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拿土匪錘鍊 終
戰鬥進行的很快,一根煙的功夫喊殺聲結束,等宋盟好不容易把宋龍安頓好以後,這些人連打掃戰場的活也做完了。
在宋盟的命令下大家大家點上了房裡油燈,再看六七名土匪已經分不清誰是誰了,在火藥彈的威力下,肢體炸的四分五裂沒有一個是完整的。
「禁軍弩還有沒有?有的話拿來我看看?」宋盟望著已經呆傻的眾人問道。
宋盟走上前去眼前的情形也吃了一驚,滿滿一窖的黃金元寶,在一件看不出顏色的破布上還放著不少的珍珠玉石等。「這他媽要搶劫多少次才能攢下如此多,打劫還真是一本萬利的生意」宋盟嘖嘖讚嘆不已,就是前世他在朋友的珠寶行倉庫也沒有見到過如此多的黃金。
看到一雙雙充滿貪婪的野獸目光,宋盟拉住宋恪王輝遞過去一個眼色悄悄把子彈包推上了膛。朝上咣就是一槍
「不要看了,回頭人人有份!」
眾人雙目血紅眼淚汪汪地望著宋盟,當看到宋盟他們手上的火槍還冒著煙時才慢慢回過神來。
「戰鬥還沒有結束,只有殺光了土匪這些金子我們才能安全運回去,你們說是不是?」宋盟知道現在可不是什麼說些過激話的時候,現在的他們已經被金銀迷住了心竅,稍微有點大動靜說不準自己人先窩裡鬥了起來。
後世的自己可是經歷過為了錢財被自己的知己親朋卷包燴的事情,這也是自己後來一直對待親戚朋友一向敬而遠之的緣由。
這個世界上如果說說誰對自己最沒有侵略性也就是自己的父母子女了。錢是腐蝕人心最好的毒藥。宋盟這時也後悔把他們先帶到這個地方了。
「是!我等願聽二郎差遣」幾個人呼啦跪倒在地
「好!大家在先休息一下,天亮打掃戰場」
「是」
又吩咐張義吳廉把窖口封住,亮閃閃的金子說不得要把人照成野獸。說實話到現在宋盟也真是累的夠嗆。「宋龍王進財你們把這密道,宋恪王柱上房頂值守。。。。。大家輪番吃飯休息。」
「是!」
在這改變這些人一生命運的夜晚大家誰也都沒睡著,雖說累的像個孫子一樣渾身酸痛,頭腦確是異常的清醒,內心跳動的厲害。
大家也都剛才看見了,說是對這些金銀沒有一點想法那是誰也不信的。當窖口被王金水打開的那一刻,這些人已經把宋盟給忘了一乾二淨了。想的全是這些金子是自己的該是多好!直到聽見那聲槍響才冷靜下來。
想起自己內心深處冒出惡魔般的念頭每個人都對自己重新審視了一番,一會是金子一會是宋盟一會是火槍一會是火藥彈。萬幸的是漸漸後面的想法佔據了上風內心也逐漸平靜下來。
大家又七嘴八舌小聲談論起以後要用這些分的金銀做點什麼營生的話題,這當中任誰也沒有覺查到他們談論的話題大部分都是王輝宋恪提起的話頭。宋盟支著耳朵聽到現在也才算是把心慢慢放了下來。看著身旁擺放這的禁軍弩慢慢合上了眼睛。
好多事不是一些領導者喜歡玩這些手段給下屬洗腦,其實也是一種迫不得已,大到一個國家小到一個家庭,一個團體如果意識形態出現了危險的苗頭那必須儘快打壓根除。人心又是一個奇怪的玩意,陳勝吳廣的一聲吼,黃巢的詠菊詩李闖的不納糧,把天下人玩的死死的。
在每一個團體中個個階層面都會有這麼一些人或機構充當著領導者的神經線,把放在各處的肌肉組織同大腦連接起來,使得整個機體做出各種動作。有時候肌肉發生痙攣你就要歇一歇讓他自己慢慢恢復過來。後世的宋盟已經玩過無數次輕鬆地很。
天蒙蒙亮的時候,周圍的喊叫聲才慢慢減少。宋盟他們現在已經吃飽喝足站在院子里,只不過經過一夜的廝殺眾人的眼睛都是血紅一片,這次宋盟又把土匪死屍廢物利用,用人血把個個人塗了一遍,現在一看真像剛剛從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鬼。
就在昨天晚上王金水無意中說到宋盟就是閻王爺的話,大家一致同意了宋盟的這個綽號。
把他鬱悶了半天,既然這樣宋盟把他們用人血塗了滿身,除了宋盟小小報復心思外,主要還是起著讓剩下殘匪膽戰心驚的意圖。宋盟留下王金水的幾個兄弟帶著一眾人下了密道。
「張頭領今天的事你是不是要給我們大家一個解釋」
「解釋?什麼解釋,我這些兄弟可以為我作證,一夜的時間我都沒有出過門,況且我的住處也被哪些歹人給轟了,我的損失誰來賠,叫我說大小姐還是放我們進去的比較好,只要進去一切不就真相大白了嗎」宋盟他們隔著一堵厚實的木門聽見外面有人爭論。
「是賽魯班的張成與黑無常的大姐兒常喚娣」王金水小聲說道
「哦!吳叔鎖頭打開了嗎?」
「開了!」吳廉手裡拎著一把黑黑鐵塊子說道。
宋盟倒是對這個聽見槍聲都能嚇尿的江湖漢子另眼相看了。這些人通過密道不大工夫就來到了這處大門前,通道內被摩擦的非常光滑各種照明設施非常完備開始走的很是順利,誰知道到頭了竟被一處堅硬的木門擋住了,而設計這個木門的人竟是十分巧妙地把門與山體連成了一體,表面上沒有任何的開關。宋盟等紛紛前去試著打開此門最後都是無奈搖頭退回。最後還是吳廉這個老江湖在門的上方找到一把帶鏈子的鎖頭,提了一下鏈子木門打開了一條縫,這才傳來屋內的說話聲。
「哼!張頭領是拿我當小孩子哄嗎?整個山寨只有你精通火藥之術,到現在我們連煞金剛的毛都沒見到一根,不是你還有誰?」
「賢侄女,你別動怒,我會**不假,但放個炮仗還可以,像昨天的動靜我可辦不到。除非是禁軍中的火藥作才有。你們說是不是」
「是!」六七人答道並有刀劍金屬聲。
「禁軍?呵呵我們誰見了」
「沒有!」十幾個女子的聲音,兩方針鋒相對。
聽到聲音把宋盟嚇了一跳昨晚一晚上土匪殺的不計其數,據他的估計沒有兩百也有一百五怎麼這裡又冒出這麼多人來。
這個時候沒人發現宋恪臉上不自然皺了皺,龍虎豹一起看了他一眼都地下了頭。
「賢侄女,你今天最好讓路,不然眾兄弟可不答應」
「對讓開!一會禁軍打向山哪有我等的活路」
「對!把錢分了大家散夥,必竟這是大家一塊提著腦袋打下的,不能你們常家獨佔」一群人嘰嘰喳喳叫嚷了起來。
「各位兄弟!我父親在世時對你們可不薄,那次不是平分金銀,何故他剛走就說出這樣的話來。裡面是供奉我常家祠堂,哪有什麼金銀,大家可不要被小人矇騙了」
「禁軍馬上都要打上山大家不要廢話,一起往裡沖」
「敬酒不吃吃罰酒!別以為姑奶奶怕了你們這些殘兵敗將,給我殺!」
接著屋內傳來激烈的打鬥聲,嬌呼聲慘叫聲不絕於耳。宋盟挑開門前遮擋的布幔一條縫。只見外面大的甚是慘烈,一個粗壯的漢子手拿一把單刀與一個高大不下於男人的黑面女激烈打鬥著。
四周十幾個女子各拿兵器兩三個架住一個男匪。邊打邊退一副不敵的模樣。更遠的是一些受了傷的土匪在一瘸一拐地指點圍觀。
「卑鄙無恥你竟然使用毒粉」一聲嬌呼。
「哈哈!賢侄女沒想到吧,這可是專為你準備的。啊!不好。劍上有毒」
「彼此彼此!啊!小玉你」
「小姐不要怪我!我等這一天也等了三年了,從我被你父親搶上山我就對你們常家恨之入骨,姐妹們殺了這些玷污我們的強盜」一個好像貼身侍女模樣的女子在常大姐兒中毒后一劍刺向她的胸口。
這些剛剛還一副不支樣子的女匪馬上杏眼圓睜,一副不要命的樣子不顧砍過來的刀劍瘋了般地猛砍。大多都是一個與土匪同歸於盡為另一個創造殺敵的條件。不一會就把五六個土匪砍翻在地,剩下的五六個提劍朝外面圍觀的眾匪追去,他們一見嚇得紛紛四下跑開,別說他們現在受傷不輕就是沒受傷也不願給人對命啊。
宋盟一擺手,眾人從通道內走了出來,並馬上結成了陣勢。
「你是誰?你們是從哪裡冒出來的。」這名一身綠衣的女子把劍橫在身前,小心打量著突然從身後冒出來像血鬼一般人來
「呵呵!你叫小玉」
「王金水是你們」
「是我!這位就是活閻大當家」王金水把搖桿一挺指著宋盟說道
「去!去!沒你的事」宋盟不耐拜拜手,王金水立馬堆上了笑臉彎下腰。
「是!是!小的明白。」
這時候又進來五名女子各拿刀劍跟在小玉的身後。「小玉姐!這些人是誰?」其中一名問道。
「咳咳!我們是不是可以談談,你對常家恨之入骨我也對他們有仇,實話對你們說,從昨天晚上我們已經廝殺了一夜!」
「哪些天雷是你們放的?你們是煞金剛的人?」
「姑娘不要誤會!我們可不是煞金剛的人」
「你是定州宋家的二郎?」宋盟心裡一驚眼睛一寒,拿出那把一直沒有用過的短火槍對準了小玉,王輝宋虎也把火槍立即對準了那幾名女子。六名女子後退了幾步滿臉驚恐望著宋盟。
「我見過這種東西,可以打穿半尺的土牆。看來真是你們。你不能殺我因為我救過你們的人」
「哦!說說看,我的時間有限周圍還有很多土匪沒有清剿,不可能給你太多時間」
「不用了!活著的土匪已經被我們姐妹殺了,而且昨晚就是我放了為首叫宋恪的四人」
「哦?」
「少爺我錯了!」只見宋恪噗通跪倒在地,龍虎豹也放下兵器跪倒在地。
「怎麼回事?」宋盟冷冷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