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碎落的青春

第二章 碎落的青春

酒可是好東西,高興的時候酒可以助興,憂愁的時候可以一醉解千愁,平常的時候喝點小酒可以怡情。(本章節由網友上傳&nb)司徒凡從來沒有喝過酒,但這次卻把所有的積蓄拿了出來買了兩瓶劣質的白酒。司徒凡有些笨拙的啟開了瓶子,對著酒瓶一仰脖子狠狠的灌了一大口,啥時間臉上布滿了紅暈,忍不住的咳嗽了起來。

何以解憂唯有杜康,一醉解千愁,可是不知道是司徒凡天賦異稟,酒量驚人,還是所謂的酒是假酒,總之兩瓶白酒下肚,司徒凡非但沒有絲毫的醉意,反而更加的神采奕奕,甚至思路都比平常清晰了許多。他跟舒曼的點點滴滴就好像是放電影一般的不住在眼前閃現。司徒凡有些神經質的不住的拿頭對著旁邊的桌角使勁的撞,血跡順著臉頰留了下來,模糊了他的雙眼,流進了嘴裡。不知道是不是撞的迷糊了還是血腥味激起了他的暴力因子,總之他就像是不知道疼痛似的不住的撞擊著。迷糊中司徒凡好像再次回到了那年夏天,回到了他們初次見面的那輛公交車上。他有些神經質的笑了,他突然感覺好像本來就應該是這樣,從她禁不住誘惑坐下的那一剎那,就已經註定了今日的結局,區別在於誘惑的籌碼夠不夠大。

司徒凡的意識有些模糊了,眼皮重的都抬不起來了,一陣天旋地轉,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命運真是一個奇妙的東西,有的時候你費盡心機的想要得到,但卻無論如何也得不到,當你已經放棄的時候,你夢寐以求的東西卻驟然出現在你的面前,但是那時候也有可能你已經不需要了。所以人生才有那麼多的遺憾,但正因為命運的捉摸不定,我們都拚命的想要掌握住自己的命運,但你真的掌握了自己的命運了嗎?千里之堤毀於蟻穴,也許一個瘦肉精,一個毒饅頭,一個禽流感,就在不知不覺中奪取了你扼住命運咽喉的最大籌碼,哪怕你壯志雄心,哪怕你能力非凡。

司徒凡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再次醒了過來。抬頭看了看已經升到中天的太陽,肚子不爭氣的咕嚕咕嚕的叫了起來。司徒凡翻箱倒櫃,可是竟然沒有找到一點吃的東西,也沒有找到一分錢。司徒凡有些徒勞無功的翻找了最後一個抽屜,就好像泄氣的皮球一般委頓在地上。環顧四周,司徒凡突然被桌子上鏡子中的自己的模樣驚呆了。他滿臉的鮮血凝結的血痂,額頭上還有一個很大的傷口,只是已經結疤了,但仍然有些猙獰可怖。

吱吱的叫聲引起了司徒凡的注意,司徒凡發現屋角一隻老鼠正在旁若無人的散著步。甚至還用它那細小的眼鏡斜斜的瞥了司徒凡一眼,眼中有著濃濃的鄙視和不屑。

「好啊,人類欺負我,就連你這人人喊打的畜生都看不起我。那我就打死你。」司徒凡咬牙切齒的說道,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竟然一下子跳了起來,無比敏捷的撲向了那只有恃無恐的老鼠。

司徒凡家裡的空間本來就不大,再加上屋裡沒有什麼傢具,所以儘管老鼠身手敏捷,但在司徒凡搶先一步關閉了房門跟窗戶的情況下,老鼠竟然發現沒有什麼藏身之地。經過一番追逐,司徒凡終於用笤帚抓住了老鼠。

「就你這個畜生竟然也敢小瞧我?」司徒凡用手抓著老鼠,把老鼠湊到面前,有些瘋狂的叫道。只是迎接他的是老鼠的垂死掙扎與更加瘋狂的叫囂。

「好,你還是不認輸是吧,那我就吃了你,看看你還怎麼囂張。」司徒凡不知道是餓瘋了還是精神受到了打擊,竟然一口咬住了老鼠的脖子,不顧老鼠的掙扎,一用力,竟然把老鼠的頭狠狠的撕了下來,放到了嘴裡咯嘣咯嘣的嚼了起來。飄灑的鮮血淋了司徒凡一身,搭配上右手還在冒血的無頭老鼠屍體,活脫脫一個地獄里來的惡魔。

司徒凡三下五除二就吃光了那隻老鼠,打了一個飽嗝,竟然渾身充滿了無窮的力量。

「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讓你好過。」司徒凡惡狠狠的自言自語道,然後從抽屜里拿出了一把水果刀,藏到了袖子里,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舒曼一畢業就簽約了一家國企,做了一個副總經理的助理,工資更是高的嚇人。司徒凡還一度為舒曼找到一個好工作感到高興,現在回想起來才發現原來天下果然沒有免費的午餐。當司徒凡來到舒曼工作的地方的時候,竟然獃滯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樓房大約有好幾十層高,站在它的下面,讓人油然而生一種渺小的感覺。看著門前車來車往,來往的人好像壓根沒有注意有這麼一個人存在,甚至連看一眼都沒有興趣,就那麼匆匆的走過他的身邊,唯一的漣漪不過是人們經過他身邊的時候會捂住鼻子,然後低低的咒罵一句了事。

這才是人過的日子,也許舒曼的選擇沒有錯。司徒凡儘管不願意承認,但他卻知道舒曼跟著他只會吃苦受罪。

「嗨,你是誰,在這裡幹什麼?」就在司徒凡想要迴轉身子的時候,一個穿的五花八門的青年來到他的身邊,很是熟絡的說道,他的後邊還跟著一個戴眼鏡的中年人。雖然陽光明媚,但那個中年人就好像是黑洞一般,吸收了所有的光與熱,整個人竟然有種陰冷的感覺。

「哦,沒事了,我這就走。」司徒凡有些慌張的說道。

「沒事,有什麼事跟我說說也好。」青年雖然穿著誇張,好像是社會不良青年,但卻給人一種很是陽光和善的感覺。司徒凡卻沒有看到青年背後的中年對著青年輕輕的點了一下頭,青年才這樣說的,而司徒凡同樣沒有看到青年臉上那一閃即逝的濃重的厭惡。

司徒凡畢業后這還是第一個這麼關心他的人,這讓他的心裡暖暖的,而且他也急需找個人傾訴一下,更何況他實在不忍拒絕這樣一個人的好意。

「豈有此理,竟然還有這樣嫌貧愛富的女人,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青年聽完司徒凡的經過後,禁不住的火冒三丈,破有正義感的喊道。司徒凡只是感到了被人理解的安慰,甚至還安慰起了青年,他卻沒有看到青年背後的中年人眼中那一絲不易察覺的陰謀得逞的得意。

「這件事既然讓我碰上了,我就不能袖手旁觀。我這就陪你一塊過去質問她。」青年發表了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說后,不由分說的拉起司徒凡的衣袖就向大樓的門口走去。

「不用了,我,我•••••」司徒凡有些著急的向後退去,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竟然有些害怕見到舒曼。

「怕什麼,一切有我。」青年大義凜然的說道,說完不給司徒凡絲毫的機會,拉起司徒凡的手腕,向著大樓門口疾步走去。

來到了大廳,出乎司徒凡意料的是竟然沒有人過來攔他。司徒凡看看自己身上血跡斑斑的破爛的衣衫,再看看窗明几淨的大廳,感覺是那麼的格格不入。只是不等他感慨,青年已經拉著他走進了電梯,然後電梯啟動了。

當電梯上的數字顯示56的時候,電梯叮的一聲,再次打開了。然後青年拉起司徒凡,氣勢洶洶的走了出來,不顧旁邊詫異的眼神,一直向著前方走去,不一會司徒凡就看到前方一間寫著副總經理的辦公室。

啪的一聲,副總經理的辦公室被青年粗暴的打開了,司徒凡本來還在猜測見面的場景,甚至模擬當時的場景組織詞句,只是當他看到辦公室里的情景的時候,司徒凡感覺自己本來理智的心剎那間變得狂暴起來。

辦公桌的後面有一張很是寬大的老闆椅,一個女子背對著門正在隨著男子的動作上下起伏,壓抑的呻吟從女子嘴裡低低的傳出,比之放浪的喊叫竟然更能引起男人的**。女子的上身已經光光如也,上身的衣服散落在辦公室的四周,顯示著當時的瘋狂。男子正在女子的乳溝里尋找著什麼,一時看不清面貌。女子的下身穿了件短裙,就好像是一朵俏生生的蓮花一般,同時那片蓮葉也擋住了最激動人心的地方。

司徒凡但只是看背影就知道那個在男人身上上下起伏的女子就是舒曼。只是讓他想不明白的是他們在一起四年,他們也不過是拉拉手,擁抱一下,就連接吻都少的可憐。可是舒曼跟椅子上的男人才認識幾天?怎麼就這樣了呢?

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戴綠帽子,哪怕是再膽小懦弱的男人碰到這種事情都會火冒三丈,就好像武大郎一般明知不敵也會奮勇上前,何況司徒凡自認肯定要比武大郎要厲害的多。司徒凡就好像受傷的野狼一般吼叫了一聲,有些失去理智的衝上前去,一把把舒曼從男子的身上拉了起來,然後對著椅子上的男子一陣拳打腳踢。

椅子上的男子在經過剛開始的驚慌后終於做出了反應,一把攔腰抱住了司徒凡,並且大聲交道「舒曼,趕快叫保安。」只是舒曼早就被突然出現的司徒凡嚇傻了,有些手足無措的呆愣在那裡,連暴樓的春光都沒有遮攔,倒是便宜了路人甲乙丙丁了。

辦公室的門口很快就聚集了很多的人,只是他們都是呆在門前小聲的議論著,卻沒有一個前來幫忙。戴眼鏡的中年人瞥了一眼門外的眾人,然後重重的關上了辦公室的門。

「好弟弟,你快把這個瘋狗拉開,以後你要什麼我都給你。」看到外援無望,椅子上的男人再次向著新潮青年求救,只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他們竟然是兄弟,這就難怪他能帶著司徒凡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副總經理辦公室,而且外面的職工沒有一個人敢衝進來幫忙了。

「哎呀,好哥哥,不是當弟弟的不幫你啊,只是你也太不厚道了,搶了人家的女朋友,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做弟弟的也愛莫能助啊。」說完,還煞有介事的搖了搖頭,一臉的惋惜狀。

椅子上的男子眼看求救無望,而且司徒凡還在不知輕重的擊打著。椅子上的男子一氣之下,攔腰抱著司徒凡就沒頭沒腦的向前推去。

整棟大樓都是用的鋼化玻璃所建,椅子上的男子正好把司徒凡推到了窗邊,恰巧那塊玻璃不知道什麼原因竟然破碎了。司徒凡跟椅子上的男子一個收勢不住,竟然雙雙跌了下去。舒曼聽到慘叫,有些驚慌失措的來到了窗邊。只是讓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不知道哪來的一股力量出現在她的背後,她也收勢不住的跌了下去。舒曼在跌落的過程中分明看到那個穿著很是花哨的男子跟那個戴眼鏡的中年人就站在窗戶邊,嘴角掛著猙獰的笑,而花哨男子的右手還保持著向前推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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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三國演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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