧底逼到了牆角的位置,她不清楚好端端的怎麼就生氣了。
「為什麼沒睡?不會又是在等我吧?」
「你去哪了,正常來說會夜不歸宿嗎?」降谷零再次重複了一遍他的問題。
昨天五條雪見雖然說過很晚才回來,但是這晚的有點過分了吧?景不知道被琴酒安排了什麼任務,也一直聯繫不上。
公安卧底降谷零等黑麥睡了以後,就一直在客廳中等他們。
獨自一人難免容易胡思亂想。
他們……在一起嗎?
直到天快亮的時候五條雪見才回來,降谷零不知出於什麼心理,竟然敢對組織中這位誰都不能惹的橙酒質問起來。
五條雪見的思維仍然停留在昨晚瘋狂的事情上,下意識有些心虛,畢竟諸伏景光是降谷零的好友,現在也是一起潛入組織來卧底的公安同事。
要是讓他知道,自己這個組織幹部對幼馴染做了那些不可描述,朋友形象還能健在嗎?說不定哪天還會傳到松田陣平他們那去。
雖然諸伏景光肯定不會主動說昨晚的事,但是五條雪見莫名有種幹壞事被抓包的心情。
「什麼叫夜不歸宿!你是我家長嗎!」她企圖用音量掩蓋自己的異常行為。
「你和景……蘇格蘭是不是在一起?」
降谷零猶豫了半天還是問出了這句話,五條雪見當場上演翻臉不認賬。
「哈?你覺得可能嗎?我憑什麼要吃回頭草啊!我就不能是跟別人在一起?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找個牛郎消遣一下不行嗎?」
「……消遣?」金毛的眼神變得犀利起來,強硬地捏起雪見的下巴,咬牙切齒道。
「所以昨晚你是找牛郎消遣去了?寂寞到飢不擇食嗎,既然牛郎都可以的話那為什麼不回家來?我不相信橙酒大人不懂Gin安排我們過來的目的。」
五條雪見被他說懵了,一時間忘記反抗。
是、是她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降谷零是說,找牛郎還不如找他們嗎?
五條雪見慌亂地側過臉拒絕跟他對視,從高中到現在的朋友突然對她開車?當卧底居然恐怖如斯!
完完全全改變了金毛的人設吧!他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天邊剛剛泛起的魚肚白給室內帶來了一絲光線,清晰卻不明朗,反而營造出曖昧的氛圍。
降谷零死死盯著五條雪見。
柔軟的長發因為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情,凌亂地散在腰間,嫩黃色小裙緊緊勾勒出玲瓏的曲線,呼吸起伏時帶動著胸前的飽滿上下搖動。
喉嚨不自覺地緊了緊,他慢慢靠近五條雪見的耳朵,灼熱的呼吸灑在對方的脖子上:「橙酒大人,為什麼不說話?」
五條雪見感受到強烈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她忍無可忍地伸手推開降谷零。
特級咒術師根本顧不上控制力道,一下將他撞在了牆上,發出低沉的悶哼。
「嗯……這麼討厭我?不是連牛郎都行嗎?」降谷零揉著胸口面無表情地問。
五條雪見此時臉色完全沉了下去,不知道這傢伙是演戲給誰看:「你在說什麼呢!區區一個金毛而已……啊!」
男人的瞳孔緊縮了一瞬,下一秒抓起雪見的手按在了頭頂:「你這個人從以前開始就這樣,真的是……完全無視我嗎?一直金毛金毛的。」
他可以接受五條雪見跟景在一起,也會為了景拋棄雪見而難過,但是……做不到看著這個女人無視他的存在。
當他是可愛的寵物,連牛郎都比不上?
「你突然發什麼瘋!以前這樣喊你的時候也沒——」
「我喜歡你。」
五條雪見直接咬到了舌頭,因為太過驚訝導致她半張著嘴,綿軟的舌尖停留在嘴唇上,獃獃地看著降谷零。
空氣中飄散出降谷零喜愛的情緒,根本做不了假。
「我說,我喜歡你,所以很介意你去找牛郎的事情,以後如果有需要……可以直接來找我。」
強大的特級咒術師被當頭一棒,大腦瞬間死機,來不及收回去的小巧舌頭就這麼伸在外面,肌肉失去了吞咽的動作。
慢慢有晶瑩的水漬滲出嘴角。
降谷零看著雪見被嚇傻的樣子,輕柔地捧起她的臉,然後認真擦拭起來。
拇指摩挲著唇瓣,不經意間劃過她嬌嫩的舌頭。
全身像是過電了一樣。
克麗絲看起來對那些人沒什麼感情,每次說到組織的事情雪見都能感覺到抵觸和厭惡的情緒,相信她也會贊同的。
五條雪見自己琢磨半天,不知什麼時候睡著了。
睡夢中有雙溫柔的手輕輕撫平了她緊皺的眉。
日升月落。
等五條雪見再次醒來的時候窗外的天已經黑了,透過高層的落地窗可以看到東京繁華的夜景。
貝爾摩德坐在她身邊用手機處理著工作的事情,餘光注意到五條雪見睜眼,然後放下手機問:「醒了嗎?朗姆今天從國外回來了,說想要見見你。」
五條雪見揉著眼睛坐起身,腦海中浮現了一張獨眼的光頭臉。
朗姆那傢伙,好像跟琴酒一樣是黑衣組織的高層來著。
最關鍵的是那傢伙比較上道,跟聰明的人談話可比跟低情商的琴酒要舒服一點呢。
貝爾摩德點起一支煙,將煙盒遞到雪見面前:「來一根?」
五條雪見接過煙:「可以呀,正好我也有事找他。」
「哦?小橙酒想做什麼事情?」
貝爾摩德起身為雪見點著煙,饒有興趣地問道。
「嘛……大概就是,告訴他最近有可愛的咒靈盯上了組織。」
貝爾摩德:「咒靈?那種看不見的怪物?組織被盯上了嗎?」
「暫時沒有。」特級咒術師說話大喘氣「不過很快就會有了,克麗絲不用擔心哦,我會保護你的。」
貝爾摩德先是一愣,然後撲哧笑了出來……
小神明果然是可以威脅到組織的存在呢,就像是可以殺死吸血鬼的銀色子彈一樣。
五條雪見說完,伸了個懶腰告別克麗絲。
這麼久沒見朗姆,她得準備一份禮物讓納豆先生清楚自己的重要性,這樣再對組織提什麼要求也能理直氣壯起來了呢。
雖然說咒術師仗著自己強大去威脅普通人不好,但是黑衣組織和烏丸集團也不是什麼好人吧?
這要是放在咒術界,絕對是詛咒師那種反骨類型。
無須內疚。
回到本鄉町公寓后,無視了三瓶威士忌的關心眼神,尤其是神色認真的波本和欲言又止的蘇格蘭。
五條雪見進到自己卧室,泡完澡后躺在床上給朗姆編輯簡訊。
一拿出手機就看到了松田陣平發來的信息。
捲毛君說他們把上次那起爆炸犯人抓到了,為了感謝雪見救下萩原研二一命,所以周末想請她和班長一起聚餐。
五條雪見沒多想就答應了。
然後分別給朗姆和夏油傑發送了信息出去。
『橙酒:朗姆,有最新消息,一夥特級咒靈盯上了烏丸集團和組織哦,說真的如果特級咒靈比較多的話,就算是我也有點苦惱呢,你說這事該怎麼辦吧?』
『雪見:夏油傑,債主需要你。』
第二天一早。
雪見面帶春風地出現在客廳里,諸伏景光端著一盤三明治意外地問:「雪……橙酒?你要吃早餐嗎?想吃什麼我現在給你做。」
威士忌們搬進公寓的第一天,五條雪見就說過自己對三明治過敏……
這一個月以來,自己一直沒機會跟雪見單獨交談,現在突然看到對方,有些不知所措。
連想好的話都忘得一乾二淨,開口能說出來的只有關心她想吃什麼早餐的話語。
五條雪見輕抬眼皮看了眼諸伏景光,然後走上前拿起三明治一言不發地吃著,把前男友看得心中一顫。
雪見在吃他做的三明治嗎?應該還在生氣吧……
杯戶酒店的事情他後來聽伏特加說了,那是琴酒給他安排的「特殊任務」,雖然不是雪見的本意,但是他們確實把該做的和不該做的事情都做了。
所以雪見一定是在為自己被騙去而生氣,連帶著這一個月看幼馴染降谷零的眼神都複雜了許多。
是顯而易見的遷怒……
猛然間想起杯戶酒店那個即滿足又疼痛的夜晚。
公安卧底蘇格蘭耳尖慢慢泛紅。
五條雪見吃完幾塊三明治,將凳子一推拍拍手掌高傲地離開客廳。
特級咒術師鑽進房裡不知道在忙什麼事情。
之後慢慢從各自卧室中走出來的黑麥和波本看著盤子,疑惑道。
降谷零:「今天的飯量似乎有點少?」
赤井秀一:「……蘇格蘭終於開始偷懶了嗎?」
諸伏景光默默轉過身,重新做起他們三人的早餐,這個角度根本就沒人能發現他暈紅的臉頰。
第二次早餐在磨磨蹭蹭的速度中好不容易端上了桌,三瓶威士忌誰都沒有說話安靜地吃著。
只見五條雪見打開房間門,穿著一身黑色的勁裝,背後背著一個大大的吉他盒,手指在白色的發間撫了撫,慵懶地說道。
「朗姆從國外回來了,我今天約好跟他見面,你們誰要去保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