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 國師他心狠手辣38

146 國師他心狠手辣38

軒轅岐話落才抬起眼去看狸承。

狸承打了一個冷顫連帶著噴嚏啊啾出聲,他抱著自己的肩膀。

一身水漬順著髮絲衣裳往下淌。

晶瑩的水珠順著鎖骨轉彎,輕盈的衣裳黏膩在身上。

將那窄腰嬌臀朦朧出來嬌若芙蓉艷若毒物。

【啊忒!便宜他了,那麼嬌軟的主司給他看!】

軒轅岐眼神若有深意的將狸承從頭掃到腳。

狸承看起來有些驚慌失措,鞋子也沒穿。

白皙的腳踩在冰冷的地面,現下就要入冬,少年的腳被凍出淡淡的緋色,渾身上下沒有哪裡是不好看的。

一身濕意給人增添了幾分軟勁,似青柳般能隨風搖曳莫名讓人心生憐惜。

倒有些像是在刻意勾引人的架勢了。

但奈何軒轅岐知道狸承可不會如此討好自己。

這個認知讓他莫名煩悶生燥。

他指節抬了抬眸色沉下,「怎麼弄成這樣的?」

狸承步子頓了頓,「方才在御花園看見一條蛇,我害怕慌不擇路掉玉湖裡了。」

話落又打了一個寒顫。

軒轅岐唇瓣抿成一條直線,看起來涼薄清冷。

他站起身走向門口,看著近在咫尺的狸承目光最後落在那張勾人的唇瓣之上。

「你最好沒有撒謊。」

話落軒轅岐將人拉了進去,地板被狸承的衣裳裹濕,軒轅岐的龍袍也被染上潤意。

軒轅岐將狸承拉到內室,而後命令式的開口,「將衣裳換了。」

狸承撇了軒轅岐一眼,他好像從來都是這樣,沒有情緒冷漠天成。

血魄需要軒轅岐心甘情願給出來才能拿到。

以軒轅岐的性子,這個機會渺茫的可以忽略不計。

若是強取,取不出來。

狸承看著軒轅岐,眼中無奈又難過的神情被軒轅岐一覽無餘。

「怎麼?看見朕很厭煩?」軒轅祁侃侃道。

狸承手攥緊,滿腦子都是如何拿到那縷血魄。

他想著現在還是不要惹軒轅岐了,至少不能讓他討厭,還有懷疑自己的身份。

在血魄不能拿出來之前保護好他,一切總有結果。

「沒有。」狸承淡淡道,話落他拉上帷帳,兩人一紗之隔,輕幔風動影影綽綽。

狸承在帷帳內重新換了一身芙蓉色的長衫。

衣裳是軒轅岐按他自己的喜好讓私制紡來拿的,有些鶯鶯燕燕的味道,又或者說是軒轅岐喜歡看他這麼穿。

風月樓里的戲子慣是會穿的這般鮮艷去招攬客人。

狸承想軒轅岐從心底里便將他當中那種人吧。

好似時刻都在提醒自己應該要討好他順從他。

對於自己這個突然來說要當皇后的人,軒轅岐也不知道是戒備過重還是根本沒有戒備,他對自己的態度有些讓人捉摸不透。

有時候好像真荒唐的將自己當做皇后了,有時候卻又疏遠的很。

狸承穿好衣裳纖長的手指掀開帷幔,一抬眸便看見一直站在帷幔后的軒轅岐。

「想不到陛下還有偷窺的愛好。」狸承踩著赤腳往前走了一步,聲音倦倦的。

「你是朕的皇后,朕還不能看嗎?」軒轅岐嗤聲道。

狸承嘴角勾了勾,「我現在後悔了,我不當皇后了。」

軒轅岐指節動了動,面上無常,「可朕的話可都說出去了,現在皇城上下誰不知道你是朕欽定的皇后,如此這般旁人可要說朕言而無信了。」

狸承再次朝著軒轅岐跨近一步,腦袋微微揚起,微微張開的唇瓣勾人魅惑,「陛下不會真的喜歡我吧?」

「我那日闖入皇宮是因為被仇人追殺,救下你是機緣巧合,待在皇宮也是懶得和那些天天要砍我腦袋的人斡旋,我可對陛下沒意思。」他挑眉道。

隨即又道:「要是陛下想報恩,給我封個官做做如何?」

「哼。」軒轅岐轉身朝著帝寢的書桌走去,頭也沒回的開口回應:「救命之恩自然得以身相許,皇后可不能負我。」

這小子在想什麼?

「過來。」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

狸承聞言抬頭便見軒轅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坐在書桌旁了。

他朝著狸承揚了揚手。

狸承聞言走了過去,便看見軒轅岐放在書桌上攤開的奏摺。

居然是彈劾秦元修的。

那密密麻麻的字跡名列了十多條。

但都是些無關痛癢的事,又或者沒有實證的個人之言。

「不知皇后對國師怎麼看?」軒轅岐沒有預兆的提到了秦元修,看不出來是刻意還是巧合。

狸承墨色的長睫扇著,「此乃國事,我可不方便插言。」

「無妨。」他指節點了點桌子上的奏摺,點指的位置恰巧寫的是秦元修利用私權濫殺無辜的那一條。

「旁人都不敢說,朕想聽聽你的心思。」

狸承眸子瞟先奏摺,面色乖戾:

「秦元修的反心可不小,若我是陛下,我會殺了他,屍首掛在南城門三天三夜以儆效尤。」

阿坑聽了這話瑟瑟發抖。

軒轅岐輕笑了一聲,好似還帶著些驚訝,「皇后的手段倒是比朕還狠。」

「國師有那麼好殺,朕也不至於如此不安穩了。」他眼神陰冷道。

「秦元修做事滴水不漏,手中還有先帝賜的免死金令,朕如何奈何的了他?」軒轅岐看著狸承,眼中是旁人看不懂的深淵巨口。

狸承眸色轉換,「陛下想殺誰,還需要什麼冠冕堂皇的罪過嗎?斬了便是。」

軒轅祁若有所思的搖搖頭,「朕若是平白無故要了他的命,便是殘暴不仁,不顧先帝。那朕的幾個好皇兄手裡謀逆的旗子可就掛的穩了。」

猛地狸承感到自己的手腕被人抓住,軒轅祁看著他的眼冷冽的問道:

「你告訴朕,朕如何殺他?」

狸承收回自己的手,將軒轅岐書桌上的奏摺合上。

「所以陛下應該找過不少殺手去殺他吧?而且皆是無果對不對?」

「陛下現在只有等到秦元修真正起兵入了皇城才有理由殺他是不是?」

「陛下真可憐。」狸承嘆息道。

軒轅岐呲笑一聲,惡戾的調子猶如地獄幽魂,「朕不可憐,他早晚會死在朕手上。」

他的聲音不大,卻駭人心魄。

狸承回以淺笑,空氣中好似繞著蓄熱的火光明明那麼安靜卻又凌冽灼人。

「那我在此祝陛下如願以償。」

接下來幾日過的還算安穩,軒轅岐真將他當后妃養著。

而這日在萬安寺祈福的太后徐氏從宮外回來了。

「嘭!」帝寢的門被一個太監用腳踹開,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張老了也狠厲張揚的臉。

看著顫巍的門,狸承想這一腳必定是太后授意的。

「將這個狐媚胚子給哀家拉出來!」冷冰冰的聲音莫名高亢,婦人看起來被氣的不輕。

狸承站起身,直視著太后。

給秦元修種下血蟬的便是她,對一個幾歲幼童都能下得去手,心狠手辣程度可以思量。

狸承拒絕兩個太監的拉扯,他直接走到太後面前。.z.br>

婦人一頭珠翠珠光寶氣奈何這骯髒的心卻配不上。

自己正想著找她呢,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

他直視著女人,「不知太后找我何事?」

「呵。」女人呵笑出聲,「一個男人居然妄想爬上龍床,皇帝糊塗哀家可不糊塗!你魅惑君上,罪該萬死!」

話落女人連看都沒再看狸承一眼,而是轉身朝著身後的小斯吩咐道:「杖腰100后給哀家沉湖!」

「是!」話落兩個太監便到了狸承身後。

丟!

什麼後宮文狗血橋段?

來真的啊!

在這皇宮,太後下如此命令,哪有人敢違背,狸承到不覺得軒轅岐會來救自己。

他眸子一閃:坑坑寶貝,他們要打我!

阿坑打了一個哆嗦,主司求他的時候才會叫自己寶貝。

【沒事主司,等下我把痛覺轉換,你想這板子痛誰身上就痛誰身上!】

這個好這個好。

但狸承還是做足了戲。

見兩個太監又要抓自己,狸承沒再拒絕任由兩人鉗制著。

他的手肘分別被兩個太監拽著,動的不太明顯,「太后,你如此動用私刑,陛下可知!」

「哼。」太后抬手捏住狸承的下巴,「還敢在哀家面前提皇帝,哀家是他的母親,縱使是殺了你又如何,他敢跟哀家說一個不字嗎?」

她那雙精明的眼又時刻充滿了探究算計。

看著狸承似在看勾欄小倌,帶著唾棄與噁心。

「怎麼?真以為皇帝喜歡你啊?」

她嘴角抿動,「皇帝不過是沒見過那麼漂亮的男人一時興起而已,哀家殺了你他日後還得感謝哀家呢。」

話落太后收回捏住狸承的手,她身後的宮女不知道從哪裡給她搬來了凳子。

婦人坐下之後,狸承看著又搬過來的長凳。

好傢夥,敢情她打算坐自己看自己被打呢?

狸承被兩個太監壓著匍匐在長凳之上。

如果這個時候把這些人揍了,日後便不能再待在皇宮了。

如果今日被這太后真打了扔湖裡,這身份就得嗝屁了。

所以現下唯一的解法好像真的是軒轅岐能救自己。

「給哀家打!」太后呵斥道。

狸承看向太監手裡拿著的木棍。

嘖,這棍子太后她老人家能受得住嗎?

思緒剛落,棍棒便下來了。

棍子下來之際狸承沒什麼感覺,太后卻屁股著火一般從凳子上跳了起來。

「啊……!」她忍受著疼痛,只覺得自己脊背裂骨般的疼。

「太後娘娘您怎麼了?」一旁的宮女見狀立馬去扶滿臉痛苦的太后。

接下來是一直不斷的痛處襲來,太后渾身像是要散架了一般,連帶著骨頭都顫的痛。

「啊啊啊!!」太後面色難耐的喊叫出聲蹣跚著步子滿院子跑。

狸承嘴角抽搐忍著不笑出聲:給我整一個皮開肉綻,把後背染紅,可嚇人那種。

【好的主司。】

「啊啊啊啊!」

太後身后的骨頭痛的像是要裂開了,叫的越來越大聲,一群宮女丫鬟跟著身後跑。

而狸承的身上的血跡也越來越明顯。

北懾皇宮若不想要人性命的時候杖責是打下臀。

若沒想讓你活命杖責是打的腰背,粗壯的棍棒只需要幾十仗便能斷肋骨裂心肺。

主子沒有叫停不能停那種。

狸承今日被仗的便是腰背。

血色侵染出來著背上點點腥紅,宛若開著血色紅梅。

為了配合這傷,阿坑還給他整的一頭汗漬,嘴也蒼白了,一整個要死不死的樣子。

「啊啊啊……」太后最後受不住痛處滾到了地上。

眾人還當她是惹上什麼異疾,帝寢外慌做一團。

這時候太后猛的回過神來,她努力撐起身,「快!快別打了!這個妖孽他有妖術!」

太監手裡的棍子驟然停了下來。

「快拖出去砍了!」太后再次呵斥道。

狸承聽了這句話朝著她邪魅的笑了一下,那邪性妖冶的笑意讓太后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寒戰。

她倒吸了一口涼氣然後奮力的站起身踉踉蹌蹌往一旁挪動。

她想起來剛剛到痛處,生怕殺了他死的會是自己。

「別!別殺他!去請符九法師來!」

話落太后像是受了什麼刺激一般發瘋一般跑開了。

「妖孽!是妖孽!真的是妖孽!」

太後走后這些趨炎附勢的下人一下子沒了主心骨,一個個不肖片刻便不見蹤影。

狸承趴在長凳上正準備起身呢。

便看見正走過來的軒轅祁,狸承腦袋垂著,只看見對方的衣擺緞靴。

軒轅岐的步子倒是難得的快了不少。

他剛來到帝寢便看見狸承一腰背的血跡染的腥紅駭人。

那無力垂首的樣子叫人看著只覺得是昏死過去了。

軒轅祁快步走到狸承身邊手攥成拳捏的細響。

整個皇宮敢如此杖責狸承的人,想都不要想他便猜到是自己那任何事情都要掌控在自己手中的母親。

狸承微微抬起頭,蒼白無力的臉與軒轅祁對視,開口的時候聲音也宕在地上。

「軒轅祁,你這後宮真可怕啊。」纖弱的調子綴這長長的尾巴,蒼廖病態。

「送我出宮。」狸承虛弱道。

「我不想死在這裡。」

不能讓軒轅祁有絲毫的懷疑自己,他當著自己的面問秦元修已經很可疑了。

如今出了這一遭,說這樣的話倒合時宜。

「朕不會讓你死,更不會讓你出宮。」軒轅祁看向狸承脊背的傷,話聽不出情緒。

軒轅祁沒有得到狸承的回應,他看著狸承半垂著的腦袋眉頭擰動。

俯身去看才發現趴在凳子上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昏死過去。

軒轅祁捏住狸承的下巴,絕美的面容此刻的美感中多了幾分惹人憐惜的憔悴。

「滿嘴謊話,朕該不該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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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美強慘被偏執瘋批掐腰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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